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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丽萍要请心理治疗师治疗徐春娴的病,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徐春娴的精神分裂症(疾病名)发展到今天,五氟利多片(药品名)已经吃疲了,我真的害怕她哪一天精神失常。
没办法,这也是有病乱投医的一种对策吧。
这一时刻,我突然真正地认清了黄丽萍,觉得她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大能人,因为这个人能够善于抓住人的心理弱点,循循善诱,让他觉察到她的重要。难怪徐春凝自始至终离不开她,从她为徐春娴请心理治疗师一事来看,我也离不开她的。
或许县医院太小,过两年,我真的应该把云阳县卫计局交给她打理,以免谁来掣我的肘。
美女钟韵婷在我眼前晃悠了三天,这三天害苦了我,晚上搂着徐春娴睡觉,搂得我性欲(医学名词)特别强,可我又与徐春娴从事不了夫妻生活,导致的结果是三天时间出现了生理病,因为我一连三天遗精(男性生理现象),吓得徐春娴想要将我遗精的病症告诉给黄丽萍。
我说:“小娴,你要多长点儿心眼,别与谁好,恨不能把心都扒给人家看。黄丽萍是啥人,你的心里还没有数?我遗精这种事,你别和任何人说,这不是什么病,等有一天,你能和我那个了,我这病也就好了。”
徐春娴哭了,直劲儿怨恨自己说:“我得的这事啥病啊,咋就和你那个不成呢?”
我说:“这才多长时间啊,等你把你姐彻底淡忘了,咱们或许就能那个了。”
这一天,我的秘书张小伟终于来云阳了。我问他怎么才来?张秘书说,这两天公司招待巴斯特装备股份有限公司的施罗德老先生过来考察合作事宜,唐总经理责令他陪同老先生考察,所以没有及时过来,施罗德先生前脚刚走,唐总经理便将他打发到云阳来了。
张秘书说:“对了,施罗德先生不停点儿打听你,我按照唐总经理的吩咐,说你出差了,老先生表示没能见到你和你的儿子,很是遗憾。”
我心想,有啥遗憾的,施罗德如果不想巴斯特灭亡的话,最好把产业继承权交给莉莉,而不是搞什么考察,为莉莉建什么工厂。
我给梁书记打电话说:“老梁,我的秘书来了,你把你的秘书领回去吧。”
梁书记大笑说:“看来真的受不了了,厉害吧!告诉你,小钟给我当了几天秘书,我也感到有些儿受不了。没办法,这孩子长得太性感了,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回头我调她到妇联工作,那里比较适合她。”
县委办主任秦明过来接钟韵婷回县委。
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钟韵婷哭了,她委屈地问:“贺县长,难道我的工作做得不好吗?”
我抱歉说:“对不起,小钟,你的工作非常出色。可是我用惯了自己的工作秘书,现在工作走上正轨,我也该把我的秘书调过来了。实在是抱歉了。”
钟韵婷伤心地走了,走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没办法,我是与老婆夫妻生活不和谐的男人,实在受不了性感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为了我的身体不会做出男性病,我还是将钟韵婷打发掉的好。
……
我的对手们等待我的第三把火,可我两把火烧完,啥动作也没了。信访局递上来的书面材料也在我这里不了了之。
整整两周时间,我按时上班,按时下班。有时候,带着张秘书,还在云阳街头的烧烤摊上吃吃烤串。
所有人都看不懂,我这抽的是什么风。
只有梁书记心里明白,我采取的是声东击西战术,用此种方法麻痹敌人,然后出奇不易,一网打尽。
七月暑夏,是云阳最繁华的季节,因为云阳的夏天不热,最适合游客避暑。所以县郊周围的避暑山庄相继开放,前来避暑的外地游客少算也增加到一万人以上。
同样的,黄丽萍的老师也来到了云阳。
黄丽萍的老师叫陶晶,五十岁出头,她和她的老伴前来避暑,真的为我带来意外的惊喜。
我亲自将陶晶夫妇安排到了云阳河畔的阳莲避暑山庄,挑最好的房间,吩咐厨师做富有云阳特色的饭菜招待客人,并且让黄丽萍全天候陪同她的老师在云阳游玩。
这一天我下班的时候,黄丽萍打电话说:“姐夫,你和小娴来一下山庄,我老师已经拟定好了治疗方案,她准备今天晚上为小娴进行治疗。”
徐春娴在厨房忙活晚餐。
我将徐春娴拽出厨房,对本说:“我带你妈去看个病,今晚咱家就不开火了,你到小区门口的饭馆对付一下好了。”
我将徐春娴拽出家门,开着我的凯迪拉克来到了阳莲山庄。
陶老师长得富态,慈眉善目的。她借着黄昏余晖,来到了云阳河畔。
云阳河内青石累累,河水悠悠,借着日落的几点余晖,流水声响很是悦耳。
陶老师带着我们来到河滩。
河滩布满了鹅卵石和细沙,河中央是一些突出水面的青石,在余晖的照射下别有一番风味。是的,这风味在人流涌杂的西府市区很难见到。
陶老师脱鞋,光脚儿踩在了沙石上。我们全都照着陶老师的样子踏上了河滩。
陶老师坐到了河滩上,我们也在陶老师的身边坐下。
陶老师指着河水旁边的沙滩说:“小娴,你起来,躺到那个地方去。”
徐春娴听从陶老师的指挥,躺到了河水旁边的沙滩上,她显得有些儿紧张,依赖性地看了看我。
陶老师起身,将一台便携式螺旋式微磁场电子治疗仪摆到徐春娴的身边,将一个头盔式的感应器戴在了徐春娴的头上。
陶老师打开仪器开关。
须臾间的工夫,徐春娴便昏昏睡去。
陶老师说:“听我指挥,全身放松,深呼吸。呼,吸。”
我纳闷,徐春娴熟睡状态,竟然能够听从陶老师的指挥。
随着陶老师唱歌般的“呼”“吸”节奏的指挥下,我听到了徐春娴的鼾声。
在我和徐春娴同居的日子里,从没有听到过她的鼾声。顺着这鼾声,我清醒地意识到,徐春娴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陶老师轻声儿呼唤:“小娴,小娴,你听到我在叫你吗?”
徐春娴说:“阿姨,我听到了。” 淡入香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