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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一切在为相亲做准备

淡入香蕊 显晔 3753 2021-04-06 03:42

  西府市的婚介所有五家,按照资质排名,我感到区妇联创办的“嘉缘婚介”值得一试。

  借用工作闲暇时间,我开着我的比亚迪来到了嘉缘婚介所。

  “嘉缘婚介”门面装修醒目,玻璃橱窗张贴的是“金牌红娘”的介绍,走进大厅,当央是两张时尚方桌,几把胶木方椅,左侧是一排真皮沙发,茶几上摆放着各色宣传资料。右侧是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前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士。

  女士离开办公桌,笑脸相迎说:“这位先生,欢迎您光临嘉缘婚介,我是值班经理吴媛,竭诚为您服务。”

  我心想,这人可真逗,来嘉缘婚介所就是找缘分的,怎么这位来了一个“无缘”?既然“无缘”,谁还肯来你的婚介所?我想说道说道她的称谓,可又一想,这不是犯贱吗?姓名是爹妈起的,是谁说改就能改的事吗?

  我问:“你这里男士多吗?”

  吴媛说:“多啊,就像您这样的男士,我们每天都能接待很多人的。”

  我说:“我说的不是我这把年纪的人,我是说二十五岁至三十五岁之间的男士。”

  吴媛一脸不解地问:“难道你不是来相亲的?”

  我说:“我相什么亲,我是为我妹妹相亲的。”

  吴媛恍然大悟说:“能介绍一下你的妹妹吗?”

  我说:“她是中学老师,二十六岁,陕师大毕业,模样嘛,可以说是百里挑一,是女人群中的佼佼者。”

  吴媛问:“有照片吗?”

  我说:“照片我没带,不过让我看一下你的资源和收费标准,合适的话,我今天下午带她过来。”

  吴媛打开电脑,让我查看三十五岁以下的男性资源,百分之八十为公务员、企事业单位干部、公司白领、私营业主等,VIP年收费也是五千八百元至十万元不等。其中一万二千元标准是全年介绍对象二十四人。在相亲过程中,有工作人员全程跟踪。

  我感觉婚介所的规模和资源在我认可的范围之内,也就在徐春娴下午没课期间,将徐春娴约到了婚介所。

  徐春娴看到“嘉缘婚介”的招牌甚是吃惊,不无嗔怪地说:“我让你给我介绍个对象,你就把我打发到这儿了?”

  我说:“你先进去,再说打发的话。”

  徐春娴跟我走进“嘉缘婚介”。

  吴媛看到徐春娴的相貌,脸上立刻堆满了微笑。

  “贺先生,这就是您的妹妹啊,长得可真好。”

  在长相“真好”的状态下,徐春娴查看了婚介所的资源库,选取了几个有代表性的小伙子,这些小伙子和我一样,学历高,工作好,而且与徐春娴年龄也般配。

  我征求意见说:“怎么样,合适的话我就付款了。”

  徐春娴说:“是不是太贵了?”

  我说:“贵与贱只是相对而言,如果这里能解决你的婚姻问题,它就不贵。再说,咱家现在和过去不一样,这俩钱,你哥我还是能出得起的。”

  徐春娴抿抿嘴儿,羞赧地笑了。看来她也想通过“嘉缘婚介”改变自己的命运,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

  包括我在内,可以说对徐春娴的婚事信心满满,原因是徐春娴不是一般性的漂亮。虽然徐春娴的下肢有些残疾,可是这样的残疾在《乡村爱情》中几乎算不上残疾,因为有谁会说刘大脑袋走路难看?

  说实在的,我是真的爱我的妻妹徐春娴,一想到婚介所能解决她的婚姻大事,不免有些儿空落落的难受。我不知道这种难受是什么?是不是一个当父亲的男人看到心爱的女儿要嫁给他人,内心总会升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婚介所登记的几天里,徐春娴的精神始终处于亢奋状态,她开始规划她的人生。这人生就是想过她一心盼望的小日子。可是想要过好小日子,就要学点儿真本事。所以徐春娴再一次向我提出了要求。

  “哥,你这些年总是说教我切菜,可你都教我了个啥,你的本事我啥也没有学到。”

  我说:“不是我不教你,是你姐不让我打搅你,害怕影响你。”

  徐春娴说:“我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找了一个好老公,当然衣食无忧了。可我这个样子,再不学点儿做菜的本领,真的找到一个爱我的人,我连顿像样的饭都给他做不出来。”

  这就是徐春娴与徐春凝的不同之处。徐春凝所需要的是我这个老公对于她的保姆似服务,而徐春娴就不同,她所需要的是如何做好未来老公的“保姆”。如果徐春凝不是强悍的医学专家,难道我所需要的不是徐春娴这种“保姆”似的妻子?

  其实话说回来,一个残疾姑娘,必须心灵手巧,才有可能寻得一个好人家。何况日复一日的厨房家务,也的确让我产生了逆反心理。既然小姨子要帮我做饭,哪有不应之理?所以没打折扣地应允了。

  我说:“想要学好做菜技术,首先把握的是切菜,切出来的菜品好与坏,是一个厨师首要的检验标准。”

  我为徐春娴做起切菜的示范动作,包括站姿,切菜的方法和动作。

  的确,这样的切菜技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就的。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徐春娴在我下班之前总是提前接回亮亮,然后一头钻进厨房,学习切菜。

  当我回到家里,厨房里总是会传来徐春娴甜甜的叫声。

  “哥,你把鸡蛋打了。”

  “哥,你把芹菜摘了。”

  “哥,你把豆角摘了。”

  于是换了拖鞋的我听从指挥似地跑进厨房,与徐春娴共同忙活做饭的事宜。

  不过徐春娴有一项做饭技术我所不及,那就是哨子面。

  徐春娴的哨子面做得很正宗,突出的特点就是酸和辣。辣味我倒能适应,陕西人,不论城市或农村,没有人不能吃辣的,可是在酸味面前我却无能为力了,因为我天生见不得酸。

  徐春娴烧汤的时候单另为我淋出一碗来,然后才在哨子汤里倒醋。

  徐春娴说,哨子面里不加醋,就称其不了哨子面。

  我感慨万千,亲亲的姐俩,徐春娴和徐春凝的个性怎么大不相同?

  徐春娴说:“这不是个性问题,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就告诉我,我和我姐不一样,我必须学会厨房的事,否则我会受苦的。”

  徐春娴又回到了她的家庭主妇的话题上。

  看来身体残疾为徐春娴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 淡入香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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