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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看，但不过分美丽。

　　如同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年近半百，却看不到任何岁月经过的痕迹。 她有主见，但不激进且慧黠勇敢。 未曾受过任何专业训练，却无论是演是导，皆一鸣惊人。 坦承拥有一颗不被拘束的心，对充满才华的男子难以抗拒。 所以，轰轰烈烈地爱过。

　　也曾伤痕累累，也曾历经磨难， 不过，最终拥有世人艳羡的幸福。 如今，她成为圈中的楷模， 凡女子，人人欲效仿之。 殊不知，她今日之成就， 源自她那股子“没有一天服气”的心气。 若她这般美好的女子， 唯愿上天可以许她一世的清欢。

　　那日，湖南卫视台播出了一首《爱的代价》。词曲李宗盛，演唱 张艾嘉，MV导演彭文淳。

　　那时的张艾嘉，可真好看呵。 这首歌的MV里，剪着短发的她，清纯水嫩，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尽见清澈。她整个人干净得无一丝杂质，真是惊为天人。她缓缓地 唱：“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一瞬间，这样 的她就击中了我。

　　喜欢这首歌的韩松落如是写过：“一首歌有没有可能大于一首 歌？一首歌有没有可能历久弥新，永远没有褪色的危险？一首歌有没 有可能像人生编年史的书签，出现在每个紧要关头，总让人听出新的 意味？这样的歌我只知道一首，《爱的代价》。”

　　《爱的代价》，在我心底留下的是什么呢？ 我想，是那个黑白分明、清淡如一朵永不凋零的花般的女子，张艾嘉。 看她的人生，如同翻阅一本淡而好看的小说，耐人寻味。

　　1953年出生，属蛇，O型血，巨蟹座。有非常好的家世，外祖父 曾任国民党当局的电台台长、新闻局长和中央社社长，和蒋家关系甚 好，是社交界名人。父亲是空军飞机师，母亲是台湾有名的美人。

　　16岁，进军演艺圈；23岁，出演琼瑶电影《碧云天》而获得金马奖最佳女配角；25岁，跟大她许多的刘幼林结婚；28岁，以《我的爷爷》夺得金马奖；31岁，离婚；33岁，以自编自导自演兼监制的《最 爱》再度夺得金马奖；37岁，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未婚生下奥 斯卡；38岁，和奥斯卡的父亲，结了人生中第二次婚；46岁，以《心 动》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编剧；49岁，以《天长地久》拿了香港 金像奖最佳女主角……

　　如是罗列下来，不免在心底对她起了钦佩，也明白了为何台湾电 影界一直誉她为“一代精英”。

　　如此的她，真的当之无愧！ 她，因此粉丝无数，亦成为无数女人效仿的楷模。

　　可是，要成为万千人崇拜着的楷模，哪有那么简单！成长、成 功、家庭、幸福，没有一样是来得轻易的。

　　她出生在一个令人艳羡的好家世，可是，她刚一出世，父亲就因 为撞机逝去。之后，母亲改嫁，她只好跟着祖父母一起生活。13岁 就去了美国，为了生活，小小年纪就边读书边做工，这样独自生活 了3年。

　　也许，因为无法在正常家庭环境中长大，15岁，开始变得特别叛 逆，上的虽然是天主教学校，竟然也敢和人打架，并且青春期作怪， 唯恐自己不够美，穿着比短发还短的迷你裙在学校里招摇。

　　16岁，因为不想再花妈妈的钱，就辍学进了演艺圈。先是在广播 电台做DJ，慢慢开始拍电视剧，18岁，幸运地和邵氏合作拍摄《龙虎 金刚》，之后逐渐才红了起来。

　　至于她那被圈内诸多女子艳羡的美满家庭，也是得来不易的，曲 曲折折间，她也是步履蹒跚才走过来的。

　　和大自己16岁的美联社香港分社社长刘幼林的第一次婚姻，只维 系了3年多。再披婚纱，还是做了未婚生子的“第三者”之后才获得的。她自己亦多次坦言，做“第三者”的滋味很不好受。

　　38岁，带着儿子奥斯卡如愿嫁给王靖雄，以为人生完满，谁知道 又发生了此生最大的噩梦——已9岁的儿子奥斯卡遭人绑架。到现在， 还在观察绑架对奥斯卡是否造成了某种阴影——要知道，如今的奥斯 卡已经成年，长得高大英俊。

　　她那取得傲人成绩的事业呢？ 应该说，谁经历过谁才知道其间的付出及艰辛。记得，她邀请熟悉的记者观摩自己执导的第一部电影《某年某月某一天》时，收工 后，一起吃饭，多喝了几杯的记者就开始口无遮拦了：“拍得很烂， 真的，你们不要叫人进影院去看。”

　　最初如此，能在日后于电影领域傲视他人，付出的定然很多。

　　香港名作家林燕妮曾如是感叹过：“这女子啊，没有一天服气 的。”这样的感叹，也许最能说明什么了吧。

　　而她自己则总结说：“用功！” 于我看，用功的女子才最是那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想你的时候的天”，出自她拍的一部名为《心动》的电影。 影片中，金城武和梁咏琪分别饰演男主角浩君、女主角小柔。浩君固执地爱着小柔，可是碍于种种原因，两个人没能结婚。十几年之 后，无法忘记小柔的浩君拍了很多天空的照片寄给她。片尾处，小柔 在飞机上看着这一张张写着思念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后面写着“想你 的时候的天”。

　　拍这部片子的时候，张艾嘉已经49岁。许多人说，这部片子里有她和曾经和她有过绯闻的罗大佑的影子。 如此的说法，真的给人一个好美好的构想。细看他们的过往，也许是这样的。 她和他，相识于微时。

　　1976，在拍摄电影《闪亮的日子》中，还是中国医药学院学生的 罗大佑，为这部电影写了五首歌，作为女主角的张艾嘉演唱了其中 的两首《闪亮的日子》《歌》，后来，这两首歌也是被翻唱多次的 作品。

　　因着这样合作的机会，她和他的故事，开始闪亮登场。 用“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来形容他们的相识最为贴切。那时候的她和他，都好年轻，都好热爱音乐。只是，不知为 何，在人生最好的年龄里，她和他的缘分总是那般令人惋惜。

　　彼时，她已经成为红火的大明星，而他只是一个还在做医生的路 上奔驰的年轻人，充其量不过是颇具些才华而已。可能因为这样的差 距，使得最初的他们虽息息相关，却不能够真正开始一段爱情。

　　后来，她嫁了，在25岁的好年华里。而他，依然还在那医学院里 刻苦着。

　　再后来，他们有了第二次的合作。1980年，从医学院毕业并考上 医师执照后，他为她写了《是否》《光阴的故事》。

　　此后，1981年，他又为她创作了几十年传唱不休的经典歌曲《童 年》；1982年，他为她深情地创作了《小妹》。

　　应该是从最初，张艾嘉就在罗大佑的心底了。 且看《小妹》中的字字句句：秋风已萧瑟地吹过林梢/小妹快披上我身上的外套/黑夜已笼罩这城市的苦恼/小妹让我将你轻轻地拥抱/双 手要紧握抗拒那流言的困扰/那命运无情的怒潮/小妹小妹我们有温暖的过去/我们有迷惑的现在与未知的将来/小妹小妹该去的会去/该来的会来命运不能更改。

　　在这首被公认的他写给她的歌中，人人都可以感受到他对她的 深情。

　　只是，不知为何，无论他们怎样交集，最后都没能成为彼此的 彼此。

　　多年来，关于她和他的故事，如同他写过的歌词：滚滚红尘里， 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起初，当媒体追着她谈他时，她总是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 直到最近的采访中，年过半百的她才说他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 人，并且，承认和他有过拍拖。她说，他真的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对 他惊为天人——向来，她对有才华的男子无法抵抗。曾经，他们也谈 婚论嫁过，但是因为当时她还没和刘幼林离婚。当媒体追问她和他最 后为何分手，她便不愿多说，只表示，那可能是缘分未到吧。

　　也许，真的是有缘无分。 她和他相识时，她还未嫁，只是兜兜转转地，她火速嫁了一个大自己16岁的男子。后来的交集中，她不能避免地被他的才华吸引，渐 渐地也和他谈起了恋爱，只是爱情开始的不是时候，因为彼时她是别 人的妻。

　　她和他的爱情，总是如此阴错阳差，而她和他的这一场风花雪月 的故事，总是让无数人为之叹惋。

　　林晓培唱道：“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也至少给我们怀念的 勇气、拥抱的权利，好让你明白，我心动的痕迹。”

　　于她，亦心存留恋吧。 要不，49岁的她，拍《心动》时，怎会注入那么多她和他的影子呢：里面金城武扮演的浩君，歌手身份和他拍摄天空的行为；里面张艾嘉赋予小柔极重的自传成分。 在《心动》中，她要表达的就是对当初心动痕迹的怀念吧！

　　在她年少的梦里，除了罗大佑以外，音乐才子李宗盛也是个不可 忽略的记忆。

　　记得，那年在李宗盛的世界巡回作品音乐会上，她轻声地问他： “你有没有爱过我？”

　　李宗盛顿时语塞，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惊慌失措加受宠若惊的 复杂表情，瞬间在脸上蔓延。最后，是以自顾自地唱歌来带过这片刻 的内心激荡。唱的是他为她写的歌《爱的代价》，唱得热泪盈眶，不 能自抑。只是，接下来，她又用这样的话对舞台上的提问做了回应： “关于我们的事，他们统统都猜错了。”

　　她这般问，不要结果，只为给时光一个自问自答。 只不过，是年少时的梦吧！

　　她和他的。 经年之后，她需要一个人和她一起回忆过往那美好的年少的梦。

　　她和他，认识近30年。当时，民歌风头初现，他还不是“大 哥”“大师”“前辈”，只是个白天帮父亲送瓦斯煤气、晚上去民歌 餐厅唱歌的“民歌青年”之一，只是个口中咬牙默念“莫欺少年贫” 的诸多青年中的一个。

　　她呢，也还不曾成为台湾电影界的一代精英，并非女星楷模，并非名列演艺圈权力榜，而只是众多文艺女青年中的一名。

　　他们的交集是，他弹着吉他时，她和无数的文艺女青年在一边托 腮静听。后来，他写了歌，她就拿去传唱。

　　再后来，他们开始更深地交集，为了共同热爱的歌曲，他们在灯 下激动地交谈，四处奔走着开民歌演唱会。炽热的青春，在他们那儿 得以燃烧，且以燎原之势呈现。

　　年少的梦想、理想、青春，也随着一并燎原。 在李宗盛的心里，能和她合作，始终心存着感念。他说：“张艾嘉的声音虽然不甚专业，但有一种安定的感觉，是一种神经质的温柔 情感。”能成为站在她声音背后的男人，他觉得至为幸运。

　　1980年，能够为她制作《忙与盲》专辑，而让自己那种较为成熟 的流行音乐风格在民歌年代展现于世人，是他的运气；为她写下那首 至今被传唱的《爱的代价》，亦是他的运气；能和她在朱天文编剧的《最想念的季节》中分饰男女主角，而让自己扮演的毕宝亮的形象立 于电影之史，也是他的运气。

　　只可惜，他们的交集止步于此，再无法进一步。 也许，他们始终不是同一类人，虽然在音乐方面有着如胶似漆的契合——他沉默，而她伶俐；他谦逊，而她从不加掩饰。这，应是最 本质的隔阂，即使在那年少沸腾的岁月里，他们也无法跨越。

　　所以，她和他之间，留下的只是一段长长久久的故事，让人们 猜度。

　　不过，后来嘴紧的她终于承认爱过罗大佑时，却依然正色地回答 说，她和他只是工作上的好朋友，“李宗盛是个大小孩，我只将他当 弟弟看待。”

　　如今，她和他都已老，也都已成权威，依然如年少起步时，他们 已经都成矜持威严的长辈。

　　年少时的契合，还在她那儿显现：他出道27年，别人都称他为前辈、大师、大哥，唯独她，叫他“小李”。实则，这样的称呼，隐着 她年少时的梦！

　　三十几年来，主演逾百部电影，导演过多部丰碑似的电影，她在 电影界取得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傲人成绩，这一切，她曾归纳为自己的 “用功”。

　　其实，在爱情中，她亦是个至为“用功”的人。 最初，她爱过演员金川，不过，具体是怎样的一段爱情，到今天我们都不得而知。至于金川这个人，在网络发达的时代都无从搜索到 他的详细资料，只依稀从那唯一可以看到他名字的电影《金旋风》中 看到，他，端的是个玉树临风的男子。

　　之后，她又狠狠爱过音乐才子罗大佑。关于这段爱情，含糊其辞 地纠缠多年，直到近年来她坦承爱过罗大佑，才明朗。可是这段感情 的始末大家依然无从能猜。

　　然后，她就以25岁的好年纪嫁给了大她16岁离婚的刘幼林。这段 感情，对于大家而言更是个谜。而她自己，亦从不愿多讲这段感情。 多年后，从她那段语焉不详的话语里，人们只知道她在25岁成了他的 妻：“20岁时，我当然希望男人可以给我一个浪漫的情怀，安定的未 来，所以男人就变得很重要。对我来讲，爱情非常重要，它是我工作 和生活的动力，所以25岁我就结第一次婚了。”

　　语气里全是轻巧，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只是，那时觉得男人很重要的她，真的不知道婚姻是什么，不是两人对着有情就可以，而是要在油盐酱醋茶的纠葛中，互相包容、互 为……这是一个至难的课题，不像她爱着的事业，只要努力、只要用 功就行。

　　所以，在第六年，他们的婚姻还来不及有七年之痒时，就草草结 束了。“六年的记忆只剩一片空白。”最后，这段婚姻留给她的只是 这样的空茫。六年里，她还没认清幸福的方向，没有学会怎样为人 妇，她生猛的生命力和永不止息的热忱，全都给了自己热爱的事业 了。五十几岁时，她在网络上曾如是概括她这段婚姻：“你突然发觉 不对，不是这个男人不对，而是婚姻对我来讲不对，不是那么回事 情。如果我从25岁开始就做一个太太，我会很不快乐，所以我就很 自私地过了两三年，然后离婚了。我觉得男人和我应该是平等的，不 应该依赖所谓的婚姻关系交往。”因此，她的婚姻被颠覆一点儿不足 为奇。

　　可是，有人曾这样说：“放弃这段婚姻，于她，是勇气，也是轻 狂，取与舍，失之慎重，自然有茫然的代价。她25岁的生命来不及体 味婚姻的好，就开始百般挑剔，不能容忍，随手拿来，挥手弃之，中 间的痛与周折，只有她自己承受。虽然，她笑得那么灿烂，脸上渐渐 的辛苦，还是掩饰不了。”

　　离婚后，她并没有对爱死心。爱过很多人，但是不曾见什么惊涛 骇浪。渐渐地，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不再相信婚姻，觉得很多人不适合 结婚，即使恋爱，也没有必要以结婚绊住对方。只是，谁也没有料 到，这样叛逆的她后来还是进了婚姻里去。

　　代价，亦是显而易见的。 以37岁高龄，未婚怀孕产下儿子奥斯卡。一时，娱乐圈内外都在猜测孩子的父亲是谁。当年和她走得最近的好友尔冬升最受骚扰，很多人打电话给他：“孩子是不是你的啊？”叛逆的她，却不为此事言任何，自顾自地产下儿子。直到第二年她嫁给孩子的父亲，大家才恍 然大悟，原来孩子的父亲是温文尔雅的商人、绅士王靖雄。这王靖雄 有妻有子，可是，这无法让爱里一意孤行的她收住脚步，而是只顾自 己感受，旁若无人地和他交往着，并生下他的儿子。后来，终于把他 抢了过来，如她愿地结了婚。

　　这件事情，对于身为天主教徒的她，后来是有了悔意的，她坦言 做“第三者”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最不能容忍自己犯的错误就是伤 害到他人，这让我一直不安。”

　　许多人艳羡她美满的家庭，可是，从她说的这段话里看，她生活 得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我在写《新同居时代》的时候，还一边 带着孩子。我还没有书房，只能等到老公和孩子睡觉了，一个人坐在 梳妆台前写写写，然后一大早小孩叫了，就起床。现在也是，不过小 孩大了，一般都是早上写。可是大了也有大的问题，别人说小孩大了 你就不用管了，错了，小孩越大你越要和他在一起。同时家里的长辈 也大了，又要人关心了，所以永远有处理不完的问题。”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哪个幸福的女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这样 的她，只不过是食人间烟火，做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妻子、实实在在的 母亲、实实在在的女儿罢了。

　　再后来，看到一向刚韧的她也可以说出这样温情的话来：“和家 人过平淡的日子，带孩子还有我们家的狗。和先生一起，在很好的天 气里出去散步，我想这就是我的幸福。”

　　前尘往事已成云烟，伤害也好、叛逆也好、坚硬也好，都已然成 为过去。在时光的渐行渐远里，她已然被磨去了棱角，而增添了独有 的柔韧之美。沧桑之后，终究圆满，这爱的结局亦尤为的好。

　　打拼多年的她，如今头衔多多，身份多多——歌手、演员、导 演、编剧、制片、妻子、母亲、女儿，穿行在大银幕内外，她自在从 容着。

　　人说，在这一行能打能拼能牺牲的女铁人太多，出名的时候呼风 唤雨，风头过后，比普通人更凄清孤寂。能如她这般将家庭和事业都 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不多。两个继子，一个儿子，热热闹闹一大家子， 她买菜下厨，指挥菲佣，事事周到笃定。就连一向以麻辣出位的小S都 艳羡不已：“艾嘉姐是所有女孩子都想变成的那种人。”

　　能如此令众人仰视赞叹，其中的艰辛、挣扎、磨砺，只她自己一 人知道。

　　她说：“羡慕我的人，是看我做得轻松，背地里的辛苦，别人通 通不知道。”一语道破。

　　写这篇文章之初，看过某周刊对她的采访。有这样的对话，印象 一直深刻——周刊：“自在对你很重要？” 张艾嘉：“对，自在对我来讲是最重要的。我一直追求的状态是表里如一，希望自己变成比较诚实的人。我想，只有诚实才能自在。 “……我年轻时刚进入这个圈子，并没有人认为我美丽，在我们

　　的那个时代，一定是林青霞美丽，林凤娇美丽，我从开始就不是一般 人认为的那种明星的美丽。

　　“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慢慢慢慢就有人称赞我美丽了。刚开始，我都会冒汗。现在，我欣然接受。我觉得，我的特质应该就是自 在跟自信，还有现代感比较强。”

　　就是这样的自信自在，才使得她的性格不失温柔又异常生猛的， 如此而在事业上获得人人仰望的成就。

　　友人说，张艾嘉这个女人，仿佛没有年龄。经历这么多年，感觉 她还是那个唱着《爱的代价》、眉眼分明的清秀女生。如同一朵干净 而努力开放着的水仙。原来，不是我一人如此心念她的美好。

　　仿若“幸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花新”那般，能同她一起生活在 一个时代，幸也。

　　只，唯愿上苍许她这样美好的女子一世的清欢。 好任她奔放、生猛的灵魂，自由地在这滚滚红尘中遨游…… 世间通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