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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晏梨妥协地坐下,眸子里边是得意的笑容,“晏梨这是要开始为我疗伤了么?”
“废话真多,把衣衫脱了。”
背过身,衣衫褪,后边是血迹斑斑。那剑伤说严重不严重,至少没有伤到骨头,可是表里肌肤微微外翻,可见下剑人也是用了狠劲的,若是在她身上的话……晏梨冷了脸,怕是去了半条命!
晏梨撕了裙摆一块布料,借了这溪水浸湿,缓缓擦拭起血上伤口上的血迹。
裙摆布料已是由素白成殷红,血液还是在汨汨流出,手下的动作也轻了。她听见面前的人的闷哼声,其背部的肌肉也微微抖动。
“对不起,连累你了。”晏梨盯着那伤口,敛下眸子歉意。
裴攸北好似不觉得有什么好道歉的,倒是嘴角上扬,“不啊,你无碍,我便心安。”
“怕不是个傻子吧,瞧你挺聪明的。”
“谢谢晏梨夸奖。”
擦拭血迹后,药草嚼烂,晏梨就吐出在手,后是敷上那剑伤口处。
“真有我唾液。”
声音很轻,也是在试探,像是在怕面前人不满。
裴攸北轻笑,“晏梨的,我从未有过嫌弃之心。”心中有几分愉悦确是真的,那点小心思在无一不是在告诉他,从晏梨口中出来的,好似在伤口被那人吻过一般。
好吧,裴少公爷承认其内心是有些许变态意味在其中。
晏梨可不知眼前这人内心的想法,不然定是要撂挑子不干,或许还会一巴掌在那伤口处,让人是伤上加伤。
许久,锦云方是见过自家小姐同姑爷回来,顿时心安不少。
后锦云又是见着那姑爷身后的伤口,瞪大眼睛,不知所言。本来车夫死,驱马车行驶的担子一自然是要落在裴攸北身上,锦云是见人伤着,愣是要抢活干。
晏梨是不会这技能,怀疑打量锦云,其也未能有自己壮,语气不确定:“锦云。可真会?”毕竟平常见着锦云是端端碟子,跑跑腿,何时见其能驱马车!
“小姐,我可以的。”
还是裴攸北不放心,“还是我来吧,镇子里边再请一位便好。”好不容易保下来的人,若是因这马车活不过关,进了某山沟就不可了。
“姑爷,锦云是真会。”
称呼一出,裴攸北挑眉,得到人保证,也就自然乐意与晏梨两人在马车内恩恩爱爱,自然,只是其一人想法罢了。
不过,两人本是对边坐。裴攸北不喜,理直气壮坐在一边,趴下,头枕在晏梨的腿上,目光所及处,晏梨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晏梨,我乏了。”还打了个呵欠,逼挤出眼角泪。
“我可还伤着了,你借我枕枕。想当初,你出宫也是枕我腿上,一人一次,很公平!”
不得不说,确实是这个理儿,但晏梨陷入了沉思,“我怎么觉得都是我在吃亏,最愉悦的反而是你。”
“可真是伤我心。估计要天黑才能到下个镇子去,届时还是住客栈。”
晏梨微蹙眉头,“还是先处理你伤口要紧。”不然这人伤口,总让她觉得会心软,莫名的愧疚。
“好,确实也是有理。”头下是心爱人的腿,裴攸北噙着笑意,想起那竹林埋伏的黑衣人,“可有怀疑对象?”
微微摇头,她是真不确定,倒也道来给裴攸北听。
只是心中所想道出,倒是遭到反驳。晏梨诧异,低头,看见的便是一张俊美的脸,薄唇微启,听其嗓音沙哑撩人:“杀手是训练有素,绝非一般妇人能请到的,就连我母亲,也不一定能让人事情败露后毅然决然地咬舌自尽。怕是家养死士。”
如此这般,晏梨便沉默了,还真不知是何人所为,索性也就不想了。
“不是说乏了么,怎的还这般有精神?”
声音里带打趣意味,许是识穿他的谎话。裴攸北也不睁眼,倒是这般说:“现在乏了,方方是晏梨引诱我说话,你知道的,对于你,从来我都是放纵任之。”
“还怪我?快睡,不睡就起来,要不是见着你为我而伤,谁理你啊。”
语气恶劣,而裴攸北脑海仿佛是能见着那耳朵尖红红。
这般想,带着笑意,放松下来,也确真是沉眠之中。下一个城镇没有京城这般繁荣,也是不容小觑,恰是夕阳落山时,摊主纷纷在打算收拾东西,有店铺的还好,没有那么早就准备关店门。
马车缓缓停下,还未等晏梨开口,人便是悠悠转醒,稍微揉眉心,坐起来。
“到了?”
“嗯。”晏梨撩起帘幕,就见着医馆,锦云也是个有眼色的丫头,知主人家需要什么,买了些药膏以及涂抹创伤药,后又是去裁衣店,买了成衣,其中的费用自然是从裴攸北那包袱中的一沓银票里边扣取。
用晏梨的话说就是:“用在你身上自然就应该出你的钱,有什么不对吗?”
裴攸北点头,摩挲下巴,带头:“确实是没有什么错误。”
客栈开了三间,马车就被安置在马厮那。
临睡前,裴攸北敲响晏梨的房门,此刻晏梨正在沐浴,自然是没有听到,哼着现代流行音乐,好不快活。
没有得到回应,裴攸北皱眉,伸脚一踹,声响极大。
晏梨愣住,幸好也是隔了屏风,见不着外边,内心咯噔一跳,可别是杀手来了吧!
正不知所措时,就见人绕过屏风走了过来,相望两无言。
“啊,你给我死开。”
手一扯,一扔,旁的衣衫就盖在裴攸北的头上,人还是在呆愣状态,后勾唇一笑,扯下衣衫时,晏梨出了水,套了件白内衫。
黑沉脸,晏梨退离裴攸北几米远外,“你都不会敲门吗?”幸好,不是刺客,方的还想要不要屏气躲水里。
“你眼睛再这般猥琐,我不介意帮你挖了它,让你悔恨终生。”
“挺怕的。”
若不是那笑容,晏梨可能还是会觉得自己的话语还是有可行性的。
“滚。”
“我担心你,方敲门你又没有反应。”
见着裴攸北神色,方才确实是有几分担忧神色,不似作假,“没听到。”
“那晏梨还凶我,嗯?咱们夫妻之实都有了,还这般害羞。”
笑容里满是揶揄之绪。
晏梨选择转身离去,不愿再与此人浪费口舌。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