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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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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臻卿提着刀从侯府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白衣已经看不出来是白衣了,完全染成了红衣,衣摆甚至还滴滴答答的滴着血水。

  自从那次以后,萧臻卿再也没有穿过白衣服,一直穿着一身的红衣。

  他那次大义灭亲,皇上念他大义灭亲,不包庇亲族而将他封为侯爷,在朝堂之上继续辅佐圣上。

  萧臻卿毫不手软的杀光了侯府的人,就算是奉了皇上的谕旨,也让不少人闻风丧胆的,血衣候这个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红衣的萧臻卿更为的妖异,皇上本来以为他能够掌握好这一把最锋利的刀刃的。

  可是到了后来,发现他已经渐渐的掌握不了萧臻卿这一把锋利的刀了,也来不及再去遏制他了。

  只能渐渐的任由他大权在握,最后势力已经能够对抗了皇权,他这个时候才想要使出手段来对付萧臻卿。

  但萧臻卿已经十分熟悉皇上的心里的成算还有退路,他早早就已经断了皇帝的所有后路,把他逼得不得不退位让贤,传位于皇储,郁郁而终。

  因为皇储尚年幼,不能够独掌大权,加上萧臻卿早已把持大权,百官施压,举荐萧臻卿担当监国之职,名正言顺的就成为了这个国的摄政王,万人之上。

  这前前后后不过是花了十年的时间,真是令人觉得可怕。

  而如今满城上下都里里外外都搞得如此的喜庆,全因为是萧臻卿的生辰即将到来,朝廷都非常的重视,所以早早就让人准备要大办,这个架势,要说是当今圣上的生辰都没有这样隆重过。

  “那就有劳阿花了。”萧臻卿对着旁边的阿花说。

  阿花用懵懵懂懂的小眼神回应了面前这个看上去和他很不一样的小东西。

  看上去昨天按捺下来的好奇现在又被激起来了。

  两人又开始了世纪一般的对视。

  頔珺不得不打断了他们那“深情”的对视,“好了,你们去吧,我要练功了。”

  然后挥手把石门关上,把他们直接就关在了门外。

  但所有人都是在心里嘀嘀咕咕的,也没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说得也是十分的隐晦,毕竟那位杀人如麻,脾气也是阴晴不定,在他身边伺候的人,基本上都没有能够活够一个月的。

  除非是心腹,不然也鲜少能够有人能够近他的身,且不说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就算是能够突破层层高手防护近到萧臻卿的身。

  萧臻卿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那诡异的术法和无上顶尖的武功更是难以将他置于死地,比登天还难。

  ——

  装潢雅致,宽敞舒适的凉亭里,挂着上贡的鲛纱制成的纱帘,轻薄透气,看似透明的纱质,其实是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五彩的流光,却又能够遮挡住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凉亭里面的柱子下都摆放着瓷器做成的大水缸,里面装满了冰块,上面铺了一些花草,看着赏心悦目又能够让在亭子里面的人感到清凉舒爽。

  凉亭中央摆放着大大的软塌,上面还放置了些软枕,一身红衣如血的男子惬意的躺在塌上。

  五官俊美无比,一双墨玉般的眼眸中时不时会闪过一道冷光,剑眉斜飞入鬓,眉眼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嘴唇略微有些苍白,只有唇中间带着一丝红色,看上去像是泣血一般,显得妖治。

  一头白发上面竖起了一部分,用玉色的发簪固定住,后面剩余的白发则是披散在身后。

  白色与红色在视觉上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冲击。

  他双眼微阖,看似在睡觉,实则在闭目养神气,只是眉宇之间有道沟壑,看着就想要人伸手抹平自这道严苛的痕迹。

  忽然他睁开了眼睛,说“何事?”

  凉亭外面有个人影微微鞠躬弯腰,语气全然是恭敬与敬畏,“侯爷,您的生辰将至,现已经有不少的人都提前送来了贺礼,属下已经将清单整理出来,请侯爷过目。”

  说完他手上递出一本折子,看着颇有厚度的模样,看来提前送礼来巴结的人还真是不少。

  萧臻卿伸手虚空一抓,那本在长随手中的折子凭空飞了起来,想着凉亭里面飞去,再看时,折子已经是在萧臻卿的手中了。

  萧臻卿将折子拿到手后,随手的将它展开来,随意的看了几眼后,便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将折子合上便甩了回去,长随一把伸手接过,重新的捧在双手里面,微微低头等着侯爷的吩咐,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萧臻卿单身撑着下巴,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死的收入库房,活的便换个顺序送人。”

  “是,侯爷。”那人应下后,正想要告退,“等等。”凉亭里面又传出了声音,那人立马停住了脚下的步子,恭敬道,“侯爷还有何吩咐。”

  “...让人将梦月楼打扰干净,不得有一丝马虎。”凉亭里面的人,顿了顿才开口说道。

  长随一听,心中已经有了底,侯爷本身对生辰方面不甚在意,怕是让人好好的打扫梦月楼也比这他的生辰更让侯爷在意。

  其实每天都有人在打扫着梦月楼,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怠慢,可是侯爷每次都会仔细再叮嘱多几次。

  “属下明白,定会让人将梦月楼打扫得一尘不染。”长随说完又静静的站着等了一会儿,见侯爷已经没有什么要交代了的,才退了下去。

  ——

  一些摇头晃脑看着笨哒哒的活尸们围在一头白发的少年前面,有些是用着人听不懂的嘶嘶声,有些是口吐人言,但是语速缓慢又断断续续的话说着。

  总的来说就是个个都是七嘴八舌的,不知道该听谁说。

  但他们大概的意思都是,走好啊,一路上小心,真舍不得你之类的。

  尤其是阿花,和白衣少年相处的时间是最长的,早就把白衣少年当成了同伴了,这下子知道他要离开这里回去他原来的地方时,那干嚎的样子比谁都要凶。

  但是光嚎不掉眼泪的,面部表情还尤其的夸张,一看就知道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然后演绎出来的时候不自觉的用上了他夸张的风格。

  在一群活尸中尤其的醒目。

  这种换成谁都要有些头大加烦躁的场景,他们面前的白衣少年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没有变化。

  没有不耐烦,只是眼中时不时会闪过一丝无奈透露出了他此时并不如看着那般无动于衷。

  萧臻卿听着耳边那些活尸不断重复的告别的话,余光时不时就会落在那个墓室入口处,想要看看有没有那抹熟悉的红色出现。

  只是直到时间到了,萧臻卿也没能够看到那抹熟悉的红色,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又转瞬即逝。

  他向面前的一群活尸说“我要走了。”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往下山的方向走去,背影单薄却异常的决绝。

  他要回到属于他战场的地方去了,在这山上的生活到此为止,鳄鱼终究是有它们自己的栖息地和生活习惯。

  只是很可惜,那个人到最后还是没有来,也是修炼从早到晚,岂能够随便就断的,他也不过是一个他被迫关照的人,今日总算是等到了拖油瓶主动离开,该是高兴才是了。

  萧臻卿一身白衣,再加上他的一头白发,让人不禁联想到了披麻戴孝。

  自从他来到了这里,頔珺纵然当初给他准备了很多的衣物,颜色各异的衣服。

  但是萧臻卿却始终坚持从里面找出白色的衣袍换上,没有穿过出了白色以外的衣服。

  他一身白衣走在绿林间格外的的显眼,本是一抹寡淡的颜色,却硬是被他穿出了一身的高贵风华,气质淡泊,面上不悲不喜,更是无意识的提升了一种新境界。

  原本他已经早早的学会了移形换影的法术,但从山上到山脚下的这段距离,他却始终没有用那个法术直接瞬间移动省功夫,而是一直在慢慢的走下去。

  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可是直到下了山,萧臻卿也没有等到那人。

  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也是,他在期待什么?不是早就已经猜到了吗?

  可是下一秒他的眼底不可抑制的浮现出了喜意。

  山脚下的某棵树的树梢上坐着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微风轻轻的拂动着红色的裙摆,在萧臻卿眼中那是最美的风景。

  “....大人”白衣少年微微仰头看向树梢上的红衣男子,嘴角露出了和刚刚截然不同的笑容。

  红衣男子的表情不是很好,他说,“慢死了,不是学会了神行,怎么还用走的方法下来?”

  他在这里坐到屁股都痛了也没有见到萧臻卿这小子下来山脚下,还以为他是被阿花他们拌着好半天都脱不开身来。

  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慢悠悠的用两条腿从山顶走到山下,早知道这样,他干脆也和阿花他们一起得了告别得了。

  偏偏他就是想着,阿花他们加上他,这个场面可能有点不太可控制了好吗?想想还是觉得有点方,所以他就想着先到山脚下,待会儿等萧臻卿脱身后直接就一个神行下来山脚那里也是可以的。

  哪里知道萧臻卿居然用两条腿慢慢悠悠的走下来。

  萧臻卿没有介意红衣男子的语气和态度,他一向是一样的,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语气温和的解释道,“想着大人可能会出现在后面叫住我,所以没有用神行。”

  頔珺听他的话,努了努嘴,好吧。

  早知道他就不搞那么些花样了。

  他手掌一翻,掌心出现了一块小镜子一样的东西,将它连同准备好的东西一起扔到萧臻卿的怀里面,催促道,“临行前的礼物,你自己捯饬看看怎么用,别给我死在外面了,到时候丢了我的脸啊。”

  然后不等萧臻卿有什么反应,他就已经消失在了刚刚的树梢上面,树梢上早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萧臻卿抱紧怀里面的东西,心脏像是被温水泡着一样,暖暖的。

  看了看已经是空无一人的树梢,默念咒语,用神行也跟着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要说頔珺给的东西是什么来的,这可是空间出品,必属于精品啊。

  别的不说,光是那一面小镜子,便是可以看到任何时候想要看到的场景,只要你见过那个地方或者是找到与某人有关联的东西,便可以以此作为媒介看到对方的此时此刻在坐什么,或者是时间回溯发生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萧臻卿回去名利场作斗争的一件作弊器啊,可以通过它提前的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做什么或者是将要做什么。

  頔珺对于萧臻卿还是个少年时就提出了要回去和那些老奸巨猾的老油条玩些尔虞我诈的游戏,面上虽然说是淡淡的应了声知道,准许他的要求放他下山,没有在口头上有过多的挽留。

  看似冷漠无情,但其实背地里还是把自己的私库里面翻了个遍,就是为了找一些对于萧臻卿能够有些用的东西来让他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如虎添翼咯。

  他都答应了唐甜甜在萧臻卿未成年之前都要罩着萧臻卿,不说别的就是不能够让他挂了。

  頔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随时都在他身边看着,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从里面翻找了许多的萧臻卿没准能够用得上的东西,就当做是给他的临行礼物了。

  谁知道他们会是不在一个脑电波的频率上呢?

  不过还好他还是等到了。

  萧臻卿一人单枪匹马的在周围的都是想要狠狠的想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的贪婪的饿狼中。

  硬是杀出了重围,除了有頔珺的东西的加持,更多的时候靠的是自己。

  自从他回来之后,他就没有一天是睡得踏实的,每晚都是靠着頔珺留给他的东西才能够勉强的入睡。

  那些尔虞我诈比起他想象中的还要黑暗,但他始终都咬牙坚持了下来,阳光既然从来都不想要照拂他,那么他就要沐浴在黑暗中成为强者。

  然后,他做到了,他终于成为了万人之上的人,也成功的报复了所有亏欠他和他娘的人。

  他之前为何一直穿着白衣,就是为了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那些亏欠了他们的人,此时还能够一直彼此的过着舒适安逸了的生活。

  他一身白衣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用那些人的鲜血把白衣染成红衣。

  他也做到了。

  现在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的萧臻卿,处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地位。

  可心里却渐渐变得空落落的,有种别样的孤寂和孤独。

  要说萧臻卿现在一年中最期待的日子是什么,当然就是他生辰的时候。

  不是因为他的生辰能够办得漂漂亮亮,排场比当今圣上还要夸张,还兼加有文武百官来恭贺他,给他送着一车又一车的珍贵贺礼。

  那些俗物他已经见识了很多,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那些人到底是真心假意恭贺他,他也不在意。

  他之所以会期待生辰,是因为每当这个时候頔珺就会过来看看他,并且在梦月楼小住几日。

  用頔珺的话来说就是来看看他死了没有,还活着吗?混得怎么样了。

  萧臻卿这个时候都会带着大部分的事务来到他这里批阅,但他们通常都没有什么交流。

  只是会淡定的打个招呼,然后继续做着只刚刚在做的事情。

  两人可能在一起半天都不会说很多话,基本上都是頔珺在修炼,萧臻卿直接就带着了一堆的公务在頔珺不远处批阅,各干各的,通常很久都没有人说话。

  但是气氛却不僵,反而透着一股淡淡的细水流长。

  不过活泼好动的阿花和其余的活尸们按捺住一时,按捺不了一世所以纷纷去逛萧臻卿府上的花园闲逛,然后在园丁的崩溃的眼光中,蹦跶来蹦跶去的,最后园丁一脸崩溃的收拾着花园里面被活尸翻乱的一片狼藉。

  萧臻卿的花园遭了罪,但是他平时里面对任何东西几乎是零容忍的耐心,在这件事情上,却非常的宽容。

  知道自己的花园里面的好些名贵花草都被无聊的活尸们给糟蹋了后,萧臻卿也是反应淡淡的,只是说自己知道了,然后让人加些人手去整理花园,这在平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过谁让他们这些“人”都是他所熟悉的人,自己人就不需要太过客气。

  修长的骨节衬托着玉扳指十分好看,而且戴在拇指上正好合适。

  “去查。”萧臻卿用手指摩挲着玉扳指,对空气说道。

  “是。”

  頔珺这些年来从来没有缺席过他的生辰,此次却忽然说有事在身到不了,只能让君君来送东西,他怎能不让人探个究竟?

  ——

  頔珺此时有些头疼,因为山上近来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頔珺看着又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眼神越发的不耐烦了。

  来人一身月色长袍,身量修长,面目清隽,气质清冷高贵,一身的仙风玉骨,看着十分的仙。

  这人在几天前就来了他的地盘,说什么老相识一场,想要和他好好的说道说道一些陈年旧事。

  但是见到了他的时候又反而什么都不说了。 一觉醒来崽崽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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