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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红见这位客人很伤心的样子,肯定他应该是自己妈妈的熟人,故再次问道:
“不好意思!既是我妈的故人,但不知我该如何称呼诸位?”
李承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欧阳芳写给大姨王雅琴的那封信,递给司徒红道:
“这是欧阳阿姨于79年写给我大姨的一封信,你先看一下。”
司徒红接过信,又看了一眼李承明,不知他想说些什么,便抽出信纸仔细地看起信中内容。
看毕,司徒红恍然大悟,原来这一行人是为陈悦仙阿姨之事来的。
“这封信是我亲手代我妈写的,这么说,你们是……”
李承明点点头,将右手上戴着的梅花会总舵主的戒指信物亮给了司徒红看,并接话道:
“我们是从老家来的,我叫李承明,陈悦仙是我妈。”
司徒红曾听妈妈和二夫人陈悦仙介绍过梅花会组织的一些关键人物,以及联络时所用的信物,此时确定陈悦仙阿姨的儿子李承明就在眼前时,便激动万分,并立即上前作揖跪拜道:
“总舵主,我终于见到您了!”
在司徒红拜见苍鹰的同时,她那盼望已久的情感闸门顷刻间便打开来,激动不已的泪水情不自禁地奔涌而出,霎时,便已泣不成声。
司徒红的丈夫和女儿听到哭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均赶到客厅。
司徒红的丈夫见妻子跪拜在那里,便莫名其妙地问道:
“这是怎么啦?”
“噢,没什么,亲人之间初次相见,她太激动了!司徒红,不必多礼!我们都是一把年龄的人了,能够有机会相见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来,起来说话!”
李承明一边说一边上前扶起司徒红,同时告知她道:
“我只是少主,戒指是总舵主授权给我的,目的是便于我们梅花会人建立联系,并尽快恢复联络网。”
司徒红直起腰来,并拿出手绢擦了把眼泪,说道:
“少主亲临,也就代表了总舵主亲临,这是我梅花会人的荣幸!”
接着,她便指李承明向家人介绍道:
“老钱,小华,这位就是我们期盼已久的梅花会少总舵主,其他4位我不知道如何称呼。”
“不知少主驾到,还望恕罪!”
司徒红的丈夫和女儿均立即作揖行礼。
“不不不,是我们来得太突然,打扰你们一家人了!”
李承明行了一个还礼的手势,然后便指着4位手下说道: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代号是‘苍鹰’;他们4位是我的得力助手,这位是玄武舵舵主竹叶青的后人,代号‘白鹤’;这位是原白虎舵舵主红野飞的后人,代号‘黑雁’;这位是苍龙舵舵主泣血追的后人,代号‘海鸥’;那位是朱雀舵舵主花半影的后人,代号‘江鸟’,是我妈的亲姐姐的儿子。”
司徒红的丈夫老钱及其女儿听得介绍,深知来客的身份很不一般,当即也是激动不已,并抢上前与诸位一一握手认识。
双方均见过面之后,司徒红转身对家人吩咐道:
“我和少主还有事要谈,你们先到外面去吧!”
家人知趣地退出。
此时,司徒红已心情愉快起来,并笑容满面地招呼道:
“来来来,大家别站着,请坐下喝茶。”
李承明等人见关系已对接上,也都高兴地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李承明边喝茶边说道:
“总舵主与我母亲,还有欧阳阿姨她们失去联系已有数十载,要不是你写的这封信,我们还没那么快就找到你这里来。”
司徒红快人快语道:
“是啊,是啊!当初我母亲反复考虑如何能与总舵主联系上,但均因信息不通而作罢,最后才想到老家这个层面上来。二夫人去世是我梅花会的一件大事,我们千方百计地想让总舵主尽早知道,可最终还是耽搁了那么多年。现在好了,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二夫人托付给我母亲的事也最终有了着落,二位老人家泉下有知也定当放心了!
少主,二夫人所托之事,稍后我再向您禀报。我先将自己入会后知道的事作一简要汇报,以便少主对二夫人潜伏以来的有关事情有个全面了解。”
紧接着,司徒红便将二夫人写芙蓉陈悦仙和自己母亲九春欧阳芳潜伏以来的生活经历,包括居住的地方、转移的过程、晚年的艰难困苦生活以及二夫人病逝后的祭奠之事,都一五一十地作了汇报。
听完母亲与欧阳一家人的故事,李承明与4位助手都无不为之动容,并钦佩不已。
李承明有感而发道:
“真没想到母亲的晚年生活过得是如此的艰难,要不是有欧阳阿姨和你司徒红在身边照料,恐怕我母亲也活不了那么久。非常感谢你母女俩,特别是你们两代人对我母亲的那份忠诚。正可谓是上天可表,令我感到可敬可佩!也令我感到无地自容!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却未能像你母女俩那样陪伴母亲左右服侍,实在有愧于母亲大人的养育之恩哪!”
司徒红不好意思地说道:
“少主,您可别这样说!作为贴身护卫,服侍二夫人是我母女俩的职责,是应该的!更何况二夫人对我母亲是亲如姐妹,我们实际上就已经是一家人了,哪里用得着谈‘谢’字。要是这样说,那倒见外了,大家说是不是?”
在场的海鸥、白鹤、江鸟、黑雁都纷纷附和道:
“少主,司徒红说得是,您就别怪自己了!”
李承明应道:
“好好好,不说了。
唉,司徒红,刚才听你说,我母亲是被其养子陈修汉安葬之后才来报丧的,是这样吗?”
司徒红很肯定地说道:
“确实如此。当时我与母亲都感到奇怪,陈修汉明明知道我的地址,为何不事先通知我们去处理后事而是自行处理后才来报丧呢?但陈修汉的理由是往返路途遥远,恐怕尸体不好保管,故安葬了之后才来告知。因陈修汉是二夫人的养子,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故只能匆匆地赶去祭奠。此后,就再没有与陈修汉家来往过。”
李承明皱着眉头问道:
“你觉得我母亲的死因有无问题?”
司徒红答道:
“我与母亲曾怀疑过,但苦于没有证据,不好去随便查。”
李承明又问:
“还有一件事,我母亲临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你刚才说我母亲托付给你的事稍后再禀报,这件事是我母亲死后留下的还是之前就托付给欧阳阿姨的?”
司徒红未加思索地答道:
“少主,此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事关重大,是二夫人转移到柳州的养子陈修汉家之前就已特意嘱咐我母亲的。至于二夫人死后是否留下什么话,陈修汉只说二夫人没有意识到自己会那么快病逝,故而未来得及留下遗言。”
司徒红见少主李承明只是点点头,并没再问什么,便继续说道:
“少主,二夫人托付给我母亲的那件事,我想现在就亲手交给您,请您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大约过了有五、六分钟时间,司徒红手里托着一只手饰盒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径直来到客厅后,便很庄重地呈到李承明面前,说道:
“这就是二夫人要我母亲亲手交给总舵主或交给少主的贵重文件和钥匙,说这是总舵主交给夫人保管的各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那里存放着巨额民族资产的相关取款凭证,是我中华民族未来复兴大业的希望。现交接给少主!”
李承明郑重地接过盒子,并闭上眼睛细细地体味:
母亲传给他的这个手饰盒,看上去虽然小巧玲珑,但李承明却感觉到接过来的分明是压在肩上沉甸甸的担子,是余生要为之奋斗的方向,因为,不仅它承载着重大责任和神圣使命,更承载着中华民族的未来。
当晚,离开旧居之后,司徒红又带苍鹰一行人前往二夫人李红梅(陈悦仙当时的化名)的故居看看。
自李红梅离开南宁转移到柳州养子家居住之后,这幢房子便留给欧阳芳母女来管理。一开始,因李红梅涉嫌文物盗窃案而转移,母女俩不敢露面,过了数年,等风平浪静之后,欧阳芳母女才敢前去打理,并坚持每个季度打理一次。如家里有客人住不下时,司徒红偶尔也会带女儿到这里住上几宿,其他时间均无人居住。
到了这幢房子里,司徒红向少主苍鹰介绍起二夫人当时的居住情景,李承明一边听一边仔细地打量每一个房间,并以自己想象的方式体味母亲当年的生活场景,以表缅怀之情。
见少主如此的虔诚用心,司徒红便建议道:
“少主,要不宾馆就不去了,今晚就住这里吧?”
李承明想了一会,说道:
“算了,还是住宾馆吧!面对物是人非的屋子,我怕晚上想起母亲会引起伤感而睡不着觉。司徒红,你是本地人,对这里也有感情,这幢房子就交由你来继续管理吧!我看,你就搬过来住,房子有了人气还有利于维护呢!”
“那好,我听少主的安排!之前陪同二夫人住了许多年,确实对此颇有感情。”
司徒红未曾推托便欣然接受下来。
大家呆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明天的打算后,临走前,李承明站起来强调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司徒红,既然你女婿是交警,借一辆面包车也容易,车的事就由你来安排,明天上午9点前出发去柳州,我们几个就在宾馆等。”
“少主,请放心,明日9点前一定到宾馆门口接你们。”
司徒红一边送客人,一边表态道。
苍鹰一行5人离开二夫人陈悦仙的故居后,即走出小巷前往大街,司徒红一路陪同。到了大街上,海鸥招手拦下两辆出租车,司徒红送走少总一行人后,也回到家里。 特级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