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九章 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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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右手光滑中指的指腹跃上她冰凉厚软的耳垂,一下一下地摩挲,碰触了几下后,似乎开始贪恋她耳垂绝佳的手感,同食指一起,像夹着雪茄一般,用指侧光滑似油纸的肌肤夹揉着她幼嫩的耳垂。
他的拇指和侧掌仍停留在苏清尘的脸颊上,却全神贯注地盘玩着她的耳垂。不带一丝情欲。
苏清尘动也不动,视线软软瘫睡在他腰间的白色被沿上,忽然听他像呢喃般说道,“等出院后,我们回厉城吧。”
“好……”苏清尘本能附和,突然抬头看他,眼中疑惑,解释道,“现在塞维亚封城了。我坐的航班就是封城前最后一班飞机。要回厉城,疫况稳定前,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厉怀宸笑了笑,将她鬓边睡了一夜早凌乱的发顺了顺,别在耳后,“修齐的药送来,必然是厉城的专机,到时候,我们就坐那班飞机回去,就可以了。”
苏清尘想了想,不可置否,厉城的专机,自然多少都比厉怀宸有牵连,只是……
“你怎么会知道是修齐的药?”
他笑出声来,“你和主治医生说明情况的时候,是面对检测内室的,隔着玻璃,我看到你说的话了。”
见她懵懂可爱的疑惑,他脸上的笑便更灿烂了。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肉,“傻瓜,我会一点唇语。”
苏清尘偏头挣开他的手,撇了撇嘴。
正巧,护士送了餐食进来,苏清尘问她食堂方位,更巧的是,护士站也要点食堂的盒饭,便帮她一起定了,叫她待会儿自己去护士站拿。
苏清尘谢过,便支起小桌板,服侍厉怀宸吃饭。
护士嘱咐了一句,“病人现在肠胃很敏感,除了流食和适量温水,不要给他吃任何东西。”便走了。
看着环保纸碗里烂乎乎的食物,苏清尘艰难地看着厉怀宸,怕吃惯了好东西的厉怀宸吃不惯这些,想问他吃不吃得惯,又怕他影响他胃口,便什么也没说,只倒了杯温水放在他手边,让他可以下咽这些她看着都没胃口的东西。
却听厉怀宸突然像是回应她的心事般,郑重点着头道,“挺好吃的。”又问她,“你要吃点吗?”
说着,还朝她伸了一勺子似粥非粥的东西,苏清尘的后脑勺连忙退后一步,抿着嘴摇摇头。
看厉怀宸笑着送回他自己嘴里,苏清尘才确定,可能真的没有那么难吃。
等了一会儿,苏清尘去了护士站拿餐食。
忽然听到护士站的几个小护士在吧台后窃窃私语。“听说有人强行闯出关卡,被逮捕的时候,发现他身上带了很多注射剂,还有一瓶不明液体。有人说……”
“嘘!来拿餐盒吗?这个是你的。”大护士把一个纸袋递给苏清尘,顺时给其他小护士扫了个眼风。小护士们立时散开,吃饭的吃饭,吃完的各自去查房。
苏清尘拿着餐盒回病房的途中,有两个小护士走在她身后,远远听到她们说,“听说那个人在被押上车的时候趁守卫松懈跑了。现在还在秘密追捕中。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苏清尘心里一咯噔。
拎着餐盒,加快步伐进了病房。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反锁了门,才安下心来。
厉怀宸刚吃完,正在收拾,见苏清尘匆匆忙忙跑进来还把门反锁了,问道,“怎么了?这样慌张。”
苏清尘想了想,还是把刚才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我担心是……”
”不用担心。我刚才拿你的手机给修齐打过电话了。也安排了厉城的专机,明天一早,东西就会送过来。到时候,我们直接坐那班飞机回厉城。这里的一切,都不会再和我们有任何关系。”
“哦。”苏清尘松下戒备,失神地坐在床沿,把自己的餐盒放在厉怀宸的扣上盖子的纸碗边,按部就班地打开,拆开叉子包装。
整个人,仍旧失魂落魄的。
“不用担心。过了今晚,一切都好了。”厉怀宸握住她冰凉的手,炽热的力量从两只贴合的手心传递过来。
苏清尘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吃着不太对胃口的异国食物。
太阳升到天空的正中心,又缓缓西落。在雾霾蔽天的塞维亚上空,散发微弱的光芒,冰冷得不像夏天。
夜晚,苏清尘躺在窗下折叠椅铺就的简易床上,微风吹鼓的窗帘下,盈盈月光被凉风吹撒在苏清尘静默的脸上,她睁着眼,望着梢头的半轮白月,在婆娑树影间,时隐时现,深蓝色的枝影叶光,像张牙舞爪的怪兽,肆意舞蹈,乱了苏清尘努力平复的心,叫它时不时不受自己控制的剧烈收紧。
今晚,她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可厉怀宸不知怎么突然下了床,悄无声息地走到她的身边,半边身躯不轻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拥抱着她警戒了一整天的身躯。
他的手,像梦里母亲的手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上臂,比月光更柔软的声音,若有似无地吹拂进她的身体每一寸皮肤,“睡吧。我在。”
她想要挣扎起来,强制他好好去病床上躺着,可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大脑里每一个意识都像一块干涸了很久的海绵,贪恋着他此刻的温柔。
她的呼吸越渐轻缓,渐渐熬了几个日夜的肿胀眼皮终于落下了幕,蹭着拥抱着她的柔软布料渐渐沉睡。
拍打的手掌一下缓似一下,一下请似一下地安抚着她,直到确定她再也不会惊醒,厉怀宸才缓缓松开拥抱,坐在简易床边缘低头看她安静的睡脸。
她眼下乌青,哪怕月光再惨白,都遮不住她这些日子为他操心留下的痕迹。
死里逃生,他却觉得,不虚此行。
“如果不是怕你遇险,真想在这间医院多呆几天。”他轻笑道。
看着心悦的女人为自己慌得像只没头苍蝇,这样的感觉,真是罪恶的舒服。
突然,耳边传来病房门轻微的试探拧动声。
厉眸一眯,嘲谑地勾起唇角,看了一眼用枕头在底下伪造出人形的病床被子,他推上窗户,没有了风的吹鼓,深色窗帘如夜幕落下,整个病房,陷入一片黑寂。
在苏清尘去洗漱前,厉怀宸就偷偷将内锁打开了。
他站在墙根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远处的门把手几不可闻地转动。几个小时的黑暗适应,他只用几秒钟就适应了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当门缝的第一缕光线进来,猫着腰鬼鬼祟祟的人影便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果然是他!
一切都如他所料,分毫不差。
那人因为不熟悉房中布置,怕磕碰到引起他们的惊觉,所以并未将门完全关闭,借着廊上照进来的一丝光线,蹑手蹑脚到了病床前,因为光线触及的位置有限,厉怀宸和苏清尘所在的位置,始终都在那人的视线盲区。
他到了床前,以为床上有人,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已灌满液体的注射剂,当针头扎进点滴瓶的一刹那,厉怀宸手中的打火机如一道电光般砸在他的左眼睛上。
那人“嗷”地一声,缩手捂住眼睛。
“啪”一声,厉怀宸按下大灯开光,白光炽烈,从病床顶上如洪水泄下,更照得那人没受伤的眼睛也吃痛得睁不开。
此时,厉怀宸已经按下警铃,一波早已在隔壁等待的医护人员和保全蜂拥而上,将那人制服。
点滴瓶下摇摇晃晃,还没来得及推出液体的注射剂,便是最好的物证。
很快,警员也来了。
为首的一看到歹徒的脸,怒叱道,“果然是你!白天让你跑了,这次,我看你怎么跑!”
说着,腰间的银手镯‘啪啪’两声,已将那人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将人带走了。
所有人鱼贯而出。
唯有苏清尘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睡在折叠椅上。
厉怀宸开了床头灯,将大灯关了。
吃力地抱起苏清尘放到病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又将那只可疑的还残留证据的牛奶杯拿去洗手间洗干净,放回原位。
蜷缩在折叠椅上小睡至天亮。
当苏清尘醒来,竟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四周是流着云烟的小气窗。
这……
她看着在她旁边的躺椅上睡着的厉怀宸,正疑惑,空姐端着餐盘进来,“请问您午餐想吃些什么?”说着,将餐盘上的红酒、咖啡和矿泉水供她挑选。
“都可以。”苏清尘拿了咖啡,小声问道,“请问,我们这是在飞去厉城的航班?”
“是的。已经起飞三个小时了。预计在厉城时间的晚八点前,可以抵达。”空姐的笑容,甜美醉人,苏清尘混沌的思维也清爽了许多。
点点头,喝了半杯咖啡提神,脑袋诡异的昏沉。
她按揉太阳穴,回忆昨晚的场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怎么就睡得这么沉,连怎么上飞机的都没有印象。
“醒了?”厉怀宸醒来,笑着坐起身望着她。
“嗯。”苏清尘放下咖啡杯,走过去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好了一点,不再那样滚烫了,但还是比她的手心和手背的温度高了些。
忽然想到什么,她站起来,“我去告诉空姐额外给你准备流食。”刚才睡得迷迷糊糊,都把这茬给忘了。
“别忙。他们知道。”厉怀宸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苏清尘看着他仍不比往常意气风发的面容,“怎么样?觉得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觉得热还是冷?” 两只萌宝:总裁爹地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