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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净虚讲经回来,沈长歌的耐心也趋近极限。
但面对着这位国师级别的人物,沈长歌也没敢太放肆,只是恭恭敬敬地起身相迎,等净虚落座了,才重新坐下。
“沈将军,我观你面色不愉,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净虚将拂尘搭在手臂上,端起桌上清茶喝了一口,如是问道。
沈长歌也没打马虎眼,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沈某此次前来,是想向观主打听一件事。”
“何事?”净虚说话慢悠悠的,语音飘渺,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气质。
“沈某听闻灵虚观中有一流言流出,却听得不甚明白,望观主解惑。”沈长歌道:“不知那乱世之言,从何而来?”
“卦象中得来。”
“卦象如何?”沈长歌追问。
“卦象显示,帝星晦暗,且有异星欲遮其光辉,夺其位。乌云夜现,掩帝星之泽,有霍乱天下之意。”净虚的声音渐渐拔高。
沈长歌亦步步紧逼:“异星是谁?乌云又是谁?观主可否说个明白?” “异星是谁,将军心中没有定数么?”净虚冷声道:“如今周国除了沈将军以外,还有谁有这般手段和能力。”
“一派胡言!”沈长歌拍案而起。
“我看你才是一派胡言。”熟悉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令沈长歌瞬间僵直了身体。
他循着来声看去,正好看见南宫炽大踏步走进偏厅来,而他身后则跟着一队装束齐整的御林军。
“拿下。”南宫炽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指挥着御林军抓人。
“崇……陛下……”沈长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沈长歌上下唇瓣颤抖着,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御林军擒住。
南宫炽终于看了他一眼,却只是启唇道: “带走”。
没有下天牢,也没有戴镣铐,沈长歌被拖拽着,带到了承泽殿。
他全程都没有反抗,因为他也很懵,不知道南宫炽为何会去灵虚观,又为何会突然出来抓他。
他跪在冰冷的地上,身后是两个御林军,南宫炽坐在雕着盘龙的红木椅上,朝他扔出一物,正掉在他脚边。
沈长歌伸手打开,里面是一张绘制得十分精细的战略地图。
“这是约莫一个月以前,探子从去往北夷的细作手中截获的,是从漠北军中流出来的。”
漠北军向来以治军严明著称,战略地图都能流出去,这无疑是在打沈长歌的脸。
“陛下,臣不知有此事发生。望陛下给臣一些时间,让臣好好查探清楚……”
南宫炽却没理他,只是说:“那许丞相遇刺之事,你可有参与?”
“许丞相遇刺之事臣也是后来才知晓,并未参与。”
“哦,那当时你在哪?”南宫炽把玩着手里的扳指,目光沉沉的,似有雷霆于其间掣动。
“臣当时……”沈长歌哑然。
南宫炽看着沈长歌这幅模样,只觉得乏力。
他的身体半陷入椅背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继续审问下去。
他的枕边人跟敌国王子互通有无,瞒着自己不知做了多少事,连地图都能拱手送人……就算不是他送的,他就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么?
亏他还以为沈长歌能有多忠于自己,现在想来,简直可笑。
“杀许丞相的刺客用的,就是你的那把刀。”
沈长歌顿时浑身都凉了个干净,他忙道:“陛下,这定是有人陷害于我。”
“是么?那是谁在陷害你。”南宫炽问。
这次沈长歌再辩驳不得了。
若说是拓跋逍有意陷害,那就等同于说他自己通敌叛国。
若是跟拓跋逍撇清干系,那谋害许丞相的这顶帽子便再也摘不下来。
左右都是一个死字。
“说话啊!”南宫炽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被他晃得抖了抖,茶水漫溢出来。
“那是……那是刺客从臣这里偷走的。”
“偷走的?我看沈将军你与他交情甚好,根本用不着偷啊。怕不是你亲手给他的吧!”
沈长歌呐呐不能言,他已经明白,南宫炽早已给他盖棺定论,无论他解释什么,南宫炽都不会再听了。
见他答不上来,南宫炽连最后一丝希冀也没了。
他冷冷地下令道:“传朕旨意,沈长歌通敌叛国、行刺丞相,按律当斩,念其护国有功,暂留其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立刻削其爵位,夺将军称号,贬为庶民。”
他说一句,旁边的御笔史便写一句,等他尾音落下时,一封圣旨也写完了。
“沈将军,把兵符交上来吧。”旁边的太监如是道。
沈长歌动作僵硬地从怀中拿出兵符。
他一直都知道南宫炽多疑,但他以为自己是个例外,他以为南宫炽对他与对别人时,是不一样的。
可现实是,他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收了他的兵符之后,这场闹剧也到了尾声。
一干御林军鱼贯而出,大殿里转瞬只剩下他们这一坐一跪的两个人。
昔日爱侣,今日仇敌。
“长歌,朕对你好失望。”这里只剩他们两个,南宫炽也换了对他的称呼。
“崇凛……”
“不要叫我崇凛。”南宫炽声音一变,恶狠狠地喝道。
他不该这样叫,崇凛是长歌可以喊的,而他只是个披着长歌皮囊的骗子,一个背叛者。
“你现在是一介草民,你应该跟他们一样,称呼我为:陛下。”
沈长歌慢慢跪直了身体,他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爱侣、帝王,举指发誓道:“我沈长歌从未做过任何对你、对周国不利的事,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听到这样的毒誓,南宫炽却半点反应也无,他看了沈长歌半晌,突然嗤了一声,道:“我一直不肯相信那个梦,现在我终于信了。我梦到你那一仗败给了北夷,你也败了。我梦到你与拓跋逍纠缠不清,也实现了……”
“你宁愿相信一个子虚乌有的梦也不愿意信我?”沈长歌的心颤抖起来。
“你让我怎么信你?啊?你让我怎么信你?”南宫炽猝然站起身,抬脚想要踢他,却终究不忍,脚在中途刹住,踢向了一旁的桌子,直踹得它翻了两翻,茶盏摔落下来,瓷片纷飞四散。
沈长歌没想到南宫炽对他的信任竟然单薄到这种程度,他悲到极致,反倒笑了出来。
南宫炽看他笑,愈发怒不可遏,提着他的领子便把他扔到床上,只听咔擦一声,沈长歌手腕上已多了一副寒光凛凛的铐子。
沈长歌挣了两下没能挣开,才发现这东西竟是精铁做的。
南宫炽从上而下压制着他,挑起他下巴。
这个动作让沈长歌感觉到了侮辱,他费力扭动想躲开,却被那人掰住脸逼问道:“拓跋逍,章少秋,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睡了多少个男人?你就这么饥渴么?”
沈长歌气得满脸通红,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他们没关系。”
“还想骗我,你身上的痕迹、那些流言,又是怎么弄出来的?”
痕迹?他何时有过痕迹,他都从未让人近过身。
不,有一个。那天拓跋逍灌醉了他,原来如此。
“没有,那是拓跋逍暗算了我。”
“沈长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南宫炽说完以后,直接便撕开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残忍地侵犯了他。
他以为南宫炽待他如恋人,现在才明白,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工具。
一个连半点信任都得不到,供他予取予求的工具。
沈长歌扭开头去,一滴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南宫炽的喜爱值+30,后悔度+20,当前喜爱值50,后悔度30】
翌日晨起时,南宫炽照常准备上早朝。
沈长歌依然被他锁在床上,那锁链足够他在屋子里活动,却不足以让他走出去。
他安排了两个近侍处理沈长歌的起居,随后便准备离开。
被他折腾得不轻的沈长歌却在这时醒了过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
“崇……”他说到一半,想起南宫炽昨日说的话,只好换了称呼:“陛下,西突和北夷……他们有勾结……”
南宫炽拨开他的手,道:“朕心下有数。”
说完再不理会他,转身离开。
徒留沈长歌一人在承泽殿里,经受这样的囚禁生活。
“南宫小亲亲,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爱是如此坚贞,我到现在还只睡过你一个男人啊!”南宫炽一走,床上的人瞬间变脸,一脸餍足模样,好似尝了什么不得了的大餐。
这是壳子里的温斐在展露他自己的性格。
“南宫小情人可真好啊,我非常满意。”温斐非常中肯地夸赞道。
毛球看着他备受蹂躏的宿主,有一种皇帝被他嫖了的恍惚感。
“但我觉得小情人在啪啪啪的时候花样有点单调,我建议他拿点东西来助助兴。”
毛球在虚拟空间里蹦蹦跳跳,回答道:“可以啊,但那样你就ooc了,而且肯定超过了10%,一定会被电击的。”
ooc就是指他的行为脱离人物设定的程度,系统规定是不允许超过10%的,这是一个上限值。超出的话会被系统惩罚。 快穿之有渣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