俩花衬衫被刑战天那如刀锋般的目光注视之下,不由得停住了脚,相互对视一眼,眼中均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那是因为,他们从刑战天的眼神里头,读到了一抹森冷杀机!
“喂,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俩花衬衫手上一甩,两柄锋利的短刀,便到了他们右手中。
“活着很美好,别做傻事!”俩人呲牙裂嘴,面露森冷之色。
刑战天对此却视而不见,依旧不发一言朝他们走去。
“......”
一花衬衫口中叫骂一声,左手呈勾状,直接朝刑战天脖子抓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勾状的手探到刑战天脖颈下方时,便见他一手极速扣住花衬衫手腕,另一手手肘一动,直接猛力击打在花衬衫手肘上。
“咔嚓!”
一道清脆的肘骨断裂声突然响起,那花衬衫刚张大嘴,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刑战天一拳轰到太阳穴上,当场栽倒在地。
“卧槽!老子整死你!”
另一花衬衫反应过来,直接挥起手中短刀,刀尖直取刑战天胸口。
却见刑战天眉眼一凝,竟迎着那锋冷的刀口疾步走去。
只一个闪身,身形便如鬼魅般,直接站到花衬衫斜对面。
花衬衫大惊,慌忙反手挥刀,却见刑战天身形灵活一转,随即猛出一拳,直轰花衬衫胸口。
“咻!~嘭!”
“咚!”
一道闷响过后,便见那花衬衫整个人横着倒飞出去,重重砸到数米外的地毯上“噗”吐出一口鲜血,头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刑战天连看都没带看一眼那俩花衬衫,直接迈步走到套房门口。
“砰!”
猛力一脚,便将两扇巨大的实木门给踹开。
“嗖!”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青光。
刑战天下意识往边上一侧身,一个巨大的仿青花瓷瓶,贴着他脑袋砸落下去。
“嘭!”
瞬间碎落成片。
房内,一着黑衬衫、目测近两米高的黑人男子,正脚尖点地,身形灵活跳动,摆出一副专业的格斗架势,那双犹如暗夜里一束亮光的白眼仁直勾勾的盯着刑战天。
见得刑战天躲过了花瓶袭击,那黑人便伸出一手,掌心向上朝刑战天勾了勾手掌,那姿势,便是让刑战天尽管放马过来。
刑战天微微摇了摇头,面对前方铁塔一般杵在那里的黑人,面上没有丝毫情绪流露。
“啊!你要干嘛,你别过来!”
一道凄厉的女声,从黑人男子身后的门内传出来,那黑人男子只是稍稍回头看了看,又转回头来,面上则挂上了一抹W琐笑意。
刑战天面色凝了凝,一股森冷杀意顿时弥漫全身。
“Comeon,kid,comeplaywithme!”(小子,来,过来跟我玩玩!)
黑人男子勾着手,面上带着一抹极其不屑的神色,这家伙是黑洲国家一个地下拳击高手,被人花了大价钱,从黑洲请到了中海。
且不说他身手如何,就是他这副壮硕无比的体格,往那一站,就能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威压感。
“Gobacktoyourhometownplay!”(回你老家玩去吧!)
刑战天身随音动,脚下往前迈出,手势一转,一抹金光弹射而出。
“Youcandie!”(你可以死了!)
黑人男子一声怒吼,铁塔般的身子便朝着刑战天扑了过去。
突觉眼前金光一闪,黑人男子下意识抬手想要遮挡眼睛,却在他手刚抬到半空,眉心处便被那道隐形金针瞬间穿透而过。
金针裹挟起的强大气浪,竟把那铁塔般的身形猛地往后带飞出去,并重重撞到了套房卧室门上。
“砰!”
房门应声碎成稀烂。
再看那黑人男子,眉心处一个细小红点,白眼仁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已然气绝身亡。
刑战天没作任何犹豫,直接迈步走进卧室。
卧室内,朱麻子正手提着裤子,“嗖”一下往边上桌子蹿去,而床上的云若雪则是衣不蔽体,大片身体皆暴露在空气中。
刑战天眼疾身快,在朱麻子伸手要去拉开抽屉的时候,身形如鬼魅般疾速移动到了他跟前,挥拳就朝朱麻子胸口轰了过去。
“嘭!”
朱麻子猝不及防,被刑战天一拳轰得往后飞出去,重重砸到墙壁上,又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噗”一下,直接喷出一口血。
刑战天拉开抽屉,便见里头躺着一支压满子弹的左轮手枪。
“你.....你是谁?”
朱麻子张着满嘴血,额头青筋迸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簌簌流下。
刑战天没有回答他,而是从抽屉里拿起那把左轮手枪,当着朱麻子的面,卸下子弹,随即用劲一捏枪身。
“喀拉拉!”
便见整支左轮手枪,在刑战天手中,竟像一块橡皮泥似的,直接被他给攥成了一团铁疙瘩。
“咕噜!”
朱麻子瞪大了眼,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双手使劲撑着身子往墙壁上靠,才不至于让自己当场被刑战天给吓死。
刑战天随手一甩,就将枪疙瘩甩到了朱麻子面前。
转头看了一眼云若雪,见得她正裹着被单缩在角落里,哭得梨花带泪。
眉头凝了凝,迈步便朝朱麻子走了过去。
“你你你,你别过来,我...我大哥是乌...乌魁,你要敢动我,他饶不了你。”
朱麻子颤抖着声音,身子不停往后缩,却因背顶墙壁,根本退无可退,一张麻子脸瞬间煞白。
刑战天眉头挑了挑,嘴角微微勾起,乌魁,这姓少啊!
“我问你,这乌魁与乌擎苍有何关系?”
“我告诉你,我们乌爷就是乌先生儿子,你要敢对我动手,乌先生肯定饶不了你。”
刑战天摸了摸鼻子,看来自己这次又要狠狠得罪乌擎苍了,也罢,有一无二也不好嘛!
朱麻子见得刑战天停滞不前,以为他是心虚了,顿时得意了起来:
“怎么样,怕了吧,你要识相的话,马上离开,我或许还能既往不咎。”
虽然被刑战天搅了好事,又被他打伤,但朱麻子却不敢把刑战天怎么样,毕竟现在躺在地上的是他而不是刑战天。
“既往不咎?”
刑战天神色一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森冷寒芒。 花都狂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