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二爷番外015、明年宜结婚,要不一起?
搂抱了好一会儿,宋筠瑶才慢慢松了手。
“这就好了?”
宋筠瑶疑惑:“嗯?”
岑北故俯身望着她,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脖颈上移扣住她后脑勺,两人离得很近很近。
宋筠瑶感觉到他喷出的鼻息,脸蛋不自觉红了。
伸手攀上他的肩,一个吻很轻地落在他唇角。
在离开时,他突然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含蓄的吻。
广场上很吵闹,宋筠瑶此时却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近一分钟,岑北故再次亲了亲她湿濡的唇瓣,改搂为牵手。
宋筠瑶落在后面一步,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唇角止不住上扬。
他们这算在一起了吗?
牵手、拥抱和接吻,好像就是情侣之间该有的。
两人沿广场外围走着,逐渐将人群撇开。
十点左右,宋筠瑶的手机响起。
岑北故牵着她来到木椅旁坐下,瞧她犹豫不决,开了口:“留下来陪我吧。”
“啊?”
“放心,我不动你。”岑北故从口袋掏出烟点上,目光似笑非笑看过去,“老子说到做到,不会食言的。”
宋筠瑶哦了一声,其实想动也不是不可以。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胆子说出来。
电话是小姑打来的,接通就问她在哪。
“小姑,我……我今晚能不回去吗?”
“哈?你是想让我被你爸揍吗?”那端没应下。
宋筠瑶失落开口:“小姑,我和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让我陪陪他吧。”
“闺女,咱姑侄俩也很久没见了,你忍心让我被大哥训?”
“小姑……”
“没得商量,用微信把地址发来。”
电话挂断,宋筠瑶垂头丧气地走回去,“我姑不同意。”
岑北故三两口把烟抽完,说道:“走吧,送你回去。”
两人原路返回。
宋筠瑶望着他去停车场取车,想着等会就得和他分开,难受的不行。
攥着手机想了一会儿,果断给小姑发了短信,掐着点关了机,确保不会有电话进来。
一切做好,岑北故也将车开过来。
坐上车,就听他问:“要去哪?”
宋筠瑶摆弄手机,好一会儿才报出位置。
岑北故打开导航,刚输进去,搜索条跳出附近的酒店,狐疑看了她一眼。
抿唇,什么也没说。
车子最终停在洲际酒店外,岑北故笑看她,“大晚上,带男人来酒店,想干嘛?”
“……”
宋筠瑶双手搅着衣服,“不、不是你说陪你吗?”
岑北故被她的话逗乐,只是问:“快说住哪?”
“我不。”宋筠瑶扭头望着窗外,不回答他的话。
“刚和你开玩笑呢,快说地址,已经很晚了。”他才不会傻到把人带去酒店,然后一晚上只能干看不做。
宋筠瑶闷闷道:“我当真了。”
“妹妹,算哥求你了,行不?”岑北故按住她的肩膀,“你也长点心眼,就这么和男人出来开房,万一出事怎么办?”
“不会的。”宋筠瑶直直地看着他,坚定开口:“我知道你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我相信你。”
靠!
岑北故烦躁地挠着头。
他妈的真是高看他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
“走走走,下车。”
推门下车,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店。
前台小姐微笑相迎,“先生您好,请问要几间房?”
“两间。”
“一间。”
岑北故与宋筠瑶同时开口。
前台小姐抿唇一笑,似乎看多了这样的事,重新问:“先生,是两间还是一间?”
宋筠瑶躲在男人身后,拽着他的袖子,小声道:“我没带身份证,只能开一间的。”
“……”
要不是他清楚这傻姑娘的性子,真以为她是故意为之。
最后要了标间。
来到房间,岑北故把钱包手机一股脑扔到床上,倦怠地躺下,“去洗漱。”
宋筠瑶瞧他闭眼,放轻脚步走进浴室。
听着淋浴的声音,岑北故起身把大衣脱了,又把空调温度调低,最后打开电视,用电视声掩盖那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
半小时左右,浴室门打开。
宋筠瑶裹着衣服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去吹头发。”
岑北故撂下这话,径自走进浴室。
待他出来,人已经乖乖地躺在里边的那张床上,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岑北故把电视关掉,房内顿时陷入安静。
拿起手机玩了局游戏,偏头瞧她一动也没动,于是把手机放一边,从大衣口袋掏出红包,随意丢在她床头,然后把这边的壁灯关上,顺势躺下睡觉。
迷糊间,鼻尖萦绕香味,紧接着软乎乎的身体贴过来。
蓦地,岑北故睁开眼,就见小脑袋在他胸口蹭着,小手也攀上了他的腰。
似乎觉得很新奇,还小心地戳了戳。
原本房内的温度就高,怀里还多了人,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觉得有团火再烧。
他一把握住那只手,沉声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是不是真当他不会拿她怎么样?
“我、我有点冷。”睁眼说瞎话,明明靠近他时,浑身都冒着汗。
“冷就把空调调高,回自己床上。”
岑北故推开她坐起来,把灯打开,严肃开口:“不要让老子说第二遍。”
宋筠瑶用手挡了会儿眼睛,拽着床上的被子,“我不要。”
“你说什么?”
“我……”
“你他妈给我想好了再说!”岑北故朝她低吼,掀开被子把她拎到里边的床,三两下用被子把她裹住,“好好睡觉。”
宋筠瑶被他吼的呆愣地跪坐在床上,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她不敢去看他,听到打火机响了,才知道他在抽烟。
蜷缩在床上,想着刚才他凶自己的样子,委屈的不行。
看到那个压岁红包时,她还一度以为他也是喜欢她的,所以才会不管不顾地到他身边。
宋家的家教很严格,她从小也是循规蹈矩,遇上他之后,却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留在他身边,陪着他。
但——
他好像根本不需要。
或许牵手、拥抱和那些吻也都不算数,只是他一时兴起罢了。
岑北故一连抽两根烟,听着她呜咽低泣,内心无奈。
碾灭第三根烟,起身走过去,“哭什么?”
宋筠瑶肩膀颤动,低头不说话。
“老、我那么做是为你好,你才多大,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他是什么都不怕,但她不一样,还只是学生。
“我、我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看。”宋筠瑶哽咽着,可怜巴巴抬起头,“我只在乎你,就想跟你在一起。”
“宋筠瑶,跟着我你以后会后悔的。”他什么都没有,就这条烂命。
“不会。”
宋筠瑶坚定摇头,挪到床边搂住他的腰,“我给自己半年时间,如果没能找到你,我就会回家听从家人安排,如果找到……我想问你还记得那个叫你小哥哥的女孩吗?”
“你……”
“十年前,我不懂什么是喜欢,可现在我懂了,我不想离开你,想无时无刻和你在一起,你拒绝我也没关系,我不会放弃的。”
刚开始,她只是想报当年他救她的恩情,可遇上以后,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岑北故向后退了两步,低头望着她,小姑娘被他欺负哭,又说出那番话,说不动容是不可能。
他习惯吊儿郎当,突然让他正经地去谈一段感情,于他而言挺难。
宋筠瑶瞧她不说话,在床上站起来,也不管他会不会接住自己,直接扑向他。
男人下意识搂住她的腰,惯性使然向后退了,两人直接摔在另一张床上。
“宋筠……”
“嘘!”始作俑者伸出手指贴在他唇上,附耳道:“小哥哥,我喜欢你,你呢?”
岑北故浑身一怔,除却耳根异样的麻,下体的感觉格外明显。
“哼。”冷哼了一声,没回答。
宋筠瑶也不气馁,就这么压在他身上说:“没关系,我明天再问。”
岑北故抵住她肩膀,让两人之间拉开点距离,“从哪学得这招?”
“新剧本里的。”宋筠瑶回答的坦然。
“哟,这是那我练手呢?”
岑北故勾唇邪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剧本有没有告诉你,男人的床是不能随便上的。”
“没、没说。”宋筠瑶结巴回答。
“你主动送上门的,就别怪老子手下不留情了。”
房内,只亮着壁灯。
昏黄的灯映着两人交织的影子,异常暧昧。
宋筠瑶无助地扣住他肩膀,晕乎乎地睁开眼,这种感觉陌生又新奇。
男人带着她的手向下,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
第二天,宋筠瑶回到家。
宋母念叨了两句,便让她洗手吃饭。
“啊?”
宋父瞥了她一眼,“发什么呆,去洗手吃饭!”
宋筠瑶点头,快步走进洗手间。
凉水顺着手心滑落,才将脑袋里那羞人的画面冲散。
坐回饭桌,一家三口沉默吃着早餐。
宋父清咳一声,问道:“昨晚去哪了?”
“我……在小姑家。”
“撒谎!”宋父把碗筷放下,面色阴沉看过来,“今早我给北北打过电话了,她昨晚根本没见到你。”
“……爸,我、我去……”
宋筠瑶咬着下唇,什么也说不出口。
“大过年的,凶什么?”宋母打圆场,说道:“还不允许女儿和同学聚一聚吗?”
“同学?”宋父看向她,语气很不好开口:“和哪个同学聚会要去洲际酒店?”
“瞎说什么呢?筠瑶怎么会去酒店!”
“我那群商友都看到了,是我瞎说的吗?”
今早得到消息,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后来给宋北北、宋清,两人竟然都帮着隐瞒。
想想之前,还不知道这三人合起火来骗过他多少次。
“爸,对不起。”
宋筠瑶主动认错,颤抖开口:“要打要骂,您随便。”
宋母起身到女儿身边,小声问:“筠瑶,你和妈妈说,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就她那脑子准备人骗了!”上次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也不见那男人有担当的出面解释清楚。
“他没有骗我!”
“你还敢顶嘴?”
宋筠瑶低下头,小声道:“他真的没有骗我。”
宋母还想说话,被门铃声打断。
她轻拍女儿的肩膀,走到玄关处开门。
“你…是?”
看到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家门外,倒是惊了一下。
“宋伯母,我是筠瑶的男朋友,您叫我北故就好。”岑北故把买来的东西递给她,异常礼貌开口:“没经允许就上门,是我不好,还望您见谅。”
“见谅的,进来吧。”宋母侧身,让他进了家门。
饭厅里,传来训斥的声音。
宋母把东西放好,扬声道:“家里来客人了,你少说两句。”
话落,宋父与岑北故视线相撞。
即便还没做介绍,却都清楚彼此的身份。
“宋伯父,您好。”
“别瞎喊,谁是你伯父了?”宋父真在气头上,看到这人,恨不得上前抽两巴掌不可。
他养了十九年的女儿,就刚刚,就为他和自己顶了嘴。
宋筠瑶没料到他会出现,眼都不眨地看着他。
西装革履,头发整齐梳理好,显然是有刻意打扮过的。
有长辈在,他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移开视线。
宋父突然起身,走到他跟前说:“跟我过来。”
“爸!”
“你给我在这待着。”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将母女两人隔绝在外。
宋筠瑶面露担忧,“妈,爸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放心吧,你爸有分寸。”宋母笑看她,继而问:“我看他有些眼熟……是你上次说的吗?”
“他是素琴阿姨的儿子,岑北故。”
宋筠瑶点头,挽起她的手,“妈,我真的很喜欢他,你说过会帮我的。”
“放心吧。”宋母拍拍她的手。
若是别人她还会犹豫,既然是素琴的儿子,就没什么顾虑了。
半小时后,岑北故出来。
从面上看不出什么。
宋母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走进房间。
“我爸有没有为难你?你怎么会突然过来?昨晚不是说好等年后吗?”
岑北故拉着她走出院子,一一回答:“伯父没做为难,我如果不来估计他又要关上你一阵子。”
“……”是这样的。
“那现在呢?”
“一年的考察期。”岑北故攥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老子这次亏大了,你怎么补偿?”
宋父是何等精明的人,早就把他的底细打听清楚。
这一年怕是以往那些事都不能做,才能让他满意。
宋筠瑶低头道:“对不起啊。”
“傻姑娘。”岑北故轻揉她的脑袋,将她揽在怀里,“是我拱了他养的大白菜,总得付出点什么。”
“你才是大白菜。”
“我是,是你拱的我,行了吧?”
岑北故笑看她,从裤兜掏出钱包递给她。
宋筠瑶疑惑看着她,在他的注视下打开来。
‘当春久遇喜开晴,玉兔金乌渐渐明;旧事消散新事遂,看看一跳遇龙门。’
“这是?”
“姻缘签,算命的说老子明年宜结婚,刚好你满二十,要不一起?”
宋筠瑶‘噗嗤’笑出声,点头道:“好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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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故事到此结束,新文这两只会客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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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这是一个不好惹先生与偏执狂小姐妻上夫下的温馨治愈系爱情故事。
——苏陌浅有病——
偏执地爱着一个男人,至死不渝。
*
都说,苏陌浅走了狗屎运,无父无母、带着拖油瓶,还能让高干子弟求娶。
熟料订婚那日,令人大跌眼镜。
当着众人面悔婚、气跑未婚夫不算,还对其小舅投怀送抱。
……
从此,苏陌浅又多了勾引舒城彦家四爷的狐狸精骂名。
——彦锦深有病——
病态地宠着一个女人,至死不休。
都说,彦四爷掌握舒城经济命脉、处事杀伐决断,却性情暴虐、反复无常。
遇上她之后,生活搅得一团糟。
经过投怀送抱、壁咚强吻,发现就这么宠着小狐狸也不错。
……
从此,舒城彦家四爷人设崩了,活脱脱成为护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