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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糟糠之妻

激情燃烧的年代 迷奇梦蝶 7481 2021-04-06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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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与吴氏姐妹的混乱感情之后,姚清远并没有沉醉在与朱丹的温柔里,他心中终于想到家中还有老父姚云轩、发妻洪杏花和心爱的女儿。这么些年来,姚清远在蓟州城左搂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压根儿也没怎么关心老婆洪杏花,可怜的那个农村妇女还在老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种地,替他赡养老父抚养闺女,看家护院以尽妻子本分。在此之前姚清远除了每月寄2000元回家外,从未将他在蓟州城里的发展情况告诉家里人,所以,他决定年底回乡看看家人。

  一天,洪杏花在田野上碰上侄子姚动生了,便热情地他打招呼,可姚动生好像没听见似的,蔫不拉叽地要离开。洪杏花见了大骂:“好你个没良心的龟儿子!老娘从小把你带大,衔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里怕飞了,枉自对你那么好,见了面还不搭理老娘,真她妈黄眼狗、白眼狼!”说完,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姚动生最近心情颓丧到了极点,刚刚参加完全国高考,由于成绩偏科,数理化和英语考得一塌糊涂,自然也就名落孙山。父母没给他好脸子看,整天在他耳根子边不停地唠叨,一个劲儿地数落他没有好好把精力花在学习上,就知道跟女同学鬼混,耽误了学业也耽误了考大学跃龙门的大好前程,因此,好长一段时间他都蜗居在家生闷气,确实没脸见村里父老乡亲。一见杏花婶子骂起来了,姚动生的心更碎了,悲戚地勉强叫了一声:“婶婶!。。”

  杏花婶子鄂然的回过头:“龟儿子还知道喊人?良心发现啦?”。

  姚动生只好说:“嗯,杏花婶子,说实话,从小到大,你对我比我父母还好了!”

  杏花婶子讥讽说:“知道就好,算你龟儿子良心还没被狗吃,怎么啦?今儿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死了爹啦还是死了娘啦?”

  “你才死了呢,咒我父母干吗?不关他们的事,我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不行吗?!”

  杏花婶子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你爸妈又在怨恨你没考上大学的事儿?今后有什么打算?还回不回学校复读,明年再参加高考?”

  姚动生忧心忡忡地说:“不想复读了,我偏科厉害,恐怕一年时间也补不起来!”

  杏花婶子说:“我打算过了春节就去蓟州找你堂叔,你要不要跟着去?我看你还不如去堂叔工地打工算了,七十二行,行行都养人,何必挤在高考那一条路上过独木桥呢!”

  最近杏花婶子经常在姚动生耳根子边吹嘘,说他堂叔在外面挣大钱了,要把全家接到蓟都去享福,她甚至极力撺掇姚动生也去,好在堂叔底下谋个差事干,因为他毕业于斗城市高级职业中学建筑班,所学的专业也与建筑工地对口。

  姚动生想想也对,跟着堂叔干没准儿是条捷径,而且还有杏花婶子背后罩着,说不定抱着杏花婶子这条大腿能捞不少好处呢,于是,他心中开始盘算出门打工的事儿。姚动生也听到过堂叔在外面的风流韵事,传说他在蓟都包养几个“二奶”,对杏花婶子仅仅是怜悯加愧疚才接她去蓟都的。当然,堂叔自然也害怕大胆泼辣的杏花婶给他带绿帽子呢。

  姚动生便对洪杏花说道:“我现在还没想好,等堂叔回来时再决定,我想,到那个时候一定会去蓟州打工。。。”

  杏花婶子又对他说:“你可以劝说柳蝉蝉一块去嘛,带上她去蓟都打工,你俩正好有机会耍朋友,柳蝉蝉可是个好姑娘,婶子也希望你俩有情人终成眷属。”

  姚动生泄气地说道:“婶婶,你不要乱点鸳鸯谱,我和她分开有几年了,不知道她如今咋样了?我倒是有心,就怕人家未必肯去,她的爸妈和爷爷奶奶对我们一家成见太深,几年前就不允许她跟我来往,所以才给她转学到别的地方上学呢。”

  杏花婶子说:“那好办呀,回头婶子出面与她父母说情,给你俩撮合撮合,那姑娘真要去了,可以到你堂叔那个民工食堂做饭,打工挣钱之余,每天还能与你朝相处,何乐而不为呢?”

  姚动生愉快地回道:“那敢情好,多谢婶子费心了!”

  杏花婶子说:“跟我客气啦?婶子是一心一意为你好,以后可别有了柳蝉蝉,就不理婶子这茬了,记倒起,以后婶子有需要你或用得着你的地方,勤快着点。。。”

  姚动生爽快地答道:“要得!婶子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婶子叫我逮鸭,我决不会捉鸡!”

  “龟儿子娃儿就是嘴甜好使,这可是你说的呵,我叫你干啥你就干啥?”

  “对,就是的!”

  堂叔姚清远离家去蓟都打拼了快十年了,听说混得还不错,当上了建筑劳务队的包工头,还在蓟都开了一家劳务公司。当年,他还带着村里的柳自强一块儿去的。柳自强小学还与姚动生同过学,初中未念完就辍学了,那个时候柳自强名义上是给姚清远当保镖,听说后来也没跟姚清远混了,从九四年起,直接拉旗杆另立山头,当起杀人越货的草头王了。

  姚清远最近买了一部手机,有事没事就往家里打电话,一来是关心洪杏花,安慰安慰她,二来是显摆吧。洪杏花自从劝说了姚动生跟她一起去蓟都奔姚清远工地打工之后,就隔三羞五地给姚清远打电话,可姚清远的手机多数时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她料想他工地事儿顾不过来,或者是手机落家里了吧?!

  洪杏花在期盼中等待着姚清远接电话或将电话打回家,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思念使然,还是十多年的感情使然,她很希望丈夫能抽空打电话回来。可是半个月过去了,洪杏花终于等到打他的手机有人接了。接通后,她听到了那个不曾熟悉、腼腆含羞但又有几分优雅的声音。

  “喂,你好,哪位啊?”

  “是我!”

  “哦、哦、哦,是你呀!是姚姐吗?”

  洪杏花没好气地怼了过去:“你才是‘窑姐’呢?我是姚清远的老婆!你是谁呀?我老公电话怎么在你手里?”

  “哎呀,是姚夫人啦,真是水淹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你误会了,我以是那位姓姚的供货商呢,对不起,夫人。我是姚经理的秘书,他现在不在办公室,一会儿他回来,我告诉给您回电。”

  说完,电话那头“滴”的一声挂了。当时姚清远与吴小莉、吴琴两姐妹正打得火热,正相互利用努力挣钱,而接到洪杏花电话的正是吴小莉。

  过了一会儿,姚清远真的打电话回家来了:“杏花呀,我这段时间忙得很,把你给遗忘了,老婆,别生气呵!”

  洪杏花有些生气地回道:“工地再忙,接个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我想你怕是有了身边人,忘了屋里人吧?刚才那个娇滴滴的妹崽,自称是你什么秘书,这年头的秘书都不是什么好鸟!该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

  “你看你,话没说到两句就开始瞎说八道了,我是那种人么?这女娃儿是我公司的同事,我们是工作关系,你可不要瞎想啊。”

  “不是我往坏里想你,你以前在我身边就不老实,常常干些偷腥摸狗的事情,现在又离我远远的,时间长了,你那狐狸尾巴还不得露出来?那有不偷腥的猫儿?”

  “说哪儿话呀,我现在工作还忙不过来呢,哪有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荒唐事?只不过有时夜里醒来,一看枕边空落落的,常常也会想你的!”

  “难怪我经常夜里梦中醒来直打喷嚏哟,也不知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反正我信了。”

  “当然是真想你,你刚才不也说老打喷嚏么?每打一个喷嚏,就证明我在蓟州城里想你一次。。。”

  “呵呵,说你胖,还喘上了。你在蓟都那边还好吗?要多注意身体,记倒按时吃饭,冷了多加衣服,有了健康的体魄才能多挣钱,因为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你不用担心,我在这里挺好的,工作顺利,前景向好,你在家也要注意身体!”

  “嗯,可是,我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一直都无人接听,什么意思啊?还有,你为何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个电话啊?不知道我时时刻刻都在牵挂你吗?!”

  说出这话的时候,洪杏花两眼都有些浅浅的泪光,毕竟一、二十年的夫妻了,感情还是挺深厚的,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嘛!

  “哦,我最近一直在忙工地,新进场的工地,人多事务杂,需要与建设单位、监理单位、总包单位各方人士接洽沟通工作上的事情,每天穿梭于这些人当中,迎来送往忙都忙不过来,就把要紧的事交给秘书去办,为了她出门办事方便,我的手机就先给她使着,等回头有钱了,我再置办一个,所以一时间就没给你打电话,你要理解啊!”

  “哦!这样子啊,那也应该接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呀!”

  “嗯,是的!不过,我想呀,我那秘书不轻易接电话是怕引起你不必要的误会,不是吗?”

  “瞎说!我是那种妒意十足、小肚鸡肠的人吗?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心里没鬼,又何必在意我胡乱猜忌呢?”

  “是呀是呀,我在这里,那方面干净得很,绝没有什么乌七八糟的烂事,你放心好了,你在老家也要照顾好自己啊!有事的话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会第一时间给你回电话的!”

  “嗯,好的!那我有件事想给你商量一下。。。”洪杏花刚想在电话里提她和姚动生去蓟都的事,就听见对方电话里有人喊:“姚总,有人找你!”

  那姚清远立刻对洪杏花说:“可能是我一个客户上门了,先挂了吧,回头再聊!”说罢,紧急挂了电话。就这样,他们结束了一次通话。整个通话过程中,姚清远给洪杏花的感觉有点敷衍塞责,完全没有洪杏花对于他的那种关心与热情。说实话,她希望老公多给她聊一些蓟都的趣闻,或者是温情脉脉的安慰。

  又过了半个月,姚清远始终都没有给洪杏花打电话回来,她在内心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因为那样至少可以证明他还记得她洪杏花,还有老婆和这个家呀!可是,他没有主动来电话,这让洪杏花开始有心担心姚清远在外面肯定有人。

  有一天,村里的妇女张桂花半夜三更生病了,找不到医生上来瞧病。急得团团转时来找洪杏花,洪杏花就联系镇里的卫生院,人家说天太晚,又没有熟悉的司机,让病人自己去医院治疗。可是,家中姚云轩一个老人,至少需要两个男劳力才能抬她去医院,情急之下,张桂花便想到外村的中年男人王大年,此人长期与她农忙时互帮互换着干农活。于是,洪杏花便给王大年打电话要他来帮忙。

  可怜的留守女人张桂花,因为他丈夫跟随姚清远去蓟州城打工,工地离家两千多里路程,太远又舍不得路费。张桂花一些小事就靠了这个男人,而没有找闺蜜洪杏花过去帮忙。因为这个老一点的男人很愿意帮助年轻美丽的张桂花做事,提供贴心周到的服务,日子一长,两人终于发展成临时夫妻关系,暗地里过起了姘居生活。

  现在的农村,很多的男男女女就这样纠结不清的演绎着生活,演绎着寂寞的日子,演绎着没有男人在家的日子。披星破晓划地开,羸牛步跚月下徘,晨风不识庄稼面,误将麦苗当韭菜。临时夫妻、露水夫妻就成了很现实的问题,农村女人留守得多一些,从而造成了留守女人大多是找帮干活的男人。

  农村美丽的留守女人就成了那些闲散男人眼里的蜂蝶,他们背地里满定这些女人的愿望和欲望,双方过纠结不清的生活。而女人们一方面守着婚外男人的甜言蜜语,另一方面则守着寂寞,数着星星盼过年,因为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见到丈夫归来,见到一年到头挣回的大把钞票,见到钞票换成自己身上的金银首饰,她们往往就会躲到男人温暖的怀里撒娇。

  一会儿,王大年衣衫不整地赶到,见张桂花表情痛苦扭曲,脸色苍白,额头上汗粒不断渗出,看得出来情况很危急,二话不说,王大年蹲下身子,弓腰背起张桂花就一路小跑,直奔镇卫生院而去。

  一小时之后,镇卫生院的急诊室大夫,便接待了这对年龄相差甚远的男人女人。女人年轻貌美,男人已过四十的样子,衣饰凌乱不堪,女人虽然美丽,但看上去就是一副农村女人打扮。

  大夫问诊才知道女人病因开始肚子痛,化验透视后确诊为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切除。大夫通知中年男人:“去收费处交押金去。”

  王大年胆怯地问:“得交多少钱?”

  大夫瞟了他一眼,随意地说道:“先交伍仟吧,多退少补。”

  王大年马上犯了难,红红着脸说道:“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带那么多钱,能不能先少交点?”

  大夫有些不耐烦地甩话道:“当这儿是菜市场呀?还讨价还价,少伍仟不行!”

  王大年颇有些为难,这年月农村里盗贼横行,谁敢藏大量现金在家?再说了,村镇银行存款还都是纸质折子本,又没有自动取款机什么的,你让我三更半夜上哪儿取钱去?就是抢银行,也得等到明天早上银行九点开门才行呀?

  这也是我国医改需要解决的问题,很多患者来就诊不会想到病情的轻重,带的钱都不够交付押金。王大年表现出很尴尬的样子,对张桂花小声说着道:“要不,给你丈夫打个电话吧,不然的话,我得赶快回村里找亲戚们给你借钱去。”

  张桂花迟疑了一下,呐呐地说道:“我老公离这儿也两千多公里,就是给我打钱,也得明儿银行上班才成,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呀!”

  医生一听,顿时诧异起来:“原来你们不是两口子啊?!”

  “不是!我们是一个生产队的,算是乡里乡亲吧?” 王大年脸红筋暴地回应道。

  大夫受到感动,态度开始有些软化:“这样吧,手术我们可以先做,你们立刻打电话筹钱,或者找村里人给你们送钱过来,好不好?”

  “那敢情好!谢谢大夫,大半夜的,村里哪儿去找人送钱?还得我亲自回村挨家挨户给她借去!” 王大年高兴地应道。 激情燃烧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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