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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楚极力安抚着飞燕的情绪,“本来我是准备先将陈余的使者哄走了事,追知道被你这么一闹,我是没法子呀,一者如果以后军中将校都像妳这么闹,那我以后怎么带兵!再者如果我不痛下心来狠狠惩罚妳,那怎么能瞒得过使者!”
“瞒着使者?”飞燕问道。
“对!”桓楚回道,“我是好不容易才让陈余那一帮人相信,我不过是拿了刘邦的银子前来,做做样子而已,倘若我不坚持用着苦肉计,估计这场戏恐怕还得穿帮,到时,怎么拿下这井陉关,咱们这些天好酒好肉,养足了气力可就是白费了!”
桓楚说完,飞燕一拳塞到桓楚胸口上,又气又恨,“原来你是早就算计好的,居然把我们一直都蒙在鼓里。”
桓楚回道,“这件事没什么人知道,驻扎下来之后,只有我和秦东胡、萧明三人商议了此事,井陉关易守难攻,如果不事先麻痹陈余等人,寻找到突破口,出其不意,否则很难攻下!唉!真不知道妳是怎么想的,身为将校,最为主要的是服从上级,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了,妳倒好,在陈余的何谈使者面前居然非得要我起兵,妳说,妳让我怎么办?换做一般将校,我得扒了他一层皮!”
飞燕留着泪道,“真好狠心的男人!照你这么说,我是算不错了吗?只挨了几鞭子!是也不是!”
桓楚道,“我狠心吗?鞭子抽在妳身上时,我的心都疼,可是现在是战争啦,不狠,这么多年的仗,能打得赢吗?妳还是没见过男人狠的,当年刘邦彭城之战,连亲生儿女都不要,只顾着自己逃跑,妳说他狠不狠?“
飞燕道,“如果真是如此,那确实是心狠,算作是我,那是决计做不到的!“
桓楚道,“其实细细想来,刘邦做得也对,自己逃不掉,被项羽抓了,死了,孩子还是保不住。自己倘若活着,即使孩子被项羽给逮着了,说不定还有活着的机会!至少会成为人质,成为别人要挟自己的筹码!“
飞燕道,“说的也是,万一以后,换做是你,你会吗?“
桓楚愣愣地看着飞燕,说实在的,他不知怎么回答。
飞燕将头转了过去,不愿见他,“好狠心的人!“
桓楚无法,只得嘿嘿笑!
恰好,帐外亲卫送来纱布、清水。
桓楚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亲自来!“
飞燕手下几名亲卫对望几眼,相互示意,尽皆不做声退了出来。
桓楚轻轻解开飞燕贴身衬衣,准备先用清水擦拭伤口,谁知飞燕一把抓住桓楚的手,“妳要干甚么?“
桓楚眯着眼睛道,“还能干什么?我心里觉得对不住妳,想亲自为妳包扎伤口,刚才,我让那些女兵下去,难道妳没听见吗?“
飞燕仍心里憋着气,“我让她们下去,我不能自己来吗?为什么要你管!”
桓楚笑道,“妳自己来,还是她们来给你包扎伤口,我都不放心!飞燕,妳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么伤口,你是没有上过战场,一旦这伤口化脓或者发炎,到时,重则有生命危险,轻则要锯掉手臂,飞燕,难道妳不想重返战场了吗?“
“你!“飞燕从未体验过战争的残酷,一时间,不知桓楚说的是真是假,六神无主,不知怎么办了!
桓楚道,“你放心,我对外伤的医疗可是很有心得,我敢保证只要按照我的做,几天之后,又是生龙活虎的了!来,你看,这是我特意为妳配制的金创药,专制皮外伤,那可是药到病除!”
飞燕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心狠,嘴却会哄人,这药是你配制的吗?前些天,我一个亲卫不小心受了外伤,我命人从吴军医那取来的金创药,和你这一模一样,可是偏偏说是自己配制的!”
桓楚道,“哎呦!我滴姑奶奶,妳这么说真是冤枉我了,吴军医那医术,医个阿猫阿狗还行,他的外伤医术大部分都是我倾囊传授给他的,这个金创药的配制,也是我研究出来的。只有你们女营,我看是初来乍到,还不清楚!”
“真的?”飞燕问道。
“那还有假的!”桓楚一边慢慢轻轻地解开飞燕的衬衣,一边回道,“我这个人身上不知有多少故事,多少秘密呢?你呀,不急,等时间长了,慢慢就是理解了!到时候,可千万不要整天念叨着我的好处哦!”
忽然发现桓楚竟然有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飞燕忍不住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要用手去捂,可是手一动又带动了伤口的疼痛,忍不住碎口骂道,“贫嘴!坏人,你刚才那么狠心,现在又要占我的便宜!”
桓楚可管不了飞燕嘟嘟囔囔骂什么,一边用清水擦拭伤口,一边回道,“那一夜妳都忘记啦,我真怀疑妳是不是得了失忆症,现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千万别动,飞燕,妳还想不想上战场啦,要好好配合,万一真滴缺胳膊少腿的,妳不在意,我还在意!”
飞燕留着泪道,“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是怎样占我便宜!你一步步哄骗我,我心里会好受吗?你说,妳在意什么?你这么狠心,还会在意我吗?”
桓楚嘿嘿笑道,“人家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妳心里怎么想的,我可要一生一世的保护妳!以后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我准备上药了,妳得忍者点,会很疼的!”
桓楚说完,将自己的一支手臂轻轻放到飞燕嘴边,“马上就上药了,妳要是忍不住,疼的厉害,就咬着,给心爱的男人留个记号,万一以后丢了,好找!”
小半个时辰,清洗、上药、包扎,总算搞好了,桓楚也累得满头大汗,一支手臂也被飞燕给揪得青一块紫一块,外加被咬得一排排深深的牙印!
将衬衣给飞燕重新穿好,桓楚道,“怎么?现在满意了吧!我这只手臂本来是握剑的,现在倒好,一会儿上了战场,我干脆用左手耍独臂刀好了!我要给敌人一刀劈了,估计有妳一半的功劳!”
飞燕道,“这叫爱之深,恨之切!你可要完好无缺的回来!”
见时辰差不多了,桓楚准备离去,说道,“好,我得走了,放心吧,普天之下,论武功,现在能要我命的恐怕只有一个!”
飞燕道,“听军中人说,你的功夫无人能敌!”
桓楚嘿嘿一笑,“不,还有一个人,我曾经的兄弟!
“谁?“
“西楚霸王,项羽!“
飞燕默不作声。
望着飞燕悬着的一颗心,桓楚冷不丁亲吻着飞燕的额头,“好了好了,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我敢保证,明天这个时候,妳就在井陉关上休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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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中,来到前军辕门,桓楚见萧明率陷阵营已经来齐,就等一声令下。望着眼前的王牌部队,桓楚豪气丛生,总有一天,他要率这支无畏的军队饮马长江水,一统中原。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战前,让诸将校再各自检查一下自己的兵,此战不容有失,否则下一次要越过这井陉关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桓楚面容严肃地问道。
“将军,您就放心吧!诸将来齐前,已经各自检查了一次。”萧明拱手回道,“此外,经过数天暗查,我们发现井陉关边还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直通关上,山势崎岖,比较难走,不过,这条路代国军队也知道,派着一些老弱士卒在守御!属下认为可以安排一百人偷偷摸过去,潜入关中,打开关门,如此,我们可以避免正面进攻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桓楚想了想,“萧明,可有多少把握?”
萧明连忙拱手,“上将军,这一百人由萧明亲自率队,只要能顺利摸到关上,属下绝对有信心打开关门!”
桓楚道,“好,事成之后,你当记首功!传令下去,全军开拔,火速前往井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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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陉关。
陈余挥了挥手,前往秦军大营的使者十分知趣地退下,他已经将他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陈余,并且将桓楚诚恳合作之心添油加醋细说了一番。在某些时候,金钱几乎是万能的,现在使者已经再想着怎么从桓楚那里得到另一份大礼了!
半响,陈余忍不住叹道,“贯高,看来,我们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呀!桓楚诚意十足,我们倒也是少了一个劲敌!”
少时,贯高回道,“代王言之有理,想来确实如此!否则,长此下去,等咱们击败韩信,秦军别说拿下井陉关,他们就连能不能退回去,都得看咱们的颜色了!”
陈余道,“看咱们的颜色?”
贯高回道,“对,他们就得看咱们的颜色。这几天,请大王传令下去,让将士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好好慰劳一番,将士必然对代王感恩戴德,以死以报大王。到时,我们趁秦军撤退时,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定能一战而胜!”
“这恐怕不好吧?”陈余疑虑地回道,“彼真诚待我,我们又怎么能背后下黑手,真是这样,天下人还不知怎么评本王!”
贯高道,“代王此言差矣,自古国与国之间何来真正的利益,贯高敢笃定,桓楚之所以与我等盟约,无非是他有自知之明,明白此时还不是与我们结仇的时候,倘若哪天,他秦国的实力强大了,他还有今天这样像谦谦君子一般吗?依我看,他绝非善类!”
陈余道,“贯高,你太多心了!”
贯高急忙回道,“不!高绝非危言耸听,在贯高眼里,这可是天赐良机啊,只要南方战事一了,代王便趁秦军退却之时突然袭击,到时只要拿下桓楚,秦国必然四分五裂,那时,彼方群龙无首,代王便可一鼓作气率军深入三晋之地,实现宏图霸业啊!”
“好了,好了!”陈余居然有些不耐烦了,“彼真诚待我,本王岂能行不义之事!况且,我已经年近五旬,又贵为代王,人生如此亦夫复何求,你不要再提啦!”
贯高颇为惋惜,见不能听之,怅然若失地躬身退下了······· 逆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