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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戛然而止,我有点反胃,差点把刚刚吃的韭菜包子吐出来,狼女却一脸平静,她扶着下巴陷入深深的思考。
如果有时间,不如把文档也看完,我把鼠标移到文档上,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兄,你在不在里面呀,包子做好了呀。"
这敲门声吓得我把鼠标都差点扔了。
狼女也被这敲门声吓醒,她警惕地望着门。
"没关系的,我向他说你是我朋友。"
我把u盘拔出来揣口袋里,"好的风兄,我这就来。"
一打开门,风无痕被汗淋成落汤鸡的脸就冒了出来。
"风兄,辛苦了呀。"我抓着他的肩,像是安慰其实是要控制住他避免他攻击狼女。
"来,我喂你。"他要喂我包子,手臂很巧妙地在空中转了个圈圈甩开了我的控制。
一个形状奇怪的包子塞进了我的嘴里。
忽然他轻轻地顶开我,双脚一跳,如疾风奔腾一般扑到狼女面前。
乒乓一声,爪剑相接,二人各退两步,僵持在原地。
我嘭的一声把门关上,走到他们两人中间,张嘴准备劝架。
风无痕一把把我拽到他身边。
"你不用说话,魔兽有没有杀意,我试试便知。"
他将双手横放,剑刃置于手掌之上,忽然他将剑往上一抛,手舞足蹈起来,剑一落下他就顶飞一次,一落下就再顶飞一次,他在狂舞,围着狼女狂舞。
狼女和我都一脸懵逼,狼女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倒觉得他这番舞蹈虽然看上去杂乱无章,其实自有韵律节奏,故而渐渐地陷进去欣赏着。
狼女被她搞得一头雾水,连连后退直至撞到后面的墙上。
忽然他在我面前做着鬼脸晃了几下,身姿一收缩,又瞬间笔挺地站在原地。
"我知道了,她不是恶的魔兽。"风无痕正色说。
"当然了,她是我找了很久的朋友,我奔来想和你解释来着。"
"不用解释,我就知道,只有善良的魔兽才会被我这一翻跳大神吓到。"
听到他这句话我都要晕倒了,原来你刚刚真的在跳大神呀。
"哈哈哈。"风无痕爽朗地大笑起来,我和狼女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这是狗夫人的房间,咱也不能打扰人家,得赶紧把他俩扯出去。
"我们快到楼上去找鲛人和白鹤仙吧。"说完我拽着狼女和风无痕就跑。
"不急。"风无痕嘴里还啃着包子,"树人已在外面布下重重罗网,他们跑不掉的。"
"我就怕那两只家伙又做出什么棘手的事情来!"
我一口气扯着他们两个上顶楼,这两个家伙一个沉迷于吃包子一个一直在走神,我像拽着两块石头,等我走到顶楼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
一上到七楼,一阵女人的呻吟声就在楼道里飘荡。
这是白鹤仙的声音。我和白鹤仙交过手,所以它的声音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果然,我四处走走去找呻吟的来源,这声音这么近又那么远,它就在。
它就在我们刚刚左手边第一间房。
风无痕已经把耳朵贴到门上,脸不红心不跳地听着,狼女也蹲下对着门缝嗅了嗅。
"怎样怎样?"我轻声问他们。
狼女羞红了脸,风无痕木然地点点头。
"行,我知道了。"
"看招。"我一个高踢腿把那扇铁门踹飞,那扇铁门犹如一块狗叼飞盘在空中旋转,最后狠狠地砸在一个灰蓝色的背上。
那个壮实的背部长满了水泡还挂着一张高企的鳍。
那个背部停了一下,又剧烈地动起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鼻血随时准备喷出来。
等我闪到侧面一看,一时间有点失落。
白鹤仙的双手双脚都被掰断,身上大多数羽毛都被拔光,身体几乎裸露出来,不过他这雌雄合璧的身体看得我有点作呕。
鲛人把自己鲨鱼一般的大嘴撑的一两米大,足足能顶住整个房间,他双手抓着白鹤仙的爪子,那张血盆大口在啃食着白鹤仙的下半身,白鹤仙只剩下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从脚踝到腰部的完全被鲛人的大嘴吸住,他黑漆漆的眼球闪出泪光。
鲛人用头上拳头大的眼睛偷偷摸摸地扫了我一眼,又旁若无人地吞了起来。
妈的,当我不存在?我生气地一脚踹他灰色的鱼皮上,怎知道他的鱼皮像橡皮一样韧把我一下子弹开,上面的小气泡还破了喷出白色的蒸汽,将我的脚灼得痛不欲生。
"滚!"
鲛人鼓动他两边的口腔,呵斥了躺在地上的我一声。
"你这家伙还有脸叫我滚?"我抱着鼓起脓包的脚大声骂它。
"快上,把它搞定!"我指着鲛人对隔壁的风无痕和狼女说。
他们两个愣在原地,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我有点心底发毛,就站起来一拐一拐地走过去。
"你们怎么了?别吓我啊。"我轻轻拍了一下狼女的脸。
她反手一巴掌就把我扇倒在地,"你又趁机揩油了。"她说。
"我哪里揩油了?不过是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
"李兄,咱们先安静一段时间。"风无痕忽然插话,"你不烦先观察观察。"
我坐在原地揉着自己的脚,双眼一直盯着纠缠在一起的鲛人和白鹤仙,白鹤仙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甚至已经进入垂死状态,鲛人全身发涨,蒸汽从他身上的缝隙和小孔滋滋冒出来,在室内形成一道青烟,青烟袅袅上升碰到天花板冷却下来,一朵青云悬挂在房顶。
鲛人好像一条在锅里蒸的鱼,全身的肉噗嗤噗嗤涨起来,他原本灰蓝色的皮肤渐渐冒出一点一点红色的小斑点,小斑点越来越多由一小点逐渐蔓延到一块,最后一块一块相互拼接,很快他就像长了麻子一样全身是被烫得出血的烂肉。
现在把他击杀并不明智,我的理性告诉我,这时候的鲛人等同于一个大的锅炉,白鹤仙就是它的燃料,这个锅炉一边烧火一边排热,如果我这时候忽然捅爆锅炉,结局就是在爆炸中和他同归于尽。
不过就这样看着鲛人吞食白鹤仙逐渐增强自己也不不是办法啊。
小时候在姥姥家烧柴做饭是怎么控制火势来着?
对了!釜底抽薪。
我拐着脚走到风无痕面前,在他耳朵说了几句,他点点头但还是对我说:"李兄,我知道你的计划很完美,不过我掐指算了一种他俩的命数,觉得还是以静制动为好。"
好吧,既然他不配合我我就去找狼女吧。
我刚走到狼女面前,她就后退了一步。
"我有这么可怕吗小姐姐?"
"不要。"她冷冷地盯着我。
唉,只能靠自己了,我刚想动,被烫伤的右脚就一阵剧痛。
"帮我治一下脚也可以吧?"我回头对狼女说。
"嗯。"她走过来从自己口中吐出一颗药丸,她讲药丸在手心磨碎然后平铺在我的伤口上。
"我也来助你一臂之力罢李兄。"风无痕也说话了。
我惊喜地望着他,只见他把自己的腰带托下来,一只手扯着裤子另一只手递给我。
"这条腰带里面都是风语夏蝉的薄翼,它们翅膀上的小鳞片能够捕捉风一点点细微的流向,同时以不用眨眼的速度顺着风的流向调节自己的方向,因而拥有了它,我就能疾步如飞。"
我接过了腰带,确实,它的质感非丝非绸,有一种独特的韧性和柔软。
我把腰带系在腰上跳了两步,感觉有十几个人在脚下抬着我一样,浑身一阵轻盈的感觉。
准备上了,我在心里为自己加油,目标是把白鹤仙尽可能地碎尸万段。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