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人抿了抿唇,仰着下巴,死也不可能说是自己:“我怕是神经病,好好的如厕不去,跑你床上?”
“这,是什么?”他又指向那边歪歪斜斜空了的酒壶。
花美人面色异样,“这还能是什么,这自然是空壶啊。”
“呵。花美人,你还要装?”做了这么多掉脑袋的事,她还死不承认。
“反正不是我。”那是醉酒后的她,不是现在的她。
赫连仇戟揪着她往被打破碎了一地的花瓶走去。
花美人一看赫连仇戟拉着她往密室那方向走去,死劲挣扎:“你要干什么?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怎么还硬强迫别人?”
赫连仇戟充耳不闻,打开密室,将她拉进去。
冰气扑来,里面迷情未散,那盘旋在空间奢靡的气息,让花美人脸噌地一下红了:“你,你打开这地方干什么?现在还没有到夏天,天还不是很热不需要避暑好么。”
“怎么,皇后这是忘了,昨晚你勾引朕,把朕吃干抹净的地方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他自己把她强了好不好,说得她无恶不赦,罪无可赦一样。
赫连仇戟将她攥着拉进冰床周围,见她要跑,回手掏,直接将她推上冰床。
花美人手一摸到冰床上那被冻住的液体,啊的尖叫:“赫连仇戟,你这恶心的男人,这么脏的床,你不清理还拿来睡。”
“脏?”赫连仇戟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这上面,不是你的功劳吗?”
“什么我的功劳?明明是你的好么。”花美人拿着手在身上死死的搓着。
恶心死了,昨晚赫连仇戟不知S了多少次,上面全是他千忆子孙!
“朕的?朕的什么?朕可不记得这床有朕怎样的功劳。”赫连仇戟突地附下身,在她耳畔,低低道:“昨晚,朕可记得清清楚楚,全是你的功劳。”
“你……”花美人瞠目,盯着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你昨晚……”
他昨晚意志清醒?那,那意志清醒为何还要强她!这恶心的男人!还说她装,他自己明明是大尾巴狼,还装得跟纯情小绵羊一样!
赫连仇戟看着花美人的表情,就知他猜得没错,昨晚是她。
落了口气,不过很快,心又提了起来。
“你身子无异?”
“你说呢?”花美人脸红红的,是被气的。
“朕看你好得很。”还有这么足的精神来忤逆他,昨晚,他没满足她?
赫连仇戟拧着眉,明明昨晚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一直存在着,直到早上才散去,刚刚见她进来,走路都异样,不可能没有满足她。
“那是你好的很,OK?”花美人气呼呼地推开他,要离开。
她还没有起身,就被赫连仇戟攥了回去,脚软的厉害,直接栽进了他怀中。
龙涎香扑鼻,花美人恶心的推开他:“别靠近我,你身上很臭好吗?”
“死女人!”赫连仇戟脸色铁青。
他居然被嫌弃了!甚至还是被一个行为粗败的女人! 娘娘,朕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