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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信封上写的收信人是王雅琴,寄信地址是南宁市大洋路石龙巷17号,寄信人署名为欧阳。
“欧阳是妈妈的贴身护卫,可她与大姨并不亲近,为何会给大姨写信呢?”
李承明心里觉着奇怪,便立即打开信封,从中取出信纸仔细看。
看着看着,李承明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似一脸沮丧的样子。
江鸟忙问:
“少主,你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啦?”
李承程见弟弟处于难过之中,便向4位助手解释道:
“信中说的是承明妈妈病逝之事。”
“嗯,怎么会是这样?”
江鸟脱口而出,李承明身边的另3位助手则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少主满怀期待的心情千寻万找的,盼来的却是这一噩耗,这怎不令人痛心疾首呢?!
二哥李承程见三弟不说话,还没有从失母之痛中走出来,便用话语安慰道:
“三弟,你也别太难过了。你我都是一把年龄的人了,更何况我们的长辈,哪能长生不老呢?二姨能活到这个年龄已属少见,怪只怪那个时代造成了你母子俩不能早点相见,不然的话,哪怕是在她老人家身边尽那么几天孝都会无怨无悔的。”
苍鹰李承明用手掌印了一下眼边的泪花,答话道:
“二哥说得是。我只顾得了父亲这头,却顾不了母亲那头,特别是母亲到了晚年,我却未能在她身边照顾一天,说起来我这心里边是非常的内疚,于心不安哪!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满怀信心地寻找母亲,总以为凭现在掌握的线索,不久就能实现一家人团聚。没想到,有了下落,却再也见不到她老人家了!”
说到这里,李承明已哽咽得说不下去。在场的人受其感染,都身不由己地溢出了眼泪。
喝了口茶水后,李承明又接着说道:
“我不知道母亲晚年是什么样子,印象当中只有她叱咤疆场之时的巾帼英雄风姿。现在已过去太长时间了,印象都变得淡了!
好啦,不说这个了,说起来就感觉对不起她老人家。二哥,还是先说说这封信吧!我看欧阳阿姨在信中说我母亲已在柳州的养子陈修汉家病逝,但具体并没说是什么时间病逝。从邮戳的时间上看是79年10月份寄出,那去世的时间一定是在10月份或是10月之前。我不明白的是欧阳阿姨与大姨是否很熟悉,之前是否还有信件来往过?”
二哥答道:
“年轻时,九春欧阳芳阿姨曾陪同你妈妈在老家呆过一段时间,应该说与我母亲是认识的,至于后来是否有信件来往,这个我不能肯定。因为收到此信时,我母亲已去逝有几年了,估计欧阳阿姨并不知道。母亲去世后,整理生前遗物时,我只看到过父亲与母亲在早年的往来信件,并未看到过你妈妈与我母亲的往来信件。我觉得,尽量不留下线索是梅花会组织保密纪律要求的结果。欧阳阿姨给我母亲写的这封报丧信,很有可能是你母亲生前对欧阳阿姨有过交待,要不然的话,我母亲早就知道你母亲的下落了。
你看,梅花会组织的秘密潜伏计划搞得我们自己一家人彼此之间都失去联系,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李承明点点头,觉得二哥说得有道理,便言归正传道:
“这封信上留有地址,看来,我得亲自去南宁一趟,只要当面问一问欧阳阿姨,这一切应该都会明白的。”
“我看这样行。三弟,你们回一趟老家不容易,先别急于动身,现在的形势好了,不同以往了,在老家多住几天再走吧?”
二哥盛情地挽留。
李承明想了一下,答道:
“我还有任务在身,不能留太久,那就住一宿,明天再走。”
“你是少主,肩上的担子重。好吧,就听你的!”
李承程一说完,兄弟俩便相视笑笑,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
次日上午,李承明一行与二哥一家人告别后即起程前往南宁。
此次出行,一路都较为顺利,行车也非常方便。与30多年前的那次出行相较,客运行业的发展是天差地别。原来在计划经济条件下,客运班车非常之少,路况也差,现如今,历经了多年的改革开放之后,交通状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是路况条件好多了,客车变得越来越高级了,连私营客运线路都开辟了许多条,真正实现了为行人提供便利、舒适、快捷的服务。
到了南宁,已是下午4点多钟,李承明一行先找了家宾馆安顿下来。漱洗一番后,4位助手均聚在少主的客房里喝茶,并拿出下车时刚买的南宁市地图查阅起来。
“找到了,就在这个地方。”
黑雁指着地图上标有“大洋路石龙巷”字样的位置,高兴地嚷道。
李承明吩咐道:
“先明确一下要走的线路,看看从我们住的宾馆出发,该如何走?”
黑雁继续查找,围在旁边一同看的白鹤用手指在地图上的道路比划着,自言自语道:
“出门往右先走中山路,到了第三个红绿灯路口往左走就到了大洋路,然后再过4个十字路口,往上数,第五条横巷就是石龙巷了。”
“好吧,大家先休息一下,等吃完饭再乘出租车走。”
众助手按少主的吩咐各自回房间休息,李承明是独自一间,此时他感觉有点劳累了,便脱掉外衣躺下休息。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李承明醒来,先到洗漱室小便,并擦了把脸,然后翻看了一下顾客须知簿,按上面的提示拨通了自己助手房间的电话,通知大家去吃晚饭。
5分钟后,大家就近到宾馆二楼的餐厅用餐。
餐后,李承明吩咐助手买了一些礼品,然后5人便招手叫了两辆出租车前往大洋路石龙巷,以寻找九春欧阳芳阿姨的住处。
“到了,这就是17号。”
按门牌号寻找,一行人终于看到了17号,白鹤边说边上前敲门。
出来开门的是一位8、9岁的男孩,他见门口的人都不认识,便呆在那儿看着。
李承明和蔼地问道: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欧阳家吗?”
男孩瞪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没有答话,而是转身往里跑,并边跑边叫道:
“妈妈,妈妈,有好多好多人。”
“他们是谁啊?”
屋里传来很甜美的声音,估计是男孩的妈妈在问。
有稚嫩的童声答道:
“不认识!”
李承明一行人在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大家都相视而笑。
很快地,一位打扮得较为入时而靓丽的年青妇女出来打招呼:
“请问,你们是找谁呀?”
李承明答道:
“你这里是17号吧?我们是来找一位姓欧阳的老人家。”
这位妇女见门口的人年龄都在60岁以上,个个气度不凡,并且还有手里拎着礼品的,知道是初次来访,便礼貌地有请道:
“正是这里。各位前辈,请屋里坐!”
她边带引路边解释道:
“不好意思,我们正在吃晚饭,不知诸位吃过没有?要不,一起吃点?”
海鸥摆摆手道:
“不用不用,我们都吃过晚饭了。”
该年青妇女点头道:
“你们真吃得早。这样吧,诸位先到客厅里坐。”
李承明一行5人并不客气,一同随她进入客厅坐下。她很懂待客之道,一边笑脸相迎,一边还热情地给各位客人都泡上一杯茶。
“各位先看看电视,稍后我们就吃好了。”
说完,年青妇女退出继续去用餐。
餐厅里,还没等年青妇女坐下,其母亲司徒红便问道:
“来的是什么客人?”
年青妇女坐下后应道:
“不认识,说是来找欧阳。看上去,他们几个人都在60岁以上,可能是找外婆吧。”
“奇怪了!你外婆都去世好多年了,应该不是吧?要么,他们根本就不知你外婆已不在了。这样吧,我吃饱了,先去探问一下。”
说完,司徒红便起身前去客厅招呼客人。
来到客厅,司徒红便热情地向客人打招呼道:
“不好意思,今天晚饭迟了点,让大家久等了。
“没关系!没关系!”
李承明一行人礼谦道。
司徒红在沙发上就坐后,扫视了一下诸位客人,又主动问道:
“诸位,不知如何称呼?我叫司徒红,欧阳是我母亲,听说你们是来找她的,不知有何事?”
“来人是九春欧阳芳的女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是亲生的还是……”
李承明一边在想,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司徒红,只觉得如果此人是欧阳芳阿姨的女儿,那年纪应该也在50岁以上吧?但看上去她的身材怎么还会那么好,行动也显得很灵便?故此,李承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提问,而是想进一步摸清她的身份,便探问道:
“我年青时,与欧阳阿姨是非常熟悉的,只是几十年没见面了,我不知道她有几位子女?敢问她老人家还好吗?”
司徒红明白,客人不主动亮明身份而是这样探问,总有他的道理,故此也不好点破,而是笑眯眯地答道:
“我妈原想是不生孩子的,后来在她的亲人的再三劝说下,这才于30多岁后生下了我。遗憾的是,她老人家已于4年前过世了。不然的话,她兴许还能认出你来。”
“怎么?欧阳阿姨也过世啦?”
李承明摇摇头,为不能再见上她一面而感到很遗憾。 特级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