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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室出来,元法义与飞鹰正眼巴巴地等着我。我冲着两一点头,道:“已经搞定了,但事情还得善后。后面的事情,你们就不用参与了,我会找人去做。”
接着我又补充道:“还有就是你们这次事情做不错,你该拿的那份钱,我自然也会给你们,不过还要稍等,待这次事情结束之后,才轮到结算时候。”
元法义与飞鹰漏出会心的笑容,连忙表示感谢。
安抚好元法义和飞鹰,我独自从KTV后面走出来,拿出手机拔了一个号码,低声吩咐了几句,挂了电话,将通讯记录删除。接着返回KTV里,在沙发上坐下,闭目休息起来。
过了将近二十几分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看完信息,将之删除。起身走到地下室,四个守卫见到连忙打招呼。我示意将地下室门打开,招呼四人一起进去。
“将两个嘴都绑起来。”我指挥四人道。
“你说话不算,你是个小人。”乌陆一见,急得大骂起来。
四个看守的人也不理会,直接上去,抓住两人头发,捏开嘴,用毛巾塞进去,再拉到脑袋后面绑了起来,两人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呜呜的声音。
“将他们带出去,跟我走。”
两人挣扎着,但浑身被绑,又被两个大汉夹着,动弹不得,生拉硬拽地拖着走了。两人显得很不甘心,嘴里呜呜叫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到了后面,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见到我出来,从车上下来个穿着黑色风衣,带着面具的人,抛过一个袋子给我。
我手一挥,乌陆与焦峰像猪一样被塞进了车里。黑衣人跳上车,将车门一关,车飞速开走,瞬间不见踪影了。
“走,跟我进去吧。”我招呼四个有些发愣守卫,道:“去把元老大和飞鹰叫过来,我还有事情吩咐。”
其中一个守卫比较机灵,听到我的发话,连忙上前跑去叫元法义和飞鹰了。来到包间内,元法义和飞鹰都在房间等着。
我将手中的袋子打开,里面露出一扎扎钱来,我将钱分为三等份,道:“这里有六十万,元老大和飞鹰各拿二十万,剩下的等这件事结束了,再补齐。剩下的二十万,你们四人平分,这次你们四表现的也不错。”
现场之人,无不大喜,各自上前,将钱分掉了,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你四人先出去,我还有事情跟元老大和飞鹰商量。”
四人闻言,笑眯眯地拿钱走出房间。
“元老大,飞鹰,我不妨对你们说实话,拿这些钱,都是以命搏命,如果你们现在退出来,做你们的地头蛇,我也不会怪你们。”
“羽先生,我们出来混的,那是将头别腰带上干的。再说了,想赚钱,哪能不担风险。你说的,我们理会的。飞鹰,你说对不对?”
“元老大的话,也正是我想说的话。”飞鹰附和道。
“好,既然你们是这样选择,我也不多说了。不过我要劝你们一句,如果想干下去,那就努力提升自己的武力值,这不是为我,而为你们自己保命。”
“我们理会的。”元法义和飞鹰异口同声地道。
嘱咐两人几句,我顺便指点一下两人的武学功法,跟据两人练习的功法,我做了一番梳理,做了一些改进,以有利于提升两人实力。不管出利哪方面考虑,两人跟着我做事,我有义务提升两人保命手段。
做完这一切,我才离开KTV,乘车去神氏药业集团。我到时候,童笑笑已经在公司门焦急地等着我,见以我来了,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迎了上来。
“羽大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们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来。”童笑笑不管公司的员工瞪大眼睛看着,直接上来挽住了我的胳膊。
“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不太好啊!”
“哪有,人家不过是等的着急而已。”
“早上到现在,我还粒米未经,能不能讲我先去吃个饭呢?”我苦笑道。
“好啊,我陪出去吃。”童笑笑笑了起来。
“不用,你叫人帮我叫个外卖,我去你办公室吃。”
“那怎么行?”
“听我的,时间保贵。”
“好吧。”
童笑笑无奈,带着我上楼,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接着叫秘书帮我叫外卖,又泡了杯绿茶给我。童笑笑笑吟吟地在我身边坐下,道:“羽大哥,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给这次的聚会取了个名字,叫踏实工作,清洁人员的榜样力量。”
“哦,这什么意思?”
“意思是,对清洁人员进行表彰,然后才是欢乐会。”
“那我以什么身份参加呢?”
“当然是我的秘书了。”
吃完外卖,我陪同童笑笑一同走进了会议室,整个会议室布置的十分温馨,里面坐着四十多个穿着工衣的中年妇女。童笑笑一进会议室,里面吃起雷鸣般的掌声。
童笑笑站着讲了几句开场白,然后给选出来的优秀人员颁发了奖金,接着人事部的小妹妹、保安将各种糕点、瓜果、饮料搬了进来。童笑笑陪着大家喝了三杯,借口离去了。
“各位大姐,童总有事忙去了。我代表童总,敬大定一杯。”我以童笑笑秘书身份,留在会议室内,所以得陪着大家喝好。
在场的清洁大姐,每个人都很兴奋,纷纷举起杯子,一起喝下这一杯。这这种情况下,虽然这些清洁大姐都不认得我,但是谁也不会介意的敬酒,都喝得很开心。这些生存在社会底层的人,需要的只是大家的尊重,只要给予她们些许尊重,她们就很开心了。
现场吃东西的状况也很豪放,当也可以看成疯狂,毕竟这事表彰的事情,在公司也是破天荒的一次。我自然也不会装斯文,一起和大家抢着吃,张狂地喝,没多久,我算是已经融入到这个团队一起了。
“大姐,童总没有男朋友吗?”我坐在一个清洁大姐的身边,故作神秘地问道。
“小伙子,你新来的,别乱说。”大姐马上不满地道。
“不是,大姐,你看童总那么漂亮,我……”
“小伙子,你想打童总的主意?”旁边一个大姐笑着侧头过来道。
“嘘!别大声!”我摆手制止道。
我的动作果然引起了身边几位大姐的注意,其中一人大笑道:“小伙子,你就别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了。”
“童总不是没有男朋友吗?也没有听说公司有人追童总啊!”
“谁敢追童总,王家的子弟王建合一直迷恋童总,谁敢追童总,王家就修理谁,所以童总就可怜了,一直单身。”
“你还是不要打童总的主意了,对你对童总都不好。”
“童总真可怜!”
“那个天杀的王建合,总有人会收拾他的。”
“可惜,我们没本事,帮不了童总。”围在一起讨论的大姐,纷纷感叹,替童笑笑感到不值。
“公司那帮爷们,都没胆子站出来保护童总吗?”
“不说那帮胆小鬼,还想出卖公司了,哪里敢站出来。”
“听说实验室还有几位帅哥啊,都是有身份有学历的人,也不敢站出来护花吗?”我装作气愤的样子,将话题转开。
“实验室只有三位未结婚的年轻人……”
“这三个人,都不错,又年轻,工资又高,可惜的是,我没有女儿,我有女儿的话,一定将女儿嫁给小余。”
“小黄,小黄才不借。”
“小金,小才不错。”
“不对,小余好像前不久谈了一个女朋友,听说还很漂亮。”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
“听说还是一个外国留学的女孩儿,长得也蛮漂亮的。”
“小黄好像也有女朋友,听说是家里介绍的,还是小黄中学的同学,在家里的学校上班,两人青梅竹马,感情蛮稳定的。”
“小金,不错,听说大学谈了一个女朋友,不过出学校就分手了。”
“这么好的男青年,实验室那帮老头子难道没有女儿,不会想法抢去做女婿?”
“实验室那帮家伙,说老也不算老,孩子也都不大。”
“好像只有副总工冼工的有个研究生女儿,听说还是在日本留学,也是学医的,年纪倒是与小金相当。”
“冼老头,这个家伙怎么可能看上小金?”
“冼老头的女儿长的也不错,跟童总有得一比。”
“才没有办法跟童总比呢。”
“是啊,童总多漂亮,人美心肠也好。”
“冼工的女儿还留在国外?”
“听说最近回来了。”
“冼老头妻子早逝,和女儿相依为命,对女儿可好了。”
“不是这样的,好像冼工父女关系并不好。”
“别的人没有孩子在国外念书?”
“这倒没有听说。”
就这样,我一边陪着几位大姐喝酒,一边东拉西扯,一番话闲谈下来,公司所有人的底子都被翻了个遍。通过众多人的话语之间,我将目标锁定在实验室的小余和冼工身上。
小余,名唤余志武,进入神氏药业三年,华夏某医科大学博士毕业,专业能力强,所以年纪轻轻就进入神氏药业核心团队中。冼工冼冰生,神氏药业的老人,实验室副总工,在神氏药业多年,做事谨小慎微。
既然有了怀疑的人,我悄悄退出会议室,将狂欢还给了这群清洁大妈。童笑笑在办公室里等着我,见我进来,甜甜地笑着迎了上来,道:“羽大哥,有发现吗?”
“当然。”
“是谁?”
“帮我准备一间会议室,一只录音笔。”
“没问题。”
“找个理由,将冼冰生叫过来。”
“冼副总工,不太可能啊。”童笑笑惊道:“会不会搞错了啊?”
“先按我说的做,结果也许出人意料呢。”
“好吧。”
童笑笑安排好地点,本来要和我一起,被我劝了出去。我一个人在会议默默地等着,盘算如何打开冼冰生的口。
没过多久,会议室门被推开了,我回头一望,一个年约五多岁的知识分子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我,显得很吃惊,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
“冼工,没有走错,就是这里,请进来坐吧。”
冼冰生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道:“不是说童总找我么,你是?”
“坐下聊,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解决一下。”
“我的时间很紧,你有什么事情,请尽快说。”
“好的,我会的。”我笑着应承了。
冼冰生走到我的对面坐了下来,眼神不善地看着我,显然是不认得我的缘故。我不理会冼冰生的态度,从怀里拿一个证件本,递给冼冰生,道:“这是我的证件。”
冼冰生接过我的证件一看,脸色大变,道:“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冼工,据我们调查,你女儿已经被倭国发展为间谍,这次回国,主要是为了盗取神氏药业新开发药方。而你为了女儿,已经犯了一次错。”我伸手抓回我的证件,放入衣袋里,冷冷地道。
“你血口喷人!”冼冰生拍案而起。
“冼工,你认为以我的身份,会没有证据,就胡说的人吗?”我微微一笑,目光转冷,道:“你女儿已经被严密监控,这次肯定是无法走出国门了,面对她的将是最严历的惩罚。而你协助国外间谍机构,也将面临将牢底坐穿的境地。”
“我没有,我告你诽谤!”
“你可以强硬下去,但你得想想,与国家机构对抗的后果。你女儿肯定是死刑,而你,最轻的将会是余生在牢房渡过。我现在找你谈话,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你们父女减罪的机会。”
“我没什么跟你谈的。”冼冰生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你敢走出这个会议室,我马上命令逮捕你女儿,同时提起诉讼,以我现在手中的证据,判她一个死刑,没有任何问题。”
“你……”
“不试图惹怒我,一个背叛自己祖国的人,是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的。我是看在你是一个可怜的父亲份上,对你父女网开一面,别不知进退。你交待你的罪行,协助立功,说不定你的女儿还有一线生机。硬抗下去的话,我现在手头的证据,都可以将她送上断头台。”我看着冼冰生,目光寒冷,不带一丝表情,道:“我在乎多死几个这样的叛国之人,取舍你自己把握,现在给你三十秒的时间考虑。” 孤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