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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徐春娴病重了

淡入香蕊 显晔 3915 2021-04-06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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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如何完成亡妻的临终嘱托。

  或许是徐春娴不愿意和我独处,提前结束丧假的休息,和亮亮一起去了学校。

  我一个人打了两个转儿,也感到处在这冷清的环境心情压抑,便在徐春娴和亮亮走出家门不久,也开上我的比亚迪去了单位。

  徐春娴将亮亮送进建华小学的校大门,正要转身去建华中学,迎面遇上了刘建明。

  徐春娴好像撞鬼一般,打了一下哆嗦,避开刘建明,快步向建华中学走去。

  刘建明在徐春娴的身后喊:“徐春娴,你站住!”

  徐春娴吓得跑起来。她的跑显示出了她的残疾,这残疾令刘建明于心不忍,跑步追上徐春娴,一把拽住徐春娴的衣袖。

  徐春娴大喊一声“救命!”抱头蹲在了地上。

  刘建明连忙解释说:“小娴,你别怕,我就说一句话,你啥时候和我办离婚?你也知道,你的十五万元嫁妆款我结婚那天晚上就把卡还你了。我刘家不欠你一分钱。我哥说了,只要你和我去民政局办离婚,我哥再支付你十万元,作为你的补偿。”

  徐春娴霍地一下站起来,哭着喊道:“想让我和你离婚,你休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刘建明说:“我干啥要杀你,咱们俩又没有深仇大恨。”

  徐春娴说:“你必须杀我!这个婚是我姐留给我的。我姐就是我的家,她没了,我的家也没了。我姐前脚牺牲,我哥后脚就为他踅摸新老婆。我呢?离了婚,我还有啥?没有娃,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体,甚至连个名义上的家都没有。刘建明,你不是挺狠的吗?那你就把你每次打我的狠劲使出来,这一次别用拳头,拿把刀囊我的肚子,囊上几下,我就一了百了了,就再也不用受罪了。”

  徐春娴目光呆滞,疯了似地抓住刘建明的衣领,被刘建明推倒在地。

  刘建明说:“难道你疯了?不就是陪我睡了几天。这几天你白睡了?前前后后,我给了你三十万元补偿,两枚结婚戒指,再加上你身上的穿戴,你吃亏了吗?”

  “我当然亏了!我家都没了,还要你的破钱有啥用!”徐春娴从地上站起来,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刘建明,这辈子你都休想和我离。你前头打官司,我后头就去西安,从你哥家的楼上跳下去。”

  徐春娴的威胁吓住了刘建明。刘建明有些儿心虚地看看徐春娴,无可奈何地走了。

  ……

  我知道,我回单位就要面对冬萍。既然徐春娴永远与我保持现有的亲情,我也只能郑重地面对冬萍的爱了。

  冬萍的爱真的摆到了我面前。她连称呼都变了,直接叫我“大鹏”。

  冬萍说:“你说的话是真的?”

  我点头说是。

  冬萍说:“那小娴该咋办?从她的哭声我看得出来,她离不开你。”

  我说:“你能像她姐一样,爱她护她,留她在家里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冬萍说:“她能愿意吗?”

  我说不知道。

  冬萍叹息说:“你家情况这么复杂,我真的没有勇气迈你家的门槛。”

  我说:“那就算了,反正我是一个拖油瓶,没有哪个女人敢趟我家的浑水。”

  冬萍也说:“那就看看吧。”

  就在这时,保安来电话说,有个叫刘建明的小伙子要见我。

  说曹操曹操到,这些天,我也正在寻找这小子,没想到,刘建明倒是找到我的门槛了。

  我决定去和这个没人品没教养的家伙说道说道。

  不知道何时下起雪来。

  中国权威机构评级说,西府是人居环境最佳城市,其主导因素是西府大地气候湿润。在这座城市,见不到北京那样的雾霾,见不到北京那样的干冷,更是见不到北京那样的漫天大雪。西府的雪,永远像白天鹅的羽毛,轻柔飘袅,纷至沓来。这雪花里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徐春凝,有徐春娴,还有我。湿润的大地将徐春凝溶化,将徐春娴刮落于树杈。作为男人的我,只能拼命奔跑,想紧紧儿抱住离我越来越远的徐春娴。

  可是我该如何抓住离我远去的徐春娴呢?

  ……

  我见到了刘建明。

  在保安室见到刘建明的一刹那,我真是恨得牙根儿痒,恨不能狠狠地揍上他一顿,可是我不能,我是建华电子的一名干部,党的纪律不允许我随便动粗。因为刘建明的一头还紧紧儿系着我的妹妹徐春娴。是的,或许说服刘建明不与徐春娴离婚是我抓住徐春娴的唯一办法。

  刘建明看着我咬牙切齿的模样说:“贺大哥,我知道,你现在恨不能杀了我。如果你解气,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像上次那样,捶我一顿出出气,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找你说个明白。”

  我气哼哼地说:“你说。”

  刘建明问:“这个地方说话方便吗?”

  这个地方说话的确不方便。

  于是我将刘建明带到了公司的小花园。

  说实话,我感到今年的冬天没有一丝儿冷意,没有感觉到冷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了老婆。我的心全都跑到了天国,与爱我的徐春凝作伴去了,剩下来的只是我的躯壳,所以躯壳的我好似忘记了冬天的冷,忘记得我丢弃了往年常穿的羽绒服,身上裹围的还是秋上的毛衣和毛裤。

  我和刘建明走进玻璃房,玻璃房里依然是温暖如春。

  刘建明在木椅坐下,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向我递来。

  我摆手,示意不吸。

  刘建明又掏出式样精美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他看着我说:“贺大哥,是先打我啊,还是先说事?”

  我都感到奇怪了,这小子不是很怕我吗?怕我的原因是上次我打他的确流露出一般人没有的狠劲儿。那么今天的他怎么了?怎么像个滚刀肉,上赶着找我打他呢?难道是心理学上所说的以攻为守吗?放一般人来说,你让我打你,我还真的能下得了手吗?

  说实话,此时的我内心的冲动烟消云散,没有一点儿动手打人的欲望。 淡入香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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