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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淹死我,你也会上榜中纪委网站的。”我半开玩笑的说着,立刻转入正题:“老梁,我且问你,云阳的小金矿到底有多少?拿干股的领导到底有多少?你参与了没有?”
面对我的三问,梁书记非常坚决地说:“大鹏,你的三问中第二问我不好回答,但是最后一问我可以很坚决地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拿过任何来历不明的钱。云阳的小金矿,有开采许可证的金矿大大小小二十三家,均已过期,未能补办。”
我发火说:“云阳有这么多的结,你请我过来之前为啥不据实相告?”
梁书记说:“我告诉你,你还能过来吗?实话告诉你,大鹏,我从你和徐烈士闹别扭的事情上,看出来了你和徐烈士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眼里不揉沙子,所以徐烈士牺牲后,我就有请你这个诸葛亮出山,主政全局的心。”
自从我和梁书记混熟之后,梁书记便将徐春凝对于我的称谓搬到了桌面。
我笑道:“我一猜你就是这用意。老狐狸,我算是上你套了。看来你这个县委书记没有我搭帮手,你是做不好的。行,反正我是秦宇集团的人,不拿你们政府衙门一分钱,你不敢得罪的人我得罪,你不敢捅的马蜂窝我捅。”
梁书记说:“要么我咋请你呢?请你之前,我已经向市委打过两次报告,要求离开云阳县。有你这句话,我心踏实了。老弟,大胆去干,你查案,我放权,只要在云阳的地面上,你这个火车头开到哪儿都是绿灯。”
我说:“行,现在你就要给我开绿灯。我身边的人全都用不成,你在这个地面上混得熟,给我找一些听我指挥的人手,我去查一查那些小金矿。”
梁书记答应说:“行,我联系森林警察部队,把武警派给你。”
我说:“好,那咱们来个君子协定,一级保密,这事泄露出去,你就是内奸。”
梁书记说:“内奸的帽子太大,我承受不起。所以我必须保密,包括我,都听你指挥。”
这一天,秘书小钟在我的眼前不停点儿晃,晃得我小腹出现了久违的憋胀感,看着小钟直发晕。我问小钟是否结婚。小钟说她之前谈了一个,因为两地分居给吹了。
这就是说,小钟是一个未婚女青年。如果与这样的女人勾搭上,集团领导的谈话可就白谈了。不行,梁书记没安好心,我得自己为自己解套。
借着下班,我在车内将电话打给了唐总经理。
电话接通后,我叫了一声“叔!”继而说道:“快点儿救救侄儿吧,云阳这个地方太乱了,我孤军奋战真的受不了,快点儿给我派些人手吧。”
唐总经理说:“活该!你这叫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放着安逸的生活不享受,偏偏要跑出去瞎折腾。”
我说:“我不折腾能成吗?您老和李总要把建华电子这么大个摊子交给我,我不在社会历练历练,能接好你的班吗?”
唐总经理听到这话心顺了,当下儿说:“你都要哪类干部?”
我说:“你先给我派个秘书过来,这地方的秘书都是内奸,我还没行动,对方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唐总经理说:“好,那就把小张派过去吧,这孩子人机灵,做事你也放心。”
这一下我算松了一口气,下午黄丽萍过来,我急忙将黄丽萍让进小会议室,对钟秘书说:“没我招呼不准进来。”
房门被钟秘书关上。
黄丽萍说:“你把秘书换了?是个大美女?”
我说:“老梁干的坏事。我已经从建华电子调人了,过两天秘书小张就过来了。”
黄丽萍说:“承受不起?”
我说:“是的,集团领导谈话时,其中一条就是女人,我可不想这三年犯错误再夭折了。”
黄丽萍笑了,同时鼓励说:“你做得对,这样做对小娴是有交代的。姐夫,通过这两天与小娴的接触,我感到郭院长对于她的诊断有误,小娴的病应该算是间歇性精神分裂症(疾病名)。这类病人比较罕见,大多数时间都像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只是遇到某种心理上的刺激,他们才会发病。小娴现在很信任我,她和我说出了她的心理障碍,这障碍就是我姐。她说她每一次遭刘建明家暴的时候,都会特别恨我姐,不断在心里面恨她死,没想到恨来恨去,我姐真的牺牲了。这就是小娴的病根。因为这样的病根,导致你们夫妻生活不和谐,每当你们要那个的时候,她就会产生幻觉,听见我姐骂她不要脸,看见我姐朝她吐口水,甚至咬你耳朵,咬你鼻子,她就会发病,甚至不知道发病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说:“是的,丽萍,看来我请你请对了,你的确是一名出色的医生,这么快就入门了。小娴患的的确是心理病,她总是认为是她害死的她姐姐,因为她和她姐能产生心理感应。这话我都劝过她多少回,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她根本就听不进去我的劝。在这里,我不妨再向你透露她们姐妹间的秘密。其实小娴和她姐不是亲姐妹,小娴是徐家抱养的孩子。不知道我说的这个秘密对你研究小娴的病症是否有帮助。”
黄丽萍激动了,她说:“我姐可是一个真正的大好人,一个养妹,竟然比亲妹妹还要好。说实在的,放在我身上,这一点我可真的做不到。”
我说:“不是你做不到,是大多数人全都做不到,亲亲的兄弟姐妹,为了父母的遗产,打得头破血流,屡见不鲜。”
黄丽萍说:“我有一个老师,是非常棒的心理学家,在我大学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她就下海经商了,这些年在北京开了一家心理诊所,生意做得非常火,听说许多患抑郁症的名人,经过她的心理治疗,都已经痊愈了。所以借着避暑纳凉,我想将她请来,为小娴做一下心理治疗。您要是同意的话,我就进行这方面的准备工作了。” 淡入香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