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狼山诡事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我左脚一扭,右脚往上一跳,整个人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出去,我围着鲛人和白鹤仙转圈圈,鲛人不搭理我,白鹤仙已经几乎断气了,拖着一声绵长的气息就是不断。
得找个机会摆他一道,我忽然径直向鲛人冲过去试探他的方向,怎知道他完全不理会我,而且嘴撑得更大,以一种急促的速度想要把白鹤仙大口吞下。
我直接拔起沉冥剑扑了上去,他的尾巴一扫,像一个波浪一般迎面扫来,我举起剑一挡,被击退了好几米。
"真是好队友。"我向他说。他竟然将我击退到白鹤仙身旁,看来我的突然袭击让它神智有点不清。
"呜呜呜。"鲛人开始乱了,它尽可能地将嘴呲大,我能听到他口腔里咯吱咯吱的骨头响声。
白鹤仙像是流水线上的货物一般沿着鲛人的长舌头一直往他的嘴里送。
"休想!岂有此理!"我一下子跳到鲛人身上,鲛人双目圆瞪盯着我,他的嘴用力一吸一阵急速的风压将我迅速压向他的喉咙,看来他已饥不择食想要把我也送到他肚子里。
"打扰了白老头。"
我讲沉冥剑往下一插,刚好插入白鹤仙的胸骨中心,我用剑尖沿着他的胸骨游走,一直到肋骨,再到臀骨,再从臀骨沿着脊椎一路上划到他的脊椎骨,沉冥剑的剑尖在他上半身的骨头上游走了一遍。
"开花!"我用力拍了一下白鹤仙的喉咙,他呜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那股顺着他的嘴腔喉咙,一直延伸到他的肺部,再由穿孔的肺部泄露到臀部,就这样一口气在不到两秒时间内游遍他全身。
好戏要上场了。等到白鹤仙快要完全落入鲛人的血盆大口之时,他全身的骨骼忽然炸开,像一朵突然绽放的花一样,他的骨头像一颗海胆在鲛人的口腔支撑住,锐利的骨刺绕开了鲛人缝里的牙齿直插它的牙肉,那只鲛人痛得呜呜直叫。
"哈哈哈。"我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禁嘲笑起鲛人,我刚刚之所以用剑刃在白鹤仙体内游走,七十是为了给他的骨头松绑,一是把骨骼肩的关节碎开,让骨科可以像机关一样自有弹出,二是可以把骨头上的神经和肉挑光,从而接触了先天绑在骨肉上的枷锁,三是讲他的身体各处打通,让这一口气可以在各处流窜,它就像一个传信兵,每路过一根骨头就打开那根骨头的牢笼,将它释放出来。
我的计划非常奏效,鲛人被这么一出牙签刺口弄得苦笑不得,要想变回人型,那它这张大嘴缩不下去,要想吞下去,那无疑和吞一个钢丝球差不多,要想吐出来,骨头都插入它口腔的肉里了,拿什么吐?
最搞笑的是它把嘴巴张太大,上下颚有点托凹,想把嘴巴闭上张开只能一点点来,而且嘴巴张得太大手臂布满浮肿,它那颤颤巍巍的手也够不着。
鲛人举起尾巴,想要把卡在口中的白鹤仙尸体扇下去,可惜尾巴长度不够,他怎么够也够不着。
"哈哈哈,你这条臭鱼,还想偷吃吗?"
他发狠地盯着我,肚子上忽然鼓起一个大包大包沿着胸腔慢慢爬到他的喉咙,透过那深不见底的喉咙我能见到一个绿色的小圆球冒了出来,小圆球越滚越大最后能和脸盆比了。
那个小圆球上的绿色液体滋滋地乱叫,一股浓酸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糟糕,是胃酸。
鲛人将头往下垂,那个胃酸裹成的小球逐渐滚落到白鹤仙尸体上,它滋滋滋地乱叫像一个吵闹的孩子,那个绿球很快将碰到的白鹤仙尸体腐蚀融合成一滩滩血水,连骨头也变成柔软奶油一样的骨酥。
鲛人撑起大嘴把头一仰,将那个胃酸球和白鹤仙的血水骨水一口气吞下。
他脸上露出阴险的凶光,那张大嘴和舌头在激荡,将刚刚吞下的白鹤仙一滴不剩地送进胃部。
"额。"它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嗝,那嗝蛮牛一般的声音和气浪瞬间冲向我,在腰带的推波助澜下我后退了有足足八九米,一直退到房间尽头的落地窗前。
"谢谢你呀,三思小朋友。"他先是用粗犷的鲨鱼喉咙但很快随着人体的缩小和人化声音转变为一个青年男子顿挫的腔调"
"你让我想起可以用胃酸来把这个老家伙快速消化掉,而且你还帮我把皮肉骨头分开了,我不用耗那么多时间吸收里面的营养了哈哈哈。"
擦,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快回来。"风无痕对我招手。
我赶紧迈着腿向他们跑去。
"休想!"鲛人恶狠狠地对我说,我刚跑了不到五米他就闪到我面前。
"去死吧!"他轻轻地一抬掌,我用剑刃格挡,但他的手掌似乎不怕我的剑刃,直接迎着剑刃一手弹开,紧接着他的那只手又像惊鸿一样在空中来回穿梭最后轻轻地落在我耳边。
"给我滚下去吧。"
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叹了一下我的耳朵,就像被一只大猩猩一掌扇到了脸,我连人带剑直接往那个落地玻璃飞去。
糟糕!乒乓一声,玻璃碎裂,化身万千晶莹的碎羽散落在我身上,幸好我反应快赶紧捂住了脑袋,但还是有无数玻璃碎片随风飘进我的衣服里,像是一万只蚂蚁同时在啮咬,我前身被一股有一股尖锐的疼痛的电流覆盖。
比身体的痛楚更难受的是我现在的处境,这间医院不是居民楼,没有那么多枝叉让我抓住,我像是一坨被人扔下来的垃圾以时速几公里的速度往地上倒。
"啊。"我控制不住尖叫起来,刚叫了两声口腔里就灌满了风,叫声变成看一种怪异的笑声。
完蛋了。我望着地上灰白肮脏的水泥地如是想。
生产
忽然地上滚来一个圆球,圆球展开一朵几米高的食人花忽然蹦出来,它一口将我吞进口中。
这种向日葵一样的食人花将我在口腔里晃荡几下,一口把我吐在地上,同时它故意用根狠狠地鞭了一下地面,制造出一种重物坠落的声响。
"谢谢你兄弟。"我举起掌拍了一下那棵食人花的叶子,手心还流着青色的汁液。
几十年前的劣质碎玻璃还留在我体内刺得我心发慌。
"你能消化玻璃吗?能不能把我吞下去把我身上的玻璃熔掉。"
它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张开一张绿色的大嘴把我吞下,我像在摇篮里晃荡了几下,身上的刺痛感渐渐消失了,而且脚踝的烫伤也好得差不多。
它再一口把我吐出来。
"谢了,以后我回来一定好好感谢你。"
那朵食人花摇了摇又大又圆又呆的脑袋,它渐渐地越缩越小最后缩成一个小人儿,小人儿抬起了她的脸,原来是之前帮我们引路的那个花娃娃。
"你下一次来记得带几颗糖果和巧克力给我哦。"她甜甜地笑。
"一定一定。"我摸摸她的头,"再送我上去吧。"
她乖巧地点点头又化身为刚刚那所几米高的食人花,我坐在她的大嘴上,她用力一顶将我像火箭升空一样顶了上去,我直飞几十米终于回到了七楼,那个间我被抛下来的房间。
一阵爆炸破裂膨胀声从里面传来,紧接着一阵尘土扬出直盖我脸上。
看来里面的战况非常激烈,我刚探头去看,一块断木在地面飞驰着向我滑来,我赶紧低下头。
就刚刚那一眼,我看情了一点情况,风无痕和狼女都在躲,他们的动作不带一丝杀意,鲛人手中举着一扇门,他双眼通红牙齿紧咬,看来是它发生了什么。
忽然头顶上传来沙沙一声,狼女的脸露了出来,她满脸灰尘,瞪大眼睛看着扒在窗台下的我。
"你没死啊?"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是的。"
"你还真是想说什么说什么,不和你扯淡了,现在什么情况?"
"那条鱼暴走了。"
"你们快溜啊,下面都是树人的部队,交给他们收拾。"
"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亲自解决。"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爬起来跑回去了。
拉也不拉我一下吗?我纳闷了。
忽然头顶又沙沙一声,风无痕的脑袋露了出来,他的长发盖住了他的脸,像鬼一样吓了我一跳。
没有呼吸,一时间分不清是死是活,我戳了戳他的脸。
"嘿。"他忽然说话,嘴巴前的头发被吹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
"风兄,你又调皮了。"
"哈哈,自从和李兄来这医院,我可慢慢参透人生的奥秘,及时行乐很重要。"
"这么危急的关头你也要找乐子吗?"我快要哭出来了。
"不打紧不打紧,这个鲛人有它的天命,你不信,咱们一起来看看。"
说完他伸出手把我拉了上来。
我一上来一扇铁门劈头盖脸地砸过来,又把我砸了下去,幸好风无痕扯住了我的腰带。
"这腰带可不能破啊李兄。"
我托着铁门他轻轻地把我提上来。
"去你妈的"。我被逼急了举起铁门就往鲛人砸去,鲛人正在追着狼女,他看到铁门来了躲也不躲任由他砸到自己的脑阔上。
"啊。"鲛人呲开嘴,披头散发的已经是一个疯子。
他一下子起来倒吊着趴在天花板上张着嘴巴对我们三个嘶吼,他沙哑的吼声中还夹杂着一些污言秽语。
"哇,真没素质。"我不禁吐槽起来。
"坐月子是这样的啦。"风无痕揶揄道。
鲛人像猩猩一样吊着风扇像我俩扑来,我和风无痕各往一边散开,从鲛人扑过来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难道...我还没开始沉思,他四肢着地吼着跑向我,我赶紧回头跑,怎知道他往前一扑扯到我的腰带,我被他扯得脸朝地摔了一跤。
"什么情况?"我反转身子,他披头散发地用爪子抓着我的裤子,在我的裤子上四处磨蹭,嘴里还滴着口水。
"痛...痛..."他嘴里支支吾吾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漆黑的眼睛还闪着泪光,一副很柔弱的样子。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