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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他声音很低很低,头埋在我的发里。
“然后,是让我再多咬你几口,还是你再咬我几口?”
“呵呵!”他笑了。
我的话,把他逗地笑啦。
元风说晚了得回去。我就送着他出了门。
深秋的夜,风特别大,透着秋天独有的寒意。下意识地把衣服搂紧了。
他看到说:“进去吧,不用送。”
“没事。也睡了一天,得出来沾下地气。”我摇摇头。
现在的元风也突然变得特别的沉默无语,气氛让我觉得尴尬。
两个人就这么并肩走着,脚下没留意,又踩上了纱裙。这衣裳好看,可老让我摔跤。眼见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他一下就把我接住了。
他搂着我,紧紧地,眼不停地把我从头看到脚,轻声地询问:“没事吧?”
我下意识地摇头,他没有松开我,然后,他蹲在地上那么看着我,我被他搂在怀里动不得。
暧昧在流动,我该起身的,可自己没有,此刻的自己其实在心里打着卑鄙的算盘。
是的,如果他真的喜欢上我了。那么以后我的好坏,他一定挂心。
他很快恢复正常,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说:“别玩火。”然后又看了我良久,就撇下我,走了。
第二天,我在元风的桌子上看到了些许照片。
照片里的主角是我和元风,背景则是各种各样的,有大街上的,有屋内的,还有停车场的,两个或谈笑风生,或沉默对视,或执手相握,或并肩而行。
甚至还有一张是今天早上的拍的,两个人吃早点,两个人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在这薄薄的方寸之间表露无遗。
我淡淡地一笑,我不是那种藏头缩尾的人,爱了就是爱了,也没有什么好让外人耻笑,更何况这迭照片能起到什么作用。
耐心等我一张一张的看完了照片,Dick才说道:“这组照片传了出来,只所难免有人会对你的年少有为说三道四。”
我笑道:“谢谢关心,谢谢你的照片。”
Dick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说好说,你若喜欢,就留作记念好了,我那里还多的是。”
看似关心的语调,却是藏不住的威胁。
“元风呢?”
“他在这边有太多事情要处理。”
“算了吧。我看他也就忙过那么几回。都没见他做什么正经事。”
Dick看了我眼,突然很认真地说:“那是你没发觉。我说了他是宠着你的。没时间也会有时间。”笑容停在他的嘴边。
他的话,像锣在耳边敲了一记。脑子里变得嗡嗡。
“啊”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短促凄历的惊呼,我一个激冽,来不及多想,马上夺门而出。
空荡荡的走上,空无一人。
电梯的门刚刚合上,还来得及看见Dick的身影。举目四望,哪里有什么惊叫的女人。
我疑惑的回转身,很快就怔住了,浑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了:光洁如镜的墙壁上映出一个女子的模样,很淡,却清晰可辨,甚至我还感觉得到这女人在凝视我。
我屏住呼吸一人一鬼透过墙壁对视着。
空气里也带了几分诡异。这个女人应该是可以告诉我很多事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故,她只能投一点影像在他面前,带着不甘心的挣扎。眨眼之间,这淡得不能再淡的身影消失了。而空旷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
脖子上的黄翡灵芝兀自发着光芒。
……
“你会做菜?”站在一旁地元风完全的傻眼了。
是的。
我的模仿能力还是很强的。以前也从来没有学过做饭,看妈妈做多了,自个也就会了。
看一遍,按刚才的流程做下来。菜就有摸有样的出来落。
也难怪元风会惊讶。当然让我切菜还是比较困难的。力气太小,肉基本是切不动。菜切的有点坑坑巴巴的。没有专业人士切的好看。
“试试我的手艺吧。”自己非常自豪地对元风说。“机会难得哟。估计下次再想见识到,等一百年也不定能等到。”
这话可是真的,让我天天对着灶台,多做几次真变黄脸婆的。
女人什么都要会,偶尔露一手就成。
天天做,什么意思也没有了。做饭的乐趣,会变成工作一样。
看着元风试过菜后那难以置信的表情,傻子也能知道我做的很好。
“好吃吗?”我趴在桌上很认真地看着他的表情,真的很有成就感和幸福感。
“看。这是给你做这个的时候烫的。”
他突然就抓着我的手放到嘴边吻上。
轻轻的,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周身像被电击过似的,麻麻的,脸刷得就红透。
想把手抽回来,他没放,舌舔舐着暗红的那块烫痕。
他微笑着说:“这样就不疼了吧?”
“不疼了。”我真蠢,我怎么回答的这么诚实,看吧,遇到他,我的脑子就已经是白痴的程度。
他笑笑继续埋头吃饭,他的笑很明亮。
“在想什么?”他问。
回神发现,一桌子饭菜全部已经被他消灭。笑着摇头,起身收拾桌子。
他从后面搂着我,温柔的,舒适的,吻着我的侧脸。自己能感觉到自己的微笑在绽放。
“在想什么?为什么你总让我感觉有很多时间在思考呢?”他的唇舐着我的唇,低低地问。
手抚摸着他的眉眼,不自觉地被他迷惑沉醉。
他的吻就这么落下,那么的自然,彼此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跌宕起伏。他温柔无比地吮吸着。我无条件的迎合。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希望时间能够停滞。
长长的吻,总归结束。靠在他的身上。幸福满溢。
他一用劲,整个人都跌在他怀里。仰着头,我冲他笑,就像他平时的微笑。“我今天可没玩火。怎么突然您想玩火了?”
他笑了笑,吻了我。他的吻是细腻的,却又不断需索的要求我的回应。
我也不是瞎子,有些东西看得出来。
应该是要办的事情,出了变动。
每天会有不断的官员和手下来往在公司,都是生面孔,好不热闹。
元风似乎也有很多东西要忙。晚上总会搂着我,一边听我瞎侃一边看着他的文件。这男人太厉害了。一心可以几用的。还不出错。
有时候,我会抢着他的公文躺在他腿上念给他。有时候会霸着笔替他写公文,会模仿他的笔迹。每次都会逗着他笑。这种时候的元风就像父亲,溺爱我的爸爸。
我本以为会与元风的关系会渐渐淡去,但事实证明其实一切都照旧,间歇地约会,一起吃饭,偶尔斗斗嘴,吵个小架,没有更热烈,也没有更疏远。
到了那些相聚的晚上,他便顺理成章地留在我家,或者把我留在他家。男女的相处一旦扯上身体的牵绊,便多了一些理不清的暖昧纠缠,我起初十分不适应,渐渐就习以为常。
我睡眠质量并不好,多梦,极易被惊醒,醒来便再也睡不着。但在元风的怀里,我竟能觅得一夜无梦的好眠,偶尔被梦境惊扰,醒来后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或心跳,或者在他的轻声安抚下,便能安心地再度入眠。
有时我忍不住想一下当这种关系终究要结束的时候自己究竟会不会留恋。我觉得自己会努力做到不留恋以及不沉溺,但偶尔怅然一下倒是难免。
某个周末,元风又连哄带骗地拖了我去他的公寓包饺子,他明明并不爱吃饺子,那天又不是任何的节日。
我其实从没亲手完整地做过一次水饺,本想去买了现成的皮与馅,元风非要说那样太没劲,算不得真正地包饺子,一定要我和了面,调了馅,最后弄得一身狼狈,他就在一边窃窃地笑,偶尔也过来帮忙,越帮越忙,尽添乱,我疑心他根本是故意整我。
他有一位手艺十分地道的钟点工阿姨,每到周末就过来帮忙打扫,顺便做两顿饭,结果元风常常放那位阿姨的假,又每每给我出难题,找了奇怪菜谱让我在厨房里做实验。我一般不理他,不过也常常上当。
本来我也算难得的手巧贤惠型女子,结果被他层出不穷的花样害得总是出糗,常常把厨房折腾得乱七八糟,有时那些菜做出来都没法吃,他还在一边偷着乐,我就挖了那些难看又难吃的菜硬塞到他的嘴里去。
我最怕撖饺子皮,总也玩不转那东西,弄出来的饺子皮奇形怪状丑陋不堪,完全是我的大污点。
元风一边嘲笑我,一边去洗了手来帮忙,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个,那饺子皮撖得十分的漂亮,令我很是刮目相看。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还会蒸馒头呢,咳,你别不信,我连那种过年时的枣馒头都会做。”
“你快看外面,好像有一只牛在天上飞。”
“你这人特不谦虚,看我比你更聪明,觉得惭愧了吧。你笨点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被他气得没话讲,就把他推出去,不许他再进厨房。我在居家服外面系了碎花拼布的围裙,又将头发用棉布头巾包起来,被元风笑称是来年最流行的“村姑装”,直称我有时尚的前瞻性,还用手机替我拍了照片。
简直就是在玩过家家游戏一般。我觉得这男人想必儿时看着女孩子们玩过家家游戏十分眼馋又碍着性别与面子无法参与,所以长大后这样的变态,不禁也觉得十分的好笑。 我的王子有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