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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辉对白玲太好了,她想,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的,要是飞哥多好啊。陈辉小弟啊,你怎么就不是飞哥呢?
她想起肖飞身边有了狼女箫箫,自己这辈子也许再也不能和肖飞在一切了,心中失落忧伤。不禁落下泪来。
陈辉并不去劝她,只是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他弯着腰,看着白玲的脸,像是自语,又像是对白玲说:“白玲姐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猴子哥哥是吗?”
白玲稍微平静下来,见陈辉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便说:“对不起,小弟,你对我这么好,我却在想另外一个人,这对你不公平。你别生气。你出去吧,让我自己呆一会。”
陈辉说:“好吧,姐姐你自己躺着,好好歇会。“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白玲突然叫道:“小弟回来,你真走啊?”
陈辉站住了,他看着白玲,无所适从的样子。
白玲说:“小弟别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单,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刚才赶你走,不是真心的,就是心里很难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弟,你生气了吗?”
陈辉说:“没有,我哪能那么容易生气呢?”
白玲说:“小弟,我很孤单,你做我朋友,愿意吗?”
陈辉走回床边,看着白玲,说:“姐姐,能够做你的朋友,我已经很满足了。你这时如果不想猴子哥哥,我就有点看不起你了。可惜我不能代替猴子哥哥。”
白玲说:“你代替飞哥,我要把你当做飞哥,再爱一回。”
陈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看着白玲:“姐姐……?”
白玲看着燃烧的蜡烛,说:“小弟,把蜡烛吹灭。”
陈辉扭过头,吹灭了蜡烛,屋里立刻陷入黑暗。白玲在黑暗中摸索,她抓住了陈辉的手,把陈辉拉向自己,然后抬起一只手去抚摸着陈辉的脸,陈辉拿起白玲的另一只手也放在自己的脸上。
二人都不说话,陈辉心里想道,姐姐,我这样就算是猴子哥哥了吗?我真的能代替猴子哥哥吗。她感到白玲的手在颤抖,便扭头在白玲是手上亲了一下。
白玲双手勾住陈辉的脖子,颤颤地叫一声:“飞哥!”
陈辉知道,白玲因为思念肖飞,把自己当作肖飞了,他心中很难过,只有肖飞才能给白玲以安慰,但自己不是肖飞呀。
他的脖子被白玲勾着,头渐渐低下去,贴到白玲的脸上,白玲便一把抱住陈辉的脖子,哭着叫道:“飞哥……”
陈辉感到,白玲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把手指插进白玲的头发里,拨弄着她的头发,然后又去摸白玲的脸。
他感到,白玲的身子的颤抖,低声饮泣,嘴里喃喃地叫着:“飞哥,飞哥……“
陈辉的脸贴着白玲的脸,他感到,那脸上满是泪水。
他在白玲耳边轻轻说道:“姐姐,不要太悲伤,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说着亲了亲白玲的耳朵。
白玲不觉浑身一颤。二人不再说话,在黑暗中静默着。
过了很久,白玲已经冷静一些了,她松开陈辉,:“小弟,姐失态了,你不会笑话姐姐吧?”
陈辉说:“姐姐,过去我看英雄是远远的高大的,是你让我看到英雄也是有血有肉的,也有着普通人的情感。你和猴子哥哥遇到了什么事,我不想知道。我只祈求你不要太悲伤。”
白玲柔声说:“小弟,你心好,是个好男人。”
陈辉在黑暗中摸着白玲的头发,说:“姐姐,将来我也许会娶别的女人做老婆,但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女人,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没有人能够取代。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只想说出我心中的感受。”
白玲说:“小弟,姐能理解你的心情。姐可以告诉你,飞哥已经离开我了,但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却丝毫没有动摇。你救了我的命,我却无法偿还你的恩德,我将终身亏欠于你。”
陈辉说:“姐姐你不要这么说。就这样,陈辉已经满足了。姐姐,我们练功吧。”
白玲松开手,陈辉直起腰来。重新点起蜡烛,只见白玲躺在那里,头发被自己刚才弄乱,便伸手去梳理白玲的短发,然后把白玲扶坐起来。
白玲的脸红了,看着陈辉,难过地说:“小弟,为我疗伤本来是飞哥的事,可我现在只有你。你能充当一回飞哥吗?”
陈辉说:“姐姐,你就说要我怎么做吧。”
白玲低头愣了一会,然后抬起头来,像是下来决心的样子,低声说:“你耳朵过来。”
陈辉走过去,拉开房门,看了一下外面,外面夜色正浓,武陵山庄里一片寂静。他关上房门说:“姐姐你放心,华叔一家不会来偷听的。”
白玲说:“我不想大声说嘛。”
陈辉笑笑,说:“好,听你的。”便侧着脸,耳朵凑近白玲的嘴。
白玲便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会。
陈辉似乎有些吃惊:“姐姐,原来这样练习效果才好呀?”
白玲羞涩地点点头。
陈辉突然激动起来说:“姐姐你千万不要问我愿意不愿意。你知道我愿意不愿意。”
白玲说:“我们吹灭蜡烛好吗?”
陈辉一口吹灭了蜡烛。然后脱了鞋子上了床,坐下,两腿伸直。摸到白玲的手,呼吸便沉重起来,他把白玲朝自己怀里拉,似乎有些怕冷的样子,哆嗦着说:“姐姐,来吧。”
白玲抬起身跨过一条腿,骑在陈辉的腿上,轻轻向下坐。突然,一个硬硬的顶住那里,她不由哼了一声。
陈辉一惊,连忙身子一缩,紧张地说:“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地。我……我控制不住。”
黑暗中,白玲低低一笑:“小弟,你是个健康的男人!”她想起为陈辉治疗枪伤的时候,这个小男人也是这样怒发冲冠的样子。
不过那时只是眼睛看到,还隔着一条内裤。而这时则直接顶住了,虽然隔着衣服,但那感觉也是强烈的。
白玲不觉身子微微颤抖。
陈辉说:“我把它压下去,姐姐你就可以坐下了。”
白玲低笑不止,说:“小弟,那样气血不畅,影响练功。还是自然状态好。你把腰带解开。”
陈辉:“姐……”
白玲便摸索着解开了陈辉的腰带,裤子拉下一点。那物件便“嘣”地弹出,敲在竹白玲的手上。白玲一惊,那手刚要拿开,陈辉一把抓住了白玲的手,按在上面。白玲的手指便慢慢拢起来。
静默不动。
陈辉的呼吸粗重了,一把抱住白玲的腰,嘴唇急切地寻找。
于是一阵久久地长吻。
最后,白玲分开,说:“小弟,我们练功吧。”她再一次把练功的要领讲解了一遍。“小弟记住了吗?”
陈辉说:“记住了。”
白玲便贴紧了陈辉,坐在陈辉的腿上,接下来,唇相吻,舌相接。内功一经发动,真气汹涌澎湃,输出和接纳同时进行。
对陈辉来说,这是一番全新的感受。那真气大量涌来,快速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然后归入丹田。
白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合练,这次真气大量流失之后,正处在饥渴状态,恰如旱苗思雨。陈辉的真气纯正、清和、澄明。一股股注入丹田,滋润着她的身心。
二人渐渐进入空灵状态。
天地万物似乎都不存在。无可名状的欢愉浪涛般袭来,一波接一波地向顶峰冲刺……
几个时辰过去了,响起了雄鸡的第一声啼鸣。二人慢慢从无我状态中醒来。
姿势不变,各自调息片刻。圆满结束一次合练。
但陈辉却舍不得放开白玲,还是紧紧第抱着白玲不放。白玲也十分贪恋,任凭陈辉抱着。陈辉的手在白玲后背游走,白玲发出轻轻的哼声。
白玲在心里说:“飞哥,白玲对不起你了。但白玲不后悔,陈辉小弟真的很好,他代替了你。这本来应该是你做的事。陈辉小弟替你做了,你会责怪白玲吗?你要责怪就责怪吧。陈辉小弟是我的朋友,我喜欢他作我的朋友。要不是陈辉小弟,白玲早就不在人世了。飞哥,白玲这时候特别想你,你在哪里?”
陈辉吻着白玲的嘴唇说:“姐姐,你在想什么?”
白玲回吻着陈辉,说:“小弟,测试一下自己的功力。”
陈辉说:“我只觉得功力大长,却不知道长了多少。”
白玲说:“你对着我的手掌发功。”
陈辉对着白玲的手掌发了一下功。白玲说:“小弟,恭喜你,你的功力已经有五成多了。”
陈辉说::“姐姐的情况呢?”
白玲说:“我已经恢复到六成了。”
陈辉双臂收紧,白玲不由哼了一声:“小弟,你想干嘛?”
陈辉也不答话,找到竹青的嘴,就盖了上去。
白玲轻轻嘤嘤吱声,许久才分开。陈辉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喘息着说:“姐姐,我好想……”
白玲说:“小弟,你想什么?”
陈辉说:“想和你——”
白玲也感到热血奔流,欲望如潮。轻轻地哼着:“小弟,我也和你一样。”
陈辉就动手去解白玲的衣服。 血色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