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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十)【已修改】

快穿之有渣必还 乔清越 8479 2021-04-06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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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

  “战场。沈长歌本应生在战场,死在战场。是长歌痴心妄想,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令陛下烦忧。草民心知对不住陛下,便自请去往前线,纵使为国捐躯,也是应该的。”

  “会有无数个将军顶上去,你只需要伺候好我就可以了。”南宫炽道:“再说了,你以为这皇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果然。

  是啊,会有千万个将军顶上去,自己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沈长歌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沈长歌哀莫大于心死,他本想舍弃尊严,求着南宫炽放过他。

  他本应跪下的,只是他没那么多力气下床给南宫炽下跪了,连简单挺直身体都算勉强。

  沈长歌竭尽全力地吐出一句:“草民……不是陛下的妃子……”

  “可你也不再是周国的将军,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朕的身下承欢,这才是你的本分。”

  若说身体被玷污,不过是对于皮囊的折辱。

  可南宫炽的话,就是在沈长歌心口插下的刀子。

  自己原以为,为他护好周国,便是对南宫炽最好的报答。

  本以为,这样他就会将自己看得更重一些。

  却不曾想,在他眼里,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承欢”的宫婢罢了。

  沈长歌,敢对帝王付出真心,这就是你的代价。

  敢乱君臣纲常,这就是你的下场。

  他忍着心脏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对着南宫炽行了个叩拜礼:“请陛下成全。”

  南宫炽不怒反笑:“你想去战场?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沈将军么?你可想知道现在周国的百姓都是如何议论你的?”

  沈长歌面上的血色褪去,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他知道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南宫炽误会他,疏远他,他都能理解,而且他也相信会有说清楚的一天。但一旦他将这消息告诸天下,那周国就得乱了套了。

  周国百姓会如何想?

  敌国又会如何想?

  他们沈家的人又当如何自处?

  亲者痛,仇者快,正中别人的下怀。

  见他仓皇模样,南宫炽心里现出一种难以自制的兴奋感。

  沈长歌不该是一个将军,也不该是一个人人艳羡的存在。他就该被掌控在自己的指掌中,不被任何人瞧见。

  那些觊觎他的、垂涎他的人,都该收拢心思。

  因为他属于自己,连皮到骨,连身到魂,都刻满了南宫炽这三个字。

  南宫炽带他去了集市。

  沈长歌通敌卖国的公文已经贴到了皇城里,如今茶楼里、酒楼里、客栈里,街头巷尾,处处都有讨论这个消息的人。

  之前还美名满京城的沈将军,如今已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都要喊声打。

  偶尔有一两个为他说话的,刚吐声,便成了别人的众矢之的,一定要将他也说服得一起来骂沈长歌才好。

  临街二楼雅间。

  “你可听见了?”南宫炽将指尖拿着的杯子转了一圈,饮尽里面的残酒,垂在腿上的手动了动。

  桌下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哗啦声响,那是一截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就锁在沈长歌手腕上。

  今日南宫炽穿了身顶好的衣裳,藏青色的锦袍,衣襟袖口处都用金线绣着龙纹。

  而反观沈长歌,不仅面色苍白,神色凄惶,还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衣,隐隐勾勒出衣服底下消瘦的身形。

  “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个?”沈长歌牵强地勾起嘴角,不置可否。这里就处在二楼,他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见。

  “你怎么总学不会乖一点,顺从我就这么难么?”南宫炽扯了一下链子,将沈长歌扯得差点磕到桌上。

  看着沈长歌狼狈的样子,他反倒笑了出来,凑过去问道:“还是说,你不喜欢朕送你的这份礼物?”

  沈长歌没有回答,只用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这个他应该称之为陛下的男人。

  南宫炽将他拉过来,放在腿上坐着。

  沈长歌没有反抗,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他就变成了这样。

  他本是个将军,爱着南宫炽,所以舍身给他,甘愿雌伏于他身下。

  但这样自轻自贱的人,又哪里有好下场呢?南宫炽也瞧不起他,所以转手送人也是应该的吧。

  无所谓了。

  无非是永远弯下脊梁,再也抬不起头。

  无非是被逐出沈家,被当做乱臣贼子骂一辈子。

  可偏偏他什么也没做,却要承受这样的不公。最应该相信他的人,也成了最不信他的人。

  “要回宫么?”南宫炽凑到他耳边吐声道。

  沈长歌单薄的身体被拢在他臂弯里,宛若一根于凛风中兀自挺立的竹。

  见他不答,南宫炽便干脆空出一只手来,探进他衣襟里作弄他。

  这些日子,因着那“春鸿”的缘故,沈长歌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轻微一点触碰也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南宫炽却满足于这样的反应,这让他生出一种隐秘的“沈长歌只属于他”的心思。

  然而这对另一个人而言,只是种屈辱罢了。

  爱人和玩物,一念之差,天差地别。

  “都出去。”南宫炽突然道。

  这屋子本只有他们两人,可这话一出,房梁上便霎时窜出两个黑衣蒙面的暗卫,一个去关窗,一个躬身行礼后往外走,不多时便已退去。

  沈长歌知晓他要做什么,长睫颤了颤,似要闪躲。

  “你既然不说回宫,那就在这里好了。”南宫炽将他抱着放到桌上,那锁链也一阵一阵地发出冰冷的撞击声。

  沈长歌五指紧扣着桌沿,眼里隐有泪光浮现。

  他还有力气,他可以挣扎。

  可这人是陛下,是九五之尊,是天子。

  他不能像对待情人一样将这人一脚踢开,因为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南宫炽要,他就躺下,无所谓。

  这具身体反正已经脏了,他要怎么玩,都随他了。

  暗卫们候了许久,才终于等到房门开启。

  沈长歌是被抱出来的,发丝乱着,极倦怠地窝在南宫炽怀里,像是放弃了抵抗,又像是没了生气的瓷娃娃。

  南宫炽却极喜欢这样的亲近,不仅一路抱着他下楼,连进了马车以后都不肯松手。

  车轱辘在马匹的驱使下一路往皇宫方向走,那马车夫也是南宫炽自己的人,最懂的就是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只做没看见。

  车子过了酒楼,途径皇城的望闻街。

  那里人头攒动,不少人聚在一处,南宫炽便也凑热闹般的,让车夫勒马缓行。

  那街道十分宽敞,足够四车并行,可如今却围得水泄不通。

  原是两伙人带了些随从,大开架势地在路中攀比。

  若只是口角之争也就罢了,无非是两伙豪绅斗气,可不巧,其中一边看起来是沈家的子弟,南宫炽在去年秋猎时见过他。

  车厢侧窗帘被挽起,南宫炽搂着沈长歌,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那沈家子弟道:“我家世代从军,满门忠烈,功德千秋,你们这些从别处爬来的暴发户,有什么资格跟我们站在同一块地界上。”

  对面那豪绅也不甘示弱地道:“世代从军怎么了?不也出了个通敌叛国的败类嘛,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于是周围的人一同哄笑起来。

  南宫炽听完这句,垂眼去看沈长歌,可那人低垂着眉目,脸上半点异色都看不出来。

  “你放肆,没了沈长歌,我们沈家还有大把的将才呢。倒是你,锦衣貂裘,人模狗样。”那沈家子弟道:“实则一身穷酸味,全靠铜钱堆砌的风光。”

  “铜钱怎么了?有谁不爱钱,我们自己挣的银两,难道还不许讲了?你们呢,虽有家财万贯,鬼知道是卖了多少军机情报换来的。”

  “你少转移话题,是你非说自己富可敌国,才有此一比。牵强附会算什么本事。”沈家子弟说着,便让身后的随从将物品展了出来,价值千金的蜀锦、南海的珊瑚等等,炫得周围的人一阵眼红。

  那豪绅也展了自己带的东西,足有拳头大的东珠、翡翠珠瑙,不一而足。

  他们在那里比富,南宫炽倒是看出了几分门道。

  他问沈长歌:“看不出你沈家底蕴如此丰厚,连一个旁支都有这么多银钱。想必平日里下面的人没少送礼,让他们帮着疏通门路。可你不是说沈家都是清官么,怎么也做起捞油水的勾当了?”

  沈长歌终于抬了眼,他身体还困乏着,连说话也有些无力。但他明白南宫炽既有此问,便定然要得回答才肯罢休。

  于是他也只好强打精神勉强回道:“不过是只不长眼的蠹虫罢了,陛下若是看不惯,除了便是。草民平日远在漠北,手伸不到皇城中来,也自然管不了这些事。”

  他缓了缓,又道:“沈家家风严谨,若是直系,断不会做出这样不分轻重的事来。也就是这些本就心术不正的人,背靠大树乘凉的同时,中饱私囊罢了。”

  南宫炽听他说完,眼里露出几分赞许,但显然他的盘问并不止于此,于是他又问了一句:“你是真不知道朕的意思,还是在装傻?”

  这一次沈长歌沉默了许久,才回道:“知道,陛下无非是说草民以前功高震主,沈家又权倾朝野,才养出了这样的害群之马。”

  “嗯,不错,那你恨不恨朕削去你的爵位、贬为庶民?”南宫炽又抛出一个致命的问题。

  恨么?不恨的吧。

  到底是那样爱过的人,又怎么舍得恨他。

  可终究还是怨的,怨他不分青红皂白便给自己定了罪,怨他一点信任都不留给自己。

  得不到回应,南宫炽便当自己所料不差了。

  他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沈长歌。

  这些日子被幽囚深宫,沈长歌已许久不曾见过外界的风景。

  那帘子还未放下,他便大胆地透过那方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就好像一只囚鸟透过笼子的缝隙看外面的蓝天。

  可随着马车越走越远,那些繁华的、喧嚣的景色都不见了,只有高高的宫墙浮现在眼前,像一座座底下埋着人的墓碑。

  沈长歌突然害怕起来,他情不自禁抓住南宫炽的衣袖,对他道:“你放我走吧。”

  他主动开口,南宫炽本该高兴的,可他嘴里吐出这样一句话时,南宫炽的心情又很快沉了下去。

  “去哪?”

  “我已经不是将军了,也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我只是个寻常百姓,不是么?你放了我,我可以离开皇城,离这权利漩涡远远的。”还有一句他自己咽了下去:然后去战场,去那黄沙漫天,却充满热血的地方,去保家卫国,去舍身就义。

  “你想走?”南宫炽一把握住他枯瘦的手腕,冷声道:“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都得留在朕的身边,不得出入。只有朕不要你的份。”

  “草民不是陛下的妃子,也不应当留在这深宫里。”沈长歌的手被他攥得生疼,却仍是竭力争辩道。

  “不是朕的妃子?好啊,朕这么多年来,将一干妃嫔视若无物,独宠你一人,到了你嘴里,却成了朕的不是了。”南宫炽将他推到地上,喝道:“想用这样一句话来打发朕,我看你真是被朕宠坏了。既然你自己想不明白,就去冷宫里好好想清楚。那天知道要怎么卑躬屈膝了,再来跟朕说话。”

  见出宫的机会被断绝,沈长歌悲从中来,忍不住便抬手掩住双眼。

  可眼泪仍是不受控制地顺着面庞流了下来。

  【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南宫炽喜爱值+5,后悔度+2,当前喜爱值85,后悔度60。】

  天子一言九鼎,说让他进冷宫,就真的差人将他送到了冷宫里。

  沈长歌手上依然铐着那精铁打造的手铐,只是这次,铁索的另一端连在了冷宫的墙上。

  昔日的护国大将军,如今的冷宫囚徒。

  没名没分地跟着南宫炽,像个可怜的笑话一样。

  就连那天同他说了一句话的高公公,也受了牵连,被遣到这深宫里陪他。

  高公公一进门,看见床上衣着单薄、不复往日荣光的大将军,险些便落下泪来:“将军,陛下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啊?” 快穿之有渣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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