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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透明装

夏日里的秘密春天 星柒 11226 2021-04-06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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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谭昊说下午要带我逛杭州的,可是他却临时被一通电话给叫了回去,我也没有心情再待在杭州了。本来是想说要不然我直接回上海算了,可是谭昊这厮却不让我回去,说让我到时候和他一起回去,如果我现在自己回去的话路费不给报。

  狠,够狠,谭昊这招可真是狠,最后,我只能愤愤地咬着牙自个打车回到了酒店。

  时间过得特别快,我除了看了会电视之外就是叫外卖大吃特吃,反正这钱都是谭昊包了,谁让他不让我回去,该!我定要他看到账单之后欲哭无泪,然后再屁颠屁颠跑去给我买机票打发我回上海,这就是我的终极目的。

  本来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只是持续几天而已,可谁没想到这样的日子竟然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头我不间断地打电话骚扰谭昊,可谭昊这厮却让我自个找乐子,昏,自个找乐子,这一天两天还行,可是这二十多天了,不是让我一大好青年就这么腐败下去吗?

  终于,在我腐败了二十六天后,谭昊打电话让我收拾下到酒店门口,说他在酒店门口等我。当我接到这电话之后,我简直都快跳起来了,他终于晓得我夏天还活着啊。

  迅速清洗之后,我一扫往日的颓废以一身清爽的休闲装扮出现在酒店门口,谭昊只是把手伸出来冲着我挥了挥我便立即飞奔而去。

  “丫头,等会我带你去参加一个电视节目的录制,你等会表现好点啊。”

  我刚在车上坐好谭昊就迎头给了我这么一霹雳,我被这霹雳劈得当场外焦里嫩,结结巴巴地询问:“啥……啥节目?”

  谭昊笑了笑回答说:“不要问了,到了就知道了。”

  谭昊既然不肯说我自然是不能再多问了,其实我对谭昊是抱有愧疚的,毕竟这些日子消费了他不少票子,所以最好还是不说话省得祸从口出。

  在车上的时间过得特慢,我估计这是我二十多天以来头一回发出如此感慨。因为我觉得秒针似乎都像时针那样缓慢,不过终于在N久的等待之后,车子停下了,就在谭昊给我下达了下车的指示之后,我二话不说便开门下车。

  电视台的地理位置特优越,我小跑步跟着谭昊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此状态一直维持到我到达节目录制现场,因为当我看到节目录制现场那个特大的牌子之后,我简直无语到了极点。

  玫瑰恋人?玫瑰恋人?

  谭昊为啥不早说?我就知道他带我来就是要让我出丑的,这下好了吧,我就穿得这么休闲而别人八成都穿着盛装,我不是陪衬是啥?

  无语,无语。

  谭昊似乎和主持人认识,他走过去和主持人寒暄了几句便笑意盈盈地回到我身边低声嘱咐我:“等会你只要按照你心里的想法去选择就好了,不要紧张。”

  我抽搐地扭过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师哥,你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谭昊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夏天,你就把这当成是组织上给你的考验吧,回去我给你奖金。”

  我一听又有奖金拿,立即跟灌注了润滑油似的点了点头:“没问题,交给我吧,我保准完成得即出色又完美。”

  谭昊点了点头便意识我去女方那头就坐,我哪敢不从啊,立即小跑着奔了过去。

  我估计我和谭昊是最后一对到的来宾,编导给我们各自发放了号码之后就开始录制了。

  这玫瑰恋人和以前电视上头的相亲节目似的,都是开头轮着来一段自我介绍而后便是相互选择。

  我曾经都帮杨宁相亲过,这类型的节目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轮到我之后我简单明了地报了姓名年龄和爱好之后便把话筒向下传递,就在我传递话筒的时候我注意到谭昊给我比了个二号的手势。

  二号是谭昊的号码,我估摸着谭昊这厮的意思是让我选他,我沉思了几秒,而后用几秒时间把谭昊除外的男嘉宾扫描了一遍,之后,我决定坚决不服从谭昊的领导。首先,我对谭昊临时拉我来参与这么一节目深表痛心,其次,我对谭昊这种作弊的行为感到极为不齿。虽然说谭昊这厮就目前来讲还未曾从我的排行榜里头退位,可是咱不能这么由着他得瑟下去,所以,我在主持人宣布要选择的第一轮异常坚决地选择了一号。

  我注意到谭昊在看到我选一号的时候整个脸都变成了万花筒,可是我是一坚决的人,只要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坚持到底,所以我顶着电光火石般的枪炮继续在夹缝中高举一号的牌子。

  巴掌一般都是两个一起拍才能拍响,本来我是打算自个唱独角戏的,可谁知一号高高举起了六号的牌子。

  而六号却偏偏是我的号码。我在看到六号那个牌子的时候顺道将谭昊的脸色一眼带过,倾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无巧不成书,我觉得此刻的我绝对是一部令人捧腹的搞笑片,因为在接下来的节目我都是浑浑噩噩的,而之后的选择也从三号到六号统统选了个遍。

  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防止发生像头一轮那种无语的情况,可主持人却不干了,一直用参观外星人的眼神注视着我,我估摸着她以为我是一特博爱的人才对我如此礼遇。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熬到了节目结束,主持人身旁就站了两队配对成功的恋人,而自始至终选择都是六号的谭昊都只能孤孤单单地在自个的席位上头暖板凳。

  节目结束后,谭昊面无表情地走到我身边,沉默了半晌才说:“夏天,你没看懂我的手势?”

  “嗯?手势?你是说比的二号吗?我还以为你说让我不要选二号呢,所以……”我压低声音替自个辩解,可声音到了最后几乎是弱不可闻了。

  谭昊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拿你没办法,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丫头,我现在带你去收拾收拾,等会晚上你陪我去参加庆祝酒会。”

  听到谭昊要带我参加庆祝酒会,我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几步:“不去,我不去。”

  谭昊龇牙咧嘴地举起拳头在我面前扬了扬:“你没有反抗的机会,难道这就是你做错事的道歉方式?”

  “嗯……”我被谭昊给噎住了,定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后悔死了,我后悔死了,早知道我刚开始抓着二号的牌子就不放了,可是我还是害怕,害怕万一谭昊的心上人看到了这期节目之后……真的是怕那种情况发生。

  出了电视台之后,我便被谭昊操控着来到了一个叫不出名的服装店,谭昊似乎和那个店主是旧识,直接把我交给了他那位顶着爆炸头却穿着西服的旧识。

  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打量了这位旧识几圈,才确定他压根就和我不是一层次的人,他的品味和我有几条鸿沟。

  我不敢发话,只能任由这位品味不俗的旧识摆弄。

  这位旧识先是带我到了眼花缭乱的衣服堆里头,而后便拎起顺眼的就往我身上比画,我完全被这五彩缤纷的颜色给搞得头昏脑涨,也不敢私自发表意见,毕竟咱是罪人不是,罪人是没有发言权的。

  精挑细选之后,我穿上了一件纯白色的小礼服,剪裁很简单,却特亮眼,本来我还想在镜子前头好好臭美一阵呢,却被这位旧识给提溜到了椅子上。

  这位先生完全没有和我交流就开始摆弄我的头发,幸好我的头发不算太长,所以弄头发的时间相对挑衣服来讲还是短了些,不过在头发弄好之后,这位先生竟然执起粉饼往我脸上扑了起来。

  咳咳,貌似是最后一步了吧,我深吸口气便闭起眼睛凝神等待。

  我的脸不知被这位先生捣鼓了多久,总之当我弄好所有的程序之后发现谭昊竟然躺在店里头的沙发上睡得正香,唉,这倒霉孩子,肯定是太累了吧。

  本来我是不想叫醒谭昊的,可是顾及时间问题,只能硬着头皮叫醒了谭昊。

  谭昊睡得很轻,我只消推了他一把他便从美梦中转醒,我拎着裙子在谭昊跟前扭了扭:“咋样,师哥,还行吗?”

  本来我是期望听到谭昊一番夸奖的,可谁知这厮竟然不给面子地直接笑场:“你终于,终于像个女人了。”

  我晕,这啥意思?难不成我以前都是在梦游?还是我以前在谭昊眼里压根就不是女人?我忍,我忍,我强忍住想给谭昊一个排山倒海的冲动笑靥如花地表态:“师哥,时间快到了吗?我们是现在走还是等会走?”

  谭昊站起身朝着我把右手拱起,我奸笑一声就毫不客气地把胳膊伸到了谭昊的胳膊肘子里头。

  咳咳,我估计谭昊坚持不住,因为我几乎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附到了谭昊的身上。可是事实证明我的确是小瞧了谭昊,这厮竟然从容地带着我同他那个旧识道了谢,而后又面不改色地把我塞进了一辆白色的奥迪里头。

  这回,我没有歧视奥迪的颜色,毕竟这白色跟我的裙子实在是太搭了,我如果再讨厌白色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不过,我还是轻言细语地对谭昊表达了我对这辆奥迪由来的疑惑。

  “师哥,这车哪来的?”

  “刚才你换衣服的时候向朋友借来的。”

  谭昊想也没想就直接将答案呼之欲出,我无语了,只能再次将自己的脸别向车窗的玻璃。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处异常气派的酒店,下车后,我继续得瑟地挽着谭昊的胳膊迈着碎步无限娇羞地到达了酒会地点。

  谭昊挽着我一个一个和那些老板搭讪过去,起初我对谭昊嘴里的“这位是我的女朋友”是极端极端不适应,可是毕竟有了前一次的合作,再加上我这会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改过,于是这一路的搭讪也没出啥大问题。

  可是谭昊偏偏就像是有见不完的人,我只能硬着头皮维持本来就不太真实的笑脸。

  终于,在一位气度非凡的重量级中年大叔的致辞结束之后,我瞧见已经有人去拿东西吃了,于是便再也控制不住自个肚子里的馋虫,低声下气跟谭昊扯了个谎说要去洗手间,谭昊是个极为人道的人,二话不说便对我放了行。

  我偷溜到会场角落之后便拿起盘子屁颠屁颠地弄东西去了。

  龙井虾仁貌似是杭州特有名的小吃,我拿了不少呢,另外还拿了一些古里古怪叫不出名字的好吃的。

  就在我准备开吃的时候,身旁传来一句特熟悉的开场白。

  “呀,这不是阿红吗。”

  我面色凝重地转过头。

  嗯,果真没错,真的是丁凌,她怎么会在这里?

  “阿红,最近过得好吗?”丁凌举着一杯葡萄酒,笑得跟天使一样令人迷醉。

  “我是陪谭总来的。”

  我举着餐盘也配合着给了个笑脸,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如果你把你周围的人都想象成天使,那么你就生活在天堂,如果你把你周围的人都想象成魔鬼,那么你就生活在地狱。其实有些事情只是一念之差而已,如果想得够开的话,你就生活在天堂,然而我是幸运的,因为我目前看到丁凌的感觉就像飘浮在天堂。

  “今天穿得不错,总算像个人样了,你瞧瞧你以前穿的那都叫什么,那些能叫做衣服吗?”

  我不知道丁凌说这话是啥意思,真个是脑袋锈你了,为了不引起丁凌的怒火,我只能紧紧闭上嘴一言不发。

  “阿红,以后我做你姐姐吧。”

  丁凌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不知她是不是带了隐形眼镜,总之她眼睛里流光溢彩地让我看不清楚实质,搞得我越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阿红,以前是我做得不对,请你原谅我,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想通了,以前是我错怪你了。”

  丁凌说得极为诚恳,而我也清楚像她这种眼睛长在头顶的大小姐道歉有多困难,于是当下便点了点头:“好。”

  咳咳,谁叫咱目前是处于天堂呢。

  丁凌微微一笑,低下头轻轻拉起袖子,那白色的丝质袖子下面竟然是三道狰狞的粉色疤痕,我吃惊地张大眼睛,赶忙放下餐盘抓着丁凌的胳膊。

  真的,我真的没想到,只是听说而已,现如今见到事实我真的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怎样的心痛才能迫使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轻生三次,这样的爱情该是如何刻骨铭心?

  “咱们都是女人,你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我,你能理解吗?”

  丁凌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这人是个见不得软的人,立即就把头点得跟啄木鸟似的:“我理解,我理解,丁姐,我理解你。”

  丁凌拍了拍我的肩膀,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谢谢你能理解我。”

  我的心头顿时像被利器重重地撞击了似的难受,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僵直了半晌才握住丁凌的手说:“丁姐,你的手掌中事业线爱情线生命线是不是都写满了顾启颜这个名字?”

  丁凌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无法招架,惊恐地睁大双眼望着我,像是被看穿了心事的小孩似的手足无措。

  我紧了紧丁凌的手继续说道:“当一个人手掌中的事业线爱情线生命线都写满了另一个人名字的时候,那样的人生就会变得不堪重负。这样的爱虽然用尽了百分之百,可是这百分之百用尽之后自己却被掏空,这样真的很累,丁姐,你放他一条生路吧,也放自己一条生路,这样你就复活了。”

  丁凌隔了半晌才冲着我点了点头,而后便拿着酒杯往别处去了。

  我不知道我说的话丁凌听明白了没有,我希望她听明白了,因为她只有这样才能做回自己。女人不能为自己而活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我不想让丁凌这么继续悲惨下去。

  丁凌刚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没多久谭昊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幸好我没拿餐盘,这才没让我刚才的谎言不攻自破。

  谭昊略带微笑望着我,狭长的双眼显得越发俊秀:“丫头,和丁凌谈得怎么样?”

  我立刻明了了谭昊把我留在杭州的用意,原来竟是为了今日,搞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用心良苦,弄得我现在乱感动一把的。

  “我一直在劝说丁凌,不确定她什么时候愿意见你,只有她解开了心结你才能平平安安地待在公司。”

  谭昊说得极为诚恳,我实在是无语反驳,只能转身拿起餐盘低声下气地向谭昊进贡:“师哥,你吃点东西吧,这个龙井虾仁真的是太好吃了。”

  我分不清谭昊是被龙井虾仁极富画面性的美感打动了还是被我的表演给说服了,总之,谭昊特给面子地吃了不少。看着逐渐减少的虾仁,我沸腾的内心才渐渐舒缓下来,这些虾仁就当是我的感谢吧。

  大厅中突然想起了极为悠扬的华尔兹,我听到这样的音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扔下餐盘准备逃跑,可谭昊却恰恰与我相反,他听到这样的音乐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拽着我往人流中奔。

  “我不会跳,师哥,你还是放我一马吧。”

  我使劲地拽着自个的胳膊往后退,可谭昊却不依不饶地把我往他跟前拉:“华尔兹简单得跟一似的,你一学就会了。”

  我跟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否定谭昊的想法:“我学不会的,我要是能学会华尔兹现在怎么可能还是孤家寡人,早就在大学里头浪漫好几把了。”

  我估计谭昊是被我的话给当场震撼住了,立马就松开了拽着我的胳膊,我先是定在原地,而后便以微弱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后退。

  就在我趁着谭昊不注意退到离他几米的地方之后,我猛地转身准备逃跑,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有位侍者特恰当地举着放满酒杯的托盘同我亲密接触了那么一下。

  那样亲密接触的结果令我霎时无地自容,真的想去药店买后悔药喝了。因为,那些酒水百分之九十都潇洒地同我的衣服亲切会面,它们亲切会面的结果就是令我无地自容的症结所在。

  我低下头望着被黄黄白白的酒水浸泡过紧贴在身上的裙子,真的是欲哭无泪了,顷刻间,我想到了一句话来形容我此刻的状态,那就是,原来我夏天也可以如此火辣!

  没过几秒,我就被一件西服紧紧地包裹住了,我还没扭过头感谢拯救我于水中的人呢,耳边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丫头,你怎么搞的?”

  得,我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谁了,在上海除了谭昊叫我夏天和丫头之外,其余的人都只称呼我阿红而已。

  面对谭昊的指责,我只能羞愧地把头埋在了西服里头,我该!为嘛我不答应和谭昊跳华尔兹呢,不就是一支舞吗,真不知道在怕什么,不就是一支舞吗,难道一个男人会因为一支舞就爱上一个女人?这样的爱情岂不是太肤浅了?再说了,咱谭昊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我哭,我大哭,我欲哭无泪,当我坐到谭昊临时借来的车里头我还是在哭,当然,我只是在心里头哭……不是说天堂里头那些天使都是赤身裸体的吗?天使是高尚的……呜呜呜呜,我只能这么安慰自个了……

  谭昊直接就把我带回了酒店,嘱咐我好好休息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我抓紧西服的领口对着谭昊远走的背影大声地喊道:“谭昊,谢谢你!”

  谭昊听到了我的感激之后便转过身朝着我呵呵地笑了起来:“甭得瑟了,快回去休息吧。”

  咳咳,无语了,我实在是佩服谭昊的理解能力,谢谢你三个字饱含了我多少千言万语哪,这厮竟然说我得瑟,呀呀呸的,这年头果真是好人难做,更让人郁闷的是好话旁人也当笑话听。

  我纠结地扯着嗓子继续在过道里头吼道:“师哥,我明天能回上海吗?”

  谭昊朝着我挥了挥手,说:“回吧,回吧,咱们一起回去,你等我电话。”

  这次,我又被谭昊的话给打击到了,一起回去?和谭昊坐一班飞机?上帝啊,不过谭总都发话了,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我和谭昊的关系现如今就好比那孙悟空和如来佛,虽然我很想特想成为如来佛风光一把,可惜十分遗憾的是我永远是那在如来佛手掌中闹腾的孙悟空。

  洗漱完之后,我麻利地洗干净了西服和裙子,而后,我靠在洗面盆边沿上望着挂在盥洗室里不停滴水的西服,心里跟炸开了锅的爆米花似的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谭昊的脸,微笑时的脸,生气时的脸……

  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吗?可以让爱变成不爱吗?可以在一瞬间就爱上另一个人吗?世界上有没有那样的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想成为事隔五百年才能翻身的孙悟空,我不想成为那样的孙悟空,那样很累很累,我该如何才能放自己一马放谭昊一马?我该如何才能结束这段错误的开始?我该如何才能复活?

  或许人一直就是喜欢自我欺骗,明明就知道有那么一种爱是没有结果可言却偏偏深陷其中,或许有些事情开始无法拒绝过程也无法抗拒,那些丝丝缕缕纠结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总以为是屏障,是保护自己的不二法门,可是谁知竟然在真相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我谁都不怨,不怨谭昊,不怨那个存在于谭昊心中的女孩,我只怨自己开始了不该开始的开始。我只希望谭昊幸福,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或许有人说这样会很傻,或许有人说爱情要自己争取,可是我是个懦弱的笨蛋,我只想好好守护我的幸福,我仅仅只想这样而已。

  我能够忘记对你的爱,我能够把对你的爱从脑海中抹去,我这样告诉自己,固执地重复一遍又一遍,直到这句话成为我心头的一根倒刺。

  “时间流逝,眼泪流下,在我的心中你一直变大,我的爱情好像还没有结束,爱过你,现在还爱着你……”

  我望着谭昊的西服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李准基的《自言自语》,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似的一直往下掉,可是我是笑着的。

  是的,我是笑着的。 夏日里的秘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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