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五章 找到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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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走得匆忙,来不及另外安顿何花和他们的孩子,这会儿母子两人还在琅幼岐先前的病房里住着,她想了想,索性载着琅幼岐去了房产中介处,立时给他们租了一间采光地段都满意的精装三居室,交了押金和三个月的房租,就直接将琅幼岐和中介交给她的钥匙扔在了三居室里头,转头又去接了何花和孩子过来。
何花从进小区开始,眼睛就在冒星光,一走进说是给他们租的三居室里头,脸上的震惊和惶恐无以复加。
“这,这是给我们住的?真的吗?”她抱着孩子惊喜地小范围挪动,欣赏着这间像电视里的明星住的漂亮房子,仍然不敢置信。
从小住的是海边的简易民房的何花,哪里见过这样豪华漂亮的房子,从进门开始,她就踮着脚尖,刚进门还坚持要脱掉鞋子赤脚进来,要不是苏清尘拦着,提醒她她还在月子里不能着凉,这才敢穿着鞋进屋。
苏清尘看着她始终踮着的脚尖,怕她站不住摔了孩子,“快坐吧。你还抱着孩子呢。”
待何花半推半就坐在沙发上,苏清尘将茶几上的一串钥匙交到她手里,“这是钥匙。至于哪粒钥匙是哪个门,我也不知道,你们到时候自己试吧。来的时候我看了,小区一出门右转就有个专卖水果蔬菜鲜肉的店面,超市也有,你们如果要自己做饭,出门就能买着,如果你不方便做,也可以叫外卖。外卖的电话,我待会儿问了秘书,再发给你。”
“发给我……”何花突然脸一红,拘谨地搂紧了孩子,“我……没有手机。”
见苏清尘微微震惊,何花又忙解释,“我们家在这边也没有亲戚,之前还有我爸妈,后来我爸妈没了,就只有我和幼岐两个人,家里有电话,就是有电话线的那种,平时也不跟别人怎么联系,就想着别白浪费钱。”
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何花的脸更红了,几乎要赶上孩子睡梦中空砸的粉嫩嘴唇。
“哦。这样。我待会儿去买个手机,你身份证带了吗?”苏清尘问道。
何花摇摇头。
苏清尘想了想,“那我待会儿问问秘书,能不能弄到一张无实名制的卡,可以的话,我就把卡和手机给你们送来,如果一定要身份证,那就过几天,等我空下来,再带你回祈海拿。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对吧?”
“对!对!”何花忙附和。“您先忙!我不着急!你……您对我们实在太好了。”
何花像是长久不和人联系了,每回被迫和苏清尘视线交汇的时候,都会胆怯地挪开视线,最后像是不敢辜负苏清尘的恩情,又强迫自己去迎接苏清尘的善意眼神。
苏清尘在这种氛围下,也有些拘束起来。
看了看卧室,她对何花道,“琅幼岐在那间房里睡着,他喝醉了。你先带孩子去别的房间休息吧,省得烟酒味呛着孩子,让它不舒服了。”
何花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卧室,忙连连点头,“对!您说得对。”
苏清尘尴尬地笑笑,“那我先走了。”
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她递给何花,“这是我的名片,有事的话,先打电话给我。”又取了一张里头有五万现金的银行卡,放到茶几一角,“银行卡里的钱你先用着,这是公司给琅幼岐的工商损失补偿,其余的,等医院出了创伤后遗症鉴定以后,公司会重新评估,这次意外受伤,我和公司都十分愧疚,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你和琅幼岐安心在这住着,有任何需要,我都会尽可能帮你们解决的。”
“这……”何花抱着孩子站起来,还没脱离沙发,便被苏清尘按下了。
“好休息吧。我走了。”说着,便离开了。
在小饭馆里,被烟味熏得难受,她也没吃什么,这会儿肚子倒空闹起来。
她开车沿路看着,随便找了一家面馆停下,吃了一碗牛肉面便解决了午餐。
明天,就是厌日了。
苏清尘记不得辰时是几点钟,特意上网查了,是上午七点到九点。
度秒如年地终于挨到了第二天。
早上六点,苏清尘就从床上鲤鱼打滚地爬了起来,也顾不上吃早饭,急匆匆就去了琅幼岐的小区。
一看时间,才六点十分。
看到小区边上第一家就是早餐店,她买了一堆东西放到副驾驶座上,去接了琅幼岐,放下两人份的早餐给何花,匆匆就拉扯着袜子都来不及穿的琅幼岐走了。
穿越大半个厉城,急急赶到了五光山。
曾老太爷的人后脚也跟来了。
看来,所有人都等这一刻,等得心急如焚了。
苏清尘一见众人,忙招呼琅幼岐给大家发早餐。“大家辛苦了。先垫垫肚子吧。”
这回,曾老太爷又多带了两个人,都是那日打洞出力最多的几个,可见,他虽然嘴上不认同琅幼岐,心里却也将这个悖离他所学的法子当成了眼下最大的赌注。
到了石碑前,长脸和琅幼岐走在人群最前,又绕着上回勘山走的路,再走了一遍。
才走到三分之二,琅幼岐和长脸才加快的脚步,陡然就停了,后头跟得最紧的黑面,差点就和他们撞上了。
琅幼岐和长脸看着前头一块在雾气朦胧的山林间泛着新绿的小方石,扭头对视了一眼,嘴角都挂了快意。
两人回头,道,“找到了。”
“找到了!?”因为年纪大,走在人群最后的曾老太爷立刻分开众人,跑到了前面。“在哪?!”
长脸淡笑着,望向那块不起眼的,长满苔藓的小方石。
琅幼岐却热情多了,蹭蹭跑到那,手指直接戳上那块只有他巴掌长的小方石,小方石缝隙里,还长满了两颗挂着晨露的新鲜凤尾草。年纪大些的人都在乡下见过凤尾草,不是长在过雨水的屋檐下,就是长在井壁石缝里,但无论在哪,都需要极大的湿度,否则,凤尾草在干燥的空气里活不到三天。
苏清尘不明白,这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有什么特别,为什么琅幼岐和长脸都对它露出笃定的神容。
曾老太爷伸手摸了摸那块苔藓满布的方石,他手掌很长很宽,一张手便能完全覆盖那块石头。上头绒密厚实的苔藓,竟在他的抚摸下,弯下了藓针,足有两公分长的藓针!
苏清尘这下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曾老太爷伸出指甲想刮下一道苔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缩了手,而是沿着那两颗凤尾草,摸了摸石头两边叶子上满是孔眼的藤蔓。
突然,他的手指往石头顶端和山土连接的细缝一伸,足挤进去两个指节,手指越往里探,他的表情越微妙,瞳孔也放大的越厉害。
突然,他一抽手,对探着脑袋在他背后的黑面道,“把石头给我撬下来!”
又嘱咐,“不许弄伤了!苔藓也尽量保留!”
众人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小心翼翼翘着,洛阳铲是用不上了。幸而他们这行,精细的工具往少了准备,也有二三十件,都齐齐拿出来,或撬或夹,终于将那块男人手掌长的方石给弄了下来。
“哈!里头怎么有个这么深的洞?”黑面喊道。
在后头直咂着旱烟的山羊须也收起了旱烟杆子,沉吟着看着黝黑湿漉漉的洞。
“哈!里面的泥烂的跟河里的淤泥似的!”黑面忙撤回手往树叶子上擦。
“果然!”这个主意虽然是琅幼岐出的,可真的被验证了,他却是所有人里最惊奇的。“设计这个墓的人真是个天纵奇才。自然之造化,都被他利用得得心应手,连季节流水,都被他算得这样精准。如果不是背道而行,除非有一天有人突发奇想要把这个山炸开,否则,谁能在这样巧的单一的日子到这里来,去搬开这样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若不是这样一个日子,这条山泉,将永远隐藏住底下的秘密。”
“嚯!对了!昨天来,这里还是一条巴掌宽的山泉呢,我还在这捧了两口水喝。”黑面突然一拍脑门!
又奇道,“第一次来,这里好像也还是条山泉吧?怎么今天来,就只剩一块石头了?泉水呢?难道是上游的水流干了?还是被人堵了?”
琅幼岐笑着摇了摇头,这次,他倒不热心去解释,而是跳到那个洞里,用小树枝一直往里戳,探着宽度,眉头忽而皱起,忽而拧得麻花似的。
长脸看了眼那块被放到一旁的苔藓方石,叹道,“或许是设计这个墓的人无意中发现了这座山的秘密,利用了这条山泉往日出,厌日收的规律,又或者,是他在墓里面设计了机关,让这条泉水按照他的心意收放自如。在特殊的日子,等待他一直在等的人。”
他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苏清尘明显在他的眼中又看到了那把森冷,沾着血的尖刀,比起之前任何时候,那股恨意都要袒露,叫她心里陡然想起了预警的声音。
苏清尘不知道,这个被曾老太爷叫做“秣陵”的男人,到底是怎样的底细背影,这次前来,到底是来帮忙的救星,还是来坏事的灾难。她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想法,她不应该让这个人和他们一起进到墓里。
她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但突然,山羊须的一句话,让她突然想到了更重要的一个问题。
这么巴掌大的一个入口,她要怎么进去?
山羊须对曾老太爷道,“这洞口这么狭窄,怕也只有您和秣陵将军能够进去了。” 两只萌宝:总裁爹地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