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瑞雪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对,继续的吻着,手已经从她的领口摸到了那内里的里衣,高耸的胸~乳上那一点樱红正被他隔着布料或轻或重的捻捏着,那一捻一捏让她混身上下如同窜上了火焰般的难受,“呜,你放开我,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呜呜咽咽的出声,她讨厌他对她这么的强势。
他的手倏的就钳制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一张小脸再也动不得的被迫的面对着他,“秦之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休想再逃离我的身边。”
他这一说她的火腾的就上来了,“喂,那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那个叫花子呢,按照你的说法我是不是现在应该去找他然后留在他的身边?”
“不许。”冷声的吼着,看着她的眸光仿佛会吃人一样。
是的,那眸光就是让她想到了他会吃人。
他强,她更气,“西门瑞雪,我宁愿跟那个叫花子也不想跟着你,你放我离开,你这样囚禁我有什么意思,我人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
“你说,你的心在哪里?”他钳制着她下巴的力道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加重了。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脸动不了,她的手和腿还是可以动的,此刻就一起的向他的身上招呼着。
可他,却象是没有感觉似的,根本不管她的拳头和她的脚踢如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身上,仿佛那一下下都是挠痒痒一样。
“秦之若,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就算我不要你你也要为奴为婢的服侍我,你休想逃离我的身边。”怒吼着,老虎发威了呀。
“呸”,一口口水就吐在了他的脸上,原来她回来的时候她还想着要好好的与他谈谈,如果他不是如她从前那般所想与云茹兮一起折磨她,那么,也许他们还可以做朋友,可现在,这念头早就被他的欺负而抛到爪洼国去了。
那一口口水刚刚好的就吐在了他的嘴角处,她以为他一定会擦去,可是没有,西门瑞雪居然一点也不介意的慢条斯理一边抚向她的小腹一边说道:“秦之若,你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了我皇家的骨肉了,你想逃,门都没有。”说完,又是让吻落了下来。
伴着吻的,还有他强势的制住了她的手与脚。
“呜……”她呜咽着,可他只当作没有听见,那一晚,是她第一次在没有被药物控制下被他彻底的再一次的占~有,可当他的昂~扬贯穿她的紧窒之时她却是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秦之若,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子,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休想回到秦之清的身边,我不许,就是不许,除非——我死。”
最后的那四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仿佛他与秦之清之间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可这些又岂是之若所能懂的呢,她是真的不懂。
幽幽的看着他的那张脸,闪动的睫毛上还沾染着几许的泪花,她的弱势让她再一次的被他所欺凌,偏就怎么也逃不过,闭上眼睛,当他再一次的低吼声传来时,她知道,他再一次的给予了她所有,可那些,却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要他的孩子呀,真的不想要,她不爱他,她也没有嫁给他,所以,他这样囚禁着要她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他的禁脔。
可他不管,恣意的要她一次次,恣意的为所欲为,恣意的任凭她流泪不止。
那一夜,就在那床帐中,她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不知道痛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他释~放他的一切在她的身体里多少次,总之,在意识还清醒着的最后一刻,她累的除了睡就只想到了睡。
从那一夜开始,西门瑞雪开始早出晚归,每一次回来的时候都是夜深人静时,然后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上写下属于他的烙印。
她想逃,可是小院子里还是戒备深严,想起那一次偷吃烤鸡的事之若就糗的不行,便再也没有实施她的逃亡计划了,只是想见到阿录,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可是与这个世界语言不通呢。
她以为她一辈子就要被囚禁在之小院子里了,可是那日一清早,就在她还在沉睡中的时候,宫里来人了。
“秦之若接旨。”
院子里的太监尖细的嗓音刺耳的惊醒了之若,揉了揉眼睛,之若这才在翠儿的帮助快速的梳洗完毕然后走到院子里接旨,皇上大好了吗?真希望是这样呀,她喜欢那个老皇上,“臣女秦之若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书……”先是一大串的场面上的话,然后才切入正题,居然是要接她入宫面圣。
“秦之若谢旨龙恩。”她自然是愿意的了,能逃出这小院子比什么都让她开心,重新又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后坐上了宫里派来接她的一乘小轿上,那小轿小小的,不显山也不露水,又是穿着便衣的太监抬着,如果单从外面看真的以为是哪一个府上的小姐去赶庙会去呢,所以,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之若入宫了。
这是她第二次入宫,第一次是被云茹兮强行带进来的,那一次,她差点害死了老皇帝,可这一次,却是皇帝亲自召她进宫的。
才一入宫,就被那满宫上下灰朦朦的气息所笼罩,宫里面,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皇帝,之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帝出事了,也许,让她入宫便是因为这件事情。
轿夫一入了宫就走的飞快,健步如飞的象是在赶时间,颠得之若在轿子里难受的有些想吐,可偏偏一大早醒来就被抬了来,所以,她到现在为止还什么也没有吃。
轿子终于慢了下来,偷偷的掀起轿帘子向外望去的时候,她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富丽堂皇的宫宇,这就是皇上的寝宫吧。
心下紧张,手绞着衣角绞起的是一层层的皱。
“姑娘,下轿吧。”有宫婢迎来,扶着她缓缓的下了轿子。
“若儿,你还好吗?”迎面,走来了修婉茹,竟是连娘也来了。
“娘,你怎么来了?”
“皇上在查当年如妃没了的事情,之若,不管皇上问你什么,只管如实去说,不必怕的。”手拢着她的发,心疼的看着她,娘的眼里从来都是把她当成亲生的女儿般看待的。
一边是宫婢,一边是娘,明知道这宫婢很有可能是西门瑞雪的人,可之若真的忍不住了,忍了太久太久了,她想要知道很多事情,关于这宫里,也关于秦之清。
也不管什么仪容不仪容,俯首在娘的耳边,低声道:“娘,之清呢?他可好。”
修婉茹一怔,随即警觉的看了看四周,“之若,咱们秦府里的人都好着呢,就是只有你,才让娘一直的记挂着。”
那答案便是在告诉她秦之清现在也很好。
又是想起了她沉入水池子里时脑子里突然乍现的那点点记忆,之清,她想她是真的喜欢他的。
只可惜,她现在连见他也难了,安王要叛乱,这是西门瑞雪尽知的,而秦之清扮成了安王,那西门瑞雪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秦之清的。
这世上,两虎从来都是相争的,而她,就象是两虎相争的美食,谁都想要她手上的那件东西。
也许,皇上会告诉她吧,因为,那是皇上给她的。
进了太和宫,肃穆的让人连大气也不敢出,小太监迎着头里走着,“秦姑娘请。”
她想起了她之前的身份,她入了怡香阁的事情不知道皇上知道不知道,还有云茹兮,她现在又在哪儿呢?
想要见她,想要狠狠的啐她一口,她恨呀,恨云茹兮毁了她的清白。
走进外厅,然后是内厅,再是内室,通道的两边都是宫婢和太监,那么多的让她想记也记不住那些人的模样。
渐渐的,之若嗅到了龙涎香的味道,那是古代的皇帝惯用的一种香,倒是西门瑞雪偏爱的却是沉香,那味道,不腻而滑,自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秦夫人,请留步。”眼看着就要进入内室了,引步的太监低声吩咐道。
修婉茹只得停了下来,“若儿,娘说的话,可要记住了,别怕。”
之若点头,“娘,我知道了。”
那如妃,又是何人?
真不懂皇帝要问什么,可问她还真是问错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跨过内室的那道高高的门槛,屋子里龙涎香的味道更浓了,似是薰得重了要掩去什么异味似的。
内室外,跪着西门瑞雪,还有几个与他长相神似的男子,那应该都是皇子吧,最边上,之若看到了西门瑞武,原来,他也来了,真想问他现在阿录在哪里?
可这么多的人,再加上她是皇上宣来的,让她怎么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问了,只瞟了一眼便随着小太监继续向前走去。
又走了几步,再越过一道门槛,前面的太监停了下来,恭敬的跪在了内室的屏风后,“皇上,秦姑娘带来了。”
屏风后先是传来了一声低咳,随即是一道苍老的声音,“小安子,你与秦姑娘留下,其它的人,都退下吧。”
“是。”
内室里原本的那些宫仆立刻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的退了出去,门在之若的身后阖上了,嗅着这屋子里的空气久了,之若才明白那龙涎香的味道之所以浓原来是要掩去这一室的药味的。
垂头站着,她真的不知道皇上叫她进宫做什么。
“之若,你过来。”苍老的声音亲切的从屏风后再次传来,让之若不由自主的就越过那屏风,这才看到屏风后的一张龙床上,皇帝正虚弱的躺在上面。
较之之前所见,现在的皇上更为的苍老了,只那双眼睛还如从前般的炯炯有神,仿佛,能看穿人的心一样。
此时的他再也不象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就只是一个迟暮的老人,风烛残年。
之若走了过去,跪在了床前的软垫上,“皇上吉祥,之若来了。”
“小安子,赐座。”皇上的声音虽然还是宏亮,可隐隐的却带着一丝颤音。
小安子搬过一把椅子放在床前,之若也不矫情,坐便坐吧,这样说话才自在些,见她坐了,皇上一笑,“之若,你这一举一动还有这长相,就象你娘。”
“皇上,我娘是谁?”她好奇呀,修婉茹早就说过不是她的亲娘了,可这天下任一个人都想要知道自己的亲爹亲娘是谁的。
“小安子,把那匣子呈上来。”侧头看着小安子,皇上挥着手殷切的期待着。
“是。”
说是匣子,却更象一个箱子,细细长长的,打开时,那里面是一幅幅的画轴,让人忍不住的猜想那画中的人儿是谁? 亡国公主太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