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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洋人的话?”葛玉槿自是从崔掌柜口中隐约知道这事的,可是却不知道其中详细的情况,此刻莫海音着急了想要证明自己发呆的原由,倒让葛玉槿正好接话问个清楚。
莫海音嘟了嘟嘴巴,这才解释了半天,自己那连蒙带猜从约翰和乔治那里听来的话,不过说到最后,可能她自己都有些糊涂了,偏着头蹙着眉半晌思索了半日才带着不解说道:“玉槿姐,你说,约翰和那洋人说的是什么?为什么会扯上二哥还有木行?”
此刻,葛玉槿也是陷入自己的分析之中,并没有仔细的去盘算莫海音的话。
莫海音一边琢磨着这几者之间的关系,一边还时不时的去拉她和自己搭腔,等说了许久才发现似乎一直都是自己在说,这才沮丧的鼓了鼓腮帮子,泄气的说道:“算了算了,我觉得我这个脑袋瓜子肯定是我娘生我的时候,落了什么,所以我现在才这么稀里糊涂的。”
听得这话,原本还在琢磨事的葛玉槿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见莫海音那傻乎乎的模样,像极了那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孩童,可等笑完,葛玉槿却平下情绪来,安宁的拉住莫海音的手,宽慰的说道:“海音,这洋文本来你就听不全,而且这指不定是你二哥有买卖要和那洋人来往,他们在谈论买卖罢了,你说你整天担心这个做什么?”
“二哥和约翰做买卖?做什么买卖?”莫海音一愣,这莫家宅子里是什么情形,就算不说,莫海音也知道,以莫兆堂的性子,应该不至于会和那约翰有生意往来的呀。
怕莫海音多想,葛玉槿直接推了她一把,没好气的说道:“这年头,以后怎么走都不知道,这洋人的事谁也说不定,有的没的,哪有那么多想的,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隐约的听出葛玉槿话中的无奈和提醒,莫海音这才点头,可正巧小念诚尿了一兜子,被清珏抱着过来寻薄布片换,惹得莫海音呲牙咧嘴的说道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捏着鼻子赶紧跑开,气的清珏直对着小念诚说,让他以后长大了,对这姑姑远一些,省的被她嫌弃了去。
葛玉瑾笑看着几人闹腾玩,这才静静的坐在靠窗的躺椅上绣着小念诚的小肚兜子,直到这件小肚兜子快要成型的时候,一个大胆却又有些冒险的想法在她的脑袋瓜子里成型,而这个时候,恰巧的莫兆堂也从那福建回来,回来的时候却依旧是锁紧了眉头,事情没有半点进展。
“嘟嘟……嘟嘟……”
莫兆堂抱着小念诚,那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伸在小念诚跟前的一个小布老虎,因为颜色艳丽而被他紧紧的抓着,莫兆堂怎么都抽不回来,最后只好一边摆弄着布老虎,一边嘴里发出各种声音逗着他玩。
葛玉瑾就在一旁看着这难得的父子温情的时刻,知道折腾了片刻,小念诚看着有些疲乏,张着小嘴四下寻找那熟悉的味道的时候,她才伸出双手将小念诚抱了过去:“兆堂,念诚饿了……”
“哦。”莫兆堂笨手笨脚的将小念诚搁回了葛玉瑾的怀里,傻乎乎的看着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那一抹白色,被小念诚含在嘴里,撅着嘴吸允着。
将小念诚弄好,葛玉瑾一抬头,正巧看见莫兆堂这番模样,整个脸瞬间一红,虽然二人已是夫妻,可这白日里这样,怀中还有一个,总觉的心跳有些快,就连脸颊也是微微有些发烫。
葛玉瑾连忙低下头,带着一丝羞意,嗔怪道:“干嘛?还不坐下。”
被这么轻轻一呵斥,莫兆堂也反应过来,露出一丝笑意厚着脸皮在葛玉瑾身边坐下,双眼更是直接盯着小念诚,含嘴笑着。
过了一会儿,小念诚似乎吃着睡着了,葛玉瑾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他搁在了摇篮里,一边守着,一边微涩着脸和莫兆堂说道:“兆堂,其实我有个想法……”
“我,我也有个想法……”莫兆堂清了清有些干涸的喉咙,半天跟在葛玉瑾的话后说道。
那露骨的声音夹杂着几分请欲从莫兆堂的嗓子眼里跑了出来,让葛玉瑾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张脸通红,而莫兆堂那不知不觉附上她腰间的手更是细细碎碎的想要去解开她的衣服。
“这还没天黑……”
葛玉瑾扭捏的看着外头,虽说门掩着,虽说这午时几乎没有下人会过来,可葛玉瑾心中总有着一道门槛,这似乎与礼教不合,可是不过一句,就被莫兆堂眼眸中的柔情紧紧的锁着,半点都逃脱不得。
闭了房门,解了衣襟,褪了罗裙,在刻意的压抑下,那呜咽声被死死的压在喉咙里,即便是摇篮里小小的念诚,恍惚中也只是微微动了动手脚,换了个模样又沉沉睡去。
床轻轻的颤着,日沐旖旎,雨露欢愉,在这一刻都成了礼教之外的东西,直到那一注雨,哗啦而下,倾泻着数日的暑热,酣畅淋漓。
“兆……兆堂……”葛玉瑾死死的抓住莫兆堂的双肩,一双布满娇羞的眼眸化成了那情意绵绵的一汪水,直等到小念诚微微响起的酣声,葛玉瑾才软着身子腆红了双颊起身将自己收拾好。
或许是这一番过后,莫兆堂反倒是一扫之前心中的阴郁,整个人,整个脸显得更加的明亮,好似闲暇的看着葛玉瑾的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将这一屋子的凌乱收拾干净。
“赶快起来,万一清珏来了,让人看着了笑话。”葛玉瑾见莫兆堂还懒懒的在那儿,没好气的扯着他的手让他起来。
“恩。”闻言,莫兆堂半推半就笑着起了身,收拾自己,一边收拾,一边听见葛玉瑾说道:“兆堂,我有个想法,若是将洋人那事和福建这事串起来,那会怎样?”
“什么意思?”莫兆堂放在腰间系腰带的手,顿时停下,那略低着的头亦是看向一旁背着身说话的人,满脸的不解这话里的所隐藏着的意思。 木槿花开风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