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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绞着衣服飘带出神,秦遇清拉住她的手,制止她继续蹂躏衣服。
“嗯?”柏炘湄茫然抬头。
“走了。”秦遇清揽过她,御剑飞天。
今日燕苍山附近晴空万里,哪怕秦遇清御剑极高,依旧无云。
脚下是万里山河,中陆世界,眺望下去,整个人的一颗心都变的十分疏阔,无论有什么烦难,都忘了。
可是脚下风景再美,柏炘湄依旧发现了问题。
“秦遇清,这……不是去谪虚山的路吧?”柏炘湄看出秦遇清改变路线,不是正东方,而是东南方。
“没错。”
“没错?谪虚山是东方哎,你往东南方向飞去干嘛?”柏炘湄不解,抬首又只能看见秦遇清的下巴看不见脸,无奈之下,柏炘湄一边询问,一边用头一下下磕着秦遇清的胸、口。
“去安城。”低磁的声音自秦遇清胸、口传出,敲进柏炘湄耳中。
“安城?”柏炘湄彻底疑惑了,买个衣服而已,哪里不能买?为什么非要去安城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小城。
心智不全的柏炘湄不会明白,这个地方,对于秦遇清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日时间抵达安城,二人直奔衣料店铺而去。
“二位客官,可选些什么料子?谁穿的?小店应有尽有!”店中老板脸上堆满了笑,看着一身贵气逼人的一对男女进店。
这小城里面这样的人可不多见,碰到了,可不能就这样放过。
“买衣服呀。”柏炘湄一脸单纯。
店老板“噗嗤”一笑,道:“小姑娘说笑了不是,来我这店里您不买衣服不做衣服,难道是来打趣我的不成?”
好像有道理……柏炘湄没了主意,仰起脖子问秦遇清:“买什么样子的呀。”
秦遇清低首,轻声道:“随你,看你喜欢。”
见他这般难得的没有将寒冰气质挂在身上,柏炘湄不好拒绝,但其实,她最不耐烦挑衣服料子,款式了。
既然参加婚礼嘛……
她不去抢尽风头搅局怎么能行了?尤其景占铭还要娶别人!
在一排排一墙墙墙的衣料中翻找,柏炘湄挑了两匹蚕丝,两匹轻纱。
“呐,蚕丝做内,外披轻纱。”柏炘湄将料子扔给店老板。
老板愣住,有点不确定地看着柏炘湄:“姑娘是要全部自己穿,还是和身边这位公子一人一套?”
“当然我们两个一人一套啊,难不成我拿四匹一样的料子做一样的衣服不成?”柏炘湄奇怪的看着店家。
“可是……”那老板有些为难,不由得看向秦遇清。
秦遇清面色黑暗,望着柏炘湄找出来的四匹翠绿色的衣料,十分头痛。早知道,就不让她来挑选了,让他一个大男人穿成翠绿翠绿?!
他月华宫宫主的威信何在?穿成这样去参加婚礼,不被仙门百家嘲笑才怪。
不发一言,秦遇清亲自动手在衣料中挑选,最后决定了两匹月光纱,另两匹淡蓝。
“后日之前,可否做好。”秦遇清道。
“后日?!也太赶了吧,这怎么也要一个月两个月,这可是上等的纱锻,要上身,怎么也要一个月之后了。”那老板有些为难。
轻轻一声响,秦遇清放在柜台上一条金子,黄澄澄很是诱人。
果然不是普通人,大手笔啊。
那老板眼睛有些发直,但还是忍住了:“公子,实在是太赶了,小店怕是……”
又一声响,秦遇清拍在柜台上一条更长,分量更足的金子。
店老板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他这半辈子,还没一次见过这么多金子。
“最迟后日。”说着,秦遇清又拿出两锭金子,拍在桌上。
“好!那小店大不了停了所有的工,专心为公子和姑娘赶制,可以了吧?”那老板看到四根金条,顾不上许多,急急忙忙收起来,生怕眼前这个多金的冤大头反悔跑掉。
柏炘湄有些肉痛,这么多金子,就这么挥霍了。
“秦大宫主,我知道你有钱,可你也不能不眨眼的花吧?”柏炘湄心疼金子。
“时间紧迫,顾不得。”秦遇清轻描淡写。
好吧,和现在的秦遇清相比,她的的确确是个穷人。
“我饿了!”跳到他的面前,倒退着走,紧紧盯着秦遇清的俊颜。
望着她娇滴滴的样子,如水蜜桃,像瓷娃娃,秦遇清说不出的爱怜,只想捧在心口,任她怎样都可以。
“吃饭。”拉过她,穿梭在人群中,秦遇清下意识的便拉她去寻当年那家饭馆。
“对哦,我们从前在这里吃过饭的!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那家店还在不在咯。”柏炘湄跟在秦遇清身后,闻着空气中一阵阵飘过来的兰香,十分舒心。
“在的,而且愈发红火。”秦遇清声音里带了几许希冀,几许希望。
依旧是那个老地方,依旧是那诱人的饭菜香,只是酒馆现在彻底变成酒楼了,五层之高,展现了十年来它在不断地发展壮大。
“迎春楼。”柏炘湄念出声,可以理解,因为这家店最出名的迎春酿嘛。
只是……
“这名字叫的,真的像烟花巷。”柏炘湄嫌弃出声。
“闭嘴。”秦遇清斜斜地睨了她一眼。
“我要喝酒!”
“陪你。”
二人边小吵边进店。
菜式早已翻新,可酒还是原来的酒,陈酿,最是迷人。
点了些饭菜,柏炘湄的馋虫早被酒香勾起,多久没喝过酒了,只闻着那香气,就足够她吞几口口水。
“来来来,干杯干杯,都喝了啊。”柏炘湄依旧劝道。
她没记错的话,秦遇清也是个酒缸,深不见底的那种,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秦遇清也能喝,那今天二人自然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饭桌上的情形完全出乎柏炘湄意料,也出乎秦遇清意料。
柏炘湄从没想过现在这具身体居然如此不胜酒力,刚刚三四杯,便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了。
而对面的秦遇清更甚,已经低头扶额,一言不发。
到底是酒量变差,还是这酒变的烈了?
直着舌头,柏炘湄“砰砰”拍起桌子:“老板,老板!”
“来嘞,怎么啦客官。”店小二恭恭敬敬道。
柏炘湄小脸通红,舌根发硬,拎着酒瓶子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店里,的,的酒,有毒,有毒啊……” 寄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