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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曲冬白笑了,“没有。”
“哦,好。呵呵。”夏言也跟着笑,“好尴尬啊。”
“还真有点。”曲冬白也笑。
上半身没有羁绊,凉飕飕的在外面,曲冬白侧身在旁边,只挨着她的胳膊。他的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之后,就僵在半空中,落不下来。
“要不,大家就安稳睡觉吧。”夏言说道,“不要互相为难了。”
这么凉飕飕了一阵,身体热度已然消散,一开始升起来的那丝期待也没了。只剩下浓浓的尴尬。
“你要接吻吗?”他问道。
“你能吗?”她回道。
没有回答,只是有重量压了过来。
随即身体有种窒息感,还好不算强烈。然而,马上就凑过来一张嘴,封住了空气。
说心里话,她并不激动。反而非常别扭。
如果跟一个喜欢的人接吻,那会带着热烈的情绪和激动,可如果不喜欢。那就成了没有情绪的摩擦,亲一个人,大约跟啃着一块猪肉也没差。
至少夏言是这样感觉的。
当然,情绪总是相互的。夏言知道曲冬白也是这种感觉。
擦!真是尴尬呀,都到了这种地步,两个人全然熄火,燃不起来。还继续个肾?!
“夏言,你需要配合一下。”曲冬白声音清明的说道。
“这种事,哪能说配合就配合。”夏言很尴尬,“我毕竟经验不足,可以理解。倒是你,一个老司机,怎么带路的啊?”
“老司机,也要看路况的。”曲冬白有点无奈。
“哎,既然路况不适,就不要硬闯了吧。”夏言也很无奈。
“做人总是要坚持,”曲冬白辨道,“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
“嗬——”夏言笑了。有一种带着无奈的笑在里面,当然这种笑没有恶意。
然而在曲冬白听起来,这就是一种嘲笑。造成这种结果,夏言真不是故意的。
人总是有脾气的,何况曲冬白的温和向来只是礼貌。于是他突然带着点怒气,手下加了力道,揉了下去。
“嘶——”夏言吸了口气,上去就是打了他一拳。
他反而力度更大,夏言更生气,去踢他。他又去钳制她的腿。两个人竟然变成了扭打。一个压制,一个出招。
最后夏言被牢牢的控制住,动弹不得。然后她笑了,真是一场闹剧。怎么画风如此搞笑呢?
她一笑,曲冬白也笑,然后两个人就哈哈哈的笑成一团。当然曲冬白还在夏言身上。他笑着还不老实,把夏言的衣服都给扒拉了下来。
等两人笑完,夏言泪都出来了,人也笑软了。
那边曲冬白摸摸索索起了身,夏言以为今天就这么完事了。
没想到,那家伙又过来的时候,抬起她的一条腿,非常熟练的就进去了。
然后,“咔”,夏言死机了。
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不痛,但很不舒服。大约跟妇科检查差不多,非常的不舒服。
“你没事吧?”曲冬白问道,声音有点紧张。应该是夏言突然的沉默让他不适。
“没事。”夏言答道。
“好,请问有其他感觉吗?”
“没有。”
嘎嘎——
夏言觉得自己说完之后,有一只乌鸦叫着飞了过去。
她的回答好尴尬啊。没有感觉,那么言外之意是说对方的尺寸小吗?
大约有两秒钟的沉默,曲冬白缓缓的问道,“那,你还想继续吗?”
“都这样了,你呢?”夏言很诚恳的问道。
“我想说,我感觉很好,想继续。只是——”曲冬白大约咽了口唾沫,“你愿不愿意?”
五十步和一百步,也没差。既然都进去了,再出来也改变不了已经进去的事实啊。
“我尊重你的意见。”夏言说道。
“谢谢。”曲冬白回到,“不过,我应该不会坚持太久。”
“那,很好。”夏言语气诚恳。
她说的是心里话啊。反正也没什么感觉,自然越快越好。当然这话她不会说。
男女天生生理差异,女方的峰值偏高。一场活动下来,女方达不到峰值太常见了。要不然,大部分女子对这种事情总不太主动。因为主动也得不到收获啊。
这么说,并不是单方面去指责男方技术问题。干材烈火,燃不起来。不能总怪火苗弱,也要考虑是不是因为干柴其实是块朽木啊。
夏言觉得自己恰好就是一块千年浸水老朽木,这辈子大约很难真正燃起来了。
曲冬白没有过于用力,动作算得上非常和缓。夏言觉得他完全是箭在弦上,并不是很真的想往前进。不过夏言真的非常佩服他的毅力和坚持,当然不是指持久度,而是这种必须走下下去的劲头。
如果夏言是他,面对一个毫无感觉的木桩子,估计早就恼羞成怒的除暴对她或是心情抑郁的放弃了。然而他还是要走完全程。
或许她的反应真的让他有点生气或气馁,但他还是能控制住负面情绪,继续自己原有的步调。这家伙内心真强大,不是一般人能打击得了的。
当身体又感觉到重量的时候,耳边也传来了喘息声。显然,曲冬白终于到了目的地。
他出汗了。粘热的身体贴在夏言身上太难受了。她下意识的就轻轻的推了他一把,后者识趣的翻身躺在一边。然后摸索着去拿东西递给夏言。
接到手里,夏言才知道是纸巾。她有点尴尬。全场走神不说,连必要的流程都忘了。
随意清理了一下,她起身要再去洗个澡,不然真的很难再睡下去。
坐起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你,你,安全措施做了吗?”
“有安全套,你放心。”曲冬白声音低低的,“你干什么?”
“去洗澡。”夏言答。
“要我陪你吗?”
“不用。”
“好。”
在洗手间冲着淋浴,夏言非常恍惚。如果不是身体有不适感,她可能会认为做了一个失败的春梦。然而是真的,真特么尴尬!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曲冬白了。
洗完澡穿好睡裙,关了洗手间的灯,夏言又回去了。曲冬白开着小夜灯,下腹间搭盖着一角被子,其余都是乍泄春光。 那个姑娘有点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