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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子蒙受屈辱,郭瑞年难筹盘缠

风月石门沟 zgsxsltsj 4584 2021-04-06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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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衍虎哈哈一笑说:“净放你的二十四个心!深圳是啥地方?是特区,特区是啥?就是……,反正就是特区,钱好挣的很,就跟在咱山上揽桦栎树叶子一样。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上呢,你还意意思思的!我可给你说:这名额可来得不容易!孙县长你知道不?就是以前在咱这儿教过书的孙老师,现在是常务副县长,他知道咱唐家河去年遭了水灾、今年又遭了旱灾,关心的很,就联系到一个在深圳的熟人,也是当领导的,给咱县上弄到了一些到深圳打工的名额。孙县长把一少半都给了咱乡上。我在乡上可是把好话说尽,才给咱石门沟争取到了四十个名额,你说这宝贵不宝贵。”

  梅子道:“照你这么一说,还确实是个好事情?”

  衍虎道:“可不是!你就放心给吴贵报名吧。还有那啥,刚给你说的这话,可不敢给别人说,这可是机密!乡上不准外传的,传出去了要犯错误的。我是见咱俩关系好,才给你说的。”

  梅子听到“关系好”几个字,不由得把脸一红,却不知衍虎是个什么意思,但因他是干部,又不好拿话顶他,闷了半日方说:“事情倒是个好事情,可是一下子要交二百多块钱……咱就是没钱才要出去呢,现在又到那去弄那些钱啊?”

  衍虎见梅子脸上红羞得怪好看,不由得心里一动,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那几位远远的坐在那边吃饭的客人,随后又怪怪的一笑说:“梅子,只要你答应我个事情,钱我替你垫上。”

  “啥事啊?”

  “今儿黑八点钟,你到阴洞找我,我在那儿等你。”汪衍虎仍然怪笑着。

  梅子脸上烧得越发厉害了,心里很有些恼怒,却又不能发作,遂把头一低说:“汪支书净会说笑话!有啥事现在不能说?非要到晚上说?那儿不能说,还要到阴洞里说?汪支书越来越会糟蹋人了!”

  汪衍虎却又敛住笑说:“你当是玩笑话也行,当是正经话也行。只要今儿黑你敢去阴洞,我就马上把二百二十块钱给你,以后你想还了也行,不想还了我也不要。……”

  梅子脸上仍然红着,却将一双眼睛瞅着门外说:“汪支书这话说得怪的!你媳妇漂亮得跟啥一样!我一个丑八怪,你还能看上我?作践人也不是这样作践的。”

  汪衍虎笑道:“梅子嫌怪了不是?人都说老婆是别人的好。我就看着你长得好。你有个秘密我可一直给你保密着呢,给谁都没说,你还不得谢承我一下?”

  “我能有啥秘密?”

  汪衍虎笑道:“你该没忘吧?那一年修路的时候,你还去看过郭瑞年呢!黑更半夜的,你跟郭瑞年在月亮地里弄啥呢?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可是我这人嘴紧,知道啥话能说啥话不能说。所以就给你保密了这么多年。我就害怕哪一天没管事给说出来了,传到吴贵的耳朵了,还不把吴贵难受死!”

  梅子低声说一句:“汪支书净会说笑话!”拧转身夺门就走。衍虎却冲着她的背影笑着说:“记住!晚上八点!”

  ……李梅子犹豫再三,还是去了阴洞。汪衍虎却早已等在哪里了。梅子刚到洞口,衍虎就已等不及了,一把就将她拉进了洞里,抱住就亲。梅子急忙就趔,边趔边说:“汪支书,不敢……”

  汪衍虎笑道:“我有啥不敢的?你既然敢来,肯定知道我想弄啥!”梅子不语,却默默垂下泪来。汪衍虎将她按倒在长石条上后,她却又央求起来:“汪支书,真的不敢。我真的是来听你说事情的。吴贵人老实,你不敢欺负他……”

  汪衍虎哈哈一笑说:“你来都来了,还装啥呢?你跟郭瑞年也没少欺负吴贵,也不在乎我再欺负一下!”梅子便又不语了,却将牙关紧紧咬住,眼睛也紧紧地闭着,那泪水却越发旺了,哗哗的顺着眼角流个不住。

  ……突然,喘吁吁的汪衍虎又嘿嘿笑了起来,骂道:“狗日的梅子哎!都一样是生了娃的人,我那婆娘的x松得跟怂一样,怂感觉都没得,你的x咋还紧得跟姑娘娃一样呢?把人舒服死!”梅子终于发怒了,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个王八蛋!你还讲究是干部呢!你简直是个牲口!”

  她这一骂,汪衍虎兴致越发高了,便把所有的气力全发泄到梅子身上,梅子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便又哀求起来:“汪支书,你赶紧起身吧!饶了我吧!今儿日子不好,要是怀娃了,咋对得起吴贵呢?”

  汪衍虎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善罢甘休?一边变着花样折腾梅子,一边坏笑着说:“怀娃了好!吴贵不费一点力,白得一个娃,多美?”

  梅子便又开始骂他,骂着骂着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事后,汪衍虎却从身上掏出一叠钱揣到梅子上衣口袋里,微笑着说:“梅子,这钱你拿好,哪一天去唐家河好好买几身衣裳打扮一下。吴贵到深圳的事,你不用管了,名我都给他报了,盘缠我也给他垫了,你也不用还。”

  梅子沉默半晌方无力地说:“你把我当啥人了?真的把我当成卖货了?我为啥要来?还不是害怕你乱说,叫吴贵知道了着气,可不是为了你的钱……”

  汪衍虎笑道:“我知道你不稀罕我的钱。但是我既然把你x了,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给我女人钱,天经地义的,谁敢说个不字!话说回来,你为啥要来?还不是你心虚!其实后晌那话,我是诈你呢!没想到你那一晚上还真的跟郭瑞年睡了!……”

  梅子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骂了句:“你个牲口!”就逮住他的一只手腕子,狠咬起来。汪衍虎先是“哎哟”叫了一声,紧接着便忍住疼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梅子,你这是在我身上做记号呢!你这记号一做,给我当女人可是当定了!以后可要随叫随到噢!不过你放心,跟了我,保证你吃不了亏!……”

  梅子一脸疲态的回到家里时,吴贵正坐在堂屋里剥包谷,父亲也在堂屋里坐着,却双手抄在肚子上,脊背仰靠在墙上,正在丢盹,嘴微张着,却从嘴角流下很长的一丝涎水。扣儿也在剥包谷,一边剥包谷,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的,却是在背课文。聪儿却坐在一堆包谷芯子里,两只手里也各拿着一根苞谷芯子,又是自说自话,又是比比划划,样子非常兴奋。

  吴贵看了梅子一眼,满面堆笑的问了一句:“你弄啥去了?咋才回来?”“你管呢!”梅子没好气的回答一句,也懒得去给他帮忙剥包谷,端直就进了卧室,把门掩住,然后就仰面躺在床上,圆睁着眼睛盯着蚊帐顶子,眼泪不知不觉中已经浸湿了鬓角。突然间,她便觉得太对不住吴贵了,尽管吴贵很稀罕聪儿,可是她知道,聪儿肯定是瑞年的娃,现在,她弄不好又要怀上汪衍虎的娃了,那吴贵找她这个老婆图个啥呢?苦苦巴巴一辈子,却是给别人把娃养活了……想到这里,她又开始替吴贵心酸了,就忍不住哭出声来,却害怕吴贵跟扣儿听见,便又使劲把嘴唇咬住……

  吴贵尽管很不情愿出远门,但是经不住梅子再三嘟囔,特别是汪衍虎还亲自上门给他做了一回工作,因此,他终于还是下定了去深圳打工的决心。

  过了不多久,吴贵等四十余人便被汪衍虎领到乡卫生院进行了体检。大伙儿都是干小伙子,自然也都没啥大毛病。之后,又过了没两日,他们便同本乡其它去深圳打工的人员一道,坐了好几辆敞篷汽车,在副乡长汪衍哲的护送下,向省城出发了……

  麦子种进地里后,因为剩下的农活已不太多,瑞年便也打定了去省城搞副业的主意。但是盘缠却成了问题。家里原本还有点钱的,但是由于买小麦种子、买肥料等等,差不多已经花完,剩下的钱连到省城的单趟路费都不够,更别提在省城找下营生前的吃饭钱、住宿钱了。因此,瑞年两口子就又犯起熬煎来。

  “要么,出去借点钱吧。”凤兰说。

  “可是到哪借呢?咱人穷,谁愿意把钱借给咱呢?”瑞年说着,叹了口气,点上烟袋,默默抽了几口后,方又说:“二姐屋呢,比咱屋还把作,肯定没得啥钱。大姐屋里呢,要盘三个娃上学,就算有钱,咱也张不开口。你干妈屋里呢,我看也不消去借的,就算是有几个钱,怕也是预备着给满娃子盖房呢。要是你干妈敢把钱借给你,满娃子他屋里人还不把她给吃了?”

  凤兰也长叹了一声,缓缓地说:“咱人穷,只能鳖一点,把脸得抹下。要不,你先出去借。要是借不下了,我再出去借。实在不行了,我就到下河口去借。……要不,你先去张兴文家借得试。不是说张纠徍在省城挣大钱呢嘛?张红缨不是也经常给他老两口寄钱吗?你跟张纠徍以前关系又好。他屋没多的了还能没少的?说不定能借下呢。”

  见凤兰这般说,瑞年便也寻思:虽说跟纠徍已经好多年不通信了,可毕竟以前关系好过,去他屋借钱也算硬气的;并且,李凤珍两口子做了多年的媒,光收的谢媒礼怕也不在少数,何况他们两口子也不像是多啬皮的人……想着想着,他便咧嘴笑了,将烟锅子在鞋底上一磕说:“怂呢!就到张兴文屋借去。我还不信他能抹下脸不借给咱。”…… 风月石门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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