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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为什么结婚

余生不负遇见 白丁 12110 2021-04-06 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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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牧从另一侧上了车后,目光落到了程安安的手上,又将她的右手拉了过去看了看被她自己抓出红印的手背。

  然后问程安安:“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上一次程安安从永州回来也是来林家,虽然说她化了妆,可是林牧挨得近时还是能看见她脸上淡淡的指痕,他仔细的看了看,是程安安自己手印,这次也是,不知轻重的就伤了自己。

  程安安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动了动林牧并没有松手,她只好妥协的说:“下次不会了。”

  然后又为了刚才在门口的事情道歉:“对不起,我会尽快适应过来的。”

  林牧听罢便松了手,然后动了动身子坐正在座椅上,自然知道她说的是林礼贤说称呼的事情。

  林牧没有应她的道歉,觉得程安安没有必要为此道歉,反问她“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程安安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背,想着林牧应该是听到了在他的房间里沈雅对她说的话。

  可对程安安来说,知不知道这件事并不是那么重要,假使林牧不说,她也会一直装作自己不知道的,只是之前的那些存疑都在得知这件事情后一一得到了解释。

  林珊不合伦理的感情,林家毫不作为的放纵,一切都因为林牧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而得到了合理化,又似乎谁都没有做错一样。

  程安安并没有问什么,只是把刚才收下的平安扣又从包里拿了出来,然后放在两人中间空着的皮质座椅上,把手收回时说:“当着你母亲的面我知道你不好拒绝,这个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林牧将盒子拿在手里后打开取出里面的平安扣置于指腹,小的时候只觉得既然是生母留给他的,那他便戴着,虽然说不上有什么思念和情感,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一个念想。

  长大些知道了这羊脂玉的价格,就想起林礼贤曾经说过,他的生父母是因为家里贫穷又恰逢父亲生了疾病才把他托付到林家的,后来父亲没治好去世了,母亲也跟着去了。

  可若真是家庭贫穷又怎买得起这样成色的羊脂玉。

  这个疑惑放在心里时间长了也就淡忘了,比起做一个刨根问底的人,林牧觉得自己更喜欢做一个顺其自然的人,林家怎么说与他听他便如何信,至于真真假假,总是会被时间证明的。

  洁白无瑕的羊脂玉照在车内略为昏暗的灯光下就像是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更加的好看,可惜的是也在光的暴露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平安扣上面有一条细微的裂纹。

  无意丢失的那一年,再寻回来时裂纹就已经在上面了,就像他跟林家的关系,在旁人看来一切都很好,可只有身处这宅院里的人才深知其实已经是很脆弱的在维持着。

  大拇指在平安扣上面轻轻的擦拭了几下,林牧笑了笑又递给程安安:“既然说了给你那便是你的东西了。”

  程安安没接,她虽不知这平安扣的价格,可在她的认知里还是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的道理的,再加上这本就是林牧生母留给他的东西,他若日后结束了这段婚姻想起后悔,却又不好向自己讨要,而自己又不自知真的当成了自己东西拿着舍不得还回去,还不如干脆不要。

  “林先生还是留着日后寻得良人再赠予她吧,这才能不枉费你母亲苦心一片。”

  林牧见她推脱倒也没有再相劝,就收回手握在手里,当初林珊想要这个挂坠,与他纠缠了许久后都未成功,后来丢失寻回后没再没见他戴过也只好做了罢,如今倒是想脱手还脱手不出去了。

  “你好像对我不是林家的亲生儿子这件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惊讶。”

  程安安看了看林牧,然后低下头说:“刚知道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也解释了很多心中疑惑,不过没关系,林先生需要我知道那我便知道,不需要我知道就算我知道了也会把耳朵关起来。”

  说完后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又见机行事的补了一句:“嘴也会牢牢的闭着。”

  林牧解释道:“并不是有意不告诉你,只是好像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没关系的林先生,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们本来也就是合作关系,你不需要向我交代这些。”

  ,

  林牧的目光再次落在程安安的身上,程安安的头是低着的,林牧看不到她说这话时是怎么样的情绪,但语气听起来似乎没有口中说的那么没关系。

  “你以后若想有什么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我。”

  程安安点头应下:“好的。”

  ……

  江城的雨势依旧很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程安安回到医院时程时依旧是睡着的,她正准备去问问护士有没有把程时喊醒过,刚出了病房就被程阳的声音喊住。

  程阳也是刚从程青松的病房里出来,看见程安安一副精心打扮过的样子问:“你去哪里了?”

  程安安也问他:“小时醒过吗?”

  经过上次的事情,程阳也是留了后遗症,所以也十分的上心。

  “醒过了,吃了饭以后傅医生来看过一趟,然后玩了会儿吃了药就睡着了,本来说要等你回来的,结果上一秒还在跟我说话,下一秒就睡着了。”

  程安安想着结婚证领了以后林牧那边应该就不会再有什么事了,而她就可以天天在医院守着程时了。

  程阳又问她刚才的问题:“你去哪里?”

  他知道程安安一直都很忙,忙着上班,忙着做兼职,忙着挣各种钱,可是也知道她把那些工作都辞了,可是依旧还是很忙的样子,一天都见不到什么人。

  程安安原本是不想说的,可是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说:“结婚去了。”

  程阳其实以就是问问,程安安说不说他也不会多问,可程安安话一出他一开始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细品了那四个字后惊讶得连声线都提了起来。

  “结婚!”

  程安安怕程阳不信还从包里把结婚证拿了出来在程阳眼前晃了晃。

  “你没听错。”

  程阳在惊讶里久久回不过神,甚至忘了问程安安是跟谁结婚去了,木讷的从程安安手里把结婚证接过来翻开摊在掌心里。

  是了,他也是晕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呢,除了那个不太好相处的男人以外又会是谁呢。

  程阳捧着程安安的结婚证看了许久后才缓缓的回过神,然后看着两人的照片说:“原来他也是个会笑的人啊。”

  脑海里又想起那天林牧说:我会和她结婚。

  或者这也算是他们那样身份的人能给予的一种承诺了吧,不是爱她,不是喜欢她,而是会和她结婚,携手共度。

  程阳又看着照片喃喃道:“挺好的。”

  ……

  林牧送了程安安回医院后就直接回了云水居,在林家时他就收到了傅白的短信,告诉他summer来了,林牧走不开,就先让宋延去把她接到云水居后再返回林家去接他们。

  车刚开进云水居的院子里,一阵悠扬的琴声就飘扬了出来,暂时的将雨声盖了过去,琴声悠然绵长,是从房子里传出来的,是summer喜欢的梁祝。

  初次听时她是不喜的,觉得其中包含的爱情过于悲伤,却又恰逢她的小提琴老师是个中国人,又偏爱这曲梁祝,一来二去的虽也不喜背后的故事,却也为其中悲伤悠然的曲调吸引住了。

  林牧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旋转楼梯上正在拉琴的summer,以及一脸惬意的靠着沙发上的傅白,summer看见了他并未停下,而是拉完了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后才无奈的耸了耸肩。

  “傅要我来找你的。”

  林牧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琴放回了傅白面前的琴盒里,这把琴是他们初识的开始,也算是见证了他们这么些年友谊的建立了。

  合上琴盒后林牧笑着和她拥抱,虽只有短短一年未见,但也撑得起想念这个词语了。

  “你来为什么不联系我?”

  summer依旧一脸无奈:“傅说你要结婚了,非得让我来,可是你并没有收到你的邀请,总觉得这么来似乎有点不礼貌。”

  summer是在长大的华裔,从小就跟着母亲去了珐国,后来母亲也嫁了一个珐国男人,虽说中国留学生的数量这些年在海外一直在增加,可是多数接触的依旧是珐国人,所以性格里多多少少是带着珐国人的淡漠的。

  傅白却不一样,傅白的家里是早年出国做生意较早的那一批,家里几代人也是中国人,虽一直在海外,可国籍也一直保留着中国的国籍。

  而正也是因为家里在海外几代都是做生意的,到了他这一代却对做生意毫无兴致,倒是对医学科研上了心,因此家里对他也就放任不管了,只想等着他年纪差不多就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联姻。

  想到这里林牧也觉得可笑,明明已经是提倡自由恋爱的和谐社会了,偏偏门第之见依旧根深蒂固在这些豪门家族里,就连林礼贤也是,明明自己也算得上是白手起家过来的,嘴上虽不说,但是也看得出来对程安安是不满的。

  拥抱松开后,summer皱了皱鼻子把林牧推开了一些距离:“你是刚约会回来吧,女人的味道。”

  林牧坦然的回答:“算是吧。”然后看了看傅白又看了看summer有些微讶的说:“没想到你来中国竟然先去找了傅白。”

  summer坐到了傅白的旁边,然后把桌子上的琴盒竖起放到了地上。

  不解的看着两人说:“你们为什么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傅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的我当然会先去找他。”

  说完后想起白天在医院见到的女人,她对傅白的话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

  然后问林牧:“今天在医院见到一个女人,傅说那是你的结婚对象,是真的吗?”

  林牧不用猜自然知道说的就是程安安了,点了点头说:“是她。”

  傅白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插嘴进来:“我都说是了,这个丫头就是不信我说的话。”

  summer给了他一记拐子:“你叫谁丫头呢,我可是大你三岁的姐姐。”

  傅白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肋骨,无语道:“我把你年龄记的年轻些不好吗?”

  summer甩了甩头发,一脸的不屑:“不需要,我天生丽质年纪只是数字,从不在意。”

  林牧觉得这个画面好笑,傅白虽然中文说得标准,但是有的时候说起话来也是语无伦次的,summer更是一口羊肉串味的中文,两个人却都用中文磕磕巴巴的争论了起来。

  最终说着说着还是傅白先换成了法语,来回争论了几句后傅白认了输。

  然后把话题转向了林牧,宋延去接他们时傅白只是顺嘴问了一句林牧做什么去了,宋延找个人就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林牧先去领了结婚证然后又去了林家的是都抖落了出来,让傅白有些无语,还得顾着旁边这位姑奶奶的脸色,可好像自己的担心又有点多余,这位姑奶奶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吃瓜脸。

  傅白忽然想锤自己,为什么要把她叫来呢。

  ……

  三人都算得上是许久未见了,虽然林牧回了国后傅白跟summer都同在珐国,可是都忙于各自的事情也很少见面,难得聚在一起,summer又是个贪杯的人,就难免要喝上几杯了。

  从他们认识傅白的时候傅白就是一杯倒,这次也不例外,在喝完一杯后就当真躺在了沙发上连连摆手说自己不能再喝了。

  summer简直一个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说:“他大概是我认识的人中最从一而终的人了吧,这么多年就没有坐着喝完过一杯酒。”

  林牧也是不喜喝酒的人,叫了人给自己换了一杯茶,将酒杯挪到一旁,也是同样的不解。

  “你也是从一而终的那么爱喝。”

  summer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你明知故问。”

  茶送上来时,林牧跟送茶的人说:“找个人把傅先生扶到楼上去休息。”

  再回过头去summer时,她正提着红酒瓶子活脱脱一副酒鬼的样子蹲在门口的台阶边看着顺着屋檐流淌下来的雨水。

  瘦弱的背影看起来被天气渲染上了些许的伤感,林牧等着管家找来人把傅白扶到房间去休息后才端着自己的茶去了台阶边,立身于summer的旁边。

  summer偏着身子看了林牧一眼,一本正经的端着个看上去有年头了的带耳茶杯,活脱脱一副上了年纪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他:“你是隐国人吧,对茶这么迷恋。”

  林牧否定她的话:“中国的茶文化可是历史悠长的,而且我只是不喜欢喝酒罢了。”

  summer没再看他,又把视线放回了屋檐的滴水上。

  “做生意的人怎么逃得开喝酒呢,适应适应吧。”

  “summer……”

  林牧想说的话还未说就被summer伸手打断了:“我的中文名字,顾暖阳,这个你也适应适应。”

  林牧在嘴里念了念这个名字:“顾暖阳。”若有所思的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抬起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评价道:“不错。”

  “那可不,从过海关上飞机的时候就想了,想到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才想出这么个名字。”

  男方的夏天即使是下雨也是闷热的,林牧喝的茶又是热的,没喝几口就觉得全身都发热,于是解了西服的扣子,随手扔在了石阶旁边的栏杆上。

  因为扔出去时西服是倒放着的,一个红色的本本随着西服落在栏杆上掉在了顾暖阳的面前,虽说她认识的中文屈指可数,不过结婚证这个东西她还是认识的。

  从地上捡起来顺手就翻开看了看,虽然已经从宋延口中得知这件事情了,但也还是惊讶于林牧的速度,毕竟认识那么久以来她知道林牧是个渴望家庭的人,可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仓促。

  “这女孩本人可比照片好看,就是太瘦了,感觉拍照下来有点脱相了。”

  林牧笑了笑,目光也落在了结婚证上面的照片上,他一直都觉得程安安太瘦了,两人并肩坐在一起更是显得她的肩膀无比瘦弱。

  顾暖阳问他:“林,你结婚是为了应付家里呢,还是想和这个女孩真的组成一个家庭过下去呢。”

  这个问题让林牧陷入了深思里,一开始找上程安安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林珊死心,为了应付林家,于是才会考虑到日后的问题,可是如今,林牧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有点变了,他自己也拿不准了,甚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变化的都说不清。

  好像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并没有做了什么,只是单纯的内心的想法发生了变化,所以他暂时也说不清楚,但是相比起来还是更偏向于是为了应付林家吧。

  顾暖阳见林牧不说话,也不勉强一定要个答案,把结婚证一合扔还给林牧,语气不屑的说:“快点想好下决定吧。”然后拎着酒瓶子站起身后拍了拍自己的裙子,提着酒瓶在林牧的茶杯上碰了碰。

  “祝你新欢快乐,祝你阖家欢乐,祝你早生贵子。”

  林牧没料到顾暖阳会突然要跟她碰杯,差点没有端稳茶杯从手中滑了出去,却又不得不为顾暖阳的中文折服,于是以茶代酒的收了她的祝福喝了一口。

  然后才评价道:“中文学的不错。”

  顾暖阳有些小骄傲的挑着眉头说:“那当然,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学习的。”

  ……

  自从程时进仓的日子定下来后,程安安除了去领结婚证那天离开过,其余时间都是守在医院里的。

  程时吃的药跟量都做了调整,现在基本是吃什么酒吐什么,就连喝水都吐,程安安的一颗心简直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又焦急又心疼,恨不得得病的是自己,好替程时受了这个苦,可也只能想想罢了。

  一个星期下来原本就连程安安都消瘦了不少,就连程青松看了都忍不住皱着眉头说:“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直到进仓的头一天状况才好一些,虽然也吐,不过好在多多少少也能吃得下去一些东西。

  程时躺在病床上面容消瘦,眼神也有些虚浮空洞,他一偏头就能看到程安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于是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

  “姐,我还好,不用太担心。”

  程安安其实也不想这个样子的,她也想表现的很坚强,也想面对这样的程时的时候自己也是可以给他笑容的,可她实在是坚强不起来,面对旁人时她可以无论怎样都保持着自己最好的姿态,可是面对程时彻底丢了所有,只剩下脆弱。

  程安安摸了摸程时的额头说:“小时,等你好了姐姐就去给你找学校上学,好不好。”

  “好。”

  “那你要快点好,不然又错开开学季了。”

  “好。”

  “小时……”说到这里时程安安已经有些哽咽了,强忍了下来。

  程时拉了拉她的手,有些凉,就篡在手里替她暖着。

  “姐,你不要哭,我不喜欢你哭的样子。”

  程安安把泪意又逼退了回去,她尽量维持着自己是笑着的,她应着程时的话:“我没有哭,我就是有点难过。”

  被程时握在掌心里的手有了些温暖,指尖不再那么冰冷,不过程时依旧没有放开。

  “我会带着你的这份难过熬过来的,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程安安的眼泪彻底绷不住了,在程时说完不会让她一个人后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真的太害怕了,她怕各种意外,她害怕这世上最后一个让她牵挂的人都没有了,她害怕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跟坚持都付诸东流,更害怕这个世界上没有程时再喊她一声姐姐。

  ……

  自从那日从林家送程安安回去后,林牧就再没有跟程安安见过面了。

  程时要进仓治疗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实在是太忙了,忙于各种场合的交际,忙于公司的各种决策,忙着江城那块大家虎视眈眈的建筑用地竞标。

  程时进仓的那天恰好是竞标的日子,白天他实在是没办法走开,原本想让宋延代替去看看的,可恰好宋延又被他临时派去了珐国。

  想来想去都没什么合适的人选,倒是沈雅来了个电话,询问林牧程安安在医院的家人是否安康了,再三确认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她和林礼贤亲自去看看。

  林牧思虑了会儿说:“改天吧,我不在你们去的话她可能会有些不适应。”

  沈雅语气有些遗憾,倒也理解林牧说的,毕竟跟程安安也就见过两面而已,贸然拜访的话怕是双方都会不适应。

  电话挂断前,林牧想起前段日子林深说林珊在看心理医生的事情,想着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去过了,也没有和他们联系过,林深应该是把林珊接回去了二的。

  “珊珊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沈雅叹气的声音:“昨天晚上珊珊情绪不太好,而且最近你爸也都在家,林深怕他不在的时候他们又吵起来,就把珊珊接到他住的房子里去了,今天早上来电话说好些了。”说完后又接着深深的叹了口气,担忧之心十分明显。

  林牧安慰道:“会过去的。”

  *

  沈雅听罢对林牧说:“你们要是空闲了你就多带安安回来坐坐,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不应当这样生分的。”

  “好。”

  这话林牧倒也不是随便应着的,他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认可沈雅说的话的。

  …… 余生不负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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