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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殴打太子

妃卿不让 婉出清扬 4974 2021-04-06 06:24

  早已吓傻的小太监回过神来,其中一个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一路狂奔冲向了勤政殿。

  萧成渝坐在勤政殿内,此刻正心神不宁。

  冯保保恰巧刚刚从重明殿安置了太子,才回来,只看到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的朝勤政殿冲去,心里大叫不好赶忙冲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小太监冲入了勤政殿,此刻,胡世海和宇文靖正在勤政殿商议河北郡的事情,一个小太监贸然闯入,摔翻在地,众人都是一惊。

  “不.......不......不好啦,主子万岁爷,国舅爷萧远在倾月殿打了公主殿下,都打出血啦。”

  萧成渝感觉一阵晕眩,耳畔有惊雷炸响。

  冯保保此刻已经冲入了勤政殿,想起了娘娘的教导,立刻跪在地上,沉声道:“圣上三思啊。”

  宇文靖和胡世海也对视了一眼,心想这萧远太混蛋了些,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但是此刻中原剑拔弩张,石敢当的军队被幽州拖住,京城唯有河北郡一道防线,若是这时候开启战端,后患无穷。

  是以两位兵部大员也一齐跪地,叩首道:“圣上三思啊。”

  萧成渝走下了龙椅,然后来到了书架旁边,书架上挂着一柄剑,这柄剑是当年萧成渝领军出征,老皇帝亲手给他配上的。

  萧成渝抽出剑,说道:“朕一忍再忍,一退再退,他们逼得朕退不了,朕是国君,也是我家孩儿的父皇,孩儿受了欺负,朕不出手,还配做这个父皇吗?”

  先前传话的小太监吓傻了,冯保保踹了他一脚,着急的吼道:“愣着干什么,却礼部请宗大人。”

  小太监着急的跑去,萧成渝阴沉着脸,提着剑就往外走,冯保保心一横,一个飞扑,跪倒在萧成渝脚底,他哭道:“圣上,忍忍吧。”

  “你起开?”

  “圣上!”

  萧成渝一脚将冯保保踹开,冯保保二话不说,跪在地上拦腰抱住了萧成渝,萧成渝大怒:“冯保保,你好大胆!”

  冯保保一边哭一边说,就是不松手,他哀嚎道:“圣上,中原屯兵十五万,石将军一时半会到不了,不能轻启祸端,奴才有罪,圣上有气,就斩了奴才吧。”

  宇文靖和胡世海都在暗中佩服冯保保的胆量,竟然敢拦腰抱住当今圣上。

  但是冯保保说的不错,两人都知道,这场战争一旦打响,势必各路王爷揭竿而起,导致诸侯分,裂的局面,后患无穷,两位兵部大员也把心一横,和冯保保一道抱住了萧成渝。

  “你们......你们.......你们气死我了!”

  萧成渝不可能真的砍死他们三个,就一剑斩在了木架子上,哗啦一声,木架子上的文玩古董,碎了一地。

  倾月殿的事情闹大后,惊动了萧紫衣,萧紫衣一出门,看到了兄长竟然在扇萧湘沫耳光,萧紫衣吓得面色煞白,她惊呼道:“萧远,你干什么?”

  萧远收了手,此刻,萧湘沫两边的脸都红肿无比,嘴角挂着血珠,两颗门牙都有些松动。

  萧湘沫强忍着痛,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了下来,但她始终没有出声。

  萧远见到妹妹,尴尬的笑了两声,拍了拍手,说道:“小孩子不懂规矩,我教教。”

  萧紫衣气的浑身发抖,竟然大骂道:“萧远,你混蛋。”

  萧远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打都打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萧紫衣立刻上前,蹲在了萧湘沫跟前,取出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血珠,哀恸的问道:“没事吧。”

  萧湘沫一把推开了萧紫衣,捂着双眼跑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萧紫衣望着萧湘沫的背影,对萧远叫道:“兄长,你以为你这是帮我,你这是在害我!”

  萧远不屑的说道:“紫衣莫怕,为兄自有主张。”

  说罢,萧远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远走后,萧紫衣思虑再三,然后叫来凝冬,说道:“你现在出宫,去找父王。只有父王能压得住他。”

  凝冬是想让大爷好好闹一闹,但是萧紫衣发话,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去了。只是她有意拖延,不长的路,竟然走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足以让宫里闹翻天了。

  宗养才站在了宫墙门口,听完了太监的禀报后,他两眼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那太监着急的说道:“冯公公让我来找您,您倒是给个主意啊。”

  冯保保一手摸着额头,一手扶着城墙,他虚弱的说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辰时中,各部官员已经陆续的来了。

  御史台的陈柏苍两袖飘飘的走来,他手里握着油纸包好的两根油条,看到了面如死灰的宗养才,以为他没吃早饭所以身体状况欠佳,就取出一根油条,用油纸包着递了过去,说道:“吃么。”

  宗养才接过油条一把丢在了地上,陈柏苍有些不爽,我好心给你油条,你不吃也别丢地上呀。

  宗养才一把拉住了陈柏苍,来到了僻静的角落,躲过了走来的百官,着急的说道:“柏苍兄救我........”

  陈柏苍听完了宗养才说的消息后,眉头深深的皱起,他说:“这事情难办,昨夜我挑灯夜读,听到了隔壁有动静,我起来查看,发现宇文靖在胡世海大人的居所处等着,二人一道入宫,想来兵部方面出了大事。”

  胡世海入京,置办的新宅邸和陈柏苍的府邸在一条巷子里,所以两人是同巷的邻居,两家一有点风吹草动,都是彼此知情。

  宗养才一摆手,着急的叫道:“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提人家兵部?”

  陈柏苍严肃的说道:“你当真以为他萧远是个傻子,没点依仗敢在皇宫里胡作非为,他老子和他的身家性命可都拴在这里呢。”

  宗养才也是明白人,意识到了这一点,惊呼出声,“他们好大的胆子。”

  陈柏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管胆子大还是胆子小,总之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早起,我在家门前喝豆浆,看到了相王匆匆的往林宅赶去,想来他也是收到了消息,去和萧克定交涉。我觉得,此事萧克定和萧远两父子恐有嫌隙,萧克定那边有了相王,就无需我们操心。这事儿在宫里闹了出来,归根结底,还是皇家的私事。咱们不好管。”

  宗养才气的跺脚,就说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死人打了公主殿下,咱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传出去,朝廷要要不要尊严了,还要不要脸面了?”

  陈柏苍严肃道:“若是泰山王府真的出了兵,只要没打着旗号造反,那么就是圣上和娘娘,对于这事儿也得先忍着,毕竟大梁现在不能打。我说这是圣上娘家事,咱们不好管,你难道忘了娘娘也有娘家人?”

  宗养才深吸了一口气,大喜道:“镇国公?”

  陈柏苍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别忘了顺王妃。”

  宗养才立刻拱手作揖,长长一拜,说道:“多谢兄台教我。”

  看着宗养才离去的背影是那样的着急,陈柏苍摇了摇头,然后咬了一口油条。

  真香。

  萧湘沫因为闲逛,逛错了地方,结果导致运气不好,作为双胞胎的弟弟,姐弟二人一向有着某种奇异的联系,比如说萧湘沫被扇耳光的时候,萧君正就牙疼。

  再比如说,萧湘沫运气不好,老老实实待在重明殿的太子殿下萧君正的运气也不好。

  也不怪萧君正运气不好,他命中有此劫难,因为他是太子,太子的身份过于显赫,所谓树大招风,注定他将受到各方面的压力。

  远处,传来了吵闹声。

  萧君正放下了笔,然后抬起了头,这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忙赶来,说道:“殿下,国舅爷萧远闯进来了。”

  萧君正眉头一皱,刚起身,就对上了萧远。萧远眼中颇有杀气,但是萧君正近来常常在萧成渝身边学习政务,和他父皇越来越像,眉眼间的寒意并不比杀气弱多少。

  面对着太子的直视,甚至是逼视,萧远感觉很不好,为什么姐弟俩都是一个目光。

  萧君正背负着双手,冷冷的望着萧远,寒声道:“你强闯东宫,可是奉召?”

  萧远笑道:“大外甥,可别说什么奉召不奉召的,我问你,你去给你淑妃使绊子的时候,难道是奉召的?”

  萧君正皱眉,这个人明显是来找茬的,但他也不怕他,就说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泰山王也是在场的。”

  萧君正的话很明白,你爹都不说什么,你说什么?

  萧远有些吃惊,这个皇子展现出的远超年龄的成熟,让他隐隐的有些忌惮。

  但他此来,并非全是为了妹妹出头,他就是想试试朝廷的底线,想看看萧成渝有没有那个胆量在这里杀了自己。

  他料定萧成渝不敢,也不会,因为十五万的大军就在河北郡,因为外头的王爷都虎视眈眈的看着,除非萧成渝想做千古罪人。

  而他先是打了公主,再是打了太子,萧成渝要是这样都忍气吞声,那么对于在外的王爷来说,朝廷将彻底的失去了威信,难以服众。

  这是一个死局,不管萧成渝怎么选,怎么做,都是错的。这个局很巧妙,也很阴险,关键是没有破解的方法。

  这也是为什么冯保保,宇文靖和胡世海要在勤政殿死谏,因为萧成渝一旦没忍住,那将出现最坏的结果。

  萧远冷笑道:“我父王是满意了,但我是淑妃娘娘的兄长,我还不满意呢。”

  萧君正抬起了头,怒道:“我是太子,你这是忤逆犯上!”

  “忤逆犯上?”萧远摇了摇头,说道:“不存在的,今天这里,没有君臣,没有太子和世子,只有舅舅和外甥,外甥犯了错,不知悔改,作为娘家人,有义务让外甥改邪归正。”

  说着,萧远也不等萧君正解释,抬起手就是一耳光,冷笑道:“大外甥,今天你舅舅就是让你长长记性。”

  太监们快疯了,他竟然打了太子。

  重明殿乱做一团,喊救驾的有,喊刺客的有,喊禁军何在的有。

  宫门外,萧保梁握住了剑,他知道宫里一定乱了,他很想冲进去刺死那个混蛋,但是今天翠柳宫来信,无论如何,禁卫不能动,他不太理解娘娘的意思,但是他必须服从。

  好在,顺王来了。 妃卿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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