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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众人态度水晫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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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多月……那为什么大夫和凌天云都看不出来?

  无闲看出我的疑问,“别说其他人,之前哪怕是我替你把脉,我也查不出来个究竟。这次之所以又查探出来了,确是因为在你小产之后,你体内的蛊虫出于某种我也想不出来的原因随着胎儿突然死在了你的体内,所以蛊虫的气息便无法再藏匿,我这才把出来脉象。”

  蛊……虫。

  我首先想到的是关之琳饰演的一个苗疆角色。

  好像几乎所有电视剧里只要提到蛊虫,一般都是苗疆传过来的,或者是西域,番外。

  那么我为什么会惹上蛊虫呢?又是哪里的人给我下的?

  “那你知道,如今江湖上,有哪些人用蛊虫?还有,蛊虫是为的控制人还是?”

  无闲蹙眉摇头。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愿意说?还是真的不知道?或者说只是不确定?

  或者说,他想同我做什么交易。

  “谢谢你告知我这些事,走好,恕不远送。”

  他果然一愣。

  我已经往床上躺下去,“记得解穴。”

  我感觉他站了一会儿才走的,绿枝不停的咒骂着他,说什么总有一天,要叫他知道她的厉害。

  我也笑了,你再怎么样厉害,也打不过无卫啊。

  我至今不知道无卫的具体数目。

  我冥思苦想了一夜,没有得出任何头绪。

  按道理不会是太子,他如果会这些阴招,也就不必要弄那么多让我们看得见的动作了。

  可是我到底惹上了谁呢?

  我始终想不通。

  这天凌天云登门了,我迫不及待的让蕊儿去请,本来在替我收拾干净衣服的绿枝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突然拔腿往外就跑,像阵风一样。

  “姑娘……这人是憋得有多坏?逮着空儿就去透气。”

  我就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蕊儿,心里有了计量。

  凌天云穿着一身黑衣,我一直觉得古装男子穿黑色很显身材。

  果然他穿得很有气质和味道。

  腰是腰,腿是腿。

  “你倒不忌讳。”我请他落座床畔一丈之外。

  “倒是想忌讳,所以过了这么些日子才登门。”他坐下依然看着我,“瘦了些,气色倒还好,再没有胡思乱想吧?”

  我就笑了,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笑吧。

  “谢谢关心。”我也是个直接人,“想问你几个问题。”

  他点头,示意我说的意思。

  绿枝奉茶来,也是从来没有的客气,“公子请喝茶。”

  我便道:“这位公子最是得人心了。”

  他笑得高深莫测,“这个话我倒是喜欢听。”

  这样没头没脑的对话我也就不再继续。

  “你在江湖上漂泊有些年头了,有没有听说过蛊毒这种东西?”

  凌天云眉头一跳,有些惊讶,“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还是盯着他看,“因为……我中这个毒了。”

  “你?”他自座位上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把脉,神色渐渐凝重,复杂。

  “这个东西很恐怖么?”

  凌天云松开我手,又在座位上坐着,“这个东西本身还好。主要是施毒者有办法让蛊虫在人体当中藏匿着让人无法获悉它的存在,而且,蛊毒分很多种,确是棘手。”

  “分种?什么意思?而且无闲说我身体里的蛊虫已经死了,你刚刚看的是不是?”

  凌天云点头,“是死了。分种……一时也说不清楚。你怎么会中这个毒?”

  我摇头,“那么依你所知,这个毒,是实物接触,还是通过别的什么进入我的体内?因为我一直觉得,不可能说我自己吃下了什么虫子而我一点也不知道?也不可能有一只虫子从我掌心进入我体内吧。我想了一夜想不通,很伤脑筋。”

  凌天云也真是的,还有心情笑。

  “你这么想肯定想不通啊,蛊虫这种生物,是养在你体内慢慢长大的。一开始,应该是借助别的东西咬了你一口,所以人体一般无法察觉,而咬的你伤口之处就已经被中下了蛊,蛊虫吃的是你的血液,你吃得越好它长得就越快。你吃得不好,它就会在你的身体里抗议。一般来说,除非找到解蛊毒的办法,否则,是无法将蛊虫从你体内剥除的。至于为什么会死在你体内,我也不清楚。”

  我听着也是心惊,半晌方问:“所以这么说,你对蛊毒也没什么研究,只是少有听闻?”

  他点头,“据我所知,江湖上用蛊毒的,少之又少,因为,在百年前,这个毒就被朝廷禁用了。只不过前因后果我都不清楚,而且我也都是听说。”

  “那我该怎么办……”没有恨是假的,我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我会中这种毒,还是说,下毒的人本来想害的是另外那个水灵?只是因为我们长得像,所以下错了人?

  那么我们为什么长得这么像?

  真的不是双胞胎?我不信。

  佟丽娅和董璇长得是真的像,可是脸部形状也有点不一样呢。

  白百何和王珞丹我是真的不太分得清楚,但是是动态混淆眼线,静态时,我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可是,我和大灵灵,我细看过她,也照过镜子细看过自己,我和她,长得真的一样。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么就是我的眼睛转动的时候透着狡黠,而她,好像永远都是沉静的韵味。

  至于肤色,甚至一头头发的光泽。

  真的像是一个模型cop出来的。

  而她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并且代替我去成亲。

  她说她失忆过。

  我信。

  可是我不信的是,偏偏她想起往事时才记起来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看到的她,也应该是一个自私自利甚至爱财的人。

  但是我所见的,并不是,她甚至不常戴金饰银饰。

  ……我头痛欲裂,凌天云的声音透着关怀,“你别想了。”

  我不想哭的,可是鼻子忍不住的发酸,我偷偷的擦着,凌天云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这个时候你不能哭,不然眼睛要废了。”

  我点头,我也不想让仅剩的几个对我关心的人为我担心,我也听御医讲过这方面要注意的东西,薛老太太也嘱咐过了。

  “那,你见过雍王妃了吗?”我岔开话题,想要看看他怎么说。

  “参加了婚礼。”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不感兴趣。

  我突然问:“那为什么你知道我是水灵?”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我是说,那为什么你确定我是当初森林里和你见过的那个水灵?不能只是因为在她出现之前你就知道我怀有身孕的原因吧。”

  他一时没有做声,我就去看他的眼睛,他笑了一下,“你这是什么问题?你这算是问题吗?”

  “怎么不是问题?现在的我也有可能是后来出现的水灵假扮的啊,目的就是连我参与的半年时光也给我剥夺去。”

  “你要是会演戏,也不会躺在这里了。”

  我愣住。

  是啊,我要是愿意演戏,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凌天云嘱咐我一些话,就要离开,我在他转身之际问:“如果我不是真的水灵,或者说,有一天你发现另外那个水灵才是和你站在同一个战线的,你会不会对我下杀手。”

  凌天云顿住脚步,站了一会儿,走了。

  没有回答我。

  是因为会对我下杀手吧。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是唯一一个对我友好的人。那么在这个问题之后,我的希望也打破了。

  终究是我这个异界之人,不被这个世俗所容吧。

  到夜里我就把蕊儿和绿枝叫来嘱咐了一遍,大致内容就是从明日开始不必再锁门了,只不过我还是不见人,尤其和皇宫有关的那些公主郡主之类的。我还说我要大吃特吃,反正不是说唐忎拔了银子给水府厨房么。

  唐忎,他还欠着我什么呢。

  一连多日是雪,我每天都坐在床上看窗外飞雪。

  很静,感受着冬天特有的韵味。

  在思绪停顿的那几天,在精神恢复的后来几天,我想通了许多东西。

  不着急,总会真相大白的。

  放晴的第二天,说是宫里有宴会,我倒没什么,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唐忎却派无卫来请我。

  是无天。

  我本来不想见,但是还是叫蕊儿请了进来。我双眼灼灼的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他到底扛不住的低下头去。

  是啊,曾几何时他问我,“你信我?”

  我说我信。

  可是,饶是如此,他也没有告诉我唐忎是假失忆,并且在以后那么久的相处之中,他有那么多的机会,他还是没有说。

  我信又如何。

  不是我的人,终究是蛮夷之类。

  “请告诉你家公子,娥皇女英不在当朝,本姑娘没兴趣再造佳话。”

  无天拱手离去。

  在出门之前道:“我们现在都唤公子为王爷,王爷醉酒时说,如果当天表明了身份,也许一些事就不会发生。”

  “都说无卫里边你算是头脑最清楚的,怎么,个个上门的都要提孩子的事,你也不知道避着点儿,非要我再恨你们几分?”我咬牙冷笑,无比厌恶的看着他。

  他默了一下,“逃避不是办法,若肯坦诚相见,也不是今天这个结果。”

  我又砸碗了,砸中他的腿,是我也没有想到的。

  他会武功,怎么会避不过呢。

  我气哭了。

  打死他,他们,又如何!?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欢宜宫也派人来请我。

  娴妃娘娘……的心可真大。

  她看着两个不是双胞胎的两张一样的脸,就不会觉得别扭么?

  “我未出月中,古书有注,小产者血气重,不宜出门,为人们所忌讳。民女不敢造次,唯辜负娘娘厚爱!”

  算是客气了。

  我感觉全世界都欠我,我都怀疑我得了忧郁症。

  腊月十二是皇太后的寿诞,据说当天宴会很是隆重,也是长宁公主唐舒心离京二十多年后第二次参加皇太后的寿诞。

  皇太后膝下一女,一子。

  她高兴之余,给薛翎儿赐了“永乐”的封号。

  不过这些事情我没有兴趣听,阻止蕊儿说下去。

  倒是到了夜晚,水靖来了。

  站在我的门外。

  在我挡着不见的人的名单里,并没有水靖,所以他会在这时候过来我的确有点意外。

  我想了想还是起来了。

  如果说以前多少有点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水府的一切经济和物质条件,那么现在,毕竟是他们可怜我,我总要知道好歹。

  我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今时不同往日,原来在我心里一直明白着,谨记着。

  “您有什么事?”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我想你陪我过去一趟。”

  我没想到,今天还是这么个日子,我也是突然想到,当初在凉州时长公主说起过以前的事,窦氏好像的确是在……和皇太后生日是一天。

  只是水靖这恳求般的口气为何?

  他又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苦涩的道:“我失忆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大人的女儿……或许您应该去请雍王妃。”

  水靖像是苦笑了一下,“王妃若不是我的女儿,自然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若记得,更加不会回来祭拜。”

  我不解,“这是怎么说?”

  “我早就怀疑过你不是我的女儿,虽然你也和她一样叛逆,不听我的话,但是你们的性格不同,她的恨更是比你深。”

  我心中不免又是一惊。

  这么说,我果然不是真的水灵。

  ……嘴里苦涩不已,连带心里。

  那么我到底是谁?

  “只不过,我不愿意怀疑,我也越发觉得你就是我的女儿,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失忆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居心不良带着目的的吧。

  我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话,是因为在出现两个水灵以后,“马后炮”得出的结论还是真的在以前就已经得出来的。

  他这么说,对于我来说也没有太多意义了。

  “所以您只是想,有个女儿去拜祭一下对吗?”

  门外的水靖点头,“你大哥落榜了,不知所踪。”

  我思量着,没有立即答应。

  水靖长叹一声,“你不愿意就算了,不用为难,我绝对不是因为你住在这里就对你提要求。” 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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