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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事情,我什么都没有说。”
牧野尤一哀叹,原本还想再劝劝她的,只听周芷溪立刻开口。
“算你识趣。”
周芷溪说完绝情的挂断电话,根本不给他多说一个字的机会。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牧野尤一忽而苦笑,他一定不会再让周芷溪错下去,也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她伤害许寻然。
……
“宝贝儿,怎么,舍不得你这日本的前男友?”
陈桌一把搂住周芷溪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余情未了的脸颊嘲讽到,双手同时不老实的在她的后背游走。
周芷溪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她无法反抗,现在她和陈桌才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她还要好好利用他帮自己做事。
迎合着那双恶心的手,周芷溪的双眼渐渐涣散,“我舍不得他做什么,一个没钱没势的男人而已。”
“知道就好,乖乖的跟着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说完,男人欺身而上,在沙发上就开始进行那令人羞/耻的画面。
别墅里。
许寻然是被热醒的,感觉着自己身上盖着的厚被褥她惺忪着双眼下意识的扒开。
“身体还没康复,不能乱掀被子。”
下一瞬,耳边传来一道低沉温柔声音,那语气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
许寻然猛地一激灵,扭头眼前正倒映出陆庭琛那张妖孽般的容颜,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仿佛那一句话是他的梦中呓语。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许寻然神色有些慌张,为什么早上她总能跟陆庭琛在一张床上醒来。
仔细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她送牧野回了酒店,之后被人绑了起来,后来……
许寻然眼中的黯然闪的很快,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究竟是谁要害她?
周芷溪?手法过于歹毒了些。
思衬着,许寻然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床。
刚一有动作,腰间忽然多了一双大手,将她直接带了回去。
“再睡会儿。”
陆庭琛紧抱着她,好似故意耍无赖一样在她的脖颈前蹭了蹭,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锁骨上。
许寻然瞬间感觉浑身触电一样,僵硬的躺在那里,心跳开始不断的加快。
“陆……陆庭琛……”
许寻然吓得不敢呼吸,垂目看着那个睡得正沉的男人,忍不住轻声喊道。
“然然,乖。”
……然然?
许寻然忍不住嘴角抽搐,陆庭琛这是又犯什么病了。
“陆庭琛,你压疼我了。”
其实就是吃了一点吃力,根本不疼,许寻然不过是在找借口而已。
这一点怎么可能瞒得过陆庭琛,只见那个闭着眼睛的男人,嘴角微弯,十分不情愿的从她的肩膀移开。
可腰肢上的双手力度一点都没有减轻。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放开我。”
许寻然闷闷地说道,想到彼此心中根本就没有对方的存在,如今还要时常做这样亲密的举动,她心中就不是滋味。
故意推开陆庭琛,起身就要下床。
“没良心的女人。”
陆庭琛有些伤神,这女人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许寻然被他说的有些茫然,这才听出他粗重的鼻音,回头,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依稀记得昨晚听到有人说她生病了,难道陆庭琛是为了照顾她?
“你感冒了……我昨晚上……是你照顾的我。”
许寻然找补了很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还知道?发个烧还不老实,一会儿冷的喊着让我抱抱,一会儿热的掀被子,我又不是铁打的身子,哪能经的你这样折腾?”
看着许寻然的状态还不错,陆庭琛放下心来,傲娇的说道,故意用那厚重的鼻音,别过头去,眼睛不时地往她身上瞥了一下。
他的话让许寻然忍不住羞红了脸,发烧出汗本身就时冷时热,可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别扭。
“对……对不起,我去给你找药。”
许寻然羞得头都快钻到地底下去,也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找了个借口就冲出了房间。
“傻瓜……”
看着许寻然仓皇跑出去的背影,陆庭琛忍不住轻笑一声,深邃的眼眸浮现着浓浓的宠溺。
起身,跟着她下楼。
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宁漠就坐,许寻然看到有外人在赶紧规规矩矩走了过去。
这下她终于确认昨晚自己的病情。
“宁医生,早。”许寻然打着招呼。
“嗯。”宁漠本就对许寻然没什么好印象,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等到陆庭琛下来,大家才开始用餐。
一顿饭下来,大家心照不宣,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却都只字不提。
许寻然有自己的打算,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绑架陷害,她决定不再软弱,还有关于周奕然。
他的母亲并非善类,但看得出她对待小儿子却是出奇的爱护,那为什么当年周奕然会被丢弃在福利院门口?
那个阳光温润的男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许寻然决定替他查清楚。
“你一会儿跟我去书房,我有事跟你说。”
吃完饭,宁漠忽然对陆庭琛说道,他的面色凝重,模样十分严肃。
许寻然看了陆庭琛一眼,那张脸上一闪而过的冷厉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心底的某处莫名的被揪了起来。
那感觉似乎是在害怕他出事。
她关心陆庭琛?
这个想法一出,许寻然自己也吓了一跳,端起一杯牛奶在二人离座之时一饮而尽。
她怎么可能会关心陆庭琛呢?一定不会。
她的心中只有周奕然一个人,肯定是因为周奕然的心脏在他的身上,所以她才会对陆庭琛的身体状况敏感的。
许寻然极力的找这个接口安慰自己。
“把剩下的早餐也乖乖吃完。”
最后,陆庭琛嘱咐了她一句,才跟着宁漠去了书房。
“你打算这样耗下去到什么,你自己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你不是不清楚,心脏再这么高频率波动下去,后果你有想过吗?”
宁漠严肃的说道,昨晚上他顺势帮陆庭琛做了检查,情况比以前糟糕了很多,“就为了把她栓在你身边,六年了,你想想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陆庭琛沉默,他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他自然清楚,可是这六年他死撑着的唯一念想不就是她。
“我自有打算。”
良久,陆庭琛才重新开口,他倚躺在真皮座椅上,深邃的黑眸透着一丝慵懒和疲倦,冷厉的脸上却深情的不像话。
这么多年的坚守,他奢求的不过是一个许寻然,他贪恋极了那个女人在自己身边的时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在生命消亡的前一刻,给她自由。
宁漠无声的叹息,陆庭琛有多一根筋他比谁都清楚,想要劝告的话终究被他生咽了下去。
“你有多爱许寻然我不管,但是不准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否则你就是我化成灰我都不会放过你。”
宁漠狠声警告,说完,将一只药剂留给陆庭琛,“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再用。”
说完,带着医药箱直接离开。
楼下刚好碰见许寻然,宁漠脸色不怎么好,对许寻然的态度更是显而易见。
“宁医生要走了吗?谢谢你昨天晚上来给我治病。”
许寻然被他敌意的眼神看的有些茫然,主动走到他身前,致谢。
她现在住在陆庭琛的家中,可处境也说的上是四面楚歌,这样的情况下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
或许之后多多少少也能让自己的路好走一些,许寻然这样想着。 陆少漫漫追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