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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和白鹤仙现在在哪儿?"我首要目的当然是逼出他俩的位置,免得又让他们逃掉了。
"它们在最顶层的一间房间,正在做一些不可言状的事。"说完她涂满粉末的脸红了,哼哼偷笑。
"这件医院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你和那个藕人会变成这样。"
"你觉得呢?朋友,你应该来过这样的地方几次了吧,当然,它们经常会被布上各色的伪装,或许是用童真,用爱心,用善良,但这些地方的内核都是无序的邪恶,科学家的邪恶。"
"邪恶?你是说有人对你们做了恶?"
"孩子,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还看不出吗?"她抬起自己的爪子笑了笑。
我也尴尬地回笑,不过魔兽,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被人改造过的,虽然表面和气,但心理一般都会或多或少有一点委屈,有一点儿心理畸形,所以我尽量收起自己的同情心,以一种半真半假的态度和我她对话。
我挤出一丝标准的笑,她扫了一眼,嘴角轻轻一扬。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是个心理变态,色魔,杀人魔之类的?"
"我可没这么说,小姐姐你可别乱脑补。"
"哈哈哈。"她开怀大笑,"你可别装了,你知道我大学专业学的什么吗?"
"生物工程?"
"你逗我笑了,我出来的时候是七十年代,那时候的生物工程有锤子就业面。"
"生物工程还像今天就业也不咋地。"
"我也知道呀。"她扭过头去,从衣袋里叼出一个手机,是最新款的苹果。
我有点懵了,竟然不自觉地拍起了掌。
"你真当我是呆在阴暗魔窟里的害人魔兽吗?弟弟。"她不屑地望了我一眼,"怎么说我以为是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博士,而且我读博的时候还是七十年代末,这博士的含金量科比你们现在这些多得多。"
我无言以对,只好尴尬地陪笑,心里想天了噜,连魔兽都有学历优越感咧。
"怎么?弟弟?你这初入人世的小崽子可往后稍稍。"
"嗯...好吧姐,既然你见多识广,学富五车,那我说什么问题你都答得上吧。"
"当然。"
"现在的城主是什么来头?"
"传闻是以前是一个三十多岁一事无成还欠下一屁股债的赌狗,后来他的老母亲卖了五年烙饼帮他填债,不过有一天早上出工过马路人老昏花眼睛模糊,被一辆车压死了。这个城主一直在外地不为所动,第二天连他妈葬礼都不参加,从此销声匿迹。有一天呢他忽然回到岳阳城,带回一大票票子,当时有传言说他就是内战军火商,有说他入赘了南部兽区的司令家以女婿的身份默默挑起战火,不过这些传言很快掩灭。那时候岳阳城内战结束,百废待兴,他就凭这些票子买了一大批猎人帮他打工,整合上市弄出个职业猎人联盟,自己当了老板。"
"照你这么说,他是个暴发户啊。"
"嗯,算是吧,所以他做事很有暴发户特性,老是大手大脚一点也不精准节制,就像之前扫荡卧龙潭那样,明明人兽部提出只需三千人左右即可,他偏要送三分之二的猎人过去,而且还有不少精锐,这些猎人特别是精锐都不是什么好鸟,互相看不顺眼,自相残杀暗害什么的很常见,所以一次扫荡回来猎人死伤损失起码有五分之一。"
好奇怪啊,我在心里默念,他手下的猎人是他最雄厚的资本,为什么他要将手中的牌胡乱地扔出去呢?
狗夫人还是那样一脸微笑地望着我,似乎也猜到了我的疑惑。
"你觉得呢?"她问。
她在引导我,我心里默默地想,一我要保持思辨不能被她牵着走,二我要保持信任不能让她对我产生不满。
"你觉得让一个人胡乱把好牌都打出去的原因是什么呢?"
"是...原因可能有有一,他脑子发热了;二,这些牌对他来说不是好牌;三,打出这些好牌是为了下一步的牌。"
"宾果。"狗夫人赞赏有加地说,"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呆了三四十年了,从一个科研助理到科研主任再到现在这只怪物,被多少人坑害被多少人残忍对待我都不管,因为我心里有对科学的热爱,还有对聪明人的赞赏,虽然他们伤害了我,不过他们是聪明人,我也愿意被他们伤害。"她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而你,是我见过这十年来最聪明的人。"
收到这句评价我心里乐开了花,但又一直对自己说要淡定,或许是她的话术呢。
"这些在城里呼风唤雨的滑头们,可能万万没想到几十公里外一间破烂的小医院里一个被他们当狗一样凌辱的女人,通过自己的脑子,洞悉了关于他们的一切。"狗夫人睁开了一直眯着的眼,露出了像刀一般锋利的眼神。
"小子。"她对我说,"我这副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而且再等十年我也再等不来一个像你一样聪明的人,我这里有一些秘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愿不愿意听呢?"
我心脏扯了一下,有点懵逼,因为如果我知道了这些事情,无异于讲自己暴露在另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正入棋局里的棋子一般,我这只棋子可能别人看来只能走"日"字,但一旦我知道了棋局的规则,就会或多或少得触碰到这些规则,不论是我"日"字走得很标准,还是无意中走了一次"田"字,在下棋那个人看来都是很可怕的,因为完全符合规则或者冲击规则在他们看来就是异端。
如果我听了狗夫人一席话,我脚下的钢丝就会显形,以往走惯的康庄大道一下子缩紧,我的一举一动无意中变得拘谨起来,这无意中是对自己的一个折磨,傻子走的路总会比明白人宽得多。
不过世间傻子那么多,我为什么不当个明白人呢?即便只有五秒,十秒,三十秒。
"您请说。"
再遇
"我..."她刚张开口,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铁条被掰断的声音。
"来咯,李兄。"是风无痕,他的右手啪的一声搭在窗台上,上面还拿着一个袋子,袋子鼓起来在袋子口还散发着热气。
"看来今天的话是说不完了。"狗夫人冷笑一声,"接好。"她尾巴一甩,一个银色的小玩意向我飞来,我伸手一接,才发现是一个u盘。
"我要说的大部分都在这里了,你藏好。"说完,她就闪进那间房间里。
地上还留着她金色的毛,我回头一看风无痕的头顶已经从窗台下露出来了,就赶紧冲过去一脚把那些毛踢飞,铲到一个下水道口上,让它们顺着下水道口的缝隙滑下去,同时我的左手一伸,把u盘揣口袋里。
"嘿,李兄,韭菜馅包子,中不中?"
"中,中。"我点头答应,顺便咳出一口老痰吐在下水道口上,把还没滑下去的狗毛盖住。
"来,趁热吃,尝尝鲜。"他兴冲冲地跑过来,从纸袋掏出一个包子叼着,另一只手把纸袋递给我。
韭菜的浓郁味道弥漫鼻腔和方圆几米,把狗夫人身上的狗臊味掩盖住了。
谢谢韭菜包子。我心里暗喜,也从纸袋里包子一咬,饱含韭菜香的油滑溜地流下来,在口腔里回荡,那叫一个爽。
"呸。"风无痕忽然把半口包子兔吐在地上,皱起了眉头。
他把包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没有啊。"他自言自语地说。
糟糕,难不成他发现异样了?我装作很疑惑的样子凑过去,故意瞪大眼睛问:"怎么了?"
"李兄,你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有吗?"我故意装傻充楞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对,这包子里没有鸡蛋,怪不得口感这么差。"
"不是这个,果然君子远庖厨,文人多吃货啊。"他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想测我的脉搏?我装作很不自在的样子耸耸肩,"哎呀风兄你别闹啦,我刚刚酒醒全身发痒,你这一碰又痒痒起来了。"
"哈哈哈,那我帮你挠挠。"他的手顺着我的肩膀滑到我的脖子,在我颈椎隔壁捂了捂,又从我的脖子滑到我的手臂,手指头轻轻地挠了挠我的手腕,最后他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带滑到我的口袋,轻轻一压。
幸好此时口袋里的u盘刚好滑到我裆部附近,我及时用裆部夹着。
他的手应该没禽兽到要继续往下滑吧。
然而,他依然不善罢甘休,手还用下滑的趋向。
我一口把包子吞完顺势一手撑开他,把手上的油也蹭他衣服上。
"风兄,你好奇怪啊,怎么gay里gay气的今天。"
"哈哈哈,没,我只不过是想..."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让我毫毛发愫。
风无痕环顾了四周,回过头来神秘地对我说:"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看看我的样子。"
他的手抓住自己的下巴,往上一揭,一张熟悉又漂亮的脸露了出来。
是狼女!
"你怎么在这儿?"我兴奋地对着她叫起来。
"我怎么又不能在这儿啦?"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