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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柏炘湄也躺不住了。
烧也退了,也不头晕脑胀全身疼,病已然是好了一大半。
“可睡好?”秦遇清揽着她道。
“是呀,该起来走一走,久卧伤气,虽然病了,但也不能一直躺着。”说着,柏炘湄拍了秦遇清一下。
这一拍不要紧,原本便有些凌乱的中衣被柏炘湄的指甲勾住立刻松散开来,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秦遇清俨然不动,只凤目暼了暼自己,又将目光移回柏炘湄面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柏炘湄哼了一声坐起来:“秦遇清啊秦遇清,你现在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长大了你也变的不害臊了你。”
秦遇清并未回答她,也慢慢坐起来,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极尽温柔。
感受到他心底柔软高兴的情绪,柏炘湄只想用一汪春水啦、桃花朵朵开等等词语形容秦遇清的心情。
只是眼前之人虽然容貌雅极清极,但偏偏中衣半敞,斜斜的倚靠着,与平日板正冷肃的模样相去甚远。
空气中满是兰香,柏炘湄心跳漏了半拍,吸吸鼻子,用手揉了揉,怎么这么痒?
滴答滴答的鼻血落在掌心,柏炘湄愣住了,这是,因为自己受不了秦遇清的美、色而流鼻血?!
柏炘湄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只觉得丢脸又尴尬,默默抬头看向天花板。
秦遇清憋着笑,一边为她输送灵力一边替她止血,她元神已然归体,身体早就不像佟幽那般孱弱不堪,并不会轻易被刺激到流鼻血,而现在这般……只怕她是真的爱惨了自己才会这样难以把持。
“走开走开!”柏炘湄有些恼怒,小手推着秦遇清,拒绝他的帮助。
“别动。”秦遇清反握住她那只小手,在白皙的手背上轻点一下后将她拉的近一些,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将最精纯的灵力传送给她。
“秦遇清……”
“不要乱动。”
青光渐渐裹住两人,柏炘湄近距离看着秦遇清完美无瑕的脸,因为太近,反而模糊,十指相扣间秦遇清就这样一点一点将元神之力渡给柏炘湄。
术法毕,凤目睁,秦遇清依旧灵力充沛,声音沉稳而低磁:“待诸事终了,我娶你为妻。”
心头一热,柏炘湄感觉有什么东西化开,说不出来的喜滋滋暖洋洋,十指与他交握,她知道,秦遇清是认真的,没有一分迟疑。
可却忽生顽皮之意:“不行。”
被她拒绝,秦遇清目光凝滞。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柏炘湄斜了他一眼。
“那你要如何?你想嫁给谁?”
秦遇清虽然没有明说,可柏炘湄感受到他突突直跳的掌心,明白他心底依旧在意她与殷守徽不算过去的过去,不由得觉得好笑。
另一只手爷们儿的搭上秦遇清的肩膀,霸气道:“我不嫁你,我要娶你!相信玉绦公子对于把你嫁出去这件事,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本是玩笑话,却不想秦遇清认真思虑一瞬后认真道:“也无不可。”
“……”
“我跟你走。”秦遇清握紧她的手,“只要你在我身边。”
呵呵,这男人还真是上纲上线,哪个要嫁给他?眼下一堆破事……柏炘湄灵光一闪道:“白芍!我们要去见白芍!”
她怎么将这件最重要的事忘记了,真是发烧傻掉了。
“过了此城,御剑半个时辰,便可到往生堂。”
“那趁着现在天色还亮一些,我们现在就去吧。”柏炘湄拉着他急切道。
虽想让她多休息,但秦遇清亦明白,不能再耽搁了,遂点头,与柏炘湄一同启程去往生堂。
至往生堂已是傍晚,依然不见柯叙之的身影,柏炘湄猜测,他可能是去了蝴蝶镇寻方兮雯,亦或是在和白芍密谋着什么。
她隐隐的感觉,回到中陆后一切的偶然,都不是偶然,柯叙之似乎在谋划着什么,不仅将秦遇清与柏炘湄算计进去,更是连他自己,也算进去了。
“秦宫主,佟姑娘。”殷守徽硬朗的面庞出现在柏炘湄眼前。
有些惊讶,怎么会是他迎了出来。
“嗯。”见是殷守徽,秦遇清下意识的靠近柏炘湄,握紧了她的手。
感受到他心底的警告之意,柏炘湄默默翻了个白眼。
“二位今日登门,有何要事?”殷守徽有些不明所以。
“我们是赴约前来。”柏炘湄试探道。
而殷守徽看起来却是有些愣住:“赴约?堂主最近并未与人邀约。”
“赴白芍之约。”秦遇清冷冷道。
“师妹?白芍师妹现在重伤,只怕并没有与二位有何约定吧。”
殷守徽皱皱眉头,他感觉也很不好,往生堂最近怪怪的,柯叙之及白芍两个人似乎在瞒着往生堂其他所有的人在暗中做什么事。
旁人便罢了,可他殷守徽是往生堂的大弟子,怎么柯叙之处处避开他,反而更亲近白芍,任何机密的事情都要白芍去做,而他自己只被柯叙之交代处理好堂内事务。
而柯叙之本人,最近愈发难觅行踪。
“确实是白芍叫我们来的,只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她重伤。”柏炘湄补充道。
“刚刚重伤昏迷不久,只怕要过了今晚才能醒来,二位先进来吧。”殷守徽让开道路,让两人进去。
来到白芍房门口,因她重伤,又是女儿身份,只有柏炘湄进入她的房间,秦遇清和殷守徽都是留守在门外。
白芍面纱轻覆,呼吸平稳而均匀,伤势虽险,但却无碍。
放下心来,柏炘湄起身出门:“她应该很快便能醒来。”
“嗯。”
“她什么时候受的伤?”柏炘湄在心中计算着时间。
“昨日带伤归来。”殷守徽简洁道。
既说出了时间,又表明了他不清楚白芍为什么受伤。
“好吧……”
“既是师妹约你二位前来,可有说是何事吗?”殷守徽有些闷闷的,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暇去打听,每天处理往生堂大大小小的事都够焦头烂额了,而柯叙之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
殷守徽反倒像往生堂的堂主一般。
“她还真没有说明是什么事,虽然我也很想知道。”柏炘湄实话实说。
“只能等她醒来了。”回头看了看房内昏睡着的白芍,柏炘湄有些怀疑。
重伤,她不会又是去载王谷偷引灵残卷被打伤的吧? 寄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