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戏耍一番他的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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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笑容更加甜美起来,连连颔首,“公子说的对极了。”只能说我的借口太low了,我欲哭无泪的想。
“不知公子觉得小女子弹奏的如何?”
裴雪姬的出声让正抬手摸我下巴的男子蓦然一顿。说:“挺好的,继续弹着。”
我灵机一动,婉婉笑说:“既有天籁之音相伴,不如我,和公子两个猜题如何?”
“嗯?猜什么?”他微微挑眉的表情说实话很迷人,他的长相也算上是美男子一列,只不过皮肤太黑,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从非洲过来的呢。
“比如猜谜语或者,脑筋急转弯?”
“脑筋急转弯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就是要你没有听说过啊!
“我先出两个给公子看看,公子就知道怎么玩了。您看,过街的老鼠如何?”
“人人喊打——”
“公子真聪明。”
“就这么简单?”
“当然也有并不简单的,只不过我们先简单的入手。”实情是我现在脑子里只记得起来这种浅显容易的。
“我解缆,你推船?”
“顺水人情。说的便是我。”
“哈哈公子真幽默。猪鼻子里插葱?”
“装象。”
“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放风筝断了线?”
“没指望了。说的可不就是你?”
“公子真爱说话。池塘里的风波?”
“大不了。”
“谈心不点灯?”
“说黑话。”
“顶风顶水划船?”
“硬撑。你要硬撑到几时?”
我又道:“八仙过海?”
“各显神通。”
很好,那就是我的回答咯!
“云——”
“别忙,你既然爱这么玩儿,我来出,你来答。”
我晕。
“脑门上放鞭炮?”
炸脑袋吗?
“灾祸临头。”
“骆驼吃蚂蚁。”
“小收拾。”
“木炭搭桥。”
“难过。”我这关也不容易过。
“杀猪割耳朵。”
“不是要害。”
“蚂蟥吃萤火虫。”
“心里亮;肚里明。”是我。
“阎王不戴帽。”
“鬼头鬼脑。”是你。
“歪嘴和尚念经?”
“说不出一句正经话。”像你。
“高梁秆上点火。”
“一顺杆儿往上爬。”
“刚出笼的馒头烤着吃。”
“因为没熟。”
“对镜子打躬。”
“自尊自欺。”就像你,太像你。
“你的反应也都很快么。”某人捏了一把我的腰。大有罢战的意思,我想到从前在微博上看到的一道题,我就不信,他能在短时间之内算出来。
“这些题毕竟都太简单了,公子,不如我们玩个难点的吧,这个题也是以前别人出给我做的,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做出来。”我询问着他的意见,果然,他,很好心的愿意帮我解答。
“你说。”
“就是一到九这九个数字,放在三排,每排放三个数,不管是,横一排,竖一排,斜一排,反正三个数字相加,都是等于十五。就是这道题。”
这人久不变化的姿势终是再没坚持住,换了个坐姿一本正经的思考着问题。
认真的男人总是很迷人的。
他也不例外,他着实想了好一会儿,“这道题,得有笔。”
我自荐,“我帮公子拿去。”
“别拿了,一般会让我费神的东西我都不太愿意理了,”我腰上一紧,这人直接压在我的身上,我防备不及,腰肢一软,被他推倒在矮榻上,他竟然真是个好色之徒。
“公子公子你,裴姐姐,裴姐姐!”
我推着他的脸,下意识的叫唤着裴雪姬,我情理之中当然想不到裴雪姬的内心此时很纠结?她不想我出事,可是,她又该如何来解围?
“既然是楼中人,便别故作清高了,要是把爷伺候好了,爷会给你名分。”
“公子,她还是个清倌儿,您若要人伺候,小女子......”
“清倌儿?岳——他没动你?”
我使劲推他,想从他身下爬出去,裴雪姬也过来帮忙,想靠近男子,哪知道男子随手一推,裴雪姬就被拂倒在地。
他重重的压下身子来,眸中是兴奋的火焰,将他烧得浑身滚烫,喷在我脸上的气息也很是灼人。
“清倌儿好啊,让本王来给你开苞,保证你终生难忘!”
我去!他想做什么。
我肩头瞬间一凉,他在剥我的衣服!
“好色之徒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做好色之事!”他的力气太大,我压根就推不动他,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我只知道哪怕我求他,他也不会放过我,反而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
我的思绪混乱,心中发慌,正在想要不要当咬人的猫,这时候门被人推开。
“岳公子不远千里至此,凌某有失远迎,实在走失礼数,这就过来请罚了。”
“公子......”
“岳公子——啊,不好意思,这,咦,义妹,你怎么在这里?”
我十分狼狈的推开放松力道的人,拢好衣襟跑到凌天云的身后,我不敢想象他若再来晚片刻我会发生什么事。
“义妹?你们也结拜了?”
凌天云抱拳与他寒暄,“还有谁,也结拜了吗?”
被凌天云称之为越公子的人已经坐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倒是没想到,凌兄也在这楼中,听方才话中意思,莫非这青楼,是凌兄的?”
“正是,不比岳兄善经营懂生意之道,这就快撑不下去了。”
越公子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俄而说:“凌兄,清心寡欲的来经营一座青楼,生意会好才怪呢!”
“哦?正好凌某在楼上备了席面给岳兄接风洗尘,趁此机会也好向岳兄请教生意上的事。岳兄请,”大约是那姓岳的盯着我看,有点不甘心的意思,凌天云便笑着走近他,一壁说:“我这义妹不解风情的很,岳兄想要美人儿还不容易?我这楼中多的是,清纯温柔的,风骚大胆的,尽凭岳兄挑。她两个,向来不知道轻重,所有得罪之处,岳兄给凌某个面子,别同她们计较。”
姓岳的总算是被凌天云弄走了。
我内心波动至此方缓缓平息。
裴雪姬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去,我也没有多呆,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看来凌天云和那男子认识。
那男子也是姓越,难道和越彬也认识?还只是巧合的同姓罢了?
没一会儿,青禾来了,带来裴雪姬的一句话。
青禾走后许久,我还在想,裴雪姬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睡了一觉。
可能是因为受了惊,所以这一觉就睡得非常的沉,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肚子却不饿。我枯坐在琴桌旁好半晌,感觉瞌睡还是没有怎么醒,杜月娘再次登门。
紧张的看着我,“没有出事吧?”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回话。
她顿了一会儿才道:“这次来的一位公子,指明了要见你。”
“哦?杜姨不会又收了人家的金子吧?”我笑道。
“那倒没有,只不过,我已经辞过了,但是人家公子就只要见你,也已经等了你好一会儿了,说就着你的方便,他不急着走。”
我疲惫的问:“是哪位公子,我以前见过吗?”
“见过见过,就是上次醉酒的公子。”
醉酒?我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上次来的是蒙展跃和唐忎,遂问:“是哪位公子?”
“你后来陪着的那位。”
“哦。”
是唐忎。
原来他很爱逛青楼,我以前竟然不知道。
其实怎么说呢,男人都有好色的一面。
只不过程度不同。
唐忎么,真没想到,出身皇家的人,竟然也会来招妓。
“那就让他等着吧。”
“这,这不太好吧?”杜月娘拉住我的袖子,要来握我的手,我抽出手,淡淡的道:“既然那个公子说了,迁就我的时间,那么咱们也不算失礼,就让他等着吧,等我几时想去了,我再去就行了。杜姨事情多,我也不虚留你喝茶了,请便。”
杜月娘只好走了。
我就很自然的冷着唐忎了,反正金贵如他又不忙,他的青春他的时光随便挥霍,他都无所谓,我更无所谓。
还见面做什么呢!谁都过不去心中的砍,多见一次面都是对往事恨的加深!
许是下午睡多了,夜已深,辗转却都睡不过去。
起身把地龙里千叶烤的红薯用手绢包了两个,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去。
中旬的月色正好,很圆,月光如水,疏疏从树枝漏下,成圈成圈的辉泽重重。
我找了个石阶坐,开始剥红薯吃。
吃完一个的时候走过来一个人,他的影子是这样的熟悉,我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幸好刚刚吃的时候,我也没有摘下面纱,这会儿子,我用粗嘎的声音说:“公子大半夜不安置,怎么也有此雅兴过来走夜路呢?”
“嗯,睡不着。”唐忎的声音还是如以前一般低沉。他心情好的时候声音真的好好听,一旦心情不好,音似山顶寒雪,带着冷的味道。
“哦。”我随口问:“要不要吃红薯?”
“好啊。”我正准备缩回的手蓦然朝前递去,这神经系统命令下的东西使得红薯差点落在地上。 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