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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阵沉默。众人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一个淡雅如莲,一个精致如画,在彼此淡漠的眼神中,有汹涌的暗流波涛激荡。
林梦影笑了笑:“姐姐,我会让你看到,我的东西,终归是属于我的。而你,永远会是那个懦弱的不堪一击的废物”!
说罢,手中长带轻轻摇动,化成利刃,向着林舒禾袭来。
林舒禾闪身躲避,二人拆招换式,战在一处。
终究,根基尚浅的林舒禾不是林梦影的对手,随着林梦影一击漂亮的回击,软剑的缕缕寒光向着林舒禾的胸口刺去。
谁知,林舒禾不退反进,用自己的胸膛迎着寒芒,同时,掷出手中的匕首。
“想要我死吗?好啊,那我就先毁了你,不能杀你,那毁了你的脸好了,看看没了这张脸,少主还会把你当什么?”
林梦影大惊失色,情急之下已然来不及躲闪,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寒光闪烁的匕首冲着自己的脸颊急速刺来。
然而,下一刻。一道黑色的身影护在了她的面前。
墨儒风袍袖一甩,匕首被卷到一旁,他同时伸出了两根手指,夹住了林梦影即将刺入林舒禾胸膛的剑。
两个人皆是一愣。
墨儒风将手中的武器随手扔在地上,看着林舒禾:“林舒禾,本来是该你输的,但是,我不想让你毁了这张脸。所以,算你走运,你没输。”
萧长老听着墨儒风的话语,一阵茫然,墨儒风却懒得再看他:“既然都不错,那就都加入内门吧。”
萧长老一愣:“谨遵少主号令。”
墨儒风摆了摆手,打量着两个神态各异的女子:“两个姐妹做做伴,想必会很有趣。”
众人看着他桀骜的背影渐渐远离,心中兀自咀嚼着这句话的涵义,同时,跪倒在地:“恭送少主!”
林梦影看了一眼林舒禾,轻蔑的笑笑,转身,跟上了墨儒风的脚步。
作为内门弟子,她们的身份已然远不同于外门。
作为黄泉渡基数最大的一个群体,一袭黑衣是他们的标志。这意味着他们开始真正的执行任务,并根据他们自身的价值来取得保证地位的筹码。
墨儒风坐在寝殿,看着面前身着一袭黑衣的林梦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了几分梦吟的恬静。只是,梦吟从不会这样乖巧的站在他的面前,更不会把头垂到胸前,那样卑微。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梦吟能像梦影这么听话,他是不是就会省去很多麻烦呢?但是,他又一想,如果那样,这个人也不会是梦吟了。
他所欣赏的,他所喜欢的,不正是那个有些矛盾的少女吗。
“少主……”
林梦影见墨儒风兀自沉吟,不禁出声提醒。
墨儒风抬起了头,打量着林梦影:“梦影,你已经是一个内门弟子了,现在,将由我交给你第一个任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梦影自当竭尽全力!”
“很好。”墨儒风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这个任务,对你来说或许有些困难,但是成了之后,我会给予你莫大的荣耀。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我身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可以选择恢复你林薇儿的身份,踏出黄泉。”
林梦影的眼中闪过光芒,这两个筹码,无论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似乎看出了女子的欣喜,墨儒风轻笑一声:“好了,还是来说说你的任务吧。”
林梦影睁大了眼睛。然后,她听到墨儒风非常磁性的嗓音传来:“杀了,宁夜。”
“什么!”林梦影的瞳孔猛然放大,仿佛记忆中那个银狐罩面的冷峻男子带给她的阴影从未搁浅。
“怎么,怕了吗?”墨儒风声音低沉。
林梦影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宁夜毁了你的容貌,你就不恨他吗?”墨儒风的声音幽幽传来。
“对于凌辱你的人,你不该还回来吗?”
林薇儿心底的恨意随着墨儒风低沉的语调肆意翻腾,渐渐地,心动了,那是一种想要毁灭的强烈报复感。
宁夜,梦吟,林舒禾,齐霄策……
那些折辱过她的人,一个个,都要付出代价。
少主不会伤害梦吟,那么,就从宁也开始吧,宁夜死了,梦吟想必就毁了一半吧。
然而,残存的一些理智将她拉回,她卑微的俯首:“少主,梦影愿意,只是,是个就算是十个梦吟也绝非宁夜大人的对手……”
“这一点你无须担心,据我所知,他们的任务,很有趣,想必有很多人眼红的很。还有,东黎目前内忧外患,想让他死的人,是在太多了。”
林梦影的眼神微微闪烁,半晌,她的额头扣在地上:“梦影尊令。”
“很好。”
墨儒风低沉的身影悦耳动听。
“记住,你的这张脸,是你成功的最大筹码。”
林梦影顿了顿:“是。”
“你还要记住,不要轻易的在他面前露出这张脸,你的破绽太多。”
“是。”
“出现,就要做到一击必杀,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林梦影的身躯震了震,半晌,她回答:“梦影明白。”
“明白就好,别死在东黎,否则,我不会替你收尸。”
“是……”
“几天后,我会潜入东黎,会找机会与你会和。这样或许会加大你成功的筹码。”
“谢少主。”
“好了,准备一下,今晚,出发吧……”
夜凉似水,一轮皓月高高挂于九天,是个杀人的好天气。
一匹快马,一个包裹,林梦影独自踏上了东黎的旅程。
墨儒风静静注视着,一阵哨声传来,一只黑鹰落入他的掌心。他将一张纸条塞入了信筒,黑鹰振翅远去。
他注视着暗无边际的夜空,嘴角扯出一丝冷意:“宁夜,不知道这样的夜色,还能宁静多久……”
一声乌啼惊醒了沉睡中的梦吟。
她睁开眼,浑身都是冰凉的汗水。
她静静地坐起身,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平息着自己的心跳。
又是噩梦。连续好几天的噩梦。十多年来,她似乎很少这样心神不宁。
一阵敲门声传来,她打开房门,看到一袭黑衣的宁夜。 帝王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