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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猛暗夜私会郭银花

风月石门沟 zgsxsltsj 4074 2021-04-06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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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又有两个后生从幕后出来,站在舞台前沿大幕两旁,随时准备把幕布拉开。突然幕后又是一片骚动,然后就见李玲玲笑盈盈的从幕后出来,站在了红缨身边。那连衣裙穿在身上,使她越发显得亭亭玉立。她只是化了淡妆,这淡妆却叫她格外的楚楚动人。张红缨笑道:“李书记果然是慧眼识珠,跟玲玲这一比,我都成丑八怪了!”玲玲瞪她一眼说:“我咋成了猪了?”红缨笑道:“我说你是珍珠呢,你非要说你是黑猪。”台上的几个后生早就看得直了眼,汪耀林都差点忘了打鼓。王明远也不由得暗暗吃惊,想不到李玲玲穿上他儿媳做的裙子,竟然这么美!

  观众席上,郭银花凑巧就圪蹴在温麻子旁边。麻子一家五口坐着两个长板凳,三个娃坐一个板凳,她跟王耀猛坐一个板凳。温麻子再三再四的让银花与她两口子挤坐一条板凳,银花却死活不肯,说她个子高,再坐个高凳子,就把后面的人挡住了,惹得人恨。温麻子也就不再谦让,却不停的跟银花说话。两人一会儿说着花样子和鞋样子,一会儿又说起张家的婆婆李家的媳妇,正说在热闹处,锣鼓声和琴声全都戛然而止。郭银花急忙抬起头来,向舞台看去。只见大幕正徐徐拉开,舞台前的隔离区,李书记、汪耀全等七人并排坐在靠背椅上。尽管靠背椅很高,却并不影响郭银花的视线。大幕拉到南北两头了,两幅幕布后各闪出一个小伙子,日急慌忙的朝后跑去。然后就见一个玉人儿从舞台东南角手风琴手汪耀胜近旁款款走向舞台中央,站定了,她的裙裾在微风中徐徐摆动。

  郭银花看了半天,方回头说:“原来只是电影里看见,今儿才第一次见真人穿裙子。”温麻子说:“我第一回做裙子,生怕做瞎了,李玲玲还真是个衣裳架子。”……她俩说话的同时,会场上经历了片时的静默后,只听得隔离区有人说:“给李玲玲同学鼓鼓劲”——好像是李书记的声音。然后,隔离区就响起了啪啦啪啦的掌声。紧接着观众席里也爆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她俩的说话声便淹没在这掌声里。

  王施覃沟子早已离开了板凳,一边鼓掌,一边在地上蹦,且很有节凑地说着:“城里娃,穿裙子,裙子一揭沟门子。城里娃,穿裙子……”温麻子骂道:“王施覃!你再说!看我不打你一耳巴子!”王施覃回头瞅他妈一眼,嘿嘿一笑说:“她那天到咱屋取裙子,我从门缝里看了,就看到她沟子了。”周围的观众们都只顾鼓掌吆喝了,并无人留意屎蛋子的话。温麻子怒骂儿子一句:“你妈*个卖x的,没看你那流氓式式子,跟你大一个怂木乃子!”又回头跟银花说:“屎蛋子从小就瞎得要死,我也管不下!前几天李玲玲来取裙子,我就叫她先试。屎蛋子倒也说的是实话,玲玲脱了个精溜溜,只穿个红裤衩,就把裙子往身上套。穿好了还拧过来拧过去的叫我看。……她走的时候,我把门一开,就见屎蛋子从门外头拧沟子就跑。”

  银花说:“都一样,瑞年也蔫怪蔫怪的。”温麻子叹口气说:“屎蛋子他大就是叫烂怂女人害得把工作都没了,有啥蔓蔓就结啥串串,屎蛋子看样子还是跟他大学了……你倒说说,那些狐狸子精有啥好的?不都一样上头一个嘴底下一个x!”郭银花把脸一红,不再言语。王耀猛回头瞅了妻子一眼说:“你说话不会文明点,你那话我都不好意思听,何况银花一个大姑娘家!”温麻子抢白道:“嫌我说话难听,你咋不找个说话又温柔又好听的呢?”王耀猛低声喝一句:“不要说话,看戏!”郭银花这才注意到,掌声早已停歇,李玲玲也早已不在台上了。台上正在表演的是《四个老汉学毛选》。四个“老汉”都是头上裹着白手巾,腰里扎着黑腰带,上嘴唇粘着白棉花权当胡子,左手拿烟袋,右手拿毛选,腰弯着,腿弓着,一步一扭,边跳边唱。银花自言自语道:“领头的像是红缨”……

  又看了几个节目后,郭银花只觉腰间被什么戳了一下,忙一回头,却见温麻子手中的那只鞋底子,刚从她腰间离开。麻子笑着说:“银花,你坐吧,我先回去了。原本想纳几针鞋底子呢,太黑了,看不清。”银花笑道:“麻子姐最勤快了!”温麻子说:“有啥办法?又接了几件衣裳,都等着要。”

  温麻子走后,银花便在那板凳上坐了,却回头看耀猛一眼,说:“耀猛叔咋不回呢?”王耀猛说:“我一个四类分子,咋敢提前走?寻的挨错!”银花便又说:“我等一会儿想去跟麻子姐学一会儿针线。”王耀猛说:“你去吧。”银花便不再言语,坐了一会,正打算起身,却见台上又换了一个节目,表演节目的是小学学生,三女三男,分别是李玲玲、李梅子、何秀莲、张纠徍、郭瑞年和汪衍哲,李玲玲仍旧穿着裙子,别人都是灰色的新四军军装。银花便又回头说:“瑞年也在台上呢!”王耀猛说:“我看见了。”台上表演的是现代革命京剧《红色娘子军》选段《打不死的吴清华》,李玲玲在唱,其他人伴舞。

  看完这个节目后,郭银花说:“耀猛叔,我先走了。”王耀猛说:“哦。”银花走了大约一根烟功夫后,王耀猛对儿子说:“施覃,你把燕芳、燕云照看好,我去上个厕所。”王施覃嘴上应了一声,头却始终朝向前方,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

  王耀猛一路疾走,快到打鼓凸时赶上了郭银花,喘着气说:“银花走得还真快。”银花回头笑问:“你咋来了?”脸上似乎有些吃惊却又不是十分意外。王耀猛说:“天不是黑吗?我怕你路上害怕。”银花脸上微泛红晕说:“满天都是星星,路上又不太黑……”王耀猛笑笑,沉默片刻后说:“等把那几步难走的路过去了,我就回去。”郭银花哦了一声,脸仍然浅浅的红着,半晌不语,似乎有意也似乎无意,突然间又问:“你先前咋不送一送麻子姐呢?”话音未落,脸却越发烫得厉害。王耀猛笑笑,说:“秀珍脸上带有煞气,她自己都说她能辟邪。”郭银花笑道:“耀猛叔可真坏,咋能这样说麻子姐呢?”“秀珍自己说的嘛。”王耀猛说,“不过她真的胆子特别大。黑更半夜的一个人就敢过桐树坡。”“这我听说过。”银花说,“说是她还碰到过一回鬼火,硬是把头发畔子往上一抹,又是骂又是唱的过去了。那时候我还小,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可不是真的!那时候她跟我才结婚没几个月,正怀着施覃,想吃酸的。不知听谁说的,说是汪家老院子有几树李梅,她就想吃。也不跟人说,等我睡着了,就悄悄起来跑去偷李梅。偷了有一二十个吧?又害怕被人逮住了,就又赶紧往回跑。过桐树坡时,就遇到鬼火了。她偷李梅的事,我可跟谁都没说过……”

  “你放心,我不会跟人说的。麻子姐也真是的,为吃个嘴就要跑一两里路去偷。”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银花把脸一红说:“耀猛叔,我还是个姑娘家!”

  “银花甭怪。叔一高兴,说话就没轻没重了。不过话说回来,桐树坡确实也没啥好怕的。哪来的鬼?都是人自己吓自己。”

  “哪…,鬼火又是咋回事?前一向咱可是亲眼见的。”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反正,那不是鬼火。等以后再遇上了,可以拿手试一下,根本就不烫手。”

  “表叔你真坏!还想叫我再遇到鬼火!”银花说着,甩手往他身上打了一下,打过之后,却又不由得自己怪了,就不再言语,脚下只个往前急走。王耀猛被她打得一怔,旋即快步跟上,嘴里叫道:“银花过细点,脚底下小心些。”银花不语,走得越发快了。王耀猛又喊:“银花……”,脚底下没管事,也不知踩到了什么,哧溜一滑,哎哟一声,一个沟子蹲摔倒在地上。

  银花急忙回身,惊叫一声“耀猛叔”,疾步上前,蹲下*身子就拉他。拉了半天,才拉得他坐起来。王耀猛苦笑道:“我担心你栽跤,没想到自己挨了个洋错!”停了停,又说:“银花,再搭把手。”银花便又使劲拉他。王耀猛已被拉得快要站起来了,却又哎哟一声,重重地跌了下去。银花没防备,便也向前栽倒,面对面压在了他身上。王耀猛被压得又哎哟一声,却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雪花膏味,一细看却见她的脸在朦胧的星光里泛着红润和羞赧,不由自主的双手就在她背后环住,又探起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银花说:“这要不得,我把你叫叔呢!”身子往起拱了拱,却并未十分挣扎。王耀猛便将她箍得更紧了,又逮住她的嘴亲起来。……半日后,王耀猛低声说:“你这儿是个啥?”银花含羞说:“我只有一点点钱,害怕丢了,就缝在背心里。”王耀猛也不言语,却在身上一掏,掏出一张钱来,塞到她背心里。银花问:“这是啥?”王耀猛说:“这是十块钱,你装好。”银花说:“耀猛叔,你真把我当成卖x的啦?”王耀猛说:“银花你这是啥话?叔是把你当成知己。叔朋友少,是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说着一翻身,将银花压在了身底下,又使劲亲她。 风月石门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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