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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迷糊中的夏言，脑子如同浆糊。于是她干脆的说道，“没听懂”。
沉默了几秒钟。
曲冬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有性、生活吗？”
咔嚓，仿佛有种电闪雷鸣的撕裂感。让夏言瞬间清醒。为毛问她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问？”
“好奇。”黑暗中的曲冬白笑了，“你找男友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生理。”
“这有什么好奇的？”夏言一脸黑线。
“因为我突然想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曲冬白声音柔和，清晰。
“解决什么？”夏言声音沉沉的。
“生理需求。”
夏言一个翻身，脸又朝向外面，“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你找男友仅仅是因为生理，那为什么不试试我呢？”曲冬白声音带着笑意。
夏言突然觉得好笑，曲冬白一个同志到底又犯什么贱？
“曲冬白，”夏言声音带着郑重，“你就如实说了吧。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要是真喜欢我，我会考虑考虑的。”
与其问这种羞涩又清奇的问题，还不如直说。她真的会考虑的。
“我说过，我希望自己喜欢你。”曲冬白音色淡淡，“但，真的没有。”
“那你这么问，到底想搞什么？！”夏言有点生气。大半夜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呀。”曲冬白笑答，“刚才突然产生的想法，正在和你商讨。”
大爷的，夏言一脚踹了过去。
曲冬白低声呼痛，然后顺势抓住了夏言的脚，“你踹到家属了！”
what？
反应了好一会儿，夏言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说的事情，你是否要认真考虑一下。”曲冬白声音又起，“活好不粘人，工作时间自由，随叫随到，可提供上门服务。最重要两点，第一完全不需要付费；第二，你拥有随时终止权。”
一只手抓在叫上，感觉很怪异。
“哈哈哈——”夏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发烧了？”
“更确切的说，是发骚了。”曲冬白纠正道。
“哎，小白同学，”夏言笑道，“你不是刚送走李云浩，这才几天就开始饥不择食了？”
“你认为自己不是良品吗？”曲冬白反问。
“来来来，曲冬白。”夏言毫无睡意了，“你把灯打开。”
曲冬白依言亮了灯，夏言坐了起来，曲冬白也跟着坐了起来。
“看着我，”夏言说道。
曲冬白看着她。两人眸光相对。
“你要看清楚了，我真的是个女孩子。”夏言道。
“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别人。”曲冬白解释。
“你确定你能接受我吗？”夏言问。在她的意识里，跨性别就等于跨物种。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不是很确定，只是很想尝试。”曲冬白笑。
夏言一只手放在曲冬白肩膀上拍拍，“哎，你听我说。男人有很多，长得帅又有趣又有才华的男人也不少，你要坚持自我啊！总不能因为短时间内找不到心仪的，就改变方向吧！”
看曲冬白只是笑却不说话，夏言故作潇洒的摆摆手，“我是没有关系的，你虽然是同志，但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你就是个男的，我可不为难。关键是你，别为难自己。”
“为难不为难，试了就知道了。你愿意陪我试吗？”曲冬白问。
这个问题好棘手啊，不过话都已经说道这里，夏言也只硬着头皮答应，“我没有问题的。反正我也不吃亏。”
“好，谢谢。”曲冬白说道。
话音刚落，他关了灯。熄灯之后，空气氛围开始变化。有点尴尬。
夏言躺了下来，回味刚才说过的话，以及有点懵逼。
只是不等她思考，带着温度的身体靠了过来。她突然身体发僵，纯属尴尬。一双手抱住了她。她的脸贴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安静不动，能听到心跳声。他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或许，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曲冬白说道。
“你抱着我，难道不像左手抱右手？你有感觉吗？”夏言忍不住问。
“有舒适的感觉。柔软，温暖。”曲冬白带着笑意的声音。
夏言没有说话。
“夏言，我现在非常放任自己。因为我知道你伤不到我。”曲冬白声音又响起来，深沉、悠远，“我不想伤你。你不必陪着我任性。你可以拒绝。知道吗？”
夏言觉得有点好笑，曲冬白还真当自己是杰克苏了。谁都爱他，真够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我可能很难爱你，但我很喜欢你。”曲冬白又补充着，“之前跟李云浩在一起，还没有跟你在一起快乐。于是我就想，干脆试着跟你在一起。”
“夏言，如果你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发现，我对你很好，但为你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会非常有限。如果有天我找到自己更爱的人，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
夏言安静的听着，曲冬白的认真让她觉得有点过于郑重了。“你如果只是约个炮，没必要解释那么多。”
“对你不是约炮。如果约炮，我不希望你参与自己的生活太多。”曲冬白解释，“但我喜欢你参与我的生活。夏言，或许我有点爱你，只是程度很浅。”
夏言对于他的话不是很在意，因为他是不是爱她，她并不在乎。反正她并不爱他。如果硬要把曲冬白当成一个男人的话，黑暗中他或者是陆飞，对夏言来说都差不多。
仅仅是个长相好看的男人而已。
她从不是一个开放的人，相反她过往的经历非常保守。只是此刻身体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热度带来的异样感觉，挑起了最原始的冲动。
而且这种冲动是相互的。
夏言明显感觉双方的心跳都在加快，曲冬白的手摸索着拉着她的裙带，从上往下褪去。
她没有反抗，带着些许的期待，以及很多的尴尬。
情绪总是相互的。尴尬也同时存在于曲冬白的情绪里。他的手拉着裙带，退至腰间，但他的手却一时落不下去。
正尴尬僵持间，夏言脑回路清奇的想到找曲冬白当假男友的事情，于是她问道，“如果偶尔有需求让你假装个男友之类的，对你有难度吗？” 那个姑娘有点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