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五章 单枪匹马入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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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红姿陡然沉下脸来,“你快闭嘴啊。别尽提我不愿意听的。我去打游戏了。”
苏清尘喊道,“我也不想提啊,可是你父上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让我鼓动鼓动你,说他被伯母催得紧,怕,实在没办法,又怕你脸皮薄,只能从我这打迂回战术。我可不就成炮灰了。”
她万般无奈在心头啊。
曲红姿人都已经走进客房里,突然伸出半截身子,贴着墙壁,远远朝苏清尘喊道。“我脸皮要薄,这世上就没有厚脸皮的人。但是这事,谁提我跟谁急!老子不嫁!死也不嫁!”
“砰!”
客房门被甩上,整个房子都在“嗡嗡”打颤。
云暖被吵醒了,砸吧着嘴巴张开眼。
苏清尘忙将女儿抱进怀里哄道,“快睡吧乖。”
云暖却在她怀里咂咂嘴,往深了一拱,呓语道,“我也不嫁。”小手搂着苏清尘的腰,又睡沉了。
苏清尘噗嗤笑着。
问风眠,“困吗?回房间去睡吧?我把妹妹也抱回房间去,你先去洗澡,好吗?”
“嗯。麻麻晚安。”风眠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站起来就往浴室去,苏清尘才抱着云暖站起来,浴室里就传来水声,接着,浴室门被关上了。
苏清尘安顿好云暖,将两个孩子明天要穿的衣服收拾好,各放在他们的枕头边上。
整理好了,这才回到阳台拿自己的衣服。
待他回来,风眠已经洗完澡回房间了,她不再打扰孩子们,轻手轻脚洗了澡,回到主卧。
坐在床上,朝飘窗看去,已经看不到月亮了,但明亮的月光仍照得外头那颗大树的叶子闪着莹莹光芒,叶子的影子像流动的水墨画一般,穿过玻璃窗,落在她的被子上。
今年的天气暖得格外早,四月的天,一条五斤重的春秋被已经太热了,苏清尘洗完澡坐在被子里,感觉一身都是汗,闷得人浑身都很难受。
她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灼烧着。
像一股热气,更像是一股难以纾解的精神的燥郁。
今天罗曼临行前的一句话,当时虽没有被她太过放在心上,可入了夜,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那句话却像一颗遇土火速发芽的种子,在她心头滋生出魔爪一样的藤蔓来,揪得她整颗心都乱了。
罗曼所说的,是谁?是在暗示她,她身边有她还没有发现的细作?抑或在明示她,厉怀宸有什么问题?
毕竟,罗曼和她素味平生,这是第一次见面,罗曼对她会有多了解,她们之间唯一可以称得上直接的枢纽,便是李白和厉怀宸的了。
还有那个她一闭上眼就会纠缠她的梦,梦里那只小乌龟,像一根扎在喉咙肉里鱼刺,让她寝食难安。
翌日一早,送了云暖和风眠去学校,她去了琅幼岐的公寓,以工作的名义,将琅幼岐从公寓带了出来。
上了车,她也不开车,转头问琅幼岐,“那天我从墓里出来,是从哪里出口出来的,你还记得吗?”
琅幼岐没料到苏清尘会问这个,乖巧地点点头。
苏清尘松了口气,“那你带我去。”
“啊?”琅幼岐面上懵懂,眼里却闪着不确定的恐惧。
“走吧。”苏清尘不由他拒绝,启动引擎,径直往五光山开去。
路上,琅幼岐始终犹豫不决,忽而竟然道,“苏代表,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苏清尘一点不在意他眼中的闪躲。
“不记得你们……是从哪里出来的。”琅幼岐实在顶不住苏清尘眼睛里的坚定和坦然,直接低下了头不去看他。“而……而且,我是不会下去的。”
“你怕什么?”苏清尘若不是在开车,真想拍他一脑门,“你一个大男人,都当爹了,怎么还是像个孩子似的。“而且我只是让你带我去入口,又没有逼你跟我一起下去,你怕成这样干什么?”
看他那一脸怯懦,苏清尘就浑身烦躁。
脑子里,又闪过那只焦黑的小乌龟。
和那把插在尸体心口的匕首,还有底下黑湖泊似的干涸的血迹。
心,像被一根针,一下又一下地扎进又拔出,每次都密密地扎在不同的部位,疼得心脏搅起。
眼中,有恐惧和深邃的悲伤溢出,还没出来,又被她狠狠憋了回去。
她要去亲眼验证!不到百分百确定的那一刻,她是不会相信的!
不会!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五光山,到了停车场,苏清尘下车很久,琅幼岐都赖在车上不肯下来。
苏清尘有些冒火,‘刷’地开了车门,等他自己下车,他不下,她只能伸手将他拉了下来。
“走吧,送我到入口,你就回来。把车开走也好,在车上等我也好。都随你。”苏清尘道,“实在不行,我现在就让李颖过来接你。”
“你不能一个人下墓!”琅幼岐反拉住她,“我不让!”
他难得这样撒泼耍赖,竟拽着山路边一颗腰粗的竹子不肯撒手,另一只手紧紧拽着苏清尘,也不肯让她独自前去。
苏清尘有些生气。原本这些天她就够累够烦了,这些天昼夜被那个梦困住,好容易拖着身子将罗曼公主的婚礼办成,终于有时间能够过来解开困惑了,他还偏不听话!
她沉声道,“什么叫你不让?你凭什么不让?如果不是那天我晕倒了没有看到出墓口,我也不用麻烦你。既然不愿意,放开我,我自己去。”
两人百般争执,你拉我扯,最后,琅幼岐一个蛮力,竟然把苏清尘的袖子给拉扯了下来,露出素白的胳膊。这下,把苏清尘给惹毛了。
她用力一挣,甩开琅幼岐的手,往早已轻车熟路的山道上走。
琅幼岐追上来,苏清尘回头一瞪,吓得他脚生了根似的,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苏清尘睨了他一眼,“回去!不许跟来!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给我安排。回去看孩子吧。”
琅幼岐脸一臊,再也没跟上去。
苏清尘到了石碑前,却霍然见到,石碑左后边的山丘上,开着一个两人宽的门洞,只是门洞不高,只有半人高,猫着腰才能进去。
原先,这是没有的。苏清尘料到这就是他们出墓时的出口。
走到洞口底下,苏清尘才看到,原来,那石洞上下间,撑着一根浑身金属光芒的黑棍子,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这石门才没能彻底落下。
她抬头往上看,那石门宽厚异常,单是底面厚度,便足她整条小臂长度,可想而知压下来,有多重,便是炸药都炸不开,可那根中指粗细的黑棍子是怎么能够撑得住这块巨石的?
苏清尘实在想象不出,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光。
这光勉强可以视物,但远不能和矿灯相比较,尤其越往里走,里头越宽越黑,她的手机的电筒光便更不济事了,只能照亮她两个脚背的方寸之地。
她有些后悔,应该准备充分一些再来的。
可心里急于知道真相的她,哪里还能再等,竟毫无惧意地往里走着,陌生的地方,她这个路痴,走起来举步维艰,幸好,那天他们都是爬淤泥泉道进的墓室,脚上的烂泥虽刮掉了大半,但仍然有星星碎碎掉在地上,她猫着腰,四处寻找着黑色泥屑,沿着泥屑所在,一路朝前。
那洞门连敞了近半月,氧气通达,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用担心会缺氧,只要快快进去,确定心中疑虑,就即刻出来,也没什么可怕的。山泉又都被封在了外头。
苏清尘凭着求证心,又一路给自己壮着胆,终于走近了一间墓室,她回忆着鲛绡上的图形,如果另外三分之二在地下,这应该是西南面第一间墓室,往里,还有两间,再往上,就是曾淮麟的主墓室,也就是她的目的地了。
手电筒的光照在地上,隐约可见潋滟璀璨的星芒,“这,应该就是五色土了。”
果然,再往里一间,便铺满了一层薄薄的五色土,显然,里头原先铺着的,都已经被厉怀宸的人带走了,只剩下最底下的一层还留在那,这间墓室四角,摆放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石像,正中央,是一具巨大的棕黄色棺木,上头雕刻着精美的浮雕图形,大致是一个将军戎马一生的履历,苏清尘朝棺木作了个揖,猜想,这应该便是长脸所说的守墓将军一家的合家棺了。
她心道,“有怪莫怪,我只是过来寻找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无意打扰,他日一定带上瓜果糕点香烛过来告罪,望一路通行。请海涵。”
这样在心里默念,一是全了敬意,再则,主要是给自己一个积极的心理暗示,省得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再往前,是负一层最后一间墓室了,里头竟并排放了两座金棺,浮雕之精美,世所罕见,上头错落镶嵌的宝石,每一颗都比那些皇室问世的珠宝要硕大华丽得多,竟让人看着,除了欣赏,倒生不出一丝恐惧心。
苏清尘照旧作揖,默念,左右环顾,终于找到墙角的旋转楼梯,顶上的石砖还开着洞口,她连忙爬上去。
越往上,那股熟悉的臭味便越浓。
苏清尘暗道,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事到如今,只能捂着鼻子,秉着呼吸往上爬。
她好不容易单手爬到洞口,突然,身后有什么在迅速靠近。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惶然回头—— 两只萌宝:总裁爹地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