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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我还以为九爷不想

暗香 容锦 11603 2021-04-06 07:34

  阿南去开车了,白荷跟着祝东风走,内心莫名不安,觉得事情结束的过于平淡和简单。

  她下意识看了眼身后,已经看不见黑风和苏妙的身影,风把新草吹的沙沙作响。她不知道自己那股子不安从何而来,只得更加用力地抓紧了祝东风的手。

  祝东风的眼神在走出望山亭后就变得阴鸷晦暗。他让白荷跟上他的脚步,冷声告诉她:“上车后立即趴下。”

  白荷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上车后就听话地趴在了座位上。

  祝东风贴着她坐上车,回头看了一眼,喝道:“开车!”

  阿南早已准备完毕,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巨大的惯性使白荷晃地差点撞上前座,是祝东风扶住了她的腰身,她扭头去看,祝东风身形突然压了下来覆在她身上。

  正当白荷不明所以时,耳边忽然响起了震动耳膜的枪声,紧接着车后玻璃就碎了。

  冷风无情地灌进来。

  白荷吓得身子一颤,条件反射捂住了双耳。

  阿南把车开成了一条蛇,四处游走躲避后方的子弹,有的打在车身上,激出火星,发出“铛”的声响。

  祝东风迅速地抬头看了一眼,一发子弹就穿过了他的头顶,黑风的精准枪法让他对他刮目相看。

  可惜,祝东风也不是真的毫无准备,在他们被追击了没多久,经过一片枯草繁茂的小山坡时,一群早就埋伏在路边多时的人蹿了出来,他们个个手里拿着枪,站在了山坡之上,二话不说就对着迎面来的车扫射。

  黑风再怎么狂妄,一把枪也抵不过对方十几把,那不就等于拿头往石头上撞找死?他怒道:“瘦猴,撤!”

  不用他说,开车的瘦猴早就松开了油门踩下刹车,同时手用力地抡着方向盘,车尾猛地一甩,车头就调转了方向,飞速驶离,激起一阵尘土。

  确定脱离危险,祝东风坐直了身子,阿南的车也开得逐渐平稳,唯有白荷还捂着耳朵趴伏在座位上,纤瘦的身体微微颤抖。

  祝东风看看她,说了句:“起来吧。”

  但白荷却好像没听见似的依然趴着,祝东风垂眸看了眼她贴着自己大腿的臀部,伸手拍了下。

  白荷这才有了反应,被他拍屁股的动作给弄得有些发懵,她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见祝东风正坐着在整理前襟,后知后觉地也坐了起来。

  她回头看,什么也没有。

  祝东风说:“甩掉了。”

  白荷耳内被枪声震得仍有些轰鸣,但也算是听见了,点点头,攥着手指干巴巴地来了句:“谢谢九爷前来相救。我……”

  鼻头发酸,她嗓音陡然变得沙哑,这几天强忍着的泪意像是再也忍不了一样涌上了眼睛。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放纵自己流过泪,因为白家没有人会心疼,外面的人更是不会在意。但现在,她真的只想毫无顾忌地宣泄一次。

  在黑风寨里她虽然时刻保持着冷静,可天知道她身处那个环境究竟有多恐慌。

  她怕没人去救她,她怕她像被困在那里的女人一样被残忍地杀害,又或者是被他们轮番欺辱。无论是哪一种结局白荷都不能接受。

  现在逃离了那个炼狱,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

  白荷紧着牙关眼泪流得悄无声息。

  察觉到祝东风似乎看了自己一眼,她胡乱地用手一抹,扭头看着车窗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又丑又这么狼狈的模样。

  也许此刻换一个人在她身边都会细心的抚慰她,可惜,现在在她身边的是祝东风。

  也只会是他。

  车一路开进了金洲城,哪儿也没去,最终停在了离巡捕房百米的拐角处。

  白荷起初不明白,后来仔细一想就懂了祝东风的意思,两人的关系始终是不能暴露在烈阳之下的,而且消失已久的苏妙为何会突然出现,又怎么会被祝东风用来作为交换的筹码,这也是一个难解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白荷自行去说。

  祝东风问白荷:“知道该怎么说?”

  白荷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点头,说知道。

  “幸好。你还没有麻烦到连说话都需要我教。”祝东风淡淡说着抬了抬下巴,白荷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微妙的嘲讽,看了他两秒,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她解开了两颗盘扣,开车门下了车。

  阿南的车往前开了几米。

  祝东风看到穿着墨绿旗袍的白荷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踉跄着奔向巡捕房,身姿看着的确是狼狈,周围的人都纷纷敬而远之,直到有个捕快发现了她,惊讶地朝着同伴喊叫,白荷抓着他的手臂不知道说了什么,下一秒就力竭地晕倒在他怀里。

  “你觉得亏了吗?”祝东风突兀地问道。

  车里没有其他人了,自然是在问阿南。

  祝东风勾着嘴角笑了笑,也不在意阿南是否回答,又说:“我觉得不亏。电影明星都没她会演。”

  黑风寨在祝东风这儿是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还不够他放在眼里,可在李焰眼里却是天大的一件事。

  白荷被巡捕房的人送进了医院后,李焰就一直在走廊里守着等她醒过来。

  起初白荷是装晕,后来却是真的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累了。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她口干得厉害,知了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小杏眼哭得像兔子的红眼睛,见她要水立马一杯温凉刚好的水就递到了嘴边。

  白荷一口气喝了大半的水才停下来,躺在病床上剧烈喘息,见知了又啪嗒啪嗒地掉泪豆子,她就笑,说我都好好地回来了,你还哭什么?

  知了抽噎着:“小姐,我担心死了。”

  “我没事,别哭了。”白荷的确没事,只是几天没能合眼睡觉,过于疲劳了。

  知了点点头说:“小姐平安回来就好。这几天可忙坏陆少爷和李捕头了,虽然其他几位少爷也帮了忙,但最尽心的还是他们两个。李捕头现在还在外面守着呢。”

  白荷一愣,“李焰?”

  “嗯。”

  也是,李捕头李捕头,除了他还能是谁。

  “叫他进来。”

  李焰进去的时候白荷已经坐了起来,才几天没见,巴掌大的脸看着像又瘦了一些,心尖刺刺的疼,他皱着眉刚想说两句体几的话,白荷就道:“是黑风寨。”

  这一下就把他的柔情堵在了嘴边。

  “黑风寨?”李焰坐在椅子上。

  白荷点点头,编造了一个起因,说她那天因为白月薇的事情心烦不已就出去散散心,却不想在路上被人从后面敲晕了过去。

  这是个相当合理的理由,李焰毫无怀疑。

  白荷说黑风寨全是男人,她和一群女人被关在黑风寨的地洞里,她说了几个女人的名字,李焰眉头越缩越紧,尤其是当白荷把那群女人说给她的遭遇转述给他时,他更是面色铁青,重拳砸在了病床上。

  “一群毫无人性的畜牲!”李焰是怎么也想不到在城外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群存在。

  怪不得他们在城里找人一个也找不到,捕快每天在外巡街却还是接二连三的有女人失踪,原来是城外的土匪干的。

  李焰满腔怒火,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他们的窝捣了。

  白荷是知道他的性格的,她揉着自己的掌心,又在他心头添了一把柴。

  “我是这个月的第一个,但我现在逃了出来。他们沉迷于女人的新鲜感,他们还会再找下一个。”

  李焰咬牙切齿:“我绝对不允许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白荷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她的沉默在李焰看来是死里逃生的后怕。

  “你别想太多,我一定会把那群人绳之以法的!相信我!”他握住白荷冰凉的小手,又是一阵心疼。

  白荷抽出手,点了点头。

  气氛突然尴尬,李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他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呃,医生说你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太累了。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好。”

  李焰出去后,知了又端着饭菜进来,白荷感叹最懂她的还是知了,她真的饿坏了。

  白荷吃着饭,知了就在一边说白家最近几天的情况,她作为一个丫环当然不能说主子的不是,只能客观地陈述一些事实。

  其实不用她说白荷也了解,白正廷的无用,四姨太的私欲,还有大太太所谓的‘顾全大局’。

  白荷自嘲的笑,不过也算好了,至少还有一份寻人启事不是吗?

  知了是不知道白荷的内心想法的,自顾自地说:“老爷和大太太他们来看过小姐就走了,小小姐也来了,哭的可厉害了……”

  “谁?”白荷拧着眉问。

  知了一愣:“小小姐……啊对,我忘了告诉小姐了,小小姐前儿个中午自己回来的。她这段日子都在一个朋友家里待着呢。”

  “朋友?哪个朋友?她那些个朋友不是都派人去问过吗?”

  知了摇摇头:“不知道,小小姐这么说的。”

  “嗯。回来就好。”白荷看了眼手里还剩大半碗的米饭,莫名没了胃口。

  白荷在黑风寨并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她在医院挂了一天水,护士给她几处擦伤上了三次药,她就出院了。

  让她意外的是李焰派了几个捕快跟着她,说是怕黑风寨的人再来,他们有义务保护她。

  白荷也不好拒绝,就应下了。

  到家免不了又是柚子水洒在身上。

  白荷接过知了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白月薇就叫着“四姐”扑过来抱住了她。

  白荷被她扑的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在外头疯够了?”白荷问她。

  白月薇小脸埋在她怀里使劲儿摇头,好像在说她没有。

  已经有段时日得不到平静的白家人终于能好好地吃顿饭,睡个觉,难得个个脸上都带了笑脸。

  白正廷看着白荷笑得更是开心,这个女儿要真没了,白家往后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幸好。

  一家人用了饭,白荷就回屋歇着了,她把白月薇叫了来问她话。

  白月薇什么都不肯说,只说她是在朋友家住了几天,得知白荷失踪了就急忙跑了回来。

  至于是哪个朋友,她也不肯透露。

  白荷也明白她大了有自己的隐私,她作为她的姐姐也不该过多探究。

  于是白荷只语重心长地告诉她:“不论同谁交往,都不要倾其所有。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哎呀我知道啦!”白月薇扭捏着说,显然是听腻了说教。

  白荷见她这样索性也不再多说,将来一切顺遂是她的幸事,若真的吃了苦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顺其自然吧。

  白荷在家安静地歇了几天,陆少爷期间来探望过她,给她带了不少补品,还约了她等过段时间开春了带她去郊外放风筝。

  李焰也来过两次,但都是为了公事。

  后来白荷在家待得实在无聊,便去了趟铺子里看看,顺手又装了两个香包,临走前还叮嘱伙计三天内把近两个月的账本都整理好给她送去。

  伙计却说:“账本早前就让大太太给收去了。”

  白荷笑了下,说知道了。

  她拿着香包回到家,让知了去库房里看看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给她取两样过来,她自己则在房间里悉心打扮了好久,还在穿着上弄了点儿花样。

  她要去见祝东风。

  当然,她是提前打了电话的。

  白荷到那儿时,祝东风正在庭院里练字,阿南不在,一个仆人在帮他研墨。

  “九爷。”白荷看着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尴尬。

  祝东风抬眸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身后拎着东西的知了,示意仆人去接,也没说为什么带了东西来。

  知了把东西交给仆人,轻声问了句茅厕在哪里。

  仆人一愣,说了句:“请跟我来。”

  知了点点头,小跑着就跟着走了。

  庭院里只剩下祝东风跟白荷二人,白荷上前去帮他研墨,没话找话地问了句:“阿南先生怎么不在?”

  “他去凤凰山了。”祝东风说道。

  白荷手下一顿。

  祝东风注意到,嘴角带了些笑意:“怎么?只是听着都害怕?”

  “我不怕。”白荷轻轻地说,对上他深邃的眼神,歪头露出今日最灿烂的一个笑脸:“有九爷在,我谁都不怕。”

  祝东风轻笑了一声,说了句:“看来你是好了。”情话张口就来,不是好了是什么?

  他搁下毛笔,提起纸看了看,白荷也跟着瞄了两眼。祝东风写的是一句诗“报答春光知有处,应需美酒送生涯”。

  在白荷看来,祝东风的字写出来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经他手的,略显张扬,丝毫不受束缚,整行一笔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纵逸,是长年累月才能练出的好字。

  可祝东风似乎并不太满意,看了看便把它和其它废弃的纸张放在一起,显然他对自己要求极为严苛。

  他不想动笔了,便想用帕子擦擦手,但他的帕子之前已经染了墨不能再用。

  “九爷。”白荷眼明手快地拿出她的手帕。

  祝东风伸手去拿,白荷却是轻轻捏住他的指头,另一只手用手帕慢慢擦着他手上的墨迹,她低着头,极为认真。

  “今天妆化得不错。”祝东风望着她细腻的眉眼说道。

  白荷细声细气地问:“只有妆化得不错吗?”

  其实不止。

  她今天打扮的很特别,和以往总是穿着旗袍,挽着精致发髻的形象不一样。她散着长发,只戴了一根红黑格子的发箍,身上穿了一件黑色有刺绣花纹的小洋装,袖口是泡泡的设计,腰间束了一条手掌宽的真皮腰封,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紧紧包裹,腰部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腿上是肉色丝袜,小腿匀称笔直,蹬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

  在祝东风的印象里她似乎极少会穿一身黑来见他,穿洋装更是少之又少。而他也认为只有旗袍才能将白荷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来,当然不排除他某些的私欲。

  而今天看着白荷的装扮,有种耳目一新的愉悦感。

  过去的她是欲。

  此刻的她,又纯又欲。

  祝东风尖锐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白荷身上游走,白荷能感受得到,她放下已经擦干净的他的手,问:“怎么样?”

  “看得出来费了不少心思。”祝东风说。

  白荷抿唇笑,从手包里拿出两个香包,说之前几次都忘了,这回特意给带来了。还说从家里库房搜罗了两个稀有的香薰蜡烛,有助眠安神的功效,放在刚刚的包裹里,记得让仆人放到他卧室去。

  祝东风失眠已是老毛病,闻香也只是起个心理作用,实际效果还不如白荷陪在身边睡得好。但白荷的一番心意,他自然不会拒绝。

  收下香包,祝东风似乎想起什么转身向客厅里走,白荷本来还想说别的,如此也只好跟上去,见他从抽屉里又拿出个白色香包递给她。

  白荷的东西她当然认得,只是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祝东风随口说:“在你的求救信里。”

  这件事不提还好,一提白荷就想起了自己写下的那四个字。

  她把香包捏在手心里,里面的香料吱吱地响,好一会儿她才说:“九爷,我并非是有意要向您求救。只是……”

  只是黑风执意,而她好像也无人可求。

  她在落笔前也犹豫、挣扎,她怕祝东风收到信会觉得一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随手就把信扔掉把她抛之脑后。她那时有多忐忑,在见到祝东风时就有多高兴。

  可当事情过去了,白荷又怕祝东风多想,怕他以为是她故意拖他下水。

  她要解释,祝东风却直接说:“事出有因,我不怪你。”

  白荷怔了半晌,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脚说了声:“多谢九爷。”

  跑去上茅厕的知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了,却看到自家小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祝九爷也叠着腿坐在沙发上,两人挨得很近,却又很疏离。

  知了弄不懂,走上前去。

  白荷看看她,对祝东风说:“那九爷,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祝东风掀起眼帘睨她,神色淡淡的没说话。

  白荷当他默许,起身走出去两步,身后传来祝东风慵懒又随性的声音:“这就要走了?”

  白荷回头。

  等祝东风抱起白荷到了楼上卧室,白荷才勾着他的脖子偎在他胸前,怨念地说:“我还以为九爷不想。”

  “怎么会不想?”禁欲许久的祝东风把人扔在床上,听见她失声尖叫,笑道:“不想岂不是白费了你一番心意。”

  白荷撑着手臂坐在床上,也没有被看穿的羞涩,此时的她才像是回到了之前。她脚趾在被褥上划了划,顾左右而言他:“什么心意?”

  “明知故问,不乖。”祝东风去亲吻她。

  白荷却偏头躲开了他的吻,身手敏捷地跳下了床,祝东风解开长衫盘扣坐在床尾,看着她微微扬眉,“欲拒还迎?”

  “我哪会拒绝九爷?只是想玩点儿不一样的罢了。”

  祝东风点点头,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肉色丝袜慢慢褪下,真皮腰封“啪”地掉在地上,她细长的手臂一上一下绕到背后拉下洋装拉链,黑色小洋装像朵盛放的玫瑰散落在她脚边。

  祝东风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重欲的人。

  也不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被谁勾起欲望的人。

  男女之间的事于他而言只是一个调剂,有就享受,没有也挺好。

  然而此刻站在眼前的白荷,对他露出的一个笑都令他血液沸腾。

  “九爷,这才是我的心意。”白荷放轻了嗓音,眉眼都变得柔媚,她上前去跨坐在祝东风的腿上,问他觉得如何?

  祝东风的视线由下往上,沉声说:“像极了一个天天向上的好学生。”他双手扶在了她的盆骨两侧,掌心的灼热几乎要将人融化。

  早前在皇后酒楼,刚回金洲没多久的祝东风偶遇一身清纯装扮的白荷,白荷虽错愕,却也没有错过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欲求。

  那时白荷就明白了,原来大多数男人都喜欢新鲜和刺激。

  所以她在家翻箱倒柜找出了好几年前的学生服穿在里面,过去稍显宽松的衣服套在身上已经变得束缚瘦小,紧紧贴着皮肤,她怕太难看照了镜子,却发现别有一番情趣。

  她的想法很简单,妩媚性感风情万种看多了,那就换清纯可人不染纤尘让你尝尝。

  而祝东风的反应验证了她的想法。

  白荷娇娇地笑,说我是学生,那你就是老师。她叫祝老师,今天你要教我什么?

  祝东风的手像铁钳一般箍着她的腰,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今天老师要教你,不要随意招惹男人。” 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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