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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凌驾于感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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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以另外一只手擦掉脸上的泪,“你都不觉得难堪而要对我说出这些,我为什么要觉得难堪?我们做了什么让世俗不容我们的事情吗?”

  他又愣住了,忽而是狠狠一笑,“你说话果然大胆。”

  “你是想说我说话真的一针见血吧,但是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啊,你说我此时身陷囹圄,受冻受饿,对生死也,一点把握也没有,你突然这么煽情的跟我说,这么大一堆,我能不感动吗?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眼泪,你又在这里笑,你看吧,我会子,一点,感谢的心情也没有了。你不觉得亏吗?”

  他静静的看着我,有好几秒钟。然后轻轻的说:“你真的一点也不排斥听到这些吗?”

  “我为什么要排斥呢?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人们都说,有三大情是人们必不可少的,亲情,爱情,友情,但其实在我看来,还有一种感情是凌驾于这三种之上,却又永远无法走出他们这个范围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吗?那就是感情。这个感情不同于我们平时说的感情两个字。人和人之间有谁规定,只能是两个毫不相关的男女才能相爱呢。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你会对我有别的感觉,但是我想说,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妹妹,我们两个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我想你也知道,所以你说你对我并没有非分之想。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非常坦然的,问心无愧的面对这份感情呢,我们可以把它当作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美好的回忆,难道不是吗?”

  握住我手的手微微的颤抖,我并不确定,他听到我这份很明显的拒绝的话之后,心里会有什么波动,但是我想,聪明如他肯定会想的通了。果然,过了一会儿,他捏了捏我的手。“你说的话总是这样的有道理,让我无从反驳。我心里也是这样子想的,只是我无法总结出来。很好,你总结的很到位。所以,冲着这份心照不宣的情谊,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你一定不要放弃。”

  我也捏了捏他的手,“放心吧,能活,谁会想死呢?”

  他松开我的手走了,又回头,“记住我说的话,不可以太相信雍王。”

  我郑重的点头,是啊,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水昭既然也这么说,那么我是真的没有理由再相信唐忎了。

  唐忎,这是多么可悲的一种心情啊。

  这一天注定是个热闹的日子,尽管外面风雪渐盛,他们一个个不辞辛苦过来与我说话。

  水晫的到来,我是有一点漠然的。

  很多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更关心大灵灵。

  我说这个话不是要和大灵灵争什么或者比什么,而是我觉得,人其实都是自私的,而我想要的,也仅仅只是别人对我的好,不比对大灵灵的少太多的那一份。

  而水晫,我也忘了他是什么时候让我觉得,他待我也不过如此的。

  “冷不冷?”

  我搓了搓手,把自己揽住,“你这一路过来,又冷不冷呢?”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他,“这天牢,我还以为非等闲之辈都进来不了呢,怎么你们一个个像逛菜市场一样,难道你们真的都不是等闲之辈吗?”

  水晫拧眉,“我们一个个,怎么,都有谁来过了?”

  我微笑没有说话。

  示意他说他想说的。

  “不管是谁来过,都与我无关,但是你自己心里要有数,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我是想过来问你,那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他的神情分明凝重,语气却淡漠,我想,他这会儿定然是,肉痛吧。如果说唐忎和水昭是利用职权和身份,进来天牢的,那么水晫他一定是花了重金才进的来此地和我说话的。

  我冲着他的这份不容易,把语气放得缓了些,“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么?”

  “不会。”

  我就笑了,真是一个很直接的人。

  “水府的事情,你们都知道,我睡得很早,应该是唐忎点了穴道或者被他劈晕的,至于到底是怎么被他带回雍王府的就只能看他这个人是温柔还是粗鲁了,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唐忎喝了酒,是属于微醉的状态吧,对我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不愿意听,我就走了,我走着走着把大半个雍王府都给逛了,是一只小花猫把我带过去的,我就进到那间屋子。是三间屋子吧,那一间没有上锁,所以我就推门而进,接着我被人从后面一推我向前扑倒过去,接着我就晕了。”说完我掀了掀刘海,指给他看,“这里应该还有淤痕吧,只不过当我第二天醒来,按照他们的结论,是说的我是,在惊慌之下被季子绊倒了,所以我是自己把自己给撞晕了。其实不应该说他们吧,是你们,你们都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应该是在我昏迷的那后半个夜里面,你们都已经把这些事情都给定下来了吧。所以你时刻又来问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我看来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就这些?”

  “不然还有哪些?”

  “我后来又去过那间屋子,我发现,当晚应该还有别人在那里。”

  我笑了一下,“本来就是啊,既然我不是凶手,肯定有第三个人,在现场。”

  “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这些你必须都说清楚。”

  我能发现什么呢。

  我看着他,他突然来问我这些做什么?

  “你不会是因为,因为你发现有第三方的痕迹,所以你忽然发现冤枉了我,所以迫不及待的来问我……想要给我证明我不是凶手,还我清白?”

  他拧眉,“是又怎么样,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我不应该计较么?为什么在一开始你不能够相信我没有杀人呢?这时候再过来想要救我出去,你不觉得晚了吗?”人心易冷啊。

  “生死攸关,刻不容缓,你就不要任性了!”

  他的语气渐重,我缓缓的又笑了笑,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话。拢衣往后坐去,俨然是拒绝再交流的姿态。

  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比冷硬的生死观更重要的东西,在我的心里。

  比如人和人之间的信任。

  他们这样的伤我的心,又一个个的一次次的来这样问我那样问我。

  他们觉得很有意思,我却觉得没有。

  “你……”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幸好只有三个人来此,不然,我真的没有多的力气应对他们了。

  一连多日,我都是浑浑噩噩的过着。

  我不知道我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我只知道,唐忎也被人怀疑了。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据说唐忎已经被皇帝下了禁令,禁在雍王府。

  是唐诗带给我的消息。

  她裹着厚厚的氅子,满面忧色,“怎么会是哥哥呢,哥哥为什么要杀太子侧妃呢,父皇真的是听信小人之言,才会对哥哥下这样的,禁出令。这样对哥哥的声誉有损,哥哥以后还怎么在宫里立足啊。”

  我有点麻木的听着,缓缓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不能只是空口无凭,就把你哥哥给禁在府邸了?”

  唐诗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好像刑部的人在太子侧妃的,手指甲缝里找到什么,然后,哥哥的身上,偏偏也有和此对应的伤痕。所以父皇就把哥哥给,禁在府邸了,刑部的人还在调查。”

  我的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难道真的是唐忎?

  “但是我总觉得,哥哥好像是故意这么做的。”我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唐诗已经缓缓的说道:“父皇在母妃的宫里用饭,我也在,哥哥也在。宫娥给哥哥舀汤,怎么会突然把哥哥的手给烫了?哥哥撩起袖子,然后我们就发,发现了他手上有被指甲刮过的痕迹,父皇当场就变了脸色。我后来辗转才得知,原来刑部的人早已经把查到的结果给禀报给父皇了。所以父皇把哥哥圈禁在府邸,但是我看哥哥一点惊慌的感觉也没有,我总感觉他是成心这么做的。”

  我的脑袋轰轰的作响,我想起他上次走的时候对我说的三个字,我也感觉唐诗说的是对的。

  等着我。

  他让我等着他,难道就是把他自己送到嫌疑人的位置上,以此来救我吗?

  还是另有隐情?

  “那,水府的人都有什么反应?”我捏紧手心,看着她。

  “还好吧。水二哥这些天早出晚归的好像忙得很,哥哥出事后,他怔愣了许久。”

  我听着这意思,不像是水昭搞的鬼,那么唐忎到底……

  “我还在为哥哥担心,谁知道,水二哥的手臂上也有同样差不多的抓痕,所以……我来的时候,父皇已经传水二哥过去问话了。你说,这到底都怎么了啊……”

  我心里大惊,“所以这么说。现在只要手臂上有痕迹的人就都是,杀害太子妃的嫌疑人?”

  唐诗含泪点头,“可以这么说,我想不通,为什么父皇要这么草率……那是不是现在我把我的手臂抓几道血痕我也可以去给水二哥顶罪呢?”

  对啊,她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刚刚一直在想的就是这些事。

  不可能。

  我们能够想到的,皇帝不可能想不到。

  距离季子出事已经过去多日,新痕和旧痕应该可以很好的辨别出来。

  所以唐忎和水昭的手臂上,难道都是旧痕?

  “怎么了?”

  我的目光有不安,有怀疑,唐诗问来我急声道:“你哥哥手臂上的伤痕你看到了吗?是旧的还是新的?”

  “旧的。”

  “那水昭手臂上的呢?”

  唐诗的脸一红,“我没看到过,我也不知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摇头。

  我不做什么。

  “也是很奇怪,自从你出事以后,水府里闹的鸡飞狗跳的,先是五姑娘好好的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右腿脚裸的骨头都错位了,婢女低头一看,竟然是一簇青苔惹的。第二日四姑娘和许公子……在亲热的时候竟然被水伯伯撞到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四姑娘顶撞了水伯伯,被水伯伯抽了一嘴巴子……这还不算,水伯伯下朝回去的路上,那轿子抬杠突然断了,水伯伯胸口受了伤……”

  我睁大眼听着,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他们现在都还好吗?”

  “怎样算好,怎样算不好呢?”

  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看起来都是小事的事呢。

  “我今日过来是给哥哥带话来的。”唐诗咬了咬嘴唇,到底还是道:“哥哥说,如果父皇召见你,问你什么,你就说不知道。”

  我疑惑的看着唐诗,“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啊。”

  唐诗没再说什么,走了。

  她走后没多久,皇帝果然派人来带我出天牢。

  外面风雪肆虐,比天牢里的那种干冷多出一种凌厉的寒气。

  我突然想起来我曾经看过的那么多的电视剧。

  一杯毒酒,断送佳人一生。

  我手心在颤,说到底,我也是怕死的。

  哪怕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一抹孤魂。

  我走进内殿,殿里一个人也没有,皇帝坐在主位上,威仪自显,我心头一震。

  强自镇定上前行礼,上位没有动静,我也没有起身。

  这万恶的旧社会这些跪拜的破规矩,我再一次鄙视并且吐槽。

  “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朕说的?”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微微想了一想,才说道:“民女没有杀人,天可为证。”

  “朕怎么就拿不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呢?”

  我心里一紧,不敢反驳。

  左不过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又能如何。

  但是我觉得这个皇帝也不是好杀之人,应该不至于真的就枉杀于我。

  “民女的确没有杀人,有句老话说得好,亲眼所见也未必是事实,更何况,根本就没人见过民女拿烛台刺进太子侧妃的胸口,所以,如果睿智如皇上也仅凭民女在现场且手握所谓带血的凶器就认定民女是真凶,民女不服。”

  皇帝至此缓缓一笑,“所以,你打算拿这些话激朕放了你?” 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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