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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蒋寒洲+停云+温锦懿(补番三)

少帅的纨绔夫人 先生醉也 11784 2021-04-06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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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的像个孩子,深深的将头埋在双膝间,想要止住哭泣,不停的拿袖子擦去眼泪,她的孩子们还看着,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呢,可是那么悲伤,总也止不住。

  深深哽咽的哭泣中,有人缓步走近她,脚步在她的面前站定,她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于是怔怔的抬头,泪花还挂在眼眶上,便这样看见蒋寒洲抿唇站在她面前。

  停云怔怔的望着他,眼泪便这样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缓缓起身,仓促的擦了擦脸,微笑说,“你怎么又回来了,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么?”

  蒋寒洲低头看她,深深的将她看进了心底,看见她蹲在地上哭泣的样子,他的心不受控制的被撞击了一下,眼泪止不住的掉落,他抿唇,“对不起,我忘了带你走。”

  停云怔了一下。

  蒋寒洲说,“我现在没有资格抱你,也没有资格碰你,甚至没有资格帮你擦泪眼,但是芷菱……”

  他蹙眉,似乎那两个字十分的艰难,他从来没有让人等待过他,因为战场如杀场,生死莫变,战士的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是属于家国的,他亦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等待”二字,这两个字太过沉重和艰难,在国外的时候,他有无数次的冲动想给她写信,想让她等他,可是又怕他的身体再也好不了了,于是试探的写给她“是我”二字,将等待与否的选择权交给她,由她定夺,其实他是多么多么想写“等我”。

  可是他不敢。

  这两个字太过沉重了。

  怕等待遥遥无期,怕这条路上再无归期,他害怕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总也说不出口,此刻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看着她小脸上强颜欢笑的悲伤,他一字一顿坚定的说,“等我。”

  停云怔怔的望着他,不晓得他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可是她清楚的看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和决绝,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从心底滋生出来,他想干什么?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寒洲。”

  蒋寒洲停下了转离的步子,望着她。

  停云仓皇惊恐之下,转身往回走,快步来到温锦懿身侧,伸出手牵住了温锦懿的手,说,“希望你和温莎能够幸福,我和锦懿也很幸福。”似乎觉得不够,她下意识拉过俊逸和阿舒,将一家人凑齐给他看。

  蒋寒洲深深的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转步离开,这一次,车子再也没有停留。

  俊逸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向停云说,“妈……你好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那个人好像一头沉睡的狮子,被唤醒了。

  温锦懿静静的看着停云,俊逸一直不停的扯着他的袖子,让他想办法。

  这一晚,停云一个人回了家,阿舒跟着俊逸随温锦懿回到了四合院,温锦懿一直坐在桌边,扶额不言不语。

  一副情况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样子。

  俊逸说,“爸,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来了吧!他应该不会毁了自己的家庭又来破坏我们的家庭吧!你看我妈那个样子,像是中了毒一样,她快当第三者破坏人家庭了,这可怎么办,照这个节奏发展下去,你就没戏了!”

  温锦懿沉默的撑着额头。

  俊逸说,“爸,你到底有没有再想办法?”

  “我在想。”温锦懿低低说了句。

  “想到了吗?”俊逸说。

  温锦懿低声说,“没有。”

  他也没有摸清楚蒋寒洲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以前总是轻而易举的拿捏他的心思,但是今晚这种情况,他也没有把握了。

  “连你都没有办法吗?不会啊,你那么神通广大,怎么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了呢?”俊逸似乎比当事人还着急,毕竟他从小到大的心愿便是让眼前这个男人跟他妈凑成对儿,那他就放心了,他妈的后半生定是享福的,若是让他妈跟那个蒋寒洲在一起,指不定日子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他有直觉,定是麻烦不断的。

  屋内陷入了焦灼的沉默中,俊逸坐在窗户上,沮丧的拍了一下窗框上的芦荟,又问,“想到办法了吗?”

  “小艾若是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温锦懿放下手,深深的望着俊逸。

  “那要是我妈不愿意呢。”俊逸问。

  温锦懿说,“若是她不愿意,那自是有无数个办法摆脱蒋寒洲的纠缠。”

  “那这件事就要取决于我妈了,你也是的,好好的让我写什么信去上海!”俊逸忽的从窗框上跳下来,“都说那头狮子不好惹了,这倒好,一封信就把人给勾来了,爸,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下可好了,事情全乱了。”

  是啊,好好的,大发什么善心让俊逸写信去上海,反而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温锦懿想到这里,便觉得头疼,又扶额撑在桌子上,焦头烂额的。

  阿舒一直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着温锦懿,半晌,憋出一句,“温叔叔,除了我妈,这镇上还有那么多女人,你又不缺,若是没人嫁给你,我嫁给你就好了。”

  俊逸忽的看向阿舒,瞧她穿着一袭白色裙子,绝美的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晕,便忍不住心头那团火,冷笑一声,“想给我做后妈你还嫩着点,就你这点姿色,根本入不了我爸的眼,边儿呆着去!”

  阿舒恼了,推了俊逸一把,“我比你大6岁,今年也二十多了,正当嫁人的年纪怎么了!当你后妈怎么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跟谁装大人呢!”

  俊逸一听她这么说,眉峰一扬,瞬间火冒三丈,瞧着两个小屁孩儿又要干仗了,月儿快步走了过来,“你俩别折腾了,看你爸这副样子,心里定是有事的紧,都去睡吧,让他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俊逸按捺下心头那团火,低眉忍了会儿,方才看向温锦懿,见他依然扶额坐在桌边,也不知该说什么,磨磨蹭蹭的下了楼。

  阿舒想要坐在桌边陪他,被月儿拎着胳膊丢出去了。

  屋内突兀的安静下来,月儿缓缓从楼下走上来,端上一杯安神的茶水,在温锦懿对面坐下,沉默的陪着他。

  温锦懿扶额许久,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他笑了很久,说,“月儿,我好像干了一件蠢事,这件蠢事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月儿静静的看着他,从没见过他眉眼间有过如此的慌张和无措,大概这件事超出了他的预期,甚至是他的控制范围,月儿想了许久说,“你和小艾说过么?你的心意,你的愿景,你这些年的付出。”

  笑容凝固在温锦懿的唇角,许久,他抬手覆盖在眼睛上,白皙的肘部撑在桌子上,说不出口呵,能动手的事情,动什么口呢。

  瞧着她今晚面对寒洲情不自禁的样子,他便一败涂地了,他轻笑一声,“月儿,我可能要单一辈子了。”

  月儿沉默,“要不,咱们换个姑娘?俊逸那小子隔三差五帮人递情书给你,在其中挑一个?那么多干干净净的年轻小姑娘,总有适合你的。”

  温锦懿抬头看她,眉间忽然浮起一丝偏执的执拗,“呵”的轻笑了一声,“我就要她,艾停云。”

  窗外的风携着河面的水草味儿低低的掀起青石板面的沙粒吹向了远方,蒋寒洲先是去了一趟延安将要紧的事情办了,随后抽时间回了上海,派人叫了律师草拟了一份协议,他回家的那天,孩子们在家里疯闹的正欢,温莎正跟一众少奶奶在客厅讨论嘉庆珠宝行新到的一批款式不错的首饰,温莎手头上拿着一本未看完的书,瞧着几个金少奶奶带着孙少奶奶来找她,便随手将书放在桌子上盛情款待,几人聊的兴头上,便瞧见蒋寒洲缓步走了进来。

  温莎愣了一下,几个太太们也愣住了,以往他回家的时候,都会有人提前打电话通知,今日这么一声不响的就回来了。

  蒋寒洲面上没什么表情,许是之前去了一趟市政办事,西装革履的正式,他走进鎏金大厅,看了眼屋内的一众太太们。

  太太们跟他热情的打招呼,他颔首算作应答,孩子们前呼后拥的攀上了他的身体,争先恐后的让他抱抱,几个少奶奶也晓得这两口子常年分居,难得男人回来一趟,自是小别胜新婚,于是几人坐坐便都回去了。

  温莎大概是高兴地糊涂了,他这些日子频繁的回家,别提她有多欢喜了,她急忙上楼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对佣人说,“去把我爸妈都叫来。”

  随后又吩咐佣人准备晚宴,红酒和菜品都挑的最精致最昂贵的,里里外外打点好。

  这顿饭吃的格外的热闹,他一如既往的沉默持重,也会微笑的听冯老讲讲棋阵,喂小儿子吃饭,饭后,又陪着冯老下了十几局棋,直到冯母提着冯老的耳朵让他回去休息,方才作罢。

  此时,温莎已经将孩子们哄睡着了,她穿着轻薄的丝绸睡袍来到书房,今晚上所有人都很开心,唯独她忽然有些沉默了,因为饭局上,她分明看见蒋寒洲看了她一眼,只是一个眼神,温莎便晓得他有话跟她说。

  蒋寒洲靠在书房的窗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窗外的夜景,他冷冷靜靜的看着温莎。

  温莎莫名的被他的眼神慑住了,心里无端的一紧,随后佯装无事,风情万种的走过去,此时是夫妻的二人世界,她洗了澡,身上散着精致的香水味儿,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倚在他的怀里,笑说,“darling,这些日子怎地这么闲了,回家的时候也多了,是想我还是想孩子们了呢。”

  他没有说话。

  温莎细细观察他的脸色,沉稳厚重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的眉头经常皱的很紧,所以现在皱着眉,也是寻常的样子,丝毫察觉不到情绪波动,可是哪里又觉得不一样呢,有些不安悄然滋生在心底,从她将照片给出去,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便总这样不安,因为那一夜,他没有回房。

  那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彻夜都在书房待着。

  这样的反常。

  温莎望着他的脸许久,笑说,“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才回来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温莎仔细盯着他的眼睛,这双眸子太过深邃,几乎是深不见底,从她遇见他的那一天,她便从来没有读懂过,哪怕此时此刻,她察觉到了他有话要对她说,可是依然从这对眼睛里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她笑,“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蒋寒洲习惯性的伸手去书柜的隔断上拿烟,只是刚把烟抽出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将烟放了进去,烟盒重新放回了原位。

  温莎等不到回答,心里忽然有些慌了,他总是顺她的心思的,她想要听什么,想要什么,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满足她,她的目光随着他拿烟的动作迂回,随后看向他,“你不抽烟了?”

  “戒了。”蒋寒洲淡淡说了句。

  温莎便笑了,“多少年了,我劝都劝不动,你倒是自己想通了,吸烟对身体的危害有多大,嗯,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么?”

  “莎莎……”蒋寒洲刚念出了两个字。

  温莎便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后话堵了回去,她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伸出手环着他的脖颈。

  他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温莎的气息有些不稳,手径直从他的胸膛滑至他的皮带处,可是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制止了。

  温莎的脸一白,他从不会拒绝她,哪怕在书房不行,他也会让她去卧房里等着,每当这个时候,她才能体会到来自他的爱意。

  温莎抬头看着他,“今天不行么?”

  蒋寒洲看着她的脸,缓缓开口,“莎莎……”

  依然是只念出了这两个字,温莎忽然打断了他的后话,她笑了下,说,“不知道孩子们有没有乖乖睡觉,我去瞧瞧。”

  她美丽的鹅蛋脸有些苍白,从来文质彬彬的眉间有些许的慌张,还没走两步。

  蒋寒洲的声音平稳的传来,“我们离婚吧。”

  温莎如遭雷击,愣愣的站在原地,她缓缓转身,惨白着面色看他,“你说什么。”

  蒋寒洲看着她,将桌面上的协议拿起来,又重新放在桌面上,“我这里有一份协议你看一下。”

  温莎定定地看着他,似是想从这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他怎么会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离婚”二字,又是怎样做到如此绝情的对毫无防备的她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干净利落,直奔主题,连缓和的温存都没有,甚至连安抚她情绪,照顾她心情的想法都没有。

  像是他一贯的作风,无论是生活亦或者房事,干净利落直奔主题,就连离婚也是这样。

  呵。

  温莎忽然想笑,她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蒋寒洲说,“我知道。”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份协议,你确认一下,没有异议,就签字。”

  温莎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双腿有些发软,她伸手扶住书柜,稳住了踉跄的身子,稳了好一会儿,她缓步来到书桌前,似是想看看他究竟能绝情到什么地步,果然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上的条款的时候,她便笑了。

  他曾经对她有多顺,那么如今他对她便有多狠,温莎笑看着他,“我跟你的时候,你叫宫溟,那么现在,我便只叫你宫溟,你是外面有人了对不对?是那个随便进出你宿舍的后勤小姑娘,还是哪个初露娇花?”

  蒋寒洲没有说话。

  温莎犹自强撑着发冷发软的身体,“是那个叫艾停云的女人对不对,你去见过她了对不对,所以你心意已决回来跟我离婚,你铁了心毁了这个家!”

  蒋寒洲看着她,“跟她没关系,是我个人原因。”

  “我真蠢,只道是你的心病了,以为那封来信,那张照片,或许能弥补你心上的缺口,愚蠢的试图通过这些牵动心弦的点滴治愈它,哈!哪知你是心丢了呢,你与我在一起的这些年,那颗心从未回到这个胸膛。”温莎靠近他,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口,“所以你只是用你这具躯体跟我生活了这么多年,当年闰之频繁跟你讲起他的婚姻生活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他的私生活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他频繁提到一个叫艾停云的女人,甚至连房事都会跟你讲,后来我在你的病房捡到了那张照片,是闰之和一个女人的合照,想来,那个女人就是艾停云吧,看到那封信里寄来的照片,我更加确定你那颗心丢在了谁那里。”

  她忽的冷笑了一声,“几年前闰之在南京落到日本人手里,他辗转托人捎了口讯给我,让我帮他传话,希望你能去南京那边跟他见上一面,他有话跟你说,你到底是没有去的,连见他最后一面的兴趣都没有,我就奇怪了,你在德国的时候,唯有闰之隔三差五的去探望你,他落了难,你却冷眼旁观,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不托圈子里的革命友人传话,为什么让我替他传话,我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闰之为什么信不过身边的人,为什么会落在日本人手里,又为什么会惨死,恐怕跟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便是为了泄愤,如此费尽心机。”

  蒋寒洲扬眉,冷冷望着她,“女人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

  温莎深深的望着这张脸,瞧瞧,多么冷漠,多么绝情的一张脸,哪里像是一同生活过十几年的夫妻该有的神情,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哪怕没有爱情,这么多年了总该有半分亲情,可是她在这张脸上什么都看不到,他冷静地像是最寻常的谈判,甚至不觉得她是陪他睡了数十年的女人。

  温莎忽然笑了起来,她缓缓摇头,她以为他生性如此,以为他不善言辞,甚至觉得他本性凉薄并不是不疼爱孩子,她将他所有的沉稳和厚重看作了理所当然,甚至觉得分外迷人,如今再看,他只是竖起了坚不可摧的墙,隔绝了所有人的靠近,同一个屋檐下,该怎么形容她和他的关系呢?又该怎么看待他给她的那些热情呢?

  她总觉得跟了他以后,她便没了脾气,顺的不可思议,现在想想,是他连与她产生分歧的兴趣都没有,所以顺着她,由着她,不关心,不靠近,无所谓。

  温莎看了他很久,忽然很想知道,他在那个女人面前,又是怎样一副面貌,是如对她这般千篇一律,还是有一副她从未见到过的面孔呢,那样的他,又是什么样的呢?

  蒋寒洲给足了她思想挣扎的时间,淡淡看着她脸上一系列的表情变化。

  温莎见他连话都不想多说,耗着耐心由着她心伤控诉,心便渐渐冰凉到僵硬,似是在他这种冷漠的态度里,终于明白了他的决心和绝情,一切再无转圜的余地,他铁了心。

  温莎在他的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慢慢翻页,一条条看完,努力平复着情绪,看到最后眼泪便掉了下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头一次这么愤怒,愤怒到想要狠狠扇这个男人耳光,她看着离婚协议上的内容,冷笑念说,“所有的资产,房产归我?你什么都不要,只要孩子?呵。”

  她又低低的笑了起来,不知是太好笑了,还是太可悲了,他只要孩子?孩子全部归他?给她那些房产,那些钱?她笑够了,笑到肚子疼,她捂着肚子笑说,“你当我是什么了,我安娜温莎会缺钱?我们家什么门第你清楚的很,现在你告诉我你要净身出户,让我把孩子都给你,宫溟啊宫溟,我是今日才知道你有多残忍,你的心肠到底有多狠。”

  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是了,一个能从战士的军阶爬上国级干部的人,究竟手上沾了多少鲜血,又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怕是数不胜数,在政坛权谋这个杀人不见血的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多少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能屹立不倒还能如日中天,她便应该知道这些年他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他对自己有多狠,做事有多绝,当初在医院的时候,她便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他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一点都不意外!

  很多事情,不是他不做,是看他想不想做!

  温莎用力将那份协议丢出去,站起身,缓步往外走去,她彬彬有礼的眉间浮现知识分子的固执和坚决,从来温和的性子下的韧劲儿便也冒了出来,她回头看他,冷冷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也不会离婚。”

  蒋寒洲似乎对她一系列的反应照单全收,大概料到了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浓密的睫毛下,眸光显得扑朔迷离的冷漠,勾唇,“你若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还会有见到孩子的可能。如果不签,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们。”

  温莎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脸色瞬间苍白下去,飞快的走出了书房,她慌张的来到孩子们的房间,推开门……空空荡荡。

  她问奶妈和佣人,孩子们去哪儿了。

  佣人说被人带出去有一会儿了,说是先生吩咐的。

  温莎踉跄的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他算计她!他居然算计她!这个男人!她到底是低估了他残忍无情的程度!她几乎是一路踉跄的疯跑回了书房,喘着粗气看着窗前面色如常的男人,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是他从来如此,还是这些年一点一点的变化至此。

  他不信他骨子里是这样残忍的人,若是这样,他当年何以会与她奉子成婚,他全然可以背信弃义不管她,所以,他心性凉薄的变化,该是这些年滴水穿石般沉淀而成,他便是这样一点点的在她的身边变得冷漠,变得残忍,甚至面目全非。

  温莎来到他面前,含泪看着他平静英俊的脸,哽咽的说,“你为了一个艾停云,便做到了这个份儿上,夺走了我的孩子,逼我离婚。然后呢,带着我的孩子回去找她,那我呢,你对得起我么?你良心能安么?你带着我的孩子,与她重修旧好,卿卿我我的时候,就不会觉得良心痛么?”

  蒋寒洲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也是我的孩子,我一个都不会放手。”

  “哈!”温莎轻笑了一声,“你啊你,什么都想要,你想要她,又不愿放手你的孩子,于是你选择了折中的办法,带着孩子去找她,那我呢?!”她忽然哭了起来,“那我呢!那我呢!你把我放到什么位置,你把我置于何地!你为了她,所以就这么牺牲了我!不惜毁掉我的人生!成全你们二人!你便是这样爱我的!”

  她愤怒的咆哮和控诉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心如磐石。

  好,好,好好好,你很好,温莎说,“我现在就去找那个女人问问!我去问问她这些年勾引男人的本事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不仅没有荒废,反而比之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当年闰之和明皓为了她大动干戈,难怪闰之明里暗里刺激你,难怪关于她的流言从来没有消停过,又是二婚,又是委身日本人,如今瞧瞧,真是厉害啊,连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她都能勾引,这就去问问,她都是打哪儿学来的!”

  她转身就往外走。

  蒋寒洲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猛的扯了回来,恼怒的盯住她,“你敢。”

  ps:一个疯了的作者,大家不要搭理我,就让我默默的疯下去吧,编辑和好友都已经拉不住我了……一个违背了初衷,更改大纲走向,甚至结局以后,还不断的为书里的人拓展延伸再延伸,只为给书里的人寻求活路和转机,写了这么久的书,作者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大家如果有不满的,就先憋着吧,作者已经疯了,嗯。 少帅的纨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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