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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梨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压惊,想起人来,许是有什么事情来找自己。
“过来找我所为何事。”
裴攸北掏出那袖中的一个青灰色的小瓷瓶子,晏梨认得,那是创伤药,今还是自个儿交到他手中。
“你不在房里给自己擦药,跑我这来干甚?”
人笑了笑,转身一言不发,但就是开始了褪了上半身的衣衫。
晏梨才反应过来,也就犯下水杯,这背部一个人确实是不好擦手。于是她扳正放好面前的凳子,“坐过来,背过身去。那药草还在你伤口上边,不好处理,你等等。”
裴攸北坐下,身子挺拔,也不整幺蛾子,就那般静静看着晏梨拿了个盆子,后外出,不一会就端来一盆热水,里面还有一块白色布。
“我为你把干药草清洗掉,可能会有一点撕扯的痛感,忍一忍就好。”
“嗯。”
裴攸北将注意力放在背部,许是有一些那干药草粘在上边,确实清洗起来会撕扯到肌肤,一旦他发出闷哼声,后边的人力度也会轻柔上几分。
不知多久,那盆子中的热水都带了点红色,晏梨把手往伸:“把创伤药给我。”
接过来,晏梨把白色的药粉往上边洒,也是均匀极了。
“趁着伤口还湿润,等药粉的药效被伤口吸收了你再穿衣服。”
晏梨也起身洗了个手,没想到一转身就是男人上半身的肌肉的冲击感,确实是很刺激,不过,见着那张此刻满是戏谑神色的脸就不想欣赏了。
“看什么看,回你房间去。”
裴攸北稍侧着身子,一手撑在桌面,托腮看向晏梨,“自然是看晏梨好看啊。”
“呵,你这话我听了不下百次,好了,欣赏完,可以滚了,明早还得赶路,走的快,半个月都能够到那边去了。”
裴攸北笑了笑,后是换成一副担忧神色,“我忧心你的安危,要不今夜我就宿在你这边。”似是很有道理一般,兀自点起头来。
“想得美。”晏梨白了人一眼,起身打开门,作了个请的手势。“好走,不送!”
本就是为了逗人,裴攸北也是在这边赖了许久,又喝了几杯温水,方穿衣依依不舍与晏梨道别。
“慢走。”门合上,裴攸北见之,轻笑,后转身欲走,身后的门打开,晏梨清冷的声音道:“最好趴着睡,也别穿衣衫,不然药粉会弄走。”
门又合上,很是干脆,裴攸北待了一会,确定人是不会再开门,就在外边逛了一圈,确定是没有安全隐患,才回去睡下。嘴角的笑容还挂在上边,有一种预感,会是令其很愉悦的。
晏梨躺着,盯着那白色的纱帐,刺杀一事疑惑不明。喃喃起来,“那究竟是谁呢,若是如裴攸北那般所言,是经过训练的,不是李氏所能够请的起的,那会是谁想要我性命?我自觉得我默默无闻,怎的就被人注意起来,真是奇了怪了,不过,若是被我知道是谁弄得,呵,断是不会放过。”
阖上眼皮子,晏梨作了一个梦。又是那竹林,黑衣蒙面人的利剑直直捅穿她的心脏,没有裴攸北,却能够听见裴攸北近乎绝望的那一声呼叫。她侧过头,见着便是其是满脸惶恐,猝不及防,身后也是一把利剑,如她那般,胸膛被刺了穿。
晏梨嘴角嚅动了一下,想说出话,也是说不出来,人走了,她没有呼吸,而裴攸北爬到其身边,抱起她,人哭了,俗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那一刻,晏梨觉得自己能够感受道裴攸北那胸膛窟窿处的血是温热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一位旁观者,伸手想替他揩去,可惜……
眼皮子一睁,入眼便是那白色的纱帐,伸手在脸,发现已经是清泪两行。
她哭了!不知因何而哭,心脏处那痛感还是那般的明显。
“我是疯了吗,不过是个梦。”
侧脸,目光所及的窗子外边还是夜,只是能听见鸡鸣声,还能见着一轮弯月清冷。可惜了,没有闹钟,也没有手机,不然便是能够知道此刻是什么时辰。
晏梨将被子盖过头,试图再次回到那个梦境,只是后来的梦境是零零碎碎,皆是其在现代学生时期的一些事情。
醒来,已经是有阳光,在房内落了一光圈。
晏梨起来,感觉那梦境真是疯了,后边的是什么,太零碎了,以致于前边的梦境特别清晰可见。
晏梨后在马车上一言不发,十分的沉默,时不时会拿复杂的目光偷偷打量裴攸北。
裴攸北觉得莫名,疑问的看向晏梨:“怎么,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
回答完,晏梨是阖上眼皮子。
裴攸北见着撑在马车的窗子边上眯眼,眼角处微红,稍微凑近,可以确认那是哭过的痕迹,还哭得很惨。
顿时面容就黑沉了下来,“到底是谁让你这般难过?”若有所思,也就盯着晏梨的睡容。
一人眯眼,一人看,倒是有岁月静好的观感。
赵府内,赵靖远方见李大夫为妻子把脉针灸完,也就宽了心,“真是多谢您了大夫。”
“不客气,这是老夫该干的。”
“嗯,李伯你好好感谢一下大夫,我是记着库房里边还要几株上等的药草。”
李大夫收拾东西,摆手摇头:“不用,将军实在是客气了。”
后李大夫还是满载而归,司言见着,打趣道:“李大夫这是发大财了么?”
“哪有,不过是赵将军的赏赐,老夫推辞不掉,也就收了。”
书房内,赵靖远与李伯相对而坐,其见着老者微微低首,便是知着事情搞砸了。“事情可是有败露?”
李伯摇头,“并没有,我过去探看一下,皆是已经死亡,想了想,又是与找少爷探了口风,发现裴少公爷确实是不在京城,想来那孩子的身边的人定然是裴少公爷,也自然能够解释的通了,裴少公爷的武功不错,寻常的人确实不是其对手。”
“废物!”赵靖远怒道,手中茶杯落地,“不就一弱女子,这都办不好,我需要的是晏梨身死的消息,不是其还活得好好的消息,懂?”
“是,老奴会再派人过去。定是不会辜负将军的信任。” 宠妃今日不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