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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电击……温斐背后一寒,忙道:“算了算了,那还是就这样吧。”
“一个除了自己谁都不信的傻x皇帝,一个除了嘲笑我啥都不会的蠢逼系统,得了,余生不用你们指教了,我一个凑合着过吧。”温斐戏精附体,开始自怨自艾,还停不下来了。
毛球表示不忍直视。
“快给我几瓶复原药水,小情人太卖力,我老腰要断了。”
“两万金币一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真黑。温斐内心吐槽,然而还是乖乖交钱拿货。金币是新手礼包里有的,五十万,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了。
喝完药水之后,他感觉困意袭来,便蒙着被子睡了过去。
南宫炽发神经的后果就是,沈长歌这些日子都没能怎么下过床。
不过看着系统面板上分别涨到65和40的喜爱值和后悔度,温斐又觉得这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毛球在心里默默吐槽:“你努力了个鬼哦你努力,牛都没嫌累,被犁的田还嫌起来了。”
或许他也没发现,自从跟了这个宿主,他也变得黄暴起来了。
相较于他而言,南宫炽的心情并不好。
除了纷繁的国事以外,最让他糟心的便是沈长歌。那人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对着干,闹得每次房事都像在强.奸。
南宫炽心里憋屈,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常常要弄得跟打架一样,身心俱疲。沈长歌虽然被铁链锁着,却也是在沙场上锻炼多年的,两个人打起来的时候,南宫炽也占不了多大的上风。
南宫炽这一日下了朝,正准备回承泽殿时,想起沈长歌的不配合就头疼,便只好生生刹住脚,扭头去了别处。
苏胜州何等机敏,一看出他情绪不对,就凑过去问道:“陛下可是心中烦忧?”
南宫炽挑着眼睛看他一眼,道:“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苏胜州忙恭敬道:“奴才不敢。”
南宫炽却又问他:“你可知道有什么能让人听话的东西?”
苏胜州一时没明白过来,回道:“陛下的话便是圣旨,有谁敢不听?”
南宫炽甩袖走人:“算了,简直是鸡同鸭讲。”
苏胜州赶紧跟上,保持着落他半步的距离,也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因为沈将军而烦心,便说道:“陛下,其他的奴才不清楚,不过苗疆这几日却是进献了一种媚药,据说助兴效果很好。”
“苗疆的东西你们也敢收?”南宫炽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
“可奴才们也不好拦啊。”苏胜州面露苦色。
南宫炽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但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嘱咐说:“你先去捉只猫来喂喂看,若是无太大副作用,便拿来给我。”
“喳。”苏胜州应了声。
承泽殿内。
沈长歌拽了拽连接着手铐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就固定在墙上,可钥匙却在南宫炽手里。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然而南宫炽是个死脑筋,听都不听他解释,而且他也实在解释不出什么东西了。
偏偏他身在樊笼中,无法去查探因果,也没法拿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他总觉得那个净虚观主给他的感觉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缘由。而且净虚说的那卦象,也实在针对性太强了,就像是要故意拉他下水一样。
更让他生气的是,拓跋逍竟然也参与其中。他还以为拓跋逍是个真汉子,却不曾想他会用这样的下作手段坑自己。但他现在被囚在这承泽殿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饶是有再大的功夫也无处施展。
他正烦闷着,南宫炽就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些吃食。
也难为他一个帝王,竟要亲自来做这些端茶送水的事。
沈长歌就穿着件单薄的里衣,所幸铁链够长,还够他活动。他往南宫炽那边走了几步,喊他:“崇凛。”
南宫炽将他拉得坐下,拿起粥碗舀了一勺,吹凉了喂给他。沈长歌推开勺子,正准备开口,南宫炽已先一句话截断了他的话头:“无用的话便不必再说了。”
沈长歌面上有些尴尬,他只好道:“许丞相昏迷,我又不在朝堂,西突、北夷觊觎着周国土地,难免不会使出什么下作手段。你现在正应该提拔一些真正的忠臣良将,不要让自己太过被动。”
南宫炽见他不喝,干脆伸手捏住他下巴,强行喂了进去。沈长歌被呛得咳了咳,气还没喘匀,便听南宫炽在那边冷幽幽地道:“景睿我已经让他禁了足,章少秋我也免了他的副将职务,陈太傅我也让他告老归田了。你还有什么要提拔的‘忠臣良将’,尽管说,我一个个的都给拔干净。”
看他如此不讲理,还背着自己做了这些事情,沈长歌总算是怒了:“南宫崇凛,你太过分了,你不信任我就算了,这与其他人又有何干系,你何必拿他们开刀!不是你问我要推什么人的吗?”
南宫炽脸色也沉了下来,他道:“沈长歌,是不是我太宠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光是你对朕的这种态度,便够你死好几次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沈长歌的心口上,他心中哀戚,颤声道:“南宫炽,你到底是何肺腑,你若是腻了我,大可放我离开,何必弄这些名堂。”
不知道为什么,一跟他吵南宫炽就容易上火。
听完他的话,南宫炽挤出一丝笑来,说道:“我留着你,不就是因为还没腻了你的身体嘛。你放心,等我玩够了,自然让你滚得远远的。”
他想继续喂,沈长歌却不肯吃了。
南宫炽这话其实也是气话,他还是狠在乎沈长歌的,只是看沈长歌油盐不浸,又气愤他与别人暧昧,便忍不住说得重了一些。
沈长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牙关战栗着,吐出一句话:“我不是你的娈宠。”
“现在已经是了。”南宫炽把汤匙放回碗里,挑起眼皮看着他,“不然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兵马大元帅?”
沈长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眼眶有些酸涩,强忍着才没在南宫炽面前失态。
他一字一顿地说:“南宫炽,你不要后悔你今日的话。”
南宫炽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慌,但他想着,沈长歌反正在自己手心里,翻不出什么浪,便强装镇定道:“我不会后悔。”
过了几日,苏胜州将药送了过来。这药看上去平平无奇,名字也俗气得可以,就叫.春鸿。既然打定心思不再怜惜他,南宫炽也就不留余力地继续折腾。
每日给他喂了药,弄得他意识迷乱再与他翻云覆雨。身体虽得到了满足,但南宫炽总觉得自己与沈长歌的关系越发疏远了。
吃了药的时候越听话,药效过了的时候就越不听话。
南宫炽看他闹了几次,所幸去御书房里批奏折,免得看见了他那副模样心烦。
系统里。
“终于可以借吃药之名光明正大地为爱鼓掌了。”温斐表示十分开心:“免得我每次都装不情愿,装得好累哦。”
“宿主大人……可是那药里面有毒诶。”
温斐满不在意地撸了一把毛球,道:“我怕什么,这不还有你么,你给我保驾护航让我别狗带了就行。”
毛球窝在墙角对脚脚,他到底跟了个什么宿主啊。
这日,一个小太监打扮的人悄悄推开了承泽殿的门,闪身进去后又把门给关上。
沈长歌被这么连日地绑在床上折腾,身体弱了许多,反应能力也直线下降。
等那小太监近到身前时,他才反应过来,再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他的副将章少秋嘛。
“你怎么来了,竟敢擅闯宫廷,还是闯皇上寝宫,你想被杀头么?”沈长歌吓了一跳,要不是铁链系着,恐怕他得抬手给章少秋一个爆栗。
章少秋看着沈长歌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将军,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不免有些心酸。他哑声道:“将军,听闻你落难,我特地从漠北赶了回来,想看看您是否安好。”
沈长歌坐起身来,拿被子将自己裹好,说:“听说你被革了职,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将军,你不用这么说,这跟你没关系。是何人将将军诬陷到这般地步,我定要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沈长歌心中一动,却还是拒绝道:“算了,你如今自身难保,我又何必将你卷入这场纷争里头。”
章少秋见到这种地步他还为自己着想,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掷地有声地回道:“将军,我这不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周国。你被革职,陛下便派了白延扬去漠北,白延扬虽然熟读兵书,但他根本没与漠北军磨合过,也根本不懂北夷的作战方式,陛下怎会这样糊涂!”
“章少秋,不许妄议新帝。”沈长歌呵斥道。
白延扬,这人沈长歌见识过。白家说来也是将门世家,这白延扬性格张扬,又有些自大,总爱以自己兵书中所读,来对他们这些沙场上的老兵指手画脚,却不懂因利乘便、切合实际。
而且他向来跟沈长歌不对盘,沈长歌也寻着机会敲打过他多次。
新帝把白延扬派过去统领漠北军,这是在故意打他沈长歌的脸呢。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