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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分居的苦恼

激情燃烧的年代 迷奇梦蝶 6685 2021-04-06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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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患者都是尊重医生的,医生与张桂花的闲聊间,才知道这个女人的男人在蓟都城里打工,年末才有时间回家一趟,很多时候,她家里的农活重活都是找这个王大年帮忙。

  当然,张桂花平常也去王大年家帮忙换工,一来二去,两家在春耕播种和秋收时节都是互帮互助。王大年自然也很乐意和热心地帮助这个美丽的留守女人,而张桂花有王大年的帮衬,心中也有个精神寄托,最主要的是不被村里的不良歹人欺负。

  “我们村子走出去的男人,大多是年轻力壮的,留下来的全是些老人、妇儿和儿童,这些无能为力地老人和孩子,只能靠我们这些女人伺候着,在老人或小孩得病时,身边只有女人是单一的,乡村道路泥泞不堪,救护车无法到达村里,只能用竹杆绑成单架,抬到沥青油路上等候救护车转运。正是从家里到柏油马路的这几里或数公里路程,就会难住我们这些留守女人,因为老人太沉,我们背不动,要抬滑杆的话,就要找熟识的邻居男人来帮忙。你们不会笑话我吧?”张桂花含泪说完,望着大夫,眼角还挂着泪花。

  大夫们大多农村赤脚医生或土郎中出身,家住农村,或多或少的大夫至少邻近农村,谁不知道留在农村的男人多是中年人或者老男人,差不多都是岁数大而无法出门打工而留下来的极少数人。当然,农村里面也还有一部分是经济条件好的男人,因为他们的子女成家立业,或者大学毕业留在城里,在很多时候会寄钱给父母,于是,村子里就有了一部分悠闲男人族,也就有了与这些留守女人的纠结。

  大夫表示理解地宽慰道:“有啥大惊小怪的,当今时代,无数乡村里的留守女人日子的寂寞与孤独,一年到头才能盼回自己男人,而且相聚时间又很短暂,这种孤独给很多留守女人制造出了无数绯闻艳事,所以现在的人们,都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大夫这么一说,反而让张桂花听后羞得面红而赤,感觉好像在说她有绯闻艳事似的。

  得知了张桂花与王大年的事情,洪杏花感到一阵阵的悲凉。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城里需要无数男人来建设,掏空了农村男人资源。城里也有一部分女人老人被留守,留守的滋味各有不同,城里女人留守的原因大部分是男人出国留学或者去一线城市打工挣高工资,就有很多城里女人传出绯闻,是因为寂寞久了让这些女人按耐不住,纷纷走出寂寞的家出去找同学打牌、逛街、找情人等,大多出轨玩婚外情。

  这几年留守儿童问题倒是提到政-府的议事日程上来,也已经成为社会重点关注的对象,各地政-府正在极力改善这些孩子的进城入学的条件,让他们有更多时间在父母身边成长,很多这方面政策在彰显城市安稳之中悄悄地发生改变。可人们却偏偏忽略了那些留守男人与留守女人的存在,很少有话题媒体谈论起留守妇女的苦衷。

  留守妇女是一群苦不堪言的人,常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封闭于穷山恶水的农村或打工于城市边缘的工地。夫妻长期分居,过着牛郎织女式的生活,白天是繁重的体力活,晚上望着满天的星光,忍受的是生理饥渴。家乡就长期流传这样的顺口溜:宝石桥畔弥清烟,锡福寺钟响前川,杨柳春风拂脸面,红砖瓦房立孤烟,苹枣桃梨围塘堰,麦谷高粱挂竹院,政通人和春景明,床头怨妇长夜天。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洪杏花始终都没有等到姚清远的电话。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之后,她按耐不性子又一次拨打了姚清远的电话,满怀希望地想听着已接通的提示音。但令她很失望,姚清远的手机一直提示着“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挂掉家中的电话后,洪杏花看了一下座机上的时间是12点15分。她觉得很奇怪,既然是工地搞建筑的,业务又那么繁忙,为什么到中午了还没开手机呢?如果有客户打电话进来咋办?况且大中午的,工作再忙也总得要吃饭吧?她百思不得其解。

  洪杏花午后下地干活去了,边干活边思索,总觉得老公姚清远的事情有些不对劲,她越来越无心干农活,索性在下午四点半左右就收工回家,操起电话再一次拨打了姚清远的电话,这一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在忙吗?”

  “嗯。。。”

  “忙得很啦?”

  “哎。。。”

  “哦,就你一个人?”

  “哦。。。”

  “忙的过来吗?”

  “还行吧。”

  “不累吧?”

  “还好吧!都习惯了!”

  “你不还有个秘书吗?她没给你干啦?”

  “哦,她也忙,她忙她的工作。。。”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她想趁机提出与姚动生去蓟都的事,还没说出来呢,姚清远便回答说:“不需要呢,呵呵!”

  “我上午给你打电话了,可是你的手机一直在关机。”

  “哦,我的手机没电了,我放在办公室里面充电呢。”

  “哦,这样啊!你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如果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可以打电话向我倾诉嘛,两口子共同承担总比一个人要强些,以后我也来蓟都,那样你就不会这么累了。”这的确是句真心话。

  “呵呵,没事呢,我都习惯了,你不用担心,你也不必急着来蓟都,我还没安排好,等安排好了,我回来接你!”

  “那好吧,你在忙着挣钱,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各人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那你忙去吧,我挂电话了。”

  往后的一段日子里,洪杏花基本上都是每周打一次电话给姚请远,慢慢的,洪杏花便发现一个问题,每次都是在中午十二点以后或者是下午才能接通,如果是在十二点钟之前打电话给他打电话的话,基本都是处于关机状态。

  对于这个问题,洪杏花即使与姚清远通话时,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但是她的确感到很奇怪,想一步步印证自己的观点。她去镇上邮局的公用电话给姚清远拨电话,从上午八点一直拨到中午十一点半,连续一个星期他的手机在中午十二点钟之前都是关机。

  到后来,洪杏花干脆用村委会的电话在这个时间段拨他的手机,依然也是关机状态。这就让她很纳闷了,如果说一次没电可以理解,那么连续很多天都是这样,对于一个搞建筑管理几百号民工的包工头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了。且不说业务繁忙,联系人多,万一工地出一星半点安全事故,有个伤痛病灾要送医院急救,找不到老板,谁给垫付医药费呢?因为改革开放之后,病人入院得先交押金才给治疗抢救,否则,等死了也不给治疗。

  洪杏花有些气恼,你妈个死鬼,买个憨基-巴贵的破手机,上个户头都要几千块,打一分钟也好几块钱,还他妈天天关着,啥意思呀,烧包?显摆?钱多了没处花?但她还是耐起性子尝试着晚上给姚清远打电话,并且将打电话的时间慢慢地往后推,晚上八点,晚上九点,晚上十点,晚上十一点,直到最后的凌晨一点,上述时间段他的电话始终都是开机的,但就是没人接听。

  这就很奇怪了,如果说他在工地折腾,那也是工作呀,开机、接电话很正常,没有理由开机后无人接听,更没理由在第二天十二点钟之前不开机啊?洪杏花越来越感到困惑,她想进一步解开谜团。

  她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跟他拨打电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是一次次电话没接觉得愧疚于洪杏花,有一天下午,姚清远终于又一次接听了电话。激动不已的洪杏花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起伏的心情,准备仔细听听老公不接电话的各种理由,一句话,看他怎么把这一切解释清楚。出人意料的是,洪杏花听得出丈夫那边的环境很安静,没有一点杂音,只有电话里沙沙沙沙的电流声。

  正当姚清远很安静的与洪杏花悄声说话的时候,忽然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问话,洪杏花清楚的听到一个语气比较严厉的声音:“你好了没有?!。。。”

  听完这个奇怪的声言,洪杏花和姚清远都沉默了两三秒。然后,姚清远苦涩的笑了一下,洪杏花听得出来,丈夫的笑声似乎很生硬又很不自然。姚清远轻声对洪杏花说:“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回头再聊。”然后她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丈夫挂完电话后,洪杏花感到很窝火!真的很窝火,又是回头再聊?每次都这样,我她妈傻老婆等汉子呀?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的声音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她越想越生气,她在想自己的老公在蓟都受别人的欺负,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的!

  停留了几分钟之后,洪杏花立即又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很直截了当的问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怎么敢欺负你啊?你是不是欠人钱啦?”

  “没有啊!”

  “那我刚才听到一个女人对你大呼小叫?我对这样的骚货是绝对容忍不了的,虽然我们现在远隔几千里路,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我老公!”

  “没有啊!那里有女人了?你听错了吧?那是电视剧里女主角说的台词,我这屋里没别人,就我一个人!”

  姚清远既然这样说了,洪杏花远隔千里不在场,也无法亲眼证实什么事,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那你在蓟都那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离那些乌七八糟的女人远点,小心吃不完蔸着走,孔夫子不是说了吗?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如果真有女人缠着你,我立刻过去给你收拾她!那你早点歇息吧。”

  “怎么说话呢?难道你不是女人?”姚清远嘿嘿两声,试图缓解老婆的怀疑与愤怒情结。

  “哼!我是女人,但我是你老婆,跟二奶、三角女是两码事,她们既是小人也是祸水,离她们远一点,别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洪杏花在电话狠狠地教训了丈夫一番。

  挂断电话后,洪杏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非常清楚地听到丈夫那边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并且也坚信自己听到的那句话,不像是电视剧里的台词,而她的听力是绝对没问题的,一定是丈夫出轨了,身边有野女人。

  看样子,山雨欲来风满楼了。俗话说,野花上床,家败人亡,她不能由他在外胡作非为,放任自流,有必警醒自己丈夫悬崖勒马。隔了一天的下午五点半,洪杏花再一次拨通了姚清远的电话。

  “吃饭了吗?”洪杏花问。

  “嗯。”电话中,姚清远的声音很迷离,还略带颤抖,而且这个“嗯”字很轻微而且语调还有点飘,洪杏花心头一紧。

  “在干嘛呢?”

  “我在。。工地。。。啊。。。忙呢!”这个“啊”字很明显是在很突然的情况下发出来的,有点痛苦的感觉,就像身体的某个部位,在冷不丁的情况下被针扎后发出叫声的那种感觉。姚清远可能意识到了,马上转移话题:“哦,蓟州市这儿变天了,有点发冷,蜀汉那边咋样?”

  姚清远问完这句话后,电话里就一直沉默,伴随的是沙沙沙的电流声。洪杏花只好说道:“老家还闷热着呢?二十四个‘秋老虎’还没晒完!”

  姚清远那边没有立即回话,听筒里传来很有节奏感的“啪”、“啪”声,这种声音就像在长长的走廊里踢正步发出的回音一样。“啪。。。啪。。。啪。。。啪。。。啪。。。”洪杏花静静的听着,分析可以发出这种声音的可能性。

  “额。。啊。。。你说什么?啊。。啊。。。”声音明显带着痛苦的颤抖,最后这一声“啊”几近于弱弱的尖叫。洪杏花从中听得出来,电话那端的环境应该很纯净,除了啪啪的声音之外,就只有咿咿呜呜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在建筑工地上发出的,因为建筑工地的噪音相当刺耳,尤其是那塔吊和振捣棒的嗡翁声,支模板的叮叮当当的锤咂声,让人无法入耳。

  “额。。啊。。。我在忙。。。有点事。。。下次聊。。。啊!”这个啊又近乎于尖叫。洪杏花静静的站着,脑海里全部这种无聊的声音。她在仔细地回想着、思考着。心中猜想,姚清远绝对没干好事!

  只是她有点想不通,如果真没干好事,那为什么要接电话呢?这不是自我暴露么?如果不是在做那事,那么啪啪的声音又作何解释呢?但一时她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仅凭感觉与猜测就认定丈夫有婚外情?未免太武断了吧?但是,如果不说出来,自己心里就憋得难受,她觉得有没有,也应该给丈夫敲敲警钟,捅破那层窗户纸。如果真的是出轨了,那就直接摊牌,月亮坝耍刀,明砍!把事情挑明了说。 激情燃烧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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