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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车来车往。司空墨就喜欢这个点。遇到个喝醉的装大款,开一趟车,能赶上白天好几趟。这不,刚送了一个装大爷的醉鬼,甩手就是一百元大钞。下车还嚷嚷着:兄弟,要是不够,我还有。他身边两位打扮妖娆的女子,笑呵呵的骂着他,将他拖走了。这个小区,可是远近闻名的“三儿楼”。不乏一些身体力行的工作者混杂其中。小区地处市区繁华边缘,超市银行,一应俱全。楼房里住着“三儿”们,地库里住着比三儿略次一等的女子,就叫她们“四儿”吧。其实,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四儿比三儿要来的高尚。毕竟四儿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三儿,不一定交货,收了钱还不一定满意,非得三倍四倍五倍,千百倍的收,才肯罢手。三儿还能破坏一个家庭的完整。四儿,顶多在男人们疏于防范,露出马脚的时候,破坏一点家庭和谐。三儿是危害社会的存在,四儿却降低了一定的犯罪几率。唯有一个共同点:都被社会所不耻。
“哟,玩的倒是挺前卫的,还两个。”起步价,收取100元,赚大发了。司空墨饶有兴致的多看了两眼,挂档,转弯,稳稳当当的上了路。
这个点,酒吧附近的客人最多。司空墨哼着小调,开车来到白玫瑰酒吧前。
他略微一瞅,这白玫瑰酒吧听说是最近最红火的地方,怎么就没几个人呢。这倒不是别人瞎说。今天白玫瑰酒吧的客人是不多。有人包场了。
他一看没戏,就要开走。忽然发现路边上坐着的人有些熟悉。酒吧附近的灯光略显闪眼。他一下子没看清。刚想下车过去确认,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走到那男人背后蹲下。那男子回头的一瞬间,司空墨就发现这厮便是小哲。
司空墨将车往前开了开,便于围观。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脸。挺美!心想小哲这小子,倒是挺有一手。改天要不要拜个师,学点皮毛?他心里咯噔响:糟了,那个娃娃脸怎么办。站在兄弟的角度,他希望小哲百花丛中过,片刻不留痕。站在一生的兄弟,最好的朋友的角度,他倒是希望小哲好好珍惜娃娃脸,别忒么一天到晚不知道该爱谁。
最后,站在兄弟的角度,他决定不动声响的离开。明天再来劝劝这个蝌蚪上脑的孩子。总不能坏了小哲的好事嘛!他默默开走了,深藏功与名。
“傻缺。走了。”小哲站起身,往前走着。开玩笑,大庭广众之下,他怎么敢亲,国人是含蓄的。
“你才傻缺,等等我。”**君一脸娇羞的追了上去。
路途并不遥远。小哲也没打算回自己家。他知道家里,已经没有人在等自己。既然如此,何处不是家。**君挽着小哲的手臂,紧挨着。不时的用指甲掐着小哲的腰间软肉。疼的小哲龇牙咧嘴,却不能喊疼。男人嘛,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
两人时快时慢的步行着。**君用指甲报复着刚才在她闭上眼睛后,落荒而逃的小哲。这样的报复理由,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她偷看过小哲的手机。手机里存着就几个号码。她一眼就能看出其中一个号码备注的名字,是女人。一个让她感到心慌的女人。她带着双重的报复情绪,肆意着指甲。听到小哲龇牙咧嘴的声音,她心里开心极了。
总算是到了。**君左手挽着小哲,右手慌慌张张的掏着钥匙开门。由于太过于慌乱,钥匙总是无法正确与门锁对接。她略显懊恼的松开挽着小哲的左手,两手一起,掌握好了平衡,防盗门立马就开了。她略显轻松的打开了第二道门,右手一推,门开了,左手又挽住了小哲。
小哲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君今天的行为太过于异常。有点急不可耐的味道。他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费解,有些悬疑,还有些让人惊慌。他暗自嘀咕着:不会吧?
**君哪管得了那么多,几乎是将愣住的小哲拖进了屋里。进了屋,拉上防盗门,右脚轻轻一勾,里门也关上了。她立马抱住小哲的头,嘴巴就这么贴了上去。小哲吓了一跳,后退着,被逼得靠在门上。退无可退,又不能反抗,两人的嘴巴就这么对上了。
但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一个长得只要是过得去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都是会热的。人一旦热过了头,什么多余的想法都没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经过了前几十秒单方面的热吻,小哲扛不住了,心理上最后的坚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于是被动变成了主动,主动还有些惊慌失措。一个现实版“反客为主”,真实存在例子。
由于生涩,牙齿难免会触碰。磕出细微的响声,却有些疼痛。两人同时轻呼着,又同时傻笑着,并不影响他们继续。从门口到沙发,从沙发到卧室。
衣服成了阻碍人类伟大运动的阻碍。当小哲穿着短裤,**君快要衣不遮体时,小哲停止了。
“我去洗澡。”说完,小哲逃命般的出了卧室。看在**君的眼里,那是迫不及待。她感觉很好。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真的很好。她开了空调,整理着地上凌乱的衣物。她的身上穿着仅剩的鹅蛋黄bra,白色内裤。在灯光的照射下,太过于闪耀。
躺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她心烦意乱的看着娱乐信息。每天也就那么几个吸引人的标题可看。她只能打开下载好的文件夹,看着电影。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小哲还是没进屋。她都将《逃学威龙》看完了。她下了床,推开卧室的门。
小哲早就洗完了。来到卧室门口,他就泄气了。他可是第一次,啥都不懂。这不是关键,忽略掉这些可有可无的细节,他还是胆怯。
刚才蝌蚪上脑,他倒是没这么拖拖拉拉。现如今,他感觉这,这幸福是不是来的有点太快了。有些不太真实。这才见了几次面。而且,在他的心里,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用那些事情去证明。
兴许是**君在酒吧,酒喝多了。这事还是确切的。**君的身上有一股酒味。酒吧驻唱的歌手,或多或少,迫于生计,不得不曲拒还迎。碰到一些包肥蛮横的,不喝还真不行。那啤酒一整瓶一整瓶的下肚,看着就难受。你还不能不喝,真惹急了一些有点来头的,明天你就得卷铺盖走人。真能一走了之还是好事。万一碰上蛮不讲理的,当天晚上就得头破血流,躺着出门。虽然没几个人敢在白玫瑰酒吧闹事。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总有那么一两个酒过三巡,胆肥的。遇到胆肥没权没势的,还能借着酒吧的光,给扔出去。要是遇到有钱有势的,嘿嘿,喝吧。本来只让你喝一瓶,最多不过三瓶。这下好了,你不喝,那就丢了别人的面子。不让你喝吐了,那不叫痛快。看着你吐了,对方满意了,这事也就过去了。今天是过去了,明天他还来,还是让你喝。只要他来,只要你在,你就得吐,不吐不行。非得逼着你换地方。更有甚者,你到哪,他到哪,搅得你只能黯然的去别处发展。惹不起,只能躲。
这都不算什么。那是没遇到狠的。你不喝?好,立马手底下见真章,头破血流。打完了不解恨,要是拒喝的是个男的,那好办。揍个生活不能自理。一个月内,也下不了床。好了之后,自然也不敢去了,只能去别的城市发展,以后再也不敢不喝。要是拒喝的是个女的,那就有点麻烦。说是好男不跟女斗。可让你喝酒的不是善茬,也谈不上好人。你要长的丑点,这事,也就跟对男的一样,揍个鼻青眼肿,解了气,也就罢了。你要长的漂亮,好啦。想法设法给你设障碍。除非你立马离开这个城市,或者不干这个了。不然,不将你整到床上去,不算完。这还是小事。更有甚者,带着一票兄弟,拉近偏远地带,挨个上。就算不死,对人生的美好希望,也会就此破灭。为什么这圈里的是非多,因为这圈里的利润高。
小哲虽然对这行业的艰辛不是很清楚,倒也见过几个浴场演员喝酒喝到吐的场景。他左思右想:对,一定是喝醉了。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趁虚而入。
他下定了决心。就在沙发上,心里痒痒的睡着。还别说,在这种情况下能快速进入睡眠的,肯定不正常。绝对不会是个正常的男人。
**君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怂货。她也不好说什么,都到这份上了,她要是直接说“来我房间”什么的,简直就是降低自己的人格。这不是明摆着甩自己耳光么。
“我去洗澡。”**君幽幽的说着。一会,洗手间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
小哲是彻底睡不着了。哗哗的水流声太过于刺耳,心猿意马难免。他尴尬的打开了电视,安慰着不安分的身体。
电视里播放着《行运一条龙》。周星驰的电影,确实是他的最爱。诙谐有趣,搞笑,肆无忌惮,却又在笑中带泪,给人一些明悟。本来倒是没什么,忽然他就觉得自己今天似乎该做些什么。不该辜负美人的一番情谊。
电影放完了,美人还未出浴。这电视台还真是客气,接着又播放了周星驰主演的《鹿鼎记-神龙教》。这片子,又一次壮了某人的胆。
当电影中,周星驰与林青霞被一团树叶围成了鸡蛋时,刘美人总算从洗手间出来了。裹着鹅蛋黄的浴布,头发湿漉漉。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修长的大腿,让人不敢多看。
**君不言不语,来到沙发前,咬了咬嘴唇,幽幽的看了小哲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小哲心想:这电影也到了鸡蛋的镜头,看来一切皆有天意。天意不可违,我还是从了吧。
小哲勇猛的站起身,大步向前走,到了门口,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他怯生生的开了门。恩,门没锁。他胆子大了几分。他满脸假正经的来到了床边。就这么怔怔的坐在地板上,挨着床。
**君蒙着被子,正在闹情绪。听到开门声,心里一个激灵,那叫一个开心。可半天也没见有啥动静。她露出小脸一看。这怂货坐在地上干吗呢。呆呆傻傻的,好可爱。她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抚摸着这张呆萌的脸。不摸还好,一摸,某人胆肥了。一个漂亮的原地迅速拔起,90度倒下,两人的嘴巴又分不开了。
两人的衣服彻底被抛弃。情绪高涨的两人,似乎再也不满足仅仅嘴巴的触碰。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试探。
这时,**君慌了。拼命的推开小哲。小哲此时蝌蚪上脑,一时不留神,就被推下了床。他一脸无奈,眼神中透露着不解。
“我来事了。”说完,**君迅速的起身,在床边柜子里取出护舒宝,贴在内裤上,穿上了。她的头,立马缩到被子里,背对着小哲。小哲不是个真傻子。那还不明白是什么事情。他爬上了床。钻进了被子,万分难受的抱着**君。**君背对着他。他的呼吸触碰着**君的脖颈。**君转身吻住了他。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刚才感觉肚子不舒服。”**君的语气里充满了歉意。
“没事。我抱着你就好。”小哲话刚说完,**君又吻了上来。
一个注定的无眠之夜。
深夜。白玫瑰酒吧。一个肥头大耳的短发男子,在幽暗的灯光下坐着,身边簇拥着一些浓妆溢香的女子。
“白老板。问你个事。”肥头大耳的男子的声音有些阴沉。
“哎呀。夏总,瞧你这话说的。叫我小白就好。有事您说话?小弟必然鞍前马后,鞠躬尽瘁,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夏总一句话。”白天保,白玫瑰酒吧的幕后老板。这个酒吧是他夫人开的。比起白天保,他的夫人,华玫瑰,可是厉害多了。要不是冲着华玫瑰的脸面,夏自恒哪会来这儿。一个煤老板,富翁中的富翁。稳赚不赔的买卖。
“今天唱歌的那个女人。恩,什么来路。” 一缕青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