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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九)【已修改】

快穿之有渣必还 乔清越 6132 2021-04-06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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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反轮到拓跋逍哑口无言了。他还准备说出沈长歌的名字,让这皇帝慌上一慌,哪想他竟问也不问便直接答应了。

  南宫炽晃动着杯中美酒,借着月色,觉得自己也是醉了。他看向拓跋逍,目光中尽是拓跋逍看不透的东西:“北夷王子莫急,美人已备好,待宴饮过后,朕亲自带你去看。”

  拓跋逍惴惴不安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后来再发生什么都无瑕再去管。

  他心绪很乱,既害怕南宫炽知道了他的盘算,又忍不住期待着被他送过来的人的模样。

  会是沈长歌么?

  听说他已被撤了职,如果不是将军的话,应当可以送给自己的吧。

  一想到沈长歌,拓跋逍整个人都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忙喝了几口酒压下心中的悸动。

  宴饮过后,新帝与北夷王子结伴同游,百官陆续退场。

  苏胜州在前面提着灯,后面坠着几个宫仆,新帝和北夷王子在中间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陛下,那美人……”拓跋逍见走来的路上南宫炽一直没提起这事,只好自己先开了这个口。

  “王子急什么,美人就在露华殿里,直等着你去呢。”南宫炽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没来由地膈应。

  拓跋逍便不敢再多话了。但他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一般,无论如何都没法镇定了。

  他心想,莫不是计划成功了,沈长歌已彻底失去了新帝的宠爱,新帝腻了他,所以要顺手送给自己?

  还是说,这只是南宫炽的一个计策,想要趁自己不备,暗杀自己?

  可一想到能与沈长歌欢好,拓跋逍又觉得即使面前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去跳一跳。

  露华殿中。沈长歌嘴里被堵着布团,眼上蒙了布条,面上被覆了银甲,整个人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身上仅有一张薄被。

  他被喂了双份的药,现在已经热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但可以肯定他不在承泽殿。他以为这是南宫炽想出来的新伎俩,却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南宫炽过来。

  就在他终于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他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以为进来的是南宫炽,却好像不是。

  不止一个人。

  他听见自己熟悉的那个声音说道:“拓跋王子,美人就在那里,你尽情享用吧,若是用得称心,带回去也无妨。”

  沈长歌如同被天雷劈中,整个人僵作了一尊石像。

  随后凑上来的那人的气息,更是清楚地告诉了他,他不是在做梦。那是拓跋逍,真的是拓跋逍。

  南宫炽竟真的把他当做物品一般送给了别人!

  沈长歌的身体如同在火海里,心却如坠冰窟。他疯了一般地挣扎着想逃跑,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流出。

  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消看一眼,拓跋逍便知道这人是沈长歌无疑。

  他醉了,真真是醉了,他在梦里肖想过沈长歌无数遍,等真正碰触到时,才明白什么是世间极美。

  拓跋逍伸手去摘他面具,摘下来,才发现他眼睛被绑着。

  口不能眼,目不能视,往日无可匹敌的大将军此时无力地躺在自己身下,这种感觉比打赢一场胜仗更让他兴奋。

  他想去摘他眼上的缎带,却触及到一片湿润。

  他哭了。

  拓跋逍抽回手,看着沈长歌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抖,突然心疼起来。他知道,他落到这般地步,肯定是因为自己。可他……不愿意退缩。如果注定你要恨我的话,那就从现在开始恨吧。

  他俯下身,吻上了那人细腻的肌肤。

  沈长歌只觉得意识越来越迷茫,他努力想保持清醒挣扎,却没有办法,混沌一片的脑袋只想靠近那能疏解自己浑身燥热的人。

  【系统提示:支线人物拓跋逍喜爱值+10,后悔度+20,当前拓跋逍喜爱值80,后悔度50。】

  南宫炽几乎将门前的草踩平了,他愤愤不平,又难受至极。

  沈长歌是他亲手送上去的,只因为他想验证传闻的真假。可一想到那人会在别人身下承欢,他又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沈长歌你是我一个人的。

  南宫炽一脚踹开露华殿的大门,大步走过去,将兀自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把扯开。

  拓跋逍还没把日思夜想的美人吃到手,便被人拉开,他下意识瞪视回去,发现是南宫炽,又尴尬地收回目光。

  沈长歌裸着身子,身上发了一层汗。这幅又为情欲所困,又为心念挣扎的模样,让他此时就像一条脱水的鱼,绝望到极点,却又美到了极点。

  “滚。”南宫炽开口,下了逐客令。

  拓跋逍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笑问道:“陛下可是反悔了?”

  南宫炽深吸一口气,想着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平复了下心情才开口说道:“美人自然是要赐的,只是不是这一个。拓跋王子先行回去吧,改日我令宫人选十几名周国美女送你。”

  拓跋逍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把他自己给气死,但一想到这是南宫炽的地盘,只好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他回味般地看了看床上的沈长歌,突然笑道:“这个美人最合我心意,滋味甚好。”

  南宫炽听得怒火中烧,说道:“我再说一遍,请回。”

  拓跋逍见南宫炽这幅模样,心中不满,但紧接着又生出几分喜色。

  南宫炽既然能做到把沈长歌亲手送人,想必沈长歌这么骄傲的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可以等,等到沈长歌对南宫炽彻底死心,他看南宫炽还留不留得住他。

  南宫炽看着面前神志不清的人,伸手摘下他眼睛上的缎带,可迎上的那双眼睛却、是没有焦距的。他拿出堵住沈长歌嘴的布团,吻住他。

  沈长歌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用最后一丝力气缠了上去。

  直战到快天亮才解了药性,南宫炽看着兀自睡去的沈长歌,忍着一宿没睡的倦意,捡起昨日扔下的衣服穿上,又唤来宫人为自己梳洗。

  他下了朝再回到露华殿时,发现沈长歌已经起来了,只是未穿衣服,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炽走进去,正准备说些什么,但撞见他那双空洞的眼神,突然就像被扼住了脖子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长歌彻底地心死了。他以为自己和南宫炽之间,起码还留着那么一丝情意。可昨天发生的一切,终于击碎了他最后的一丝幻想。

  什么一生一世,什么白头到老,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在南宫炽的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而已,恐怕在他眼里自己连妓子都不如。

  想起昨日……他便觉得一阵恶心,他越是难受,胸口便越是疼痛。他看着床上肮脏的痕迹,恨不得跳进水中将自己这一身污浊洗个干净。但他知道,洗不干净了。

  他心痛得快要裂开,眼眶却干涩得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痛苦到极致,就连眼泪都成了奢求。

  他不想再期待什么了,他和南宫炽,从开始到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他要离开他,如此便再也不会难受了。

  南宫炽想起昨日的事情,觉得有些对他不住,正准备开口道歉,才说了“长歌”两个字,便被那人打断了话头。

  “陛下可是腻了?”

  “什么?”南宫炽下意识回应道。

  “若是陛下腻了,便放草民离开吧。想必我这副被他人睡过的腌臜身子,陛下也看不入眼。”沈长歌没想到,自己竟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已在心里排练过千遍。

  南宫炽立刻便反应过来,他这是忘了昨天的事了,以为把他弄成这样的是拓跋逍。

  可放他离开是断不可能的,他好不容易才折了沈长歌的羽翼,把他困在自己编织的牢笼里,又怎么可能放笼鸟于青天。

  “朕不许你走。”南宫炽道:“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沈长歌空洞的眼眸愈发黯淡,他看着面前衣着整齐的帝王,对比不着寸缕的自己,终于明白了两人的差距。

  南宫炽一直是帝王啊,真龙天子,高高在上,喜欢谁便宠爱谁,不喜欢了,便弃若敝屣。

  他又怎么会知道,把一颗活生生的心脏,从胸膛里挖出来,捧到他面前,又被一脚踩作烂泥的痛楚。

  他会有千万个将军,也会有千万个伴侣。

  可他永远不会明白,于自己而言,跟爱人一样的南宫炽有多么重要。

  却也是这最重要的人,这样伤害了他。

  见他落寞模样,南宫炽本想告诉他真相,可他转念一想,他要的不就是沈长歌的顺从么?

  若他知晓自己被人玷污,便会更好地接纳这从将军到宫妃的落差吧。

  于是他干脆不解释了。

  沈长歌垂下眼睑,一半认真一半自嘲地道:“陛下后宫佳丽众多,这天下的俊男美女亦是数不胜数,无数人想成为陛下的枕边人,陛下又何必紧抓着草民不放呢?”

  南宫炽听他一口一个草民,一口一个陛下,虽然自己之前堵气让他这么喊,可当沈长歌真这么称呼的时候,他又不高兴了。 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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