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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不仅是自己身边的人遭罪,连周国都可能受到影响,沈长歌也有些急了。
沈长歌终于转了话风,对章少秋道:“你去查一下陛下接触过的几个人:德馨郡主,西突前阵子送来的那个美女,还有灵虚观的观主净虚。”
“灵虚观的观主我已经见过一次。我感觉他这人奇怪得很,明显是对我有所针对。西突那个美女来了一遭之后便不知所踪,你也去查查她去了哪里,若是能找人自然更好,若是找不到,也把她的来历给我摸清楚。还有德馨郡主,虽然我觉得她嫌疑不大,但你最好把她也一并算进去,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属下遵命。”章少秋应道。
“少秋。”沈长歌叹了口气:“我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也没办法将手伸到外面去。只能靠你来查明真相,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属下明白。”
“除此之外,我怀疑北夷和西突之间,已经达成共识,很有可能会联手对我大周不利。你帮我留心一下,记住行事一定要谨慎。”
“是。”
章少秋走了之后,沈长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又有些困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觉得身体十分疲乏,想来应该还是身体消耗过大吧。南宫炽最近索求越发无度,他又被困在深宫无法出入,只怕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他这样想着,又昏睡过去。
“毛球,你记得跟着小章,偶尔给他制造点麻烦,让他不要查的那么顺利。”
毛球:他家宿主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温斐笑眯眯地道:“我还没睡够小情人呢,不想这么快就揭露真相。”
毛球:……嗯,你开心就好,你是宿主你最大。
同时暗戳戳记笔记:宿主嫖皇帝次数+1。
并默默在下面补充:南宫炽——白天辛苦治国,晚上努力献身。
沈长歌和拓跋逍的关系还没澄清,就又来了新的问题。
原因无他,只是那北夷派了使节团过来,当头的正是拓跋逍。
南宫炽本不愿见这个人,但一想到若是不见,无疑更遮掩了这些腌臜事,便干脆眼一闭,准了。
郡主府。
南宫炽把玩着手心的杯子,有些心不在焉。
“皇帝哥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啊。”对面的德馨郡主笑嘻嘻的,打趣他道。
南宫炽也不跟她计较。他抬头看了看德馨后面,那里站着个容貌姣好的侍女,身量很高。他觉得这侍女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免多看了两眼。
“皇帝哥哥你干嘛总盯着情姐姐看啊,你可不许对她有意思。”德馨做出一副护食的小鸡仔模样,逗得南宫炽忍不住发笑。
“难不成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色鬼?”南宫炽收回打量的目光,对德馨郡主道。
德馨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谁知道哦。”
被德馨话一带,南宫炽也想起了让他头疼的北夷使臣的事情。他前几天才准许他们来朝,今天使臣团便已到了京城外,说不是快马加鞭来的他都不信。
他委实不想理会拓跋逍这个人,而沈长歌被他锁在宫里,也各种不服管教,直闹得南宫炽一个头两个大。
“你这侍女在何处买的,以前没见你带在身边过。”南宫炽问。
“情姐姐也是个可怜人呢。”德馨道,接着跟南宫炽说了这侍女的身世。
淮南农家出身,随游方郎中学了几年医术,结果家产被富绅所占,不得以来京城讨生活的一个普通女子——南宫炽听完,留了心,面上却没什么变化,只点点头说知道了。
南宫炽并未在郡主府停留太久,喝完茶后便很快离去。
等他一走,德馨和那位“情姐姐”立刻就变了脸色,那“情姐姐”也转站为坐,坐到了德馨旁边的凳子上。
如果南宫炽对那人西突的美女还有印象的话,便会发现她其实就是面前的这位“情姐姐”。
而沈长歌遍寻不得的西突美女,就藏在这郡主府中,皇城之内,实在讽刺。
“拓跋逍也过来了?”德馨问情姐姐,也就是冷情道。
“来了,这次是来要人的。” 一边拨弄着桌上的白玉杯,一边道:“他的算盘倒是打得响亮,江山美人一样不落。”
“还美人,我呸,我迟早要让那沈长歌死在我的手上。” 德馨绞着手里的帕子,面上显出一分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恶毒。
“你现在不用着急,大可再等等,等沈长歌彻底被皇帝舍弃,再下手不迟。” 冷情拿过边上的酒壶,为两人各自倒了一杯,将其中一杯递到德馨面前。
德馨接了,却没有喝,只是道:“还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若是拓跋逍将人带回北夷,我哪里还有机会下手?”
“他带不回去的。”冷情胸有成竹道:“作为一国将领,沈长歌知道的机密太多了。就算皇帝真想扔了他,也最多三尺白绫赐个了断,绝不会将他送到敌国。”
她美眸一转,声音并不凌厉,却足够阴狠:“让他死在最爱的人手里,可比其他死法痛苦多了。到时候你可得到场,好好观赏他的那副姿态。”
德馨似乎想到她说的那副场景,面上也显出几分笑来。
甚好,沈长歌让她痛失所爱,她也要让沈长歌尝尝她的痛苦。
南宫炽出门以后,便立时招了暗卫来,让暗卫去查查这位“情姐姐”的底细。
帝王的多疑心性,从不只对于一人。
沈长歌正在承泽殿龙床上睡得迷糊,突然被一双伸进被子里的手摸醒。他没好气地睁开眼睛,就对上南宫炽一双闪亮的黑眸。
“别动我。”他拨开南宫炽的手,道。
“拓跋逍明天就会进京了,你开不开心?”南宫炽捉住他手,继续在他身上撩拨。
“他进京跟我有什么关系。”沈长歌理也不理他,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向床里头。
这个动作导致被子从他身上滑下一截,正好露出半边如玉的肩膀。
沈长歌原本锻炼得精炼而有力的身体,在这些日子的关押下变得清瘦了不少,多了几分骨感。
但看着他皮肤上那点点红痕,南宫炽还是有些心痒。
“你难道不想同他见见?”
“不想。”沈长歌闭上眼睛。
“他倒是对你想念得很呢。”
“南宫崇凛,你有完没完。”沈长歌坐起身来,喝道。
南宫炽凑过去,抚摸他柔软的耳垂,道:“要叫我陛下。”
沈长歌懒得理会称呼问题,也失去了同他搭话的欲望,又躺了回去。
南宫炽倒也不恼,继续玩他头发,道:“边疆战事吃紧,他这是要求和来了。你觉得他会要些什么。”
“我怎么知道。”
“我觉得他会要你。”
沈长歌身体一僵。
“你说,用你去换周国十几年的太平,是不是一笔好买卖?”
“南宫崇凛!”沈长歌抓着枕头朝他丢过去,铁链被晃得哗哗作响。
他整个人被气得直发抖,也顾不得去想眼前这个人是皇帝了,直接便怒道:“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南宫炽偏头躲开枕头,欺身上去,冲他道:“怎么就不是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整个周国都是我的,你自然也是我的。”
沈长歌咬牙切齿:“你真是疯了。”
“那就当我疯了吧。”南宫炽拿出药来,捏开他嘴巴喂了下去,“这都是被你逼的。”
沈长歌张嘴想将那药吐出来,可药丸已滑入咽喉,根本吐不出丁点。
见他抗拒模样,南宫炽有些不满:“你就这么不愿意同我亲近?”
沈长歌别开脸去。
他不是不愿意,只是厌恶这种强迫式的行为,也厌恶南宫炽视他如无物的心态。
他的确是臣子,也的确是南宫炽的附庸,但他要的是爱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见他眼神空茫,南宫炽也将他身上的衣服一并解了去。
又一次毫无交流的交合,一次和千百次,根本没有什么差别。
北夷使臣来朝,新帝在摘星台大摆筵席,唤文武百官同去。
宴饮正酣,北夷拓跋逍突然走出,在台前跪下,对皇帝道:“陛下,我们北夷愿与周国交好,十年内互不侵犯。”
南宫炽笑着饮了一口酒,回道:“不知北夷求和的条件是什么?”
“良田千顷,战马百匹,还有绫罗绸缎,尽数写在详单之上。”拓跋逍做了个手势,便有一人上前,将羊皮写就的单子递了上来,又由太监接了,送到皇上手中。
“北夷的献礼呢?”南宫炽扫了一眼便示意撤下羊皮纸,又问。
“自然也是有的。”拓跋逍说完,方才那名北夷人又呈了一张单子上去。
“精铁万斤,羊皮千张,其余明细,请皇上过目。”
南宫炽心里打着鼓,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说:“如此丰厚的物资,想必北夷王子想要的,不止是我周国这一点点东西吧。”
拓跋逍毫不在意地与他对视,道:“自然还有一物,本王子素来听闻周国人样貌极佳,本王子已到适婚年龄,便想求皇上赐一美人于我,好让我得偿夙愿。”
“朕准了。”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