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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豪猪刺:不过是工作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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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豪猪刺:不过是工作的一部分

  这是一次闪电战。在向下扑去的瞬间,我看见了那些冲我瞄准了的豪猪刺,这时,我试图改变方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在半空中,我无法很好地调整方向。

  “砰”的一声,我不偏不倚地俯冲到豪猪的背上。他用尾巴拍打我,从我的鼻子上扫了过去,实在是太疼了,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大声地呼喊卓沃尔,命他发起第二轮进攻,可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豪猪又对我发动了进攻,但这次我避开了。我狂奔而去,一口气跑过了半英亩的灌木丛,直到草料棚的旁边才停了下来。我脚上扎着豪猪刺,一瘸一拐地走回房子那里——思维回到了谋杀案的场景中,并将我获得的证据牢牢地记在心中。

  现在,情况已经清楚了,豪猪完全不可能与这次谋杀发生关系。因为,除了树,豪猪不吃别的东西。

  卓沃尔最初发现了那些脚印后,就极力地说服我,说是郊狼干的。就这样,我因为轻信了这个矮家伙的话,而受到了愚弄。

  是的,情况就是这样了。但对于究竟是谁谋杀了那只母鸡,我却没了目标,没了线索,没了主意。有的只是确确实实地弄了满脸的豪猪刺,还有爪子上也有一些。

  我一瘸一拐地来到了院门口,你可能已经想到了,到处都找不到卓沃尔。我只好在大门的旁边坐了下来,等待鲁普尔出来,好帮我拔掉豪猪刺。

  很多狗在这种时候都会发出号叫声或者呻吟声,可我却不那样。我对一条身为牧场治安警官的狗有一定的认识,相对于这份工作的权力与荣誉而言,这种狗应该也能够承受一定的痛苦,正所谓痛并快乐着。

  我坐在这里等啊等,却不见鲁普尔出来,而扎了豪猪刺的地方却疼起来了。

  我的鼻子疼得一阵紧过一阵,肿得已像个气球了,弄得我片刻不得安宁,不过,我依然没有哀叫或号叫。

  就在这个时候,谷仓猫皮特,直挺挺地向上翘着他那棍子似的尾巴,沿着篱笆向我这边走来。还与往常一样,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他走得更近了,我怒视着他,说:“滚开!你这只小猫。”

  他停了下来,弓起他的背,边在篱笆上蹭着边问道:“你脸上的是什么东西?”

  “你没必要知道。”

  他继续边蹭边呼噜着,然后他又向上伸展,在柱子上摩拳擦掌。他说:“你鼻子上戳出来的这些东西,使你看上去确实有些滑稽。”

  “如果你不马上离开,还总是管一些闲事的话,你也将变得看上去滑稽可笑。我现在可没心情与你讲任何废话。”

  他咧开嘴笑了,继续向前侵犯,并开始在我的腿上蹭来蹭去。我决定不去理会他,眼睛看向了别处,假装他不存在。有时候这是对付一只猫的最好办法,这是为了让他知道,你并不允许他这么挑逗你。必须对他们冷下脸来,不为所动,否则哪怕动一丁点儿,他都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皮特乐此不疲,仍继续边蹭边打着呼噜。我依然无视他,并告诫自己权当他不存在。可是,他却用尾巴在我的鼻子尖儿上扫了一下。我撇了撇嘴,发出低吼,以示威胁。可他却看了看我,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举动。

  这使得我的鼻子发痒,眼泪都流了下来,还忍不住地打起了喷嚏。我试图坚持忍住,却根本做不到。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下那些豪猪刺弄得我的鼻子就像中了枪一样疼痛难忍。我被惹火了,一下子失去了耐性。

  我对着他猛咬过去,但他却越过篱笆逃到了萨莉·梅的院子。这些讨厌的篱笆,尽管对狗能起到一定的限制作用,但是像皮特这种猫却可以来去自如,实在是有失公平。

  篱笆横在中间,皮特知道自己有了安全的保障。他弓起了背,并开始嘶嘶作声。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对着他唱一首催眠曲吗?谈论谈论天气吗?都不是,而是冲着他狂吠——激烈地、大声地狂吠,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门开了,鲁普尔快步走到了门廊上。他穿着磨损了的牛仔裤和汗衫,没有戴帽子,也没有穿鞋,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汉克,别理那只猫!”

  我停了下来,看着他,不再理会那只猫了。皮特咧着嘴,得意地走开了,一边发着呼噜呼噜的喉音,一边前前后后地晃动着他的尾巴尖儿。

  我真想杀了他。

  我发着呜呜的声音,摇摆着我的尾巴向大门那里走去,也好让鲁普尔看清我的鼻子。可他却抬头望向了天空,又喝了一口咖啡,接着狠狠地向他胳膊上的蚊子拍去,然后又向天空望去。我更大声地呜呜着,扑到了大门上,这样他就不可能看不到我——老汉克,我可是他忠诚的朋友和牧场的保护者呀,并且还在执行任务时负了伤。

  “别扑在大门上。”他说了这一句后,打了个哈欠回屋去了。

  二十分钟后,他又出来了,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我仍旧耐心地等在那里,鼻子一直疼痛难忍,但我不抱怨什么。当他从大门走出来时,我迅速地跳起来,向他表示问候。

  你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汉克,你太臭了!你是不是又去排水沟了?”然后,他继续向畜栏走去,根本没有看到我鼻子上扎着的豪猪刺。

  后来他还是发现了,这时我们已经到了畜栏。他摇摇头,咕哝着说:“你还需要特别找个时间去学会识别豪猪吗?这种事我们已经经历过多少次了?卓沃尔怎么就从来都没有被豪猪刺伤到鼻子呢。”

  唉,卓沃尔是个胆小鬼,而鲁普尔却不明白这一点。没有人明白的。

  他到马棚里拿来了一把修篱笆用的老虎钳,用一条腿将我压住,然后开始拔刺。疼极了,哦,天啊,实在是太疼了!简直就像要把我整个鼻子拔下来一样。然而,我一直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儿痛苦的呜咽声——好吧,可能我也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不过,总算拔掉了那些刺。

  鲁普尔挠了挠我的脖子:“搞定了,以后可要离那些豪猪远点儿。”说完,他站了起来,拍打着裤子上的尘土。忽然,他发现衣服上有一片湿迹。

  他瞪起了眼睛,看上去有几分愠怒。他问道:“是你干的吗?”

  当他把老虎钳砸向我的时候,我已经撒开腿向大树跑去了。

  我是控制不住自己,并不是故意那样做的。当他给我往外拔豪猪刺的时候,我疼得一塌糊涂,实在忍不住才释放了一些东西。他把我压在腿下,让我动弹不得,妨碍了我正常的释放,这难道是我的过错吗?

  在这个牧场里,哪怕只犯了一点点错误,他们都将重重地惩罚你。

  我躲在柴堆后面趴了一会儿,鼻子的疼痛也得到了缓解。直到上午十点左右,萨莉·梅才发现那只被谋杀了的母鸡。 警犬汉克历险记.第一辑(套装共15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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